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队里的人有个任务执行失败,要我去收拾烂摊子。”
“这么说你是他们的底牌?但失败过一次,对方会提高警惕吧?”上次观辞在酒会上和纪游团队里的人短暂见过,虽然没太多交集,但也感受出那些人实力非凡,连他们都没能成功杀掉的人,纪游这次.....
他拉下对方的衣领,在右肩下方看到一道约莫五厘米的刀疤。
——还没被处理。
纪游牵着他来到花洒下方,打开开关试了下水温,“可以了。”
观辞抬头与他对视。
“替你煮完宵夜就去处理,”男人不甚在乎地亲了亲他的脸。
观辞点头,却也在对方转身之际攥住他的手,扑上去埋头于他身前,咬住那道伤口——
浴室里,水声“哗哗”响起,雾气升腾,两人贴在玻璃门上。
纪游低声笑着,站在原地任他啃(什么)咬。还未愈合的伤口流出腥甜的血液,观辞从他身上离开,撩起眼皮,望着对面男人。
“够了吗?”纪游帮他擦拭唇上的血,问。
“嗯。”
“那我去煮面了?”
“好。”
(作者:这里主角已经是单身,和谁举止亲密都没关系。有且只有一个人。)
纪游转身出去,没关上浴室的门。
观辞站在花洒下,让热水冲洗身体,他没去细想对方和自己的关系,这十几天里两人虽然同住一屋,但除了偶尔的拥抱外,没做任何亲密事。半小时后,观辞洗完澡,从浴室走出来。
纪游端着锅走出来,给自己开了一瓶红酒。
“从哪儿找出来的?”观辞在餐桌旁坐下,抬头望向对方,他怎么不知道家里还有酒。
“厨房,”纪游替自己斟了一杯,在他对面坐下。
现在已经快凌晨四点,两人都很疲惫,纪游陪着观辞吃面,将碗洗好后走进里屋,两人睡在不同的房间。纪游亲了下观辞的脸,发觉他困得已经睁不开眼,很轻地笑了下,“晚安。”
“嗯....”
屋子里的灯被关上。
第二天观辞在家休息,赖床赖到下午五点才起来,走到厨房为自己倒了杯水,却听到不远处衣帽间发出轻微声响。他拿着水杯过去,发现纪游正在换衣服。
对方身材极好,宽肩窄腰、小腹平坦、双腿笔直,没一点赘肉。
“要出门?”观辞懒懒地靠在门边,问。
“嗯,要去参加个酒会,”纪游选了身深蓝色西装,梳了个大背头,戴着副眼镜——看起来贵气之余,还有点斯文败类的感觉。
“是有任务吗?”
“不是,”男人顺手拿过观辞手里的杯子,喝下一口水,“家里举办的酒会,要我去参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