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辣辣的疼,那吻轻揉如羽毛,细致得像绣花,被碰触的皮肤牢牢吸附着刹那间的美好感觉,久久不散。
裸、露的皮肤表层在冷空气中浮起了一层细细的小疙瘩,嘴唇摩擦过,带着粗糙柔韧的感觉,大片的皮肤在楚见的面前展开,属于沈长乐的草木气息无比清晰而剧烈地袭来,楚见不由得伸手环住那个人的后背,把自己的脸更深的埋在他怀里。
许久,沈长乐才听到楚见开口,他问:“还疼吗?”
“不疼,本来就不怎么疼的!你别担心,大男人这点小伤算什么啊?”
沈长乐抱着他的脖子,一下一下地轻抚他的后背,似乎他更需要安慰。
楚见撑起身体时,稍稍好点的脸色马上又因为手上的濡湿而急转直下,“靠,裤子还没换。”沈长乐讪讪地解释:“这不是没的换吗?就这样吧,反正抱着暖气也不怎么冷。”
“那你多难受啊?”
“哦,还行吧。”
楚见恶狠狠地拍沈长乐的头,落掌的地方比抚摸还温柔。他起身向门口走去,说:“等我会儿,马山回来。”
门被关上的那一刻,沈长乐强撑着的轻松表情终于坍塌委地,他扯紧了羽绒服,使劲贴在暖气上,看着丝丝白汽从自己下身的各个角落冒出来,皮肤被吸饱水的织物沤得极不舒服。他把鞋袜脱下来,被泡得发白的脚塞进暖气缝隙里,突如其来的热度让他凉得没有知觉的脚感到麻痒和刺痛,他努力地汲取暖气散发出来的热量,因寒冷而绷紧的身体慢慢放松。
楚见抱着一堆东西进门时,正看到某人在椅子上缩成一团,半边身子靠暖气片上,白汽蒸腾,脸被烤得通红,如果不是他在听到门锁“咔”的动静时睁开了眼睛,楚见甚至会怀疑他是不是已经被烤熟了。
楚见拍拍他的脸,把他扯起来“起来了,换衣服。”
沈长乐迷糊地抬头看墙上的时钟,楚见出去也就20分钟不到。他看到楚见把好几个大袋子堆在办公桌上,开始从里面往外掏东西,夹棉的深蓝色运动外套和裤子,一条浅灰色围巾,一套保暖内衣,另一个袋子里掏出一个鞋盒子,里面是一双新款的耐克跑步鞋,甚至还有一双运动袜。
“给,先把里边的换上。”楚见把保暖内衣和一个小盒子递给沈长乐。
沈长乐愣愣地不去接,包装都没拆呢,一看就明白刚才的20分钟这个人是干嘛去了。沈同学有点犹豫,“楚见,这太夸张了吧,这……不行,我不能要。”
“少废话你,赶紧着。”楚见把盒子塞他手里。
沈长乐别别扭扭地开拆,脸色愈发囧然,……内裤都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