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君在他怀中,这个角度,正好可以看见他为她画的那副画,就她孤零零的在上面,多没意思啊。
文君抬头看看他:“叫水吧。”
萧雨歇点头,笑的邪性:“嗯,床铺也得换了。”
文君脸颊一红,从他怀里起来,自套了衣衫。下床时,方觉两腿发软,疼痛难忍,看这样,这会儿是没法儿走路了。萧雨歇及时觉察,跪在榻上将她抱起,面露愧疚之色。
文君笑笑,下巴指一指书桌前的椅子:“抱我去那里,你唤人。”
“好!”
萧雨歇抱着她,手里也不耽误的拿起了一条毯子,抱她到书桌前,在椅子上放下毯子,将她放在了毯子上。
萧雨歇又给她披上了暖和的斗篷,回头看一眼床铺上的落红点点,唇角漫上笑意。他开门唤人,下人们听了吩咐,忙去烧热水,这是他们侯爷第一次夜里叫水,下人心中心中暗自感慨,夫人不愧是昭阳第一才貌双全的美人,连他们侯爷的龙阳之好都治好了。想着,下人们换床铺、烧热水就更加尽心了!
文君指着榻边的画,对萧雨歇说道:“侯爷,你将那副画取来。”
“唤我名字!重说!”他语气严肃,不容置疑。
文君脸红,低眉唤道:“雨歇,将画取来!”
萧雨歇这才作罢,笑的意味深长,他将画取来,放在她的面前。
文君提笔沾墨,回忆着当日流萤湖畔相遇的情形,在画中她的左侧方,画上了长身玉立,手持洞箫的他。
她看着画,萧雨歇看着她,许久之后,这幅画上多了一个人,正是那日萧雨歇亭前奏箫的模样。
文君与他相视一笑,随即在他之前那一行字的旁边,写下了另外一行字——于风轻云淡里,刻骨铭心!
萧雨歇心中一动,不由搂住她,望着桌上的画,脱口念道:“于红尘阡陌中,且共从容;于风轻云淡里,刻骨铭心!”
于红尘阡陌中,且共从容;
于风轻云淡里,刻骨铭心!
她说刻骨铭心,刻骨铭心,与他而言,这无疑是最好的收获!
下人们已在缥缃阁耳室里备好热水,在萧雨歇不要脸的软磨硬泡下,他顺利的和文君共浴,期间自然不老实的乱动,但他真心心疼她,宁可委屈自己忍着,也没真的欺负她。
沐浴过后,相拥入眠,忽地,萧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