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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但是你又趁我睡觉我(1 / 1)

敲门声又在沼泽地的早晨响起。很准时,但相隔两天了。

魔女急匆匆地随手捡起一件衣服,套在自己裸露的身体上,随即向门口走去。

现在她还是女体,为了寻欢作乐而施加的术法,因为一些原因,现在仍未解开。这就导致了,原先的衣服对现在的魔女而言,都穿不上。

这具身体比之前高一点,而且胸口有无法忽视的客观因素——其实她也好奇,这东西的生成标准是什么。还是说,大家变成女的都是一个大小。

那不对啊。散兵回想起一些其余的参考,比如自己那位女同母亲,还有她的对象,以及性转后的闺蜜空空子。

怎么说呢,四个人,四模四样的breasts。她又低头看了眼自己掩在衣服领子里的胸口,平静地拍了拍,默念自己也算在某种程度上很像雷电影。

这件衣服怎么穿得下,她估计是枫原万叶的,因为甚至有些宽松。散兵也懒得管这种事,另外,她能感觉到下身穴口里的东西在往外流,以提瓦特大陆的重力规则,这简直避无可避。

速战速决。花穴里面含着的东西不说,床上那只男狐狸精还在打滚耍赖,刚才自己差点没走掉。枫原万叶不让她乱动,理由是“都漏出来了,生不了小狐狸”。

你看我想理你么。散兵敷衍着就从卧室出来了,根本没管男狐狸精的死活。其实敲门声响起的时候,枫原万叶还在抱着他肏,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要不是自己猛夹一下……

她呼了一口气,整理思绪,对着木门那头的来访者应道:“谁啊?”

当然,说话的声音还是女体。

“呱。呱呱。”一阵熟悉的声音响起,只不过魔女听着有些诧异,随即没怎么犹豫地将门开了一道缝隙。

散兵探头探脑地扒在门边,绀色的长发晃荡至身前,盖住了这不合身的衣服。她小心翼翼地问道:“你说有人给我寄信了?”

大嘴青蛙看她这副模样也知道发生什么了,愣是能从那灯泡一样大的眼睛里看出无语。“呱。”它从嘴里用长舌头卷出一封长着翅膀的信,那东西耷拉着,好像只死鸟。

看起来不像是那几个朋友寄的。散兵冲它点点头,示意放下这东西就行了。大嘴青蛙又“呱”了一声,魔女顿时语塞:“喂、怎么可能……”

“呱呱。”大嘴青蛙将信放在门口,发言犀利。

头发真的很乱吗……散兵心虚地伸手将其捋了捋,别在耳后,干咳两声敷衍道:“睡觉睡的,没有那回事,我是正经人……”

“呱,呱呱呱。”

“……”散兵伸手出手指,沉默地碰了碰自己被嘬到红肿的嘴唇,随即红着脸恼羞成怒道:“不是他。那是宠物。”

大嘴青蛙一副“你没救了”的表情,两只前腿在门前的石板上踩了两下,也估计是没手指用来比划,甩了甩舌头。散兵撇撇嘴,不耐烦地冲它挥手:“好了,我知道了。饿不死……唔!”

