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沅合上双目。
隔着薄薄的眼皮,他指尖的温度犹如神明的爱抚。
被碰触的眼球时不时颤动,像有思想的活物。她就算是信徒也不可能百分百虔诚,心灵的深处时刻保持着自由。
过去谭朗并不介意她的自由:
他移开了抚摸眼球的右手,问道:“小猫只吃手指就够了吗?”
利沅立刻睁开双眸,准确看住裤子里的肉棒:
直白的渴求取悦了主人。
左手拇指动了动示意她松口,抽出的时候还牵连银丝,谭朗就近用她的脸擦干净,发出指令:“Kitty,开饭。“
训练有素的小猫熟练地扒出肉棒,迫不及待舔上去,让每一寸都表上她的口水,很快发出吸溜吸溜的声音。
谭朗俯视着胯间埋头苦吃的宠物,偶尔摸一摸她头顶的猫耳朵。一开始利沅感觉到了还会摇摇头表达不情愿,后来就没工夫计较了。
她吃得太香,又急又贪,多余的口水顺着鸡巴滑向根部,有些还来不及舔到鸡巴上就从嘴边滴落下来。
主人的性器被吃得水滋滋油亮亮,硬胀矗立,笔挺的西裤已然一片狼藉。
连绵不断的快感涌上脑海,谭朗享受着她的唇舌与她的顺服,直到心底稍觉满足,捏住后颈把她拎起来。
利沅先是显出不高兴的神态,想到可能要换张講吃又眼含期待。
主人怎么会轻易让她遂愿?他无情地责备:“小猫的吃相太差了,看看主人的裤子被你弄得多脏。”
利沅一愣,提出补救办法:“小猫給主人洗裤子。”
谭朗笑起来,“小猫会洗裤子?主人记得你只会洗一件东西,是什么,告诉我。”
利沅眼神闪烁,答道:“主人的鸡巴。
“所以小猫是想找个借口用民水给主人洗鸡巴,满足自己的骚穴,根本不是想给主人洗裤子对吗?”谭朗问道。
被说中了,她心虚地别开脸↵
“不仅淫荡,还对主人撒谎,”谭朗缓缓道,似乎在认真考虑,“这么顽劣的小猫要怎么惩罚?“
利沅不死心地瞄向肉柱。
真是养得胆子大了,谭朗心里轻笑了声,拍拍她的脸说:“在这等着。
利沅眼巴巴看着他走到旁边拿起了十字缚工具,顿时满脸失落,还是乖乖把双手背在身后等待着。
两个手腕、两个脚腕分别套上束缚的皮带,由四根短短的链条连接在中心圆环,从背后看呈十字交叉。这个姿势她手脚都无法活动,身前毫无保护。
主人贴心地捞出猫尾巴放到链条外边,以免小猫不小心压到,而后他双腿分开站立,让她面向自己。
从高度来讲,是面向性器。
硕大的龟头顶上她的唇,谭朗命令:“吃进去。”
有段时间没做过这个了。看着眼前巨物,利沅紧张地吞咽了下口水。
一口下去,口腔判断自己不够湿润,于是嘴巴里到处冒出微带甜味的液体,这些津液顺着舌面往舌尖流,聚集成一小汪噙在口中:
她双唇微微分开,小心地啜一口顶端。
谭朗问:“小猫忘了怎么吃吗,需要主人再教你一遍?“
闻言,利沅不敢犹豫,舌头探出来重新舔湿了巨大的蘑菇头一样的前端,再沿着自己的唇畔快速地绕一圈作为润滑,张口含住半个鱼头:
和之前的拇指一样,他的性器官十分洁净没有其他味道↵
红润的唇瓣张成一个园,贴着龟头慢慢往前:
口腔逐渐打开,关节都开始发疼,她接近了直径最大的阴茎头冠。
心脏为即将到来的挑战而加速,她闭着眼睛调匀呼吸频率,仔细收好了牙齿,用力往前吞进了形状张扬的肉棱。
瞬间突破承受能力的疼痛后,利沅眼睫颤了颤,一睁开眼睛,积蓄的眼泪就滑了下来↵
谭朗揩掉一滴放在嘴边尝,说:“浪费水可不是好习惯。”她眨眨眼令水汽消失,向上望着他↵
小猫做得很好。”主人奖赏般抹去她脸颊的泪痕。
嘴巴堵住不能说话,她只发出了合糊的像是笑的喘声。
休息片刻,她继续往里吃,茎身也粗,但不像肉冠那样尺寸可怖。等龟头顶到喉咙口,她退一点距离,吸紧口腔开始前后移动。
下身传来的快感一阵强似一阵,谭朗眼帘半闾,沉沉叹息,包裹着性器的温暖湿滑通道几乎分不清是啃还是民。
渐渐地,利沅春吐的动作由侵到快,舌头也在有限的空间里活动,从下面托着肉墓左右轻扫或是卷起来继着茗身,还尝试去挑逗冠状沟。
她已经适应被得满的状态,习惯这种痛苦。
宽大有力的手芋落在头顶禁锢了她的动作。
“这么快就浪起来了, 让别人看到还以为主人在赏你鸡巴吃。”
即便声音浸透情欲,谭朗的语速依然稳定,“看来必须给小猫更多的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