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天意是什么?失而复得,也许师哥,真的没死!
带着激动的心情,漫天涯驭轻功下山,虽然不是春日,也不是夜里,他还是想见离轩。
漫天涯风风火火地闯进贰叁肆,把离轩从房间里拽了出来,离轩晕乎乎的,跟着这人到了景河边。
同样的碧水微漾,上次师哥在这里,还吃了他和雨淮的醋。
然而风水轮流转,漫天涯咬着牙,满脸怒气地看着和雨淮调笑的离轩,离轩挑起雨淮的下巴,眉梢眼角皆是风情地说:“世人只知景恒镇的景河水美,却不知道雨淮姑娘比那碧波荡漾的景河还美。”
雨淮捂着嘴,娇嗔了一声:“讨厌~!”漫天涯快气炸了,他一把抓住离轩的手,三两步登上了画舫,离轩还在朝岸上的雨淮挥手,漫天涯黑着脸,将画舫开到了河中央。
舫身微摇,人微醉,仿佛又回到了那个春日的夜晚。
漫天涯看着眼角含笑的离轩,记忆中的人终于与之重叠,他眼睛一热,倾身上前,吻住了离轩的唇。
离轩没有拒绝,反而是热情回应。
一吻终了,漫天涯看着离轩,激动地说:“师哥,你想起来了?”离轩缓缓地摇了摇头,漫天涯一愣,又红着脸问:“那你是又爱上我了?”离轩用力地想了想,又摇了摇头。
“那你是什么意思?!”漫天涯阴沉着脸问,离轩抬起双臂,勾住了他的颈脖,风流一笑,魅惑无限地说:“我本就来者不拒,你又那么俊俏,玩一下又有什么关系?”
“玩?”漫天涯的眼底升起一股怒气,他捏住离轩的下巴,将他狠狠地甩在了蒲团上。他冷冷地睥睨着他,说:“你的确不是云令歌,把你当做他,是对他的侮辱。”
不知为何,听他这么说,离轩竟有一种万箭穿心的感觉,怎么了?自己这般轻浮,他这反应,应是意料之中,可是为什么,感觉那么难受。
难受得维持不住笑容,离轩抬起头,哑声说:“我本就不是他!你与我交好,我是真心,而你呢?不过是想找你师哥的影子,我们之间,本就无公平可言,我不玩又能怎样?难道笨笨地爱上你,结果你一句我不是他,就将我弃如敝履?你除了知道我叫离轩,还知道什么?!你要的不过是一张脸,何曾想过了解我?”
他的眼底满是苦涩,看得漫天涯心头大震,漫天涯缓缓地叹了口气,他将离轩扶起来,疼惜地说:“对不起,是我太急躁了,我想了解你,你叫离轩,还有呢?”
离轩深深地看着他,说:“我叫离轩,祖籍苏州,谋事亦在苏州,十八岁时迎娶妻子孟氏,两年前,妻子病重,身体虚弱,我便变卖了祖产,带她到四处游历山水。”
原来一切都是为了那个女人!看吧,问了不如不问。漫天涯心头郁闷,面色阴沉了几分,抬手将盏中酒一饮而尽。
离轩却心情大好,和他东拉西扯了一阵。
不知过了多久,画舫渐渐靠岸,岸上传来一阵骚动,漫天涯神色一凛,挡在离轩面前,撩开了帘帐。
一条银节鞭缠住了漫天涯的手腕,漫天涯面色一沉,一个轻功跃到了岸上,裂心剑出鞘,剑光中他眉目如刻。
☆、重回玉息门
他看着持鞭的绝色女子,一字一顿地说:“天算银节鞭,你是魔教教主梦孤逻。”梦孤逻持着鞭,一双黑眸里毫无生气,她神情淡漠地说:“漫天涯,交出我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