伴随着一声闷哼,那张精致妩媚的脸忽然消失在门缝里,扒在门边的手猛地抓紧,指尖发白,看样子在经历什么突如其来的痛苦。随后又缓缓蜷起指节,几乎要在门板上留下抓痕。

“……”听着魔女痛苦的叫声,大嘴青蛙默默地往后倒退了两步。

门缝里伸出另一只手,覆上魔女扒在门边的五指,将其握住,拽了进去。

那张男狐狸精的脸从门缝中一闪而过,赤红色的眼瞳里,满是捕食者扞卫战利品的敌意。不排除有炫耀的得意,但大部分是一种近乎直白的欲望转化而成的怒气。

平日软乎乎的可爱狐狸已经被上身了,这个是吸人精气的怪物。大嘴青蛙心里不免震撼,它提醒过魔女,这种族类的品性往往如此:乖张狡猾,但天真可爱。

不矛盾,如果对方是狐狸精的话。

它盯着那张幽幽的脸,又后退了两步。随即门“嘭”地一声被合上了。

门后的场面一度有些失控。

“唔……唔!”散兵挣扎着,上半身被摁着贴在门上,凉得他打颤。

她当然想抗议挣扎,只是那狐狸精根本没给她反应的时间,花穴又被猛地深顶了一下。她想说话,嘴却早被身后之人捂住,只剩一只手还在门板上用力抓挠。

下身经过这样猛烈的抽插,已经淅淅沥沥地流出水来,落在两人的脚边。花穴娇嫩,现在泛着一股火辣辣的痛感,不断袭击着她的大脑。

这是门口,我的祖宗。散兵有些欲哭无泪,只是喉咙里发不出别的声音,像个破风筒一样唔唔叫着。

小狐狸在他身后环着她的腰,尖利的犬齿在耳朵上落下痕迹。凭这个湿漉漉的感觉……绝对是咬出血了。

这只男狐狸精不知发什么疯,刚才突然把自己拽到怀里,捂着嘴,二话不说就插了进来,一点预告都没有。散兵唯一庆幸的是他还知道捂嘴,要是就这么做起来了,不知道自己会发出什么足以羞愤自杀的声音。

明明上一句自己还在否认,忘记检查信箱是因为和男狐狸精连着做了两天。其实别说家门了,他和枫原万叶甚至卧室门都没出过。

完蛋。简直是完蛋。

魔女的眼睛被生理泪水糊住,难受地仰起脸,企图缓解下身的胀痛和过分刺激。但这大概取决于身后这只男狐狸精,而由不得她。

双手原本撑在门上,别扭地半踮着脚,被顶得摇摇晃晃。散兵刚想说够了吧,哪来那么大的气,就感觉腰上的手使力,保持着插入的姿势,将她抬了起来。

两脚悬空让人丧失安全感,更让人不安的是散兵不知道枫原万叶要做什么。“唔!唔唔……”她哭着摇头,果不其然,立刻又被狠狠插在花穴中。又痛又爽的感觉让她再次绷直脚背,无力地蹬起腿来。

“进得好深,姐姐里面好舒服。”小狐狸轻声说着,舔了舔她后颈的皮肤。

她干脆也不寄希望于那扇门了,开始去抓枫原万叶捂她嘴的手,于是短暂地被松开了一会儿。

“呼啊、呼……”散兵得救般喘了两口没必要的气,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她求道:“kazu、唔……不要顶……好痛……”

柱身顺从地退了出来,换成了在花穴口摩擦。这倒是出乎她的意料,她以为枫原万叶不会听。只是这更难受了——散兵只感觉到外层的软肉随着一前一后的摩擦而被带着,穴口张合得愈发频繁,发出淫泆的水声;前端的阴蒂又敏感得不行,被擦过几次,她就有几次想去。

原先用来堵住她声音的手,现在正托着下巴,让她没法闭嘴。散兵失神地伸着舌头,抓住身后男狐狸精的胳膊,断断续续地叫着:

“好痒、嗯啊……那里……哈啊、要……不可以,kazuha……嗯嗯……”

她夹紧双腿,穴口和阴蒂周围传来明显的挤压感,一阵心痒;同时下身流出的爱液让花穴变得更加湿滑,摩擦的动作又随之加快了些,让她一度拧起腰,配合这场意外粗暴的性爱。

小狐狸的……好想要,前端的凸起已经被柱身碾过好多次了,她感觉到那东西一跳一跳地颤动,难受地又夹紧了些,疑惑怎么还到不了。散兵哭了两声,小狐狸的声音从她背后传来:“姐姐要去哪里?”

他在质问自己,只不过听起来,他才是可怜的那一个。魔女真的委屈,她不过是两分钟没让他肏,这小子就一副自己携逼跑路的样子。

“不是的……”她咽着口水,十分冤枉:“只是来拿……哈啊、拿信……唔啊……!”

