任何女人经历到这种事都是种巨大的伤害,罗溪玉不知道此时应该说什么来安慰她,因为无论说什么都似是站着说话不腰疼的旁观敷衍,她觉得自己就算是心理强健点吧,如果代入其中,也是要受不了崩溃的,何况是此地保守的古代女子。
这个少女清醒过来没有立即撞墙自尽,已经是很坚强的了,罗溪玉觉得可怜之余,只得不言语的站在旁边,遇到这种事恐怕别人的什么话都听不进去,只得发泄出来,自己从阴影中走出。
此时罗溪玉不敢离开她半步,就怕她会想不开发生意外,但心里又掂记着圣主,于是,就掂着脚往棚外望,剑三剑四早就站在罗溪玉不远的棚外,罗溪玉心中稍定,然后看向远处,见圣主还在那坐着,而那个四十多岁的男人已经除去了身上的绳索,弯着腰不知在与圣主说些什么,似乎又是在哀求什么事。
而旁边的葛老站在圣主旁边不断的摸着发须,似乎也插言了几句。
难道这父女二人与圣主认识?想到之前圣主说的那句什么鬼煞掌,罗溪玉不由心里嘀咕。
然后看向坐在那里哭的厉害的女子。
待罗溪玉再度望出去时,剑三对她做了个手势,那是圣主让她们过去的意思,她抬目正好与圣主看过来的视线相对,此时的罗溪玉正归心似箭呢,她与这位姑娘萍水相逢,可怜她的遭遇,可是心里又掂记圣主,就是离了这么点距离,也担心的想回去看着他。
她看到后,便立即去扶那位姑娘:“姑娘,你爹爹唤你过去呢,快将眼泪擦一擦……”她取出帕子递给她,然后扶着她肩膀站了起来。
刚才还哭得伤心欲绝的女子,此时却听从了罗溪玉之言,接了帕子擦了脸上的泪痕,并努力收起了悲色,脸上带出一丝无谓的清冷,女子将帕子还与她,道了声谢后。
便与她走了出去。
这段路本不远,但因刚才经历的事,虽然马与人尸都被清理拖走,但血迹还留在地上渗进沙子里,少女走的极慢,似难以度过刚才那场羞辱,又似要渡过心里的那道坎。
直到慢慢走到那四十岁男子身边,而罗溪玉将人交与那男人手中后,便急忙站在圣主身后,四下看了看,又小心看了眼圣主的脸色,很平静,也不见什么阴沉,这才放下心来。
“霜儿,这位就是东狱的圣主,你小时爹还带你去过东狱,曾见到圣主一面,还记不记得……”男人情绪有些激动。
尤霜儿此时脸色苍白,眼尾稍红,眼角带泪,显得一身娇病又楚楚可怜如弱柳拂风。
罗溪玉取衣服时也没注意,只记得她原来穿得是素白,取的也是一套白衣,因为圣主给她办置的衣物料子都极为名贵,价值不菲,但缺点就是不耐穿,她每日要做的事很多,一路上不仅在行路,还要生火做饭,洗衣浆布的,简直是女人当半个男人使,所以这种素色她都很少用,只挑深色的,加上为路上方便,外面索性都只穿圣主的黑袍,帽子一扣,脸都遮一半,不仔细看都看不着下巴。
可是此时隔着几米,再细眼看此女子,只觉得那一身她还没穿过的白色纱裙,腰间是水蓝丝软烟罗系结,垂于腰侧,而墨色的秀发上挽起斜插着她随手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