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无人回应。
“你别死啊,我还等着你出来挨揍呢,我还要和你比武呢,北逸!”
习青急了,他绕了一圈又一圈,还是无人回应。
“北逸!!!”
习青飞了下去:“肃清,你不是与他血脉捆绑,订立了血契吗,你能不能试着总血契唤醒他。”
“嗯。”肃清施法,“主人,主人,醒醒,醒醒。”
北逸再锁妖塔里猛地苏醒过来,他被冻得浑身没了知觉,筋脉寸断走动都成了问题。
手里紧紧攥着寒梓瑜留给他的医书。
“主人,主人,醒醒。”
“肃清,你”
“主人,你能听到吗?”
“能。”
“你还好吗?”
“还好,死不了。”
“你在哪?”
“第二十三层。”
习青御剑来到二十三层外:“北逸。”
北逸听到习青的声音明显一愣,他向着声音源头爬了过去,二人隔着一扇铁窗。
“你,你怎么过来了?”北逸问道。
“你怎么受了这么重的伤?这些药你拿着,这还有吃的,算了,你把灵袋拿着,里面都有你用的到的东西。”习青道。
北逸欣慰地笑了笑,这可是习青最宝贝的灵袋,如今这么大方地送给了他。
铁窗外有一层禁制,二人无法传送物品。
习青只得用青龙剑破开一个小缺口,将灵袋递给北逸。
“师尊呢?”
“师尊,他在白水宫修行。”
“嗯,他还好吧?”
“挺好的。”
习青将嘴里的血咽了回去,这禁制的反噬简直是要人命,撕心裂肺的痛楚袭来,他又咽了一口血,生怕令北逸担忧,他说了几句立马从锁妖塔飞下,没飞片刻直接从半空跌落。
肃清一把将人接住:“公子,你。”
“把禁制补上,快!”
“是。”
禁制补全后,肃清背着习青自锁妖塔离去。
习青旷课了十余天,一直在修养,肃清则陪在他身边为他疗伤。
而锁妖塔里,北逸拿着寒梓瑜送他的医书,又取出一些银针试图为自己针灸。
筋脉寸断后,浑身好些地方失去了知觉,银针入骨都感知不到疼痛,唯有灵力在体内四窜时五脏六腑奇痛无比。
北逸咬着牙,按着医书将全身脉络全部扎了一遍,很快七窍流血,他感觉浑身剧痛,脑袋像被千斤石块砸碎,濒死的感觉叫他好生难受。
北逸蜷缩在冰冷的地面上,手里紧紧握着木戒指,他痛苦地呻吟出声,嘴唇在不停发抖,声音仿若破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