那东西又一次毫无征兆地插进了花穴里,本来那里就有些吃不消,这下更是被猛地塞到最里面,前所未有地让她害怕;偏偏顶端还撞在敏感点周围,散兵几乎是手脚发抖着,一瞬间高潮了。

她翻着白眼,浑身发颤,灭顶的快感吞噬了她的全部思维,堕落的魔女开始尖叫。

“啊……kazu、啊啊……!不要了、好、不……唔、好舒服……去了、嗯啊……”

“为什么要丢下kazuha一人在卧室,很难受。”那个熟悉的声音响起,犹如天真的质问。小腹一阵痉挛,散兵摇了摇头,无力地半张着嘴,想要解释,却只知道涎水从唇边溢出,流到枫原万叶的手臂上。

小狐狸的发情期戒断情况更加严重了。她以为已经好的差不多,至少他在和自己做爱的时候,乖得不像样子。可现在这是怎么回事?

魔女玩脱了一瞬,结果就是被举在怀里,肏得两脚乱摆,流了一地的水。

还是基本当着那只青蛙的面挨肏。散兵快要晕倒了,不管是从生理上还是心理上,她对外说的一直是:“枫原万叶是他的宠物”,可是现在呢,谁家的主宠会是这样?

就算要做,这也让她在心理上感觉被逆反了。枫原万叶应该是弱势的那一方,她还等着看他被自己夹哭,怎么自己先任人宰割了。

反了天了。散兵心里难受,下身的性器却被拔了出来。小狐狸将两股战战的她放在地面,又抄起腿弯,打横抱了起来。

魔女还在混沌中,没什么力气反抗,双手也垂在身侧,神情恍惚。绀紫色的双眼失去了神采,好像刚才那一下高潮,把她的魂儿撞丢了。

挨到床的那一刻,魔女顿时觉得全身的疲惫涌了上来,没花几秒就睡了过去。与其说是睡,不如说是被强制短时间内高潮,导致的身体宕机。于是自我修护模式就这么启动了,晕了过去。

“姐姐?”小狐狸凑过来,抱着她软绵绵的身体蹭了蹭;看她不动,又低头在白兔子一样的胸脯上留下两个牙印。

魔女还是没反应。

他抖抖耳朵,心里泛起一股满足的喜悦,继而将方才无尽的不安与愤怒压了下去。

狐狸的本质是会在某些时刻暴露出来的,比如先前他缠着魔女自慰,又不让人去捡被子。实则在发情期这个阶段,狐狸们甚至不吃饭,一切让步于生育本能,错过这两个月的机会,就要再等一年了。

