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清癯的影子被雪光映在墙上。
应该一时半会,不会进来。
她放下心,褪下小衣至脚踝,蹲坐了一会。
没有尿出来。
但是,她总觉得身体里有什么东西。
她站起一些,试着放松身体,一股湿滑感就从腿心溢出来,沿着大腿内侧往下流。她揉了揉发涨的小腹,结果流得更多,浊白的液体,粘稠发腻,有些甚至已经凝结成浓块,啪嗒啪嗒落在夜壶里。
可能是今夜的,也有可能是昨夜的。
因为射得深,她沐浴的时候没能清理干净,在小腹中温含着,已经干涸了不少。花稚等它流了一会,小腹里的满涨感也渐渐消失。
下一瞬,门被人推开了。
她下意识朝声音看过去。
门外,月琉音也看了过来。
二人视线撞上,都迟疑了一瞬。
“啊,师父,我不是……”她慌忙想要和师父解释。
但她脸瞬间就红了,耳根烫得惊人,白皙的肌肤都晕开一层淡淡的绯色,也不知该怎么和师父解释才好。
而这时,花稚上半身穿着里衣,下身却是赤裸的,双腿白皙修长,腿心间露出点肉粉色。
白浊正从腿心间缓缓下流,黏黏答答。
月琉音喉结滚动,视线守礼地移开,但身体内先前那股亢奋感又涌了上来,迅速撩拨起他的神经。明明前半夜才释放过,却总觉得自己远远尚未满足。
良久,他才道:“要不还是沐浴吧。”
又补充了一句:“若没有力气,我替你擦拭。”
“好,好,好。”花稚结结巴巴,顺着他的话答应下来。
月琉音侧过身子,视线落在窗外。
她慌慌张张拉起小衣,坐在一旁,等他将热水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