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已无事,弟子先行告退。”北逸赶忙作揖想要离去。
习青却快一步走来:“师尊,今日早课还上吗,众弟子已经在候着了。”
习青看到北逸一张黑黢黢的脸不觉为奇,当他抬头看到寒梓瑜的脸上被画得像只老虎时,眸子放光,诧异得嘴都不知该不该合拢了。
“师,师尊?”
寒梓瑜疑惑道:“你是我亲传弟子?”
“在下习青,是师尊的内门弟子。”习青看向北逸。
北逸摊开双手道:“师尊与徐先生换身躯时失忆了。”
习青哦了一声:“那今日早课还上吗?”
“让师兄代上吧。”
习青看状赶忙离去。
北逸无奈地看着身旁的寒梓瑜,失忆虽是小事,可无奈这幼时的寒梓瑜也太难对付了。
一上午,北逸好不容易哄开心了寒梓瑜,刚要离开,又被他叫住:“你,给我洗洗衣服。”
北逸整个人愣住,无奈至极,又让他洗衣服,上次他挑战千人受重伤这人让他洗衣服,现在失忆了还让他洗衣服:“你不会洗?”
“不会!”
“我也不会。”
“那我叫师兄洗。”
北逸一脸愁苦,又是师兄,又是师兄:“我洗,这就去洗。”
寒梓瑜抱拳坐在床榻上,褪下一身白衫,随后抱起一摞子衣物递给北逸:“这些都要洗。”
“行,洗。”这人真懒,攒了一堆衣服,这么懒还又是白衣又是青衣,净穿一些不好洗的衣物。
北逸抱着一摞子衣物拿到后院,抱着木盆,拿着梆子敲敲打打。
洗了一个上午,眼瞅着就快洗完了,却从一摞衣物底下扯出几条亵裤,北逸捏着亵裤的边,上面还有着淡淡的莲花香味。
“哎,本尊重生一次,竟然沦落到给他洗亵裤,丢人!”
洗完,晾在一旁的绳子上,听得前院叮叮当当,几缕烟腾空而起。
北逸放下木盆立马跑到前院,这人是要烧家吗?
“你干嘛呢?”
寒梓瑜抹了一脸锅灰:“做饭。”
北逸扯起寒梓瑜,满面鄙夷:“我的天,你这不是生火,是要烧家。”
北逸立马抬起一桶水浇火,将寒梓瑜拉出伙房:“不会就不要弄,着火了就出人命了,知不知道?”
寒梓瑜伸出手:“我有灵力灭火。”
北逸一口老血要吐出来了:“有也不能乱点火,生火能在柴火堆里生吗,不能,你要将木柴放在灶台下面烧。”
寒梓瑜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行了,你去洗洗脸歇着吧,我给你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