这是他的第一个发情期。枫原万叶哪里知道什么叫“克制”,他只知道魔女姐姐的身体很软,做爱很舒服,都射进去会生小狐狸。

姐姐说男人不能生小狐狸,那现在是女人,推理一下就是,现在可以生。姐姐否认了这个推论,但又不告诉他为什么。

那不就是骗狐狸精嘛。他有些哀怨,歪着脑袋打量眼前昏睡的魔女,舔了舔对方的唇边。

那里亮晶晶的,以前他这样做的时候,姐姐都会亲亲自己,但是今天没有。今天姐姐还乱走,他都看到了,那里的东西都流出来了,这可怎么办。

“不要流出来,堵住。”他小声嘀咕着,还没能纾解的下身在魔女的大腿上蹭了蹭。

为什么刚才要拔出来,小狐狸懊悔,然后又反向思考:现在能不能再进去。

姐姐睡着了,不理他。他记得有一次也是这样,小狐狸若有所思地坐起身。

那次他被身上热醒了,下面又发硬得难受,只是彼时他并不懂如何做爱,潦草地在魔女两腿间蹭着,最后还是没有舒服。

也不能吵醒姐姐,那样很没礼貌。枫原万叶经过上次的教育,在内心发誓要做一个有道德有素质的狐狸精。

他伸出手,学着魔女姐姐的手法,摸了摸自己的柱身,一阵愉悦的快感传来,小狐狸不由得抖动耳朵,发出嘤嘤的叫声。随后,他轻柔地将魔女的右腿抬起,搭在自己肩头。

那处只有女体才有的花穴,又一次大方地展露在他面前。它正在无意识地收缩,应该是受高潮的后劲影响,又或者,姐姐在做很舒服的梦。

梦里有没有自己呢。小狐狸这样想着,伸出手,好奇地用两指拨弄起来。

上一次还没有摸清楚,现在继续,姐姐应该不会介意吧。

花穴的两边有软肉遮盖着,拨开之后露出那粒顶端的凸起,下方则是更加红润的穴口。他认得那里,要从这里进去,然后到达紧致的花穴内部,肉壁包裹吮吸着自己,好像要融化。

手指上下拨了拨那处凸起,不知道为什么,姐姐好像很喜欢自己碰这里。小狐狸清楚地记着,上一次,姐姐好像差点就在舔这里的时候去了。

用嘴也能去吗?男狐狸精的教材理解还是不太透彻,他决定要等魔女醒来试试。

现在?现在好像是要……

小狐狸跑神了,手指还是在阴蒂周围打转,时不时拨弄两下,揉揉搓搓,甚至很坏地捏了捏。他忽然听见睡梦中的魔女发出隐约的呻吟声,吓了一跳,以为自己把人玩醒了。

眼睫微颤,姐姐依旧合着眼睛,只是眉头有些皱起来了。他试探地又拨了两下那处,魔女的唇边溢出无意识的呻吟声。

“唔……哈啊、那里……轻点……”

男狐狸精顿时好像发现了提瓦特新大陆。原来睡着了也能叫床吗?声音小了很多,可这样就意味着,姐姐在梦里也能高潮了。

睡着的时候也能很舒服了。小狐狸兴奋起来,姐姐没有试过吧?现在要试试吗?

“姐姐?”他喊了几下,对方还是不理他,他有些失落。但那处花穴比较诚实,不直觉间已经分泌出好多水来,他不由自主地将性器抵上去,一下子就被吸住了顶端。

小狐狸又重复了一遍昨晚的经历,难耐地嘤嘤叫唤起来,摸着散兵的大腿,进去也不是,不进去也不是。“姐姐、唔……怎么吸住了……呜呜……”

心急之下,他胡乱地动了动,居然歪打正着地摆脱了这种情况,顺利地进入了花穴。

只被吸住前面的话,狐狸精的智商就暂时下线;但是轮到擅长的做爱环节,智商就又占领高地了。

他小心翼翼地抽插起来,看着魔女熟睡的表情有了一丝松动,但没有醒,只是轻声哼哼着:“唔……在动、啊……”

两侧乳房因为没有手扶着,而随着动作晃动起来,他顶一下,那里就晃一下,多顶两下,白花花的乳房就像小兔子。小狐狸的耳朵兴奋地竖起来,伸手去抓乱跳的“小兔子”,又时快时慢地顶弄花穴,看那里跳着玩。

其实散兵说的没错,他身上有种“天真的色情”,很多东西说不清楚是男狐狸精性本淫,还是后天的影响。要是真的只是当作个宠物,似乎太浪费了。

只是身下的魔女似乎被他玩弄得够呛。等他注意到的时候,姐姐已经抑制不住地从下身的穴口喷出水来,口中喃喃自语的呻吟也愈发混乱。

“kazuha……不要、唔……”

“下面、坏掉了……啊、好深……”

“呜呜……又高潮、嗯……睡觉……不要……”

小狐狸也很舒服,抓着魔女软乎乎的胸脯,喊着“姐姐”,可是不多时,马上又有点不知所措了。

“姐姐不是睡着了吗?怎么还夹得这么紧……要忍不住了。”小狐狸俯下身,抱紧她的身体,把脸埋进胸间的宝地,心虚地说:“我想射……呜呜……”

