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正站着没动,一道黑光闪过花子夭的眼。
还未来得及反应,长罗已经被死死抱住。
长罗一愣,随即回抱来人,笑道:“想我啊?”
玄蛇没答话,死扣住长罗的手和通红的眼眶暴露了他的激动。
两人抱了好一会儿,花子夭见他们还没有放开的意思,只好咳了两声,以示意差不多了。
长罗拍拍玄蛇,“放开吧,我回来了。”
玄蛇声音嘶哑,“我都以为我在做梦了。”
“没有,我回来了。”
两人情意绵绵地对视,花子夭实在受不了,开口打断,“行了!”
长罗看了他一眼,又看向玄蛇,“说起来,为什么敕若会来归墟?”
玄蛇眼神躲闪。
“这说来可就话长!”引鹤突然出现,怀里抱着个夏鹤归,手里还牵着个小练。
小练一看见花子夭,便扑过去抱住,“坏人,爹爹呢?”
花子夭眼神一黯,勉强笑道:“爹爹他重遇故人,晚些回来。”
“引鹤?”长罗十分惊喜,没想到一醒来就能见到两个儿子。
引鹤“哼”了声,发现敕若没有回来,便知出了变故,矛头对向了玄蛇,他指着玄蛇向长罗告状,将其所作所为全部抖露出来。
长罗越听脸色越难看,玄蛇越听脸色越白。
“我不是把你治好了吗?”玄蛇待引鹤说完,才□□话反驳,“现在什么事也没有了!”
“什么事也没有了?”
长罗和花子夭同时吼出这句话。
花子夭冷声道:“敕若被地藏带走,不知会遭受什么,你怎么敢说什么事也没有了?”
“不仅如此,”长罗补充道,“归墟之力被敕若不小心带进去的东西释放了,如今天下大乱,你怎么能说没有事?”
玄蛇皱眉,“啧,我都说了归墟之力的事,让他不要惹事了。”
气氛一时冷凝。
“啪!”
玄蛇被打得偏过了头,捂着脸不可置信地看向颤抖着手的长罗。
长罗怒道:“你究竟有没有将他们当作儿子看待?!”
玄蛇从未受过长罗如此对待,禁不住冷声道:“又不是你生的,我凭什么徒增麻烦?”
“啪!”
又挨了一记耳光。
长罗甩了甩发麻的手,怒极反笑,“你让敕若冒这么大风险去救我,却没有想过他的安危,你让我……”
他几乎说不下去,“你让我如何自处?玄蛇如果你是这样想的,那原来我还从未看清过你。”
“我也不想看清了,”他拉过引鹤,“回常罗,想办法救敕若。”
引鹤突然见证一场爆发似的争吵,还未回过神,已经被牵着走了,只来得及回头看了一眼,玄蛇站在原地未动,神色晦暗不明。
花子夭没有跟着走,而是站在原地。
小练被他抱着,虽有些奇怪,又有些伤心,听他们的意思好像是爹爹出事了。
他把头埋在花子夭怀里,一声不响地掉眼泪。
“想救敕若?”玄蛇静立了一会儿,突然开口,声音里已经听不出丝毫情感,似乎不受方才争吵的影响,只是两边脸都有红红的指印,显得十分微妙。
“是地藏带走他的?”玄蛇问道。
花子夭点头。
玄蛇说道:“比我预想中要好些。”
花子夭不想问他预想中敕若的下场。
玄蛇兀自道:“现在你只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