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泽礼被视为私生子,但到底还是回归了家族。被母亲和父亲一起抛弃,他的童年十分难堪。唐泽家元也不喜欢他,虽然唐泽礼曾表现出强烈的愿望,渴望成为一名舞师,但家元给他取名为“礼”,让他谨守本分。
“为什么你弟弟不继续学下去?他欠缺天赋?”
“不,礼或许比我更有天赋。”鹤回避着圣好奇的眼神:“后来的故事很简单,祖父去世后我们破产了,是礼撑起了现在的局面。就算改头换面也好,我不想唐泽这个姓氏消失,如果我们一起坚持,也许有朝一日还能继续传承下去。”
“所以你就为了他做出这样的牺牲。”圣解开了衬衣,沉吟道:“你怎么知道他不会背叛你?更甚者,只是利用你?”
鹤只是摇了摇头,十分识趣地跪在了床边,替圣解下衣裤:“我亏欠他很多。”
圣的兴趣也差不多到此为止,便不再继续盘问,温柔而敷衍地捧着鹤的嘴唇吻了吻,手掌掠过他的头发,抓住了他的后颈:“嗯?你不是戴假发?”
鹤再次摇头,他长长的头发扫过肩头,乌黑秀丽,实在很像一位端庄的公主。
圣把他抱到了床边,忽而诡秘地低声问道:“……告诉我,鞭子在哪儿。”
03
唐泽礼拉开窗帘时,床上的鹤恐惧地蜷起了身。
礼只得走近兄长,像这些年常做的那样,将鹤抱在怀里,手指一寸一寸安抚他身上难堪的伤痕。
鹤紧紧闭着眼睛,摸索着他的西装,将他的衣服揉捏到褶皱,并且流了泪。
礼很少见他这样,除非是实在痛苦到了极点:“……他虐待你?”
鹤不知该不该实话实说,凭心而论天野圣不算非常残暴,他有好几次差点被人直接杀死,天野圣只是留给他满身伤痕而已,他甚至还神志清醒。
那个男人带给他的并不是肉体直面死亡的恐惧,而是另一种,连精神都快要被吞噬的感觉。
天野圣大抵是积蓄了太久的热情,听说他的人生目标是在四十岁前成为官房长官,政客们的手段鹤是承受过的。天野圣用绳结将他绑缚成种种夸张的姿势,试探他柔软的极限,而后又将他保持着这样的姿势插入,那是种赤裸裸的宣告,宣告占有和征服。
至于鞭子和其他助兴的物品,按照圣的话来说,只是为了“更深入地亲吻他光洁的肌肤”,鹤却很明白这只是单纯地发泄。圣撕下他洁白的襦绊时,他便听到了狩猎的号角,然而天野圣不止想要他的身体,这个男人像烈焰一样燃烧,他拷问鹤的身体,是为了逼出这朵花紧闭的花心。
大抵唐泽鹤的身上有一种情色的苦闷,忧郁中他不自觉地起舞,在伤害下他也用舞蹈来反抗,便更显得淫靡。
但他不能让弟弟知道,礼不该承受这一切。
唐泽鹤闭上眼睛,闻到了弟弟身上传来的烟味:“你还穿着昨天的西装没换……又抽烟担心了一整夜?”
唐泽礼担忧地抱着他,在他看不到的视角,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