有道德有素质的狐狸精可以肏睡着的姐姐吗?不知道啊。但是已经肏了。枫原万叶眼泪汪汪地思考该怎么办,如果在姐姐睡着的时候射进去,会不会没道德没素质啊?但是这个事情,它不是男狐狸精该思考的呀。

kazuha确实是一个刚成年的小狐狸,虽然在性方面已经被成功带跑偏了,但是在某些事情的选择上,还是有权利任性的。

已经被花穴的收缩夹得受不了了,再这样下去……小狐狸嘤嘤地叫着,紧紧抱住魔女被顶弄的身体,他停不下来。温暖而柔软的身体,正在吞没他的下身,随着动作轻轻呻吟的……

小狐狸没来由地有些心慌。“姐姐、嗯……太舒服了、呜呜……kazuha害怕……姐姐、啊……抱抱我……”

魔女被他撞得摇晃,估计早就反应过来在干什么了。但因为太累,始终没能睁开眼睛骂他一句。不过八成也是舍不得骂的,还是要顺了他的意,亲亲抱抱什么的。

“唔……太、快了……”散兵喃喃地说着,像是梦话。

小狐狸的精液在花穴中存着,早就将她的小腹灌得微微隆起,存不住的就随着抽插,而溢出了穴口,弄得两人身下一片混乱。眼下,他又射了一堆进去。

烫的温的混在一起,乱七八糟的,清理起来也很麻烦……魔女晕头转向,下身受了这样的刺激,终于睁开了眼睛。

那只狐狸精,此刻正抱着她,啄吻她的侧颈,一副爽得很开心的样子。魔女简直怒从心头起,张嘴管它是哪里,咬了对方一口。

“呜呜……”小狐狸趴在她耳边喘气,被她咬得痛了,也不敢乱动:“姐姐咬我做什么。”

“……”散兵咬着他的脸蛋子,有气无力但怒道:“滚。”

浴室内。

鉴于魔女确实也有生活情趣,只不过没想到某一天的浴缸,会需要承载两个人。小狐狸抱着怀里的魔女,看她自己做完清理,顺路学了一把,只是被拒绝上手。

“要是让你、唔,恐怕就……哈哈……”散兵长舒一口气,将手指从下身的花穴中抽了出来。

枫原万叶还算有良心,知道帮她整理理头发。散兵悠闲地享受起自己一手培养的男狐狸精,不由得感慨:这小子八成是学有所成了啊。

“但是你又趁我睡觉肏我。”他闭着眼说道。

什么叫“又”,小狐狸不能认同。散兵听着他委屈还嘴道:“我只是没有做完,姐姐睡着了,把我硬硬的丢在那里。”

喂,这是什么话。你这么说就更是你的问题了。散兵被他整笑了,反问道:“你们族难道不会看不起,做爱的时候让对方睡着的族人吗?”

这和业务水平直接挂钩啊,亲爱的。你就算再傻,肏人也得沾点,要么活好,要么器大。技巧可以弥补硬件上的不足,同样,够大也能原谅你的生涩。

枫原万叶明显是不懂的,他今年相当于刚满十八岁,是一个清纯男狐狸精。算了,太深奥的两性笑话他也听不懂。散兵放松地叹了一口气。

洗完澡,他也就变了回来。现在py结束,两个人也该回归正轨了,不能整天就是肏批啊、做爱啊、舔批啊什么的,他是正经魔女来的。

“下次再趁我睡觉肏我,可不是咬咬脸这么简单了。”他点了点男狐狸精的额头,语重心长地教育道。

上次他就发现了,枫原万叶多少开始叛逆,有些话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这可不行。散兵打算他再这样,就给他固定个惩罚。是什么……还在想。

小狐狸正在给他穿衣服,闻言乖巧地点点头,又亲了亲他的脸颊。“姐姐陪我,我要摸摸,就跟姐姐说。”

简直是天大的进步。散兵有种教出来徒弟的成就感。现在居然又会给人穿衣服,又会哄人了,感动。

魔女不记仇,也不追究他刚才那么粗暴地把自己摁在门上做的事。事实上,该说不说自己还有点喜欢。散兵心中干笑两声,这只看似呆傻的宠物,总会在意想不到的方面整出来些意想不到的事情呢。

