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晚梓瑜大了他也才八岁零几日。
晚梓瑜的脸红透了。
北逸吻了吻他的额头。
几日后二人下山采买新婚物件,做喜服的掌柜地问道:“少年郎喜上眉梢啊,祝您新婚快乐。”
“谢谢。”北逸道。
晚梓瑜在他身后垂了垂头。
掌柜的看着晚梓瑜:“这位公子,我来为您量一下尺寸。”
晚梓瑜不好意思地站了过去,北逸执起他的手:“害羞什么,你我今日就要结为夫夫,以后你便是我此生的伴侣,是我一生的挚爱。”
掌柜地笑道:“二位喜服下午便能做好,容我多句嘴,能走到一起已是上苍的赏赐切勿轻易放手。”
……
“一拜天地之灵气,感谢上天赐姻缘;二拜日月之精华,感谢月老牵红线;三拜天地为媒妁,比翼双飞结良缘。”
北逸轻轻牵住良人之手,轻言道:“送入洞房。”
床帷沉浮,喜烛摇曳。
“我们还未夫妻对拜。”
“完了,忘了忘了。”北逸立马更了衣,整理好梓瑜的婚服:“没有宾客,给你这样的仪式怎么都是不上台面的。”
“无妨,心意在就好,仪式也是给自己看的。”
“一拜一心一意,一往情深;二拜两厢情愿,两全其美;三拜三生有幸,三星高照”
“我此生绝不负梓瑜,我与梓瑜立下十年之约,若十年后我负了梓瑜,此生不得好死,天打雷劈,气血逆涌,筋脉寸断。”
“闭嘴。”
“梓瑜生气了?”
新婚后,二人隐居在此,每日北逸砍柴做饭,梓瑜看书观赏风景。
每每入夜,梓瑜都被他折腾到深夜,有时感到浑身酸痛,直至拿出鞭子抽他一顿他才消停。
北逸满足地揽住他:“不是我贪婪,梓瑜,你太诱人了,如今我终于懂了话本上写得那句话,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梓瑜,以后你这鞭子只能抽我一人。”
“变态。”
“我只对你变态”
“……”梓瑜转过身背对着他,谁知他又要来,晚梓瑜一脚将其踹下床,“滚下去睡。”
“哦。”
一日北逸买了一些材料,亲手打了一副铁面,上面雕刻了莲叶的纹路:“梓瑜,你生得太好看,以后被人盯上就不好了,我不在你身边你自己游玩时要戴着铁面。”
晚梓瑜接过铁面:“管得真多。”
北逸嘻嘻笑着:“你生的太让人不安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