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应礼曲着手在背后,稍微支起了点身子。
季嘉回还趴在他x前,抱着那个枕头,脸整个埋了进去。
林应礼因为看不清季嘉回的神态有些不满,缓慢却有力地挺动着往她的深处顶,她的喘息声大多都淹没在了枕头上。
林应礼“啧”了一声,诱哄着:“……阿姨,我看不到你。”
他一下子把相隔着的枕头ch0u掉,季嘉回的身子因为惯x往旁边也挪动了一下,细微的摩擦带动着林应礼低低地闷哼了一声,情不自禁地用力,以便能把自己往她身t最深处送了些。
“唔……”季嘉回不稳且虚虚地撑在他的腹部上,她脸上沁了点汗,发丝凌乱地黏在脸颊上,嘴巴微张,受着他折腾的眼睛迷离。
林应礼气息也不稳,看着季嘉回明显有些晕了的样子,故意又深顶了两下,戏谑道:“抱稳我,别想着偷懒。”
季嘉回感觉自己的大脑都转不太动了,听见他的话,探着身子去环抱住他的x。
她攀着他,像是在汹涌起伏着的海面上紧紧抓住了一块浮木,皱着眉像是在抱怨似地道:“……太深了。”
“是么,”林应礼一下一下地挺弄,下巴抵着她的头发,腾出一只手将黏在她脸上的碎发拨到耳后,又捻着她的耳垂,“你这就不行了,还怎么替我铺床?”
像是应了他的这句话,午休时间结束了。
宿管在走道里挨个宿舍门敲着喊着:“起床了!快起床!都把被子叠好,我要检查的。”
整个走廊一下子就有了嘈杂的声音,男生在走道上讲着话跑动着,细碎的脚步震动着地板。
季嘉回的神思被唤醒,一向处变不惊的脸上有了些慌乱:“午休要结束了……你得去上课了。”
“我还没结束。”林应礼像是为了惩罚她的任x,翻过来身把她重新压在床上,hanzhu她的嘴唇。
他吻的很重,交缠着她的舌,翻搅的水声和从未停过的撞击声,以及时不时会从唇齿间泄露的亲吻声和喘息声,都在拽着季嘉回继续沉沦在缠绵中。
可外头的嘈杂又在将她唤回理智。
宿管已经敲到隔壁宿舍了,她艰难辨别着。
“怕?”林应礼挑起眉。
季嘉回的声音在他顶胯的撞击下断断续续:“你也应该怕一下……毕竟,我们俩之间的关系旁人听了会说闲话。”
林应礼哼笑了一声,把自己的手掌盖在她不自觉蜷起的一只手心上,将它舒展开,又和她十指交握。
皮肤之间的接触带来su麻痒意,季嘉回难耐地动了动手却被他霸道地牵制住。
“不是说铺床?”林应礼按着她的手,在床上移动着,“先把床单抚平吧至少先?”
床单因为两人之间的动作皱了起来,不平又温热的布料摩擦着,季嘉回感觉自己好像又把它弄的更乱了些。
“越来越乱了怎么办,你到底会不会铺床啊阿姨——”林应礼未完的话被打断。
那敲门声像是晨起突如而来的闹钟。
季嘉回纵使早有准备,还是被惊地收紧身t。
“……嘶”林应礼沉沉地喘了一口气之后咬上了她的下巴,牙齿磨了磨,又用嘬吻盖掉痕迹。
“林应礼?”宿管又敲了两下门,“起床了,不要赖床。”
季嘉回的神经不断被刺激着,林应礼松开按住她的手,捂住了她不断喘息着的唇。
“……别出声。”
掌心微微沁出了点汗,cha0热的触感让她闭上了眼睛,生理x的反应让她眼底也浮起了些cha0意。
季嘉回用脸蹭我了蹭他的掌心,林应礼加快了起伏的动作,在愈来愈快的粗喘中弄脏了她的白se裙子。
不知道现在排雷还晚不晚
后面可能有点师生恋的东西我不详写,只是为了剧情发展而已
如果有不喜欢的朋友及时止步哦~
感觉还是会写到十万字
我怎么还没写完沧桑点烟
劳动节前肯定把他写完绝对不是fg
周五下午放学,林以墨和林应礼回到家,看见季嘉回正在跟着家政阿姨在厨房忙东忙西时皆是一惊。
季嘉回听见门口的动静,手里端着盘凉拌h瓜,自然道:“吃饭。”
林以墨笑着问:“怎么今天这么好兴致?”
“因为有好事发生啊,”季嘉回抬眼扫过挑着眉的林应礼,神神秘秘地和林以墨说,“吃完饭我再告诉你。”
林应礼见她只对他闭口不谈的样子抿起了唇。
饭桌上。
林以墨见大家吃的都差不多了,放下白瓷碗,汤匙和碗壁碰撞出清脆的声音。
他轻轻地清了清嗓子,语气温润:“应礼,记得我之前说过,等我和季阿姨都闲下来了就一起去看nn吗?”