他们已经两天没吃什么东西了,虽然魔女饿不死,但他还是比较担心枫原万叶的。

小狐狸难得正经,和他穿好衣服,两个人同以前那样,坐在饭桌旁边。散兵下意识先喂他,只是莫名感觉……怎么好像有点奇怪。

“kazuha。”散兵喊他,意思是让这狐狸精张嘴自行找勺子。那双赤红色的狐狸耳朵还是很好动,扑腾两下,低下头反而蹭蹭魔女的头发,用小孩子一样的语气喊他:

“姐姐,姐姐……”

谁教你这么撒娇的,简直是特别可爱。散兵被他蹭得坐不稳,好笑地歪着身子,他就揽着自己,抱在怀里继续用脸颊蹭蹭。

脸皮都要起火啦。“好了好了,别太爱了我说。”魔女嘴上嫌弃他,自己不反抗,顺便吃了一口他的饭。

两人的其实是一样的。只不过kazuha吃得多一些,他长身体嘛,散兵心说别给孩子饿着了。

小狐狸忽然直起身子,眨巴眨巴眼睛,有点惊讶:“姐姐偷吃kazuha的饭。”

“什么偷吃,这是我做的。”散兵哼了一声,“你也是我的。小心哪天我饿了,把你也吃了。”

“没有吃吗?”小狐狸纳闷地看着他:“不是已经用下面吃了?”

再开这种低级色情玩笑就送你去站街。散兵伸出食指,戳戳他的脸蛋,命令道:“张嘴。”

小狐狸乖乖听话,被塞了一口饭进嘴里。两人难得有这样不运动的时候,一时间竟然十分享受这种休息时光。

唉,想想几天前,自己跟这只男狐狸精还是纯粹的主宠关系。不,甚至可以说是喂养关系,他完全算得上在养狐狸崽子。散兵腹诽道,就这还天天嚷嚷着要生小狐狸呢,再生一个,自己带得过来?

“吃饱了?”他询问。得到对方肯定的眼神后,拍拍小狐狸的脑袋,摆手道:“吃饱了一边玩去。”

“姐姐也吃饭。”小狐狸严肃地摸摸他平坦的肚子,“小狐狸也吃。”

小狐狸?肚子里?我吗?

散兵哑然,不知道他那里来的判断,现在这个家里已经有第三个不是人的东西了。氛围突然诡异起来了是怎么回事。

这个世界上很多事情不是努力就有结果的。散兵又拍拍他摸着自己肚子的手,安抚道:“没有,这肚子里除了我的器官,什么也没有。你射进去的都在浴室里,被水冲走了。”

小狐狸的表情呆滞了一瞬,然后嘴一瘪,眼泪就蓄在眼眶里打转。

天塌了么,散兵抬头看了一眼自家天花板,又看着眼前这只哭兮兮的狐狸精,末了认命地发觉又是自己惹哭的。

你真是我给自己找的事啊。他心里叹气。

“以后,以后会有的。”魔女面上哄了两句,然后默默地转过身,吃自己的饭。

男狐狸精哭啊。但他其实是光哭不出声的类型,真掉眼泪就不说话了。以前一直嘤的时候呢,是有求于他,所以才跟个报警器似的。但散兵心里清楚,他真哭起来没声。

眼泪就啪嗒啪嗒落下来,有的沾在睫毛上,像早晨叶片上的露水。人家哭都皱巴巴的,他不是,他哭也很好看。

这也是什么男狐狸精必修课吗。散兵真拿他没辙。

“为什么?欺负kazuha,呜呜……”小狐狸一手抓着他的衣角,一手抬起来,用袖子擦擦眼泪,声音里都是心酸哽咽。“明明都射进去了,还射了很多……”

这是你该说的吗,魔女听不下去了,这简直不堪入耳。本来还想装傻,结果听这只男狐狸精在这里,马上就要把怎么射满自己陈述详实了,他也装不下去了。只好放下吃饭的事,先哄自家宠物兼……男朋友。

