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蘅咬着下唇,其实已经爽到了,就是还不太服,要治柳非春这贱人犯上之罪。
他在穴里放了春丸,红蜡经体温融化后裹在膣腔里,好似海外舶来的缅铃。按住四肢乱弹的岑蘅,彻底打开她,柳大人才将将操进去,险些就被逼得射出精水来,很难说不是报复。
岑蘅这时候践祚不久,这副身体以前浸心打仗,虽常年和男人吃住一起,却从未和谁试过云雨。
简单来说就是抗性不行,柳非春只是很轻地顶一下,她就打了个哆嗦,肉穴紧紧咬住性器,潮吹了。
是个人就有极限,很显然,柳大人在漫长的等待中苦求不得。所以说不要惹聪慧人,她迷迷糊糊地想,这种糟心玩意黑化了就比较缺德了。
以前的柳非春只会低眉伏在岑蘅履下,哪敢这样以下犯上——边操边拿指腹重重地摩擦蒂珠,擦得通红肿胀,非要等她哭着尿出来为止。
岑蘅气若游丝,“明天你收拾收拾滚远点。”
柳非春微笑,“陛下要打发臣去放羊?”
岑蘅:“滚去天牢跪着。”
等到了床下,一向注重名节的柳非春又不是很在意别人发现自己和岑蘅的那档子事。
他自己衣襟扣得可谓恪守宫规,仿佛很冰清玉洁,在殿外跪了两天两夜。等过了休沐日,官员上朝一看,嚯,陛下颈子、锁骨全是粉艳艳的红印子。
严大权臣这时还活着——暂时还没被岑蘅清算抄家——老脸乌沉沉的,心想是哪个不懂事的侍君,敢在天子圣躬上留印子?
他转念又琢磨,莫非是他那不着调的蠢儿子?
柳大人气定神闲地解开扣子,上头一道道指甲擦过的痕迹,新鲜得很,任君欣赏。
楚野弥刚被岑蘅调回京中任命,自然也看见了,一时怒发冲冠,心想哪个贱人趁他不在爬了龙榻?
他是文臣的对头、武将里最有头脸的那个,站得离柳非春太远,于是仗着自己绝佳的视力,眉毛乱动,想用多年默契问问柳非春这是怎么个事儿——
扭头一看,险些被柳非春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