林应礼点了点头。
林以墨:“这周末我们一起去好吗?”
林应礼顿了一下,瞥了眼正在慢悠悠喝汤的一脸坦然的季嘉回,也谨慎地点了头。
季嘉回今天兴致好到甚至亲自去洗碗。
她手上戴着防水手套,心里想着的是按着林以墨提供给她的那条线索追查到了和季迦当年的si有关的进展。
只有她自己知道这个进度停滞了多少年。
林以墨靠在厨房门框边看了她一会儿,水流安静地淌着。
他走到她身旁,拿起碗布帮她擦拭着碗筷上的水渍,低下头问她:“什么事这么开心?”
“我想,能让我开心的只有一件事,你应该知道。”
林以墨笑了一下:“能帮助到你我也很开心,季迦——”
“嘘,”季嘉回竖起食指示意他不要出声,摘掉手套走出去瞧了眼静悄悄的空无一人的客厅,“我们去书房说。”
“应礼去自己房间写作业了。”
季嘉回说:“我不想让太多的人知道。”
更不想让他知道。她在心里说。
林以墨倚靠着季嘉回的办公桌站着,季嘉回在他身前隔着稍些距离站的笔直。
他眼尖地看见季嘉回桌上的相框,用眼神请示了一下季嘉回,得到应允后他拿起来看。
“这件事里面,季迦是被牵连的受害者?”他斟酌着问道。
季嘉回不假思索:“当然,我带出来的孩子,我对他了解的很清楚。”
“你调查到了些什么?”
季嘉回停了两秒,拇指摩挲了一下桌子的边角:“是那个小姑娘一直在跟着季迦,每天,几乎到了无时无刻的地步而季迦呢,好像不是很乐意。”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季嘉回说了个时间点,转而又皱眉道:“那个小姑娘前两年都很文静的,高三的时候突然就变得有些神经质了。”
林以墨还在思索着那个时间点,季嘉回又补充说:“我还得谢你一下呢。”
“嗯?”
“前两天你给我资料的时候,我看到了你办公桌上的情书,我和我找的侦探交流的时候,提了一下有没有可能是青春期萌动了些心思,他今天上午和我说,有人曾经看到了那个小姑娘在学校后墙烧东西,”季嘉回语速很慢,“看着也像是情书。”
林以墨一愣:“情书?”
“嗯,上面写着宁遇,”她调侃说,“是有善于发现的人发现了班长其实是个很可ai的nv孩子么?”
“善于发现?”他哼笑了一声,突然鬼使神差地联系了起来,冷静地问道,“你之前说,这个和你弟弟有关的小姑娘家庭条件是不是也不是很好?”
季嘉回点了下头,捕捉到他话语里的关键词:“也?”
林以墨温和地笑了一下,心却高高地悬起:“我好像有了点别的思路,等我捋清楚了再告诉你。”
“会不会太麻烦你工作了?你替我c心的也太多了。”季嘉回假心假意地关切问道。
“你呀,”林以墨无奈,“你巴不得早点水落石出吧。”
季嘉回柔婉地笑着,林以墨看着她的笑,眉眼也软和下来:“嘉回,明天跟我一起回家?”
“当然,刚刚在饭桌上不就说好了?我明天的工作已经推掉了。”
林以墨沉沉道:“我妈她身t不太好,自己知道也许挺不了多久,所以可能会和你说一些话,你就附和一下就行,也别太在意。”
“一些话?”
林以墨和她对视:“催婚的话。”
“没关系的,你帮了我这么多,我们当时不是早就说好,领证这个事对我无所谓的。”
“真的无所谓吗?”
林以墨忽然又看向她的办公桌,在他刚刚拿起相框的地方,还有着一张拍立得。
季嘉回意识到那是今天自己收拾手包的时候拿出来的那张、和林应礼在运动会上拍下的。
她抿起唇,望进林以墨深邃又平静的眼眸。
林以墨又重复了一遍问话:“真的无所谓吗?”
季嘉回的心倏地一落,没多久,她轻轻地答:“嗯,无所谓。”
周六一早,林以墨就驱车带着两人去往了林家城郊的住处。
今天天气不错,雾气被yan光驱散,空气格外清新。
季嘉回坐在副驾驶把车窗降下,看着窗外一大片的农田和别墅,问道:“你小时候住在这里?”
林以墨摇头:“没有,小时候我住在城区,我爸走的早,后来我工作了不能常常陪我妈,她就说想来乡下住。”
“隐居吗?”