虽然他很不想承认,但事实上,魔女这几百年来也就和这只刚刚发情的男狐狸精做过。“男朋友”在散兵这里,其实是长期炮友的代名词。而且枫原万叶很听话,不多事,不问他什么爱不爱呀的破事。

最重要的一点,他和他一样是非人族类。想来人类这种生物,还是没法陪他太久的,狐狸精有狐狸精的好处,对吧。

散兵现在发觉自己像个偏心的。以前是没有,但现在有了,那就一定是我家的好。我家的kazuha好。

“不哭了,哎呀。”他捧着小狐狸的脸,这小子瘪着嘴、脸颊肉被挤出轮廓的模样,憨态可掬。散兵感慨地揉了揉。

“亲亲。”小狐狸嘟囔着要求道。散兵凑过去,在脸颊上吧唧一口,笑嘻嘻地问他:“好了没有啊,kazuha?”

“还要。”小狐狸直勾勾地盯着他,小嘴一撅,接着占便宜。散兵愿意陪他玩,又在他另一边脸颊上亲了一口,问他:“现在呢?”

“还要。”小狐狸干脆自己上手了,扑过来抱着他,先是亲了额头,然后眼角、鼻子,散兵被他腻歪地直起鸡皮疙瘩,但又笑得很开心。

或许他内心渴望多年的亲密关系,也就不过如此了。

散兵甚至想过,如果按照他的说法,再生一个小狐狸,会是什么样子。那样他就真的有一个家了,不可思议。而且不是像雷电影和自己那样,母子之交淡如水,是真正地生养之苦,血肉相连。

魔女也有血肉吗?有的话,那为什么不可以传递这份血缘呢。

下午得了空,枫原万叶不缠着他,魔女就有时间忙自己的活去了。小狐狸的发情眼看着稳定了一些,大概率会在晚上问他要不要做。

夜晚总是一个人过太漫长,两个人过太短暂。魔女摇着手指说人生苦短,及时行乐,但他可不是人生苦短,只要乐意,他还能和枫原万叶度过很久一段淫乱的日子。

只是爱情不总是淫乱的,那也太……不正经了。

到了晚上,散兵准备去卧室的时候,刻意伸着懒腰走路。晃悠悠的脚步,就像挂着饵的鱼钩,不用几步路,屁股后面就多了个小狐狸。

他回头看过去,枫原万叶正满脸期待地看着他,身后居然难得将尾巴放了出来。好久不见呐尾巴君,散兵冲他勾勾手指。

小狐狸屁颠屁颠凑过来。

“尾巴,我摸摸。”他摊开手。枫原万叶点点头,转过身来,将那团大大的红色棉花糖塞进他手里。

蓬松,不过毛却很柔顺,不扎手。“好孩子。”散兵说着,手却往下摸到了临近尾巴根部的地方,他能察觉到小狐狸的身子猛地一僵,然后不甚自然地摆起尾巴尖来。

扫在他小腹的位置,这可颇有暗示啊。散兵偷偷地笑了笑,手上不轻不重地掐了把狐狸精的尾巴根。原本蓬松的毛,这下都炸成烟花了。他又从下到上捋了一把,意味深长地唤道:“转过来,kazuha。”

小狐狸脸颊红扑扑的,转过身来面对着他。散兵扫了一眼,又说道:“手背到后面去。”

这样就没得挡了。他伸出手,隔着宽松的外衣,看似漫不经心地摸了摸隐约的轮廓。魔女抬眼,和这早动了心思的男狐狸精对视。

枫原万叶心虚地错开眼神,低声解释道:“今天难受……”

发情了,居然没来缠着他,这么听话。“今天听话呀,kazuha。想玩什么样的。”魔女的手指在那里打转,听见小狐狸的呼吸声又重了几分,很是得意。“上次说,我也能帮你……”

