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知道第二个不朽域？”混沌反问道。
太古鸣蛇愣神一瞬，这个还真没有。
就凭不朽域那群老怪物的性子，要是有其它地方敢称之为不朽域，他们肯定会毫不犹豫的灭掉那个地方。
太古鸣蛇盯着混沌，一改之前的冷漠，凑近混沌，无比好奇道：“你是如何看出他是出自不朽域的？”
“离我远点。”混沌嫌弃说完，身形闪到了远离太古鸣蛇的位置。
这才继续道：“我凭什么要告诉你？”
太古鸣蛇对上混沌嫌弃的眼神，也不生气，转个身子，又凑近混沌，讨好道：“我真看不出来，你就告诉我呗。”
混沌又闪到了一个位置。
太古鸣蛇不死心追上去，笑呵呵追问。
就这样，折腾十几回。
混沌无论闪到什么位置，太古鸣蛇总是厚着脸皮追上去，问相同的问题。
混沌不胜其烦，“他身上有不朽域的印记，还有他所有的法器，皆是出自那些老怪物的手。”
“印记？什么印记？我怎么没有看出来？”太古鸣蛇开启探查之眼，观察起凌天云，却什么都没有看出来。
混沌终于受不了，闪身到了应龙那边，“你是怎么忍受太古的？”
应龙目色柔和几分，“你们这些凶兽总是打打杀杀的，只有太古性子比较软，偶尔喜欢唠叨几句，还挺有趣的。”
混沌斜睨了应龙一眼，沉默不语，似乎懒得搭理应龙。
和它们比，太古鸣蛇当然性子软。
但太古鸣蛇在外的名声决对不比它们凶兽好。
一个蛇族血脉，能混到连一些龙族都怕的地步，太古鸣蛇怎么可能是良善之辈。
“混沌，下一场还是让毕方去吧，你和他打最后一场。”应龙视线落在战斗场上道。
“行。”混沌倒是无所谓，反正有好戏，不看白不看。
论实力，毕方能够轻轻松松让凌天云一败涂地。
但凌天云身上有无数的保命底牌，要是真伤及性命，倒霉的还是毕方。
不朽域那群老怪物没有一个是省油的灯。
也就那位能镇压住他们。
那些老怪物，哪怕是放出来一个，都能祸害数不尽的宇宙。
太古鸣蛇这会儿又回到应龙身旁，“应龙，凌天云身上有印记吗？我为什么看不出来？”
应龙出声道：“有印记，只不过藏得够深，看不真切。”
应龙说话之时，意味深长的看了混沌一眼。
混沌没有搭理应龙，目露嘲讽，那个混乱的时代，凡是生灵都有一种隐匿本能。
因为一旦暴露自身，就会被盯上，被围杀，被分食。
从那个时期走出来的，都是经历过极致的黑暗、毁灭、杀戮和掠夺，基本全是心狠手辣且凶残者。
毕竟只要有一丁点的心软，迎接而来就是身死魂消，以及湮灭成尘埃的结果。
所以从那个时期活过来的，皆是随心所欲，肆无忌惮。
应龙这种有祖荫庇护的真龙，肯定是不会理解那种孤军奋战之感。
而应龙看见了混沌眼里的嘲讽，有些无语，它发现今日的混沌格外暴躁，且情绪外露。
以往混沌总是喜欢挑拨其他凶兽的情况，看其争斗，然后功成身退，隐藏起来。
“混沌，你是不是受什么刺激了？”应龙还是决定问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