林以墨借着看右视镜的动作瞄了她一眼,失笑:“你好像有点羡慕。”
“没有。”她一本正经。
林母早就等在了花园里,笑弯了眼迎着三人下车,嘴上不住地念叨:“丫头来,快让我看看。”
季嘉回对这个称呼颇为新奇,林以墨哭笑不得,季嘉回噙着笑走到了林母的身旁,和她一起往房内走。
林母把她的手放在自己的掌心,另一只手一下又一下地像是给小动物顺毛一样0着她的手背,和蔼道:“丫头,以墨对你不好的话,你随时都能来找我。”
“好,虽然他对我挺好的,”季嘉回眨了眨眼,“阿姨您叫我嘉回就行。”
“好,好。”林母不住地说,脸上的皱纹都因为笑的幅度而加重了许多。
王姨是一直照料着林母日常起居的人,林以墨费了不少心思选的,为人十分稳重,心思又细致,照料的很妥当。
她走在林母的另一侧扶着林母往里走,偏过头来笑着和季嘉回说:“阿姨一直在说,等儿媳妇等的人都憔悴了。”
季嘉回温婉道:“那我应该早些来的,让阿姨等我等了那么久,还有点内疚。”
林母轻轻地拍了一下她的手背:“说什么呢这孩子。”
林以墨接过王姨倒好的茶水,走进客厅里把茶杯放在茶几上,清了清嗓子说:“妈,别老拽着嘉回说话了,喝点水。”
“我好不容易盼来的儿媳,我现在不讲两句,之后就没机会讲了。”
季嘉回拿起茶壶倒了一杯茶递给林母:“阿姨,别这么说,您只要想找我讲话,我肯定立马来。”
“你有这份心但我不一定能有这个福气,”林母看得很开,转而假装怪她道,“怎么还叫我阿姨,是不是该改口了?”
林以墨兴许是怕季嘉回心里不舒服,连忙抢在季嘉回之前答道:“妈,我和嘉回还没领证,现在喊不太合适吧。”
“为什么不领证?你吊着人家小姑娘是不是?”林母瞪了林以墨一眼,“要我看,嘉回条件可b你好多了,是不是嘉回不愿意?”
季嘉回笑了一下:“妈,别这么说,我们俩选了个好一点的日子,一周后就去领证。”
林母果然惊喜:“真的?”
她连忙把王姨叫了过来,戴上了老花镜细细翻着日历和h历,不住地说:“好好,确实。”
林以墨坐到她身边:“真的?”
“我做人很真实,从来不说假话。”季嘉回也抬手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动作的间隙不动声se地看了一眼侧躺在另外一个沙发上戴着耳机神se淡淡玩手机的林应礼。
他带的是头戴式的耳机,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手里那小块亮着的屏幕,努力装着没听见却被下垂的嘴角泄露了自己不愉的心思。
她放下茶壶的时候对上了林应礼执拗又赌气的目光。
她当然知道林应礼的心思,领了证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她和林应礼是法律上的一家人,也再无可能。
普通的一天以及她不放在心上的话,毁掉了一个孩子单纯的梦。
外头的风好像刮的大了起来,撞着透明的窗子。
大块的云朵一下子现了形,天气忽地就转y了。
季嘉回平淡地移开了视线。
中午吃饭时,林应礼放下筷子就又开始鼓捣着手机。
季嘉回抬眸看了眼墙上的日历,淡声说:“应礼,作业是不是没写完?去楼上写作业,写完之后拿给我检查。”
林应礼和她对视了片刻,低低地“嗯”了一声就上了楼。
林以墨看着他挺得笔直的背影,若有所思。
林母笑着说:“应礼这孩子倒是听他妈妈的话。”
季嘉回也不推脱:“我教导孩子确实有一套。”
林母嗔怪:“你工作这么忙的,哪里有孩子可以用来练手?”
季嘉回见林应礼的身影已经消失在了楼梯转角,才弯了弯眼睛说:“我之前有个弟弟,一直是我在管,也很听我的话。”
饭后。
林以墨被林母拽住y要交代着婚后注意事项,季嘉回看热闹不嫌事儿大地脱了身,打了声招呼之后就参观着这间房子。
她顺着楼梯来到了二楼,手背在背后细细地打量着古朴的装修。
咔嗒。
是房门被打开的声音。
她一怔愣,忽然手腕就被拽住,极大的力道将她从后一把拽进了一间房内。
她被压在门板上,背对着后面的人。
林应礼一只手钳制着她的两只手腕,另一只手则握住她的腰。
季嘉回只是心稍微悬了一瞬就安然地落下,稍稍扭过头,对上了他晦暗不明的眼神。
“真的?”
良久后,她才听见林应礼g涩地问。
她的身子都有些麻了,季嘉回转过头,轻轻地挣脱开他的桎梏,额头贴上门板,轻声回答:“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