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帷沉浮,喜烛摇曳。
“我们还未夫妻对拜。”
“完了,忘了忘了。”北逸立马更了衣,整理好梓瑜的婚服:“没有宾客,给你这样的仪式怎么都是不上台面的。”
“无妨,心意在就好,仪式也是给自己看的。”
“一拜一心一意,一往情深;二拜两厢情愿,两全其美;三拜三生有幸,三星高照”
梦境一转。
“梓瑜,我寻了你两年了,晚月覃倒是有个名为晚子鱼的末派弟子,那子鱼非梓瑜,压根就不是你,你去哪了?”
前方的人停住步伐,转身看着北逸。
北逸走近拉住他的手:“别跑了,你我已结发为夫夫,所有亲密之事均已做过,想和离是不可能的。”
“我们不可能在一起。”
“你说什么呢,你是不是邪灵入体把我给忘了,我是你的夫君,你怎么待我这么冷淡。”北逸紧张地靠近,他没想过还能再见到自己的爱人。
“忘了吧,我们之间不过逢场作戏。”
“你骗我,不可能,我们拜过天地,也已结发,入了洞房,你现在告诉我逢场作戏,你自己信吗?”
北逸拉住他的手,死死地攥着:“梓瑜,我,我知道我不好,我功法不强,没法护你,别离开我好不好,我,我一定待你好。”
“你看清楚,我是寒梓瑜,你的师伯,并非你那口中的爱人。”
“不可能,不可能,你是梓瑜,你是晚梓瑜,非寒梓瑜,不可能的,师伯他面目丑陋,他手段毒辣,不是的,你不可能是他,你不是他。”
……
北逸从梦中惊醒,这他妈做的什么荒唐梦,怎么会梦见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那日在幻境之中也是这个梦境,怎么可能与他结发为夫夫,竟还追着人家跑,怎么可能。
北逸脑中浮现的全是那大喜之日,床帷浮动,身下的人软如水。
北逸狂扇自己两巴掌,这下好了,那囚禁他多年的场景浮现眼前……
北逸啪啪又扇了两巴掌,他扑通一声扑进湖水中,才得以浇灭这火。
他越想越觉得羞耻,竟和那人结发,还洞房,这么荒唐,不过那感觉细细想来却真实的过了头。
浇灭的火这么一下又起来了,北逸无奈,只好沉在水中憋着气,憋走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
重生一次,定是不能再碰那人一下,一下都不行,他的良缘只有萧林。
肃清盘在山头看着这傻子,一会闷水里一会又爬到岸上。
北逸来来回回几次终于不再折腾,真是够折磨人的,也难怪了,他现在这具身体正值青春,难免会对这事感兴趣。
想到这里才觉得心里好受了些,才不是本尊惦记他是身体的自然反应。
北逸握着玄铁剑,这剑暂时不能再碰,好不容易活过来别再因为这把破剑回了冥界。
“肃清,你先待在这里吧,等我找到解咒的办法再救你出来。”
“主人,等你修为增进了,我也是能化形的,你我本就是定立血契的,你的修为影响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