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作俑者还在毫无章法地用舌头往自己的身体里探索着,碰到里面的褶皱时舌尖还故意试探似的顶了两下,她分泌出的液体细数被他吞下。
林应礼的声音从身下传来,有些模糊:“你也好烫。”
“林应礼……”季嘉回觉得自己虚虚飘渺抓不住东西,没有实感,只好紧抓着床单承受一波接着一波来的快感。
“我在。”林应礼亲了一下她的那处,手捻着红肿的花蒂,摩挲着轻轻挤压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季嘉回到了顶,只觉得眼前一白,浑身颤抖着发出稍大的喘息声。
林应礼用手捂住她的声音,她迷离地睁着眼,用舌尖舔了一下他的掌心,他不受控地蜷起捏住她脸上的软肉,把自己的脑袋窝在她的颈窝。
季嘉回在绵延的快感间听见林应礼在自己耳畔央求道:“不想让你做我的阿姨,好不好?”
但她那时自顾不暇,分不出神来回答他。
林应礼满足贪恋地呼吸着她的味道,经过刚才的一番折腾,她沾上了他的温度,现在她身体的起伏和不宁皆来自于他。
窗外的雨似乎小了些,屋内只能听见稍稍急促但和平的呼吸声。
林应礼把灯调暗了,搂住季嘉回的腰,一点一点地交握她的手,十指相扣,他忽略自己身下磅礴的欲望,只想和她再温存一番。
如果季嘉回说“请双手奉上你的颈绳”这样的话,林应礼想,自己肯定会往脖子上套满绳子,让她没有手再去拿别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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