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小二习惯的甩了一下肩上的抹布:倌里面请.领着两人上了二楼找了最右边的两间空房.
......
这天清晨来得特别早,鸡刚打过鸣.昨夜的女子和车夫已经收拾好下楼来.仿佛是昨晚没睡,只等待天明一样.结了帐,小二就望着两人走了.
外面仍旧是大雪纷飞,洋洋洒洒.一望无垠的白色.惟独是那架马车在片白的世界里移动,显得渺小.
马车驶离客栈摸约一个时辰左右,车夫眼中看来,马不知何因的受了惊.手里的缰绳驱使不了,马喘气猛烈的狂奔,煞红了眼.车身颠簸异常剧烈.
车里的人也有惊色的问道:出了什么事?
车夫是吓得面无血色了:马受了惊,我拉不住了.
车里人没犹豫,下令的口吻:老范,你快下去.
可是小姐,我下去了,你会受伤的.车夫还再拼命拉着看势已经难以挽回的马头勉强说:我还拉得住小姐.
下去!你不可能拉住了.车夫身后的敞帘被一只细弱的手扯开.
小姐!我不是贪生怕死的人!车夫吼道.
马死命的往前冲,但车夫看见马的方向面朝一块大石.速度再快马可以偏开,车身会惯性的撞上.到时两人皆命不保.
情急之下,车夫用尽力气的拉住马头调偏方向.逃过了一劫.宛如天助一般.
马慢下来.车夫驾稳了马停下.转身看看他家小姐有没有事.没做声一字.一柄寒铮铮的钢刀架到脖子上.头没转,心中已明白的车夫向后撞去,大喊:小姐快跑!
却让身后的人踹下马车.旁边还有四五个彪型大汉,面目狰狞.车上的那个,深冬还露着胳膊,臂上的老虎纹身越发显得凶残.他用刀撩开帘子,调戏的看着里面的人.
女子毫无畏缩的问:你想要做什么.
哟,这么漂亮的女人啊.我还本想劫个财再送你们一程.他发着厌人的笑声:看来不用送了,顺便应该劫色才对.说罢刀尖已经挑到了她的脖子上.
车夫要冲上去,被人牢牢按在地上.刀立在他脸上:老头,你不想要命?
其他人不怀好意的起哄:老大,你是要把那女人带回去,还是就地......没说后面的话,但笑得恶心.
山贼头装做询问:姑娘,他们问你是要就地还是回家哦.
女子用手掀开他的刀:无耻之徒!
老大,她不买你帐啊.其余山贼又哄起.
女子越是不理,他便越乐:你还真是不卑不亢的.我就喜欢性子烈的.你越烈我越想看你屈服的样子.又将刀指上她的下颚.
刹那两道白光划弧而下.山贼头防的仓促,被逼得退下马车.车上多了一个白衣飘凛的年轻人.细看是个身着男装但没有刻意遮掩身份的女子.两手握刀,刀身细长锋利.白衣人嘲笑说:山贼还会说成语,肚里装着四书五经来打劫吗?晃了晃手里的刀.明亮的反光照在山贼头的脸上.
看吧,光天化日下打劫.是丧心病狂.白衣人转身看向车内:姑娘不必担心了,你和车夫都不会有事的.车里女子望着这气质不凡的眼前人.心中塌实许多,想刚才自己也是硬撑的.哪有不怕的道理.
哪来的嚣张!踩着车夫的山贼举起刀就要捅下.
眨眼白衣人已经近身,右手握刀的反挑向上震掉了山贼的刀,左手的刀甩出直直朝扑上马车的山贼头目的腿刺去.
又是一个措手不及,山贼头没能全躲过让刀割伤.刀刺到了后面的树上.
山贼头虽然受了伤,但没有退却的意思,反而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