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气喝光之后,内菲尔便十分贴心地抽出纸,还想替伊斯梅尔擦一擦唇角,就被雄虫忽地抓住了手腕,不动声色地抽走了手中的纸巾自己擦去了残留的汁液。
没有抓住机会的内菲尔轻叹口气退后两步,还是朝伊斯梅尔开口道:
“殿下最近没有感到身体不适吗”
不适,倒是有。
伊斯梅尔偏了偏头,“怎么了?”
“您的发情期就快到了,我想——”
“上将今晚就会归家,这件事内菲尔先生还不知道吗?”
内菲尔的话忽然间被打断,诧异地看向站在伊斯梅尔座椅之后的查尔斯。又是这家伙,他恨得牙痒痒,分明是伊斯梅尔的执事,却胳膊肘往外拐地帮衬着兰诺德,虽说内菲尔也明白兰诺德毕竟是殿下的正室雌君,这么做也不为过。
但就是觉得莫名气虫!查尔斯他以为隐藏得很好,实际上在他们同类虫眼里,那对殿下的倾慕已经要溢出来了。
连争都不敢争的家伙,自己不偷偷躲着哭就算了,还要妨碍自己。
“今晚?这么快么,他都没有告诉我。”伊斯梅尔眨眨眼,自然看出了这俩虫之间的电光火石,但也只是装作不知道地转过头继续向身后的执事询问:“查尔斯,是谁告诉你的?”
查尔斯这才微微欠身,同坐在沙发椅上的伊斯梅尔低声道:“是您的父亲口告诉属下的,不过原本只是让属下做好迎接,而不要告诉殿下的。”
“大概是想让您惊喜一下吧。”
说罢,查尔斯才挂着那笑面又看向内菲尔,“但毕竟有心之虫会钻这个空子,属下还是擅自告诉您了。”
内菲尔眉头一跳,脸上的笑容也挂不下去了。这该死的家伙,仗着自己是伊斯梅尔身边任职最久的执事就开始耀武扬威了是吧!
“呵呵。”
眼见着内菲尔就要出言嘲讽,及时嗅到空气中火药味的伊斯梅尔站起身,打断了即将爆发的一场战争,随后将手中的用过纸巾递给了身侧自觉伸出手的查尔斯,“既然惊喜已经没有了……”
“那就再准备一个吧。”
伊斯梅尔说得轻松,倒是引得内菲尔和查尔斯一愣,似乎并不明白面前的殿下在打什么主意。
“难道说,殿下是准备给上将一个惊喜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