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青年穿上調教用的皮褲,特意挑小一號的尺寸,使得皮革緊緊包裹住青年的臀部,以及脹大的分身。
拉上拉鍊,祐瞇起眼,用手指描繪皮褲上清晰的形狀,那是得不到解放的男形。
此時,在旁待命的男人們開始行動了,他們將青年翻過身,改成面朝下被吊在半空中,因此而懸空的乳環扯著紅腫的雙乳,青年嘴裡迸出慘叫。
看準時機,特製口銜馬上塞入青年嘴中,上下的金屬套強迫青年張大嘴,無法閉上,皮帶緊束到腦後。
青年一驚,祐就宣佈了答案。
「從今天開始,你就好好學學怎麼用你這張嘴吧,你以後三餐都是男人的精液,去房外掛個牌子,說開放國際特警給客人口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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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已經失去時間觀念了。
被強迫撐大的嘴已經麻木的失去知覺,唇角也裂傷了。
噁心的腥臭體液隨著一個個男人的抽送從胃部、口腔湧出,流淌在鞭痕交錯的肉體上。
他現在最怕的是喜歡玩深喉的男人,粗壯的分身沿著咽喉深入喉嚨,讓他反胃乾咳,好幾次差點缺氧昏死。
抓著青年的頭髮抽送的男人低吼了一聲,抽出分身,將濃濁的體液噴在青年臉上。
青年的雙眼無神,卻盈滿痛苦。
真正折磨他的,是體內的跳彈。不停的在敏感點附近震動,卻又沒有觸碰到敏感點,感覺就像是有無數的螞蟻在爬,怎麼也無法止癢。青年的分身也痛苦萬分,長時間下來根本不被允許高潮,但每個進房間的客人或多或少都會捏柔被皮革緊緊綑束的硬挺或渾圓。而青年可憐的雙乳在身體隨著男人們抽送擺動的同時,被乳環搖晃拉扯,劇烈的痛楚不曾停止過。
昏昏醒醒,他連求死都沒有資格。
恍惚間,頭髮又被大力拉扯。
「奴隸,這五天愉快嗎?」祐的聲音輕快又無情,但青年卻知道,這是他唯一能脫離現狀的機會。
要人拿清水將青年洗乾淨,祐接過登記表,隨手翻了兩三頁。
「咳咳……」口銜被取下了,青年忍不住嘔吐起來。
「喲,靠這些東西你可是活了五天哪,你有資格吐嗎?」祐冷笑,一腳將青年的頭踩下強迫青年的臉浸在剛才嘔吐出的精液中,「舔乾淨,不然就再反省一個禮拜。」
鼻息間全是蟺腥味,青年仍是噁心得乾嘔,最後仍是伸出舌頭,將地上的嘔吐物舔乾淨。
祐放開腳,滿意的看著青年仍是低頭跪趴在地上沒有動彈的模樣。
「坐起身,雙手往後撐地,雙腿曲起,張開。」祐下命。
青年吃力的爬起身,努力想活動被吊了五天的四肢,好幾次癱回地上,最後終於狼狽的擺出祐要的姿勢。
祐蹲在他腿間,拉下皮褲的拉鍊,脹得有些發紫的分身彈了出來,青年低聲呻吟。
「這幾天只被允許定時導尿的滋味很刺激吧?」祐溫柔的撫摸著青年的分身,用修長的手指描繪上頭賁張的筋脈,取下導尿管的夾子,撕下膠帶。
「啊……」青年皺眉痛叫,最敏感的前端哪禁得住膠帶撕下來的痛楚,就算膠帶是特製不傷人的也一樣。
「在我說可以以前,不准射喔,射了要好好處罰。」祐溫柔的道。
青年驚恐的縮了下肩膀,他已經充分體會到祐的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