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碗往旁边推了推。
“我倒的酒有毒么?不能喝么?”
“不是……这……”西门琅雪最终明白无法抗拒苑茗晴,露出一副妥协的表情,一饮而尽。
苑茗晴的视线转回到刀上。抽出刀身,意料之中的看见了明王两字。这样一对特别的双刀,蔺炎分给两人又不告诉对方是谁,用意何在呢?西门琅雪和蔺弘烨之间好像一开始就有莫名的很多原因联系着。
“琅雪,这刀有什么很奇异的地方么?”
“奇异?没有哦,就是材质好,做工好。很锋利啊,以前我爹的盆栽啊,恩,跟这琴一样粗的树干我轻轻一砍就两截了。呵呵,不过我爹没跟我少发脾气。”西门琅雪想着以前的事说:“对了,蔺伯伯给我刀的时候跟我说,这把刀还有另外一把配刀。是双刀。”
“是么?”苑茗晴问。
“另一把刀叫不动。我当时问蔺伯伯不动给谁了,蔺伯伯说以后会见到的,之前就好好的练刀。我就没有追问了。”西门琅雪又是天真的语气。
苑茗晴知道两把刀的主人,两个她已经认识而且深有牵绊的人。没想到两人都对相遇不刻求,洒脱之处,一般人当真做不到。既然她们都相信随缘会相见的,自己也没必要说破了。
收回刀,苑茗晴默不做声的继续给西门琅雪倒满酒。
西门琅雪看得眼呆:“放过我吧,茗晴。喝不下了。”
“当真喝不下了么?”苑茗晴端起了杯子,清透的酒液在她手的移动中微微的荡着。
西门琅雪很老实的说:“也不是一定喝不下……”
“我陪你喝如何。”苑茗晴又拿过了一个杯子。
茗晴今天好奇怪。西门琅雪开始看出一点倪端:“要是茗晴想和我喝的话,也好。”
苑茗晴马上倒满了另一杯,西门琅雪接过酒杯和她对视了一眼,仰头喝下。不对劲。西门琅雪心中又加深了这个想法。
互敬之后,苑茗晴开始自顾喝酒了。眼中的忧郁之色也逐渐显现。虽然不论何时,苑茗晴何态都是美字不足以形容,但是看见这份情形,西门琅雪自然不可能还悠闲的欣赏她的优美。
苑茗晴欲挨到唇边的酒杯被西门琅雪拦下:“茗晴,别喝了。这样伤身。”
可是苑茗晴幷没有因为她的话停下来,再倒酒。西门琅雪皱了皱眉头,抓住了苑茗晴拿酒瓶的手:“够了,茗晴!”
西门琅雪感觉到的是被自己抓住的手抖了一下,然后酒瓶轻易落下。苑茗晴眼中一丝脆弱拂过。
“啊,我抓痛你了吗?对不起,茗晴。”西门琅雪一口的慌张与自责。
苑茗晴捂着手,淡淡的说:“今天就到这里吧,我累了。”
西门琅雪看见说出这话的苑茗晴有种心脏被施与巨大压力的痛。无奈自己不想做出让她不高兴的事。
西门琅雪便听话的起身拿起刀,要走的时候抱歉的看着苑茗晴捂着的手。苑茗晴避开了她的视线。
拉开半边门,西门琅雪停住了。她意识到其实自己刚才的力道根本不会让苑茗晴感觉到痛,虽然自己有练武,但是不至于不能把握好力道的。绝对另有隐情。
她又关上了门。回头看着苑茗晴,苑茗晴便有些不自然了:“琅雪?怎么了?”
“茗晴,你手怎么了?”西门琅雪边问边走向她。
“没事,你早回去吧。”
西门琅雪伸出手:“给我看看你的手。”语气很坚决。
“我没事,琅雪。”苑茗晴神色有点慌乱了。
西门琅雪摇着头,苑茗晴也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