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期然,还真是她。
他嘴角紧抿,突然有点不想去见她的想法了。
然而,对方却没有给他这样的机会。
“仇一。”
站在国师府门口的女子在看到仇一出的身影之后,便快走二步,迎了上前。
“你果然在这里,我找对了。”
“你可找到主人了?”
看,这个女人一开口必然是主人。
他要怎么跟她说主人现在身受重伤,昏迷不醒中?
“喂,你说话啊?”
白衣女子,也就是白伶眼见着仇一这样的表情神态,便只觉得情况不妙。
于是再次连连发问。
也不管现在在国师府的门口,场合是有多少的不适合。
“不会是主人出了什么事了吧,你倒是说句话啊。”
白伶恨不得直接劈开了仇一的脑袋,以看清里头到底在想些什么。
“啊呀,白伶啊,我好想你啊。”
在沉默过后,仇一一开口便又是平常的不羁模样,他的嘴角微微勾起,而后上前走到了白伶跟前,一把搂住了她。
“这些日子你跑哪里去了呢,叫我找的好辛苦。”
“放开,你个淫龙!”白伶直接推开了他,瞪大了眼儿盯着他。
心里却是一阵莫名的悸动。
然而只瞬间,她便晃了下自己的脑袋,将那她认为的诡异感觉给摇出了自己的脑袋。
“亲爱的白伶,我们到里面再慢慢聊,这里啊,真心不太适合呢。”
仇一说着轻慢的眼波轻扫了下看戏的众人,而后一把拉过她的手,便往府里走去。
此时白伶才惊觉自己刚刚说的话有多么的不适合。
顿时觉得做错事的白伶,竟也就这样让仇一拉着手,一声不吭的进了府。
众百姓见状,都意领神会的点了下头,转头散了开去。
毕竟,戏已散场。
而此时的凌宵早就小心温柔的抱着凌沐颜回了屋,而后将其带进了自己的空间。
他的空间之中有处灵泉,对此时的凌沐颜大有好处。
只是,抱着凌沐颜,站在灵泉边的他,却是犯了难。
唔,泡灵泉应该脱衣服吧。
毕竟凌沐颜身上的衣物已经破败不堪,外加染血沾泥的,脏的不得了。
可是,他做为与其性别不同的男人,似乎并不适合动手为其宽衣解带?
“丫头,我应该做,还是不做呢?”
凌宵的视线顺着凌沐颜的身体曲线一点点偏移,领口延展而下,隐约可见的雪白肌肤,纤细盈盈不可一握的腰肢。
怎么办,他想犯罪了。
明明对其他人,他都可泰然处之,甚至就算直接将绝美的风景展现在他的眼前,他都气不短心也不慌的只当是一堆烂肉的。
为什么在面对自己最亲爱的小徒弟的时候,他就画风一转,快要把持不住了呢?
“要不,还是为颜颜解决一下困难吧。”
他看了看依旧紧闭着双眼的凌沐颜,又嫌弃的看了看她身上脏乱差的衣服。
最后终于下定了决定。
当然他是不会承认是自己别有目的,才不用法术为其直接换好衣衫。
对,必须只是为了亲爱的丫头更加的舒适,还有为其再检查下身上是否有遗漏的伤口,才会亲力亲为的。
只是天不随人愿。
他的手才刚刚触碰到凌沐颜腰间的绑带的绳结,他便敏锐的感觉到了凌沐颜房间门口来了不速之客。
“真的够巧的。”
他的眸底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