他故意说到这里,随后抬起手,在对方脸红的表情中,将拇指和食指比作圈状,放在吐出的软舌前方,甚至俏皮地眨了眨眼。

这是什么意思。枫原万叶不懂,但他马上就会懂了。

“走吧。今天还要真的姐姐吗?”散兵拉着他的手,心情愉悦地问。小狐狸说好,“要。”

看来是有什么打算了。魔女暗自好笑,看来再这么教下去,总有一天要强过自己啊。男狐狸精不光很好学,而且在悟性和天赋方面,都是相当厉害的做爱天才。

他将枫原万叶按着,坐在床边,随后一抬手,脱了上衣。

胸部又一次变回了小狐狸昨天见过的模样,白嫩的皮肤用手轻轻按压一下,就能留下淡淡的红色痕迹。散兵笑着将他推倒在床上,又解开裤子上的绑带,抬手随便扔掉。

小狐狸紧张地咽了咽口水,和跨坐在自己身上的散兵面面相觑。姐姐都脱完了,可自己还什么都穿着呢。他很好奇,接下来会有什么进展呢。

“别怕。”散兵循循善诱地直起身子,跪着往他的脖子方向挪了挪,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眼神玩味。与此同时,细长的手指竟然拨开花穴,在他眼前就这样玩弄起来。

好近。小狐狸看着对方勾引一般的行为,大概明白了其中的暧昧意味。他扣着那人的腰,向下压了压,从善如流地伸出舌头,开始舔弄那处花穴。

散兵被他压着向下,只能将腿张得更开,把那里完整地悬在对方唇边。本就兴奋,过分舒爽的感觉又从穴口和阴蒂传来,她干脆没压着叫声,撑着枫原万叶的胸口就叫了起来。

“嗯啊、在舔……”魔女颤抖着声音,脸上挂着快活的笑:“kazuha、好厉害……唔嗯……哈啊,那里是、唔……!”

灵活的软舌,如同那天趴在她两腿间那般,开始挑逗那处奇特的敏感点。与此同时,不忘顺路钻进穴口搅弄两下,又痒又舒服。散兵忍不住摇晃起身子来,长发随着后仰的动作触在枫原万叶胸口。小狐狸还有空从她批下面冒出来一句:

“好痒,头发。”

“唔啊……好痒,又、哈哈……好舒服呜呜……”散兵用呻吟回答了他,完全就是一副沉浸在性爱中的样子。

小狐狸抖了抖耳朵,舔得啧啧作响。他含糊不清地说道:“好多……水……”

魔女的脸红了起来,抓着他的头发,低头去看他的表情。真是沉醉,怎么都不看自己了,是自己叫的不好听吗?散兵咬着唇,饶有趣味地时不时叫出来两声。

“kazuha……舔得好厉害、唔……”

能察觉到小狐狸的舌头愈发卖力,不断用舌尖和嘴唇,在这些不同的地方摩擦吮吸,搞得她腿都在抖。

“不能再、那里……哈啊……要去了、唔……”散兵试图起身,却被威胁性地、轻轻咬了一口,激得她要跳起来了。“唔……!不要咬、啊……”

小狐狸哼哼唧唧的,区别于人类的舌头包裹住已经被磨到发麻的阴蒂,毫不留情地继续努力。花穴淌出来的水弄得下巴、脖子湿漉漉的,他上了手,将近在眼前的花穴掰开,故意让淫水失控地流下来。

这正是男狐狸精所需要的。在手上这具身体开始熟悉地抖动时,他终于动了动耳朵,睁开天真无邪的眼睛,满意地闷哼一声,接受来自魔女的洗礼。

“去了……唔嗯、好多……”散兵断断续续地呼出一口气,终于松开他的头发,撑着身子,后仰着坐在他胸口。

穴口张开,空虚地发出水声,他又难过地蹭了蹭,淫水沾在小狐狸胸口的衣服上,留下洇痕。

小狐狸舔了舔嘴唇上的晶莹液体,“姐姐又喷水了。”他看起来就像个玩水的。散兵从他身上挪开,“kazuha,要舔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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