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中学生虽然放假了,但骆玉菲成绩算不上太好,尤其事数学,骆母给她报了补习班,每周要去三次。
今天正好轮到。
骆玉菲不敢顶撞妈妈,只敢偷偷瞪一眼骆霁山。
骆霁山把摆在面前的豆浆一口闷了,起身从管家阿姨那拿过她的书包,“我开车送你去,省得迟到了,去拿两个包子路上吃。”
“你哪用送她,又不远,迟到也没什么关系的。”骆母劝说。
可惜没用,骆霁山还是坚持亲自开车送人。
车上就他们兄妹两个人,骆玉菲还是坐在后排,小口小口的啃包子。
“今天早上要去补课的话,你昨天晚上应该同我说的。”
骆霁山透过后视镜看她一眼,发动了车子按照管家说的地址开出去。
大早上骆玉菲整个人都蔫蔫的,没什么精神劲,哥哥说话也不怎么想搭理。
“菲菲,你想不想去泡温泉,哥哥带你去玩两天?”路上骆霁山又问她。
“不知道,再说吧。”
很快到了补课的地方,骆玉菲下车,跟骆霁山摆了摆手说了再见。
骆霁山没走,目送她进去。
还看到一个和她年龄差不多大的男孩同她打招呼,然后两人并肩一起上楼了。
“啧。”
心里有几分不爽快,骆霁山在路边抽了根烟,然后才开车又回了骆宅。
回到骆宅,骆母又找过来,说是有事找他商量。
“霁山,我想着过完年把小妹送到英国去念书,你觉得怎么样,渠道我已经找好了。就是怕在那没人管,学坏了,所以我又想着要不送到加拿大,她爸爸在那边,应该会看着她点。
你觉得呢?”
骆霁山眉心一跳。
想起昨夜骆玉菲有些热情的引诱,和事后的问题。
他还当她只是没有安全感。
“为什么要把她往国外送?”
“她成绩不行,在国内高考考不上什么好大学,还不如——”
“她考得不好也没什么关系,骆家不需要她再做什么,她只需要顾好她自己。”骆霁山打断了骆母的话,隐隐有些不耐烦。
“再说,她还没考呢,你怎么知道她就考不好了?我不准,别把她往国外送,在我眼底下盯着您还怕她长歪。”
长子自小磨砺多年,久居高位手握实权,早已成了骆家真正说一不二的人。
骆母再不情愿,也没别的办法。
骆玉菲晚上快十点才回来。
骆母吃完晚饭出去散步回来就睡了,管家阿姨给她留了饭后也走了。
整个骆宅,只有骆霁山在等她回来。
她从外边欢欢喜喜地回来,一进客厅却发现哥哥面色阴沉地坐在沙发上。
“哥哥?”
骆玉菲莫名紧张,明明她也没做错什么。
“怎么这么晚才回来,你是上课到现在么?”骆霁山问她,顺便让她在沙发坐下。
“没,就是和朋友去玩了会。”
“玩到那么晚?和谁去哪了?为什么不打个电话回家里报备?”
骆霁山语气不好,表情也很凶。
骆玉菲和哥哥亲近起来也不过是这两年的事情,更何况他也不怎么着家,哪怕到家了也只会拉着她做爱。
“妈妈没管过这些。”
言下之意是怪骆霁山多管闲事。
“你到我房间来。”骆霁山揉了揉眉心,很是无奈。
骆霁山的房间在骆宅的顶层五楼,一个人独占了一整层楼。
骆玉菲很少上来。
进了房间,骆霁山点了根烟靠在落地窗前,骆玉菲则有些拘谨地站在门口,背抵着门。
“菲菲,妈想送你出国念书你为什么不和我说?还是说你也想?”骆霁山尽量语气温和地问她。
“我以为没必要和你说。”
“所以,你昨晚说想哥哥,有几分真心?勾着我和你做爱,是想让我想着你、念着你几分把你留下来,还是,只是单纯的想我了?”
“菲菲,从我们第一次做爱算起,昨晚你第一次那么主动。”
说话间,骆霁山已来到了骆玉菲身前。
长手一伸,将门反锁了。
“菲菲,说话。”
骆霁山要比骆玉菲高出许多,少女只堪堪到他的肩头,更遑论男人的体型。
无论是外形还是无形之中散发出来的气场,都叫骆玉菲心里发怵。
“可你本来就没怎么管过我在和我做爱之前,你没有正眼看过我。”骆玉菲眼眶红了大半,隐隐泪光闪烁,可还是仰头迎上了男人的视线。
“哥哥,就是因为我们上床了,你才承认我是你妹妹的。”
两句话像刀子一样扎进骆霁山的心里。
他很想反驳。
挣扎却无果,不得不接受骆玉菲所说的话就是事实。
骆霁山知道自己有一个妹妹是在自己八岁的时候。
作为骆家三代以来的独子,他每天都很忙碌,独特的童年生活让他身上有一种超出同龄人的成熟。
或者说是冷漠更好一些。
他对这个尚在襁褓之中的女婴没有任何感觉。
纵使小玉菲在见到他的第一面就“咯咯”地笑,握住了他的左手食指,他也依旧无动于衷。
他早早就在父亲的要求下参加了童子军,在军校渡过了他一整个青年时期,十八岁就当上了军队少尉。
而当时十岁的骆玉菲已越来越阴郁。
父母离异,她一个人待在偌大的骆宅,最关心她的人是拿钱办事的管家阿姨。
骆母从来不是一个好母亲,她出身旧世贵族,赶上了留洋的热潮,却没学到什么皮毛,也没什么建树,只会挥霍银钱享受自己的生活。
十八岁的骆霁山知道妹妹想亲近自己。
好几次他回家休息,会发现她躲在角落偷偷地观察自己,还会借由管家之手,送上她亲手制作的饼干之类的一些甜点。
真挚又笨拙地讨好着他。
彼时的骆霁山根本没有把这份讨好放在心上。
他和骆宅其他的所有人一样,只把骆玉菲当作一个骆宅里的摆件。
有什么作用说不上,有什么深切感情其实没有,但少了万万不可。
忘了从他哪一次归家开始,骆玉菲不会再躲着偷偷观察他了,每次见着他叫了一声“哥哥”便会躲得远远的。
骆霁山第一次尽哥哥的职责是在骆玉菲上初三。
她和人在学校里起了争执,被几个同学淋了一身水锁在教室里。
晚上十一点多,管家阿姨都没见骆玉菲回来。
先是打电话询问了在外边打牌的骆母,骆母说不知道,又打电话给了班主任,班主任说早放学了。
这下众人才着急起来,团团转地找人。
恰巧骆霁山在家,先去学校查了监控,发现人没出学校,才在教室里找到了骆玉菲。
十四岁的女孩身形要比现在还要娇小单薄,缩成一团躲在角落里真真跟猫一样。
骆玉菲哭得可怜,快要背过气去,一抖一抖的。
见着骆霁山的第一时间,骆玉菲就扑了过去,在他怀里哭个不停。
这是他们第一次那么亲近。
随后,骆霁山出面,校方也严惩了那几个同学。
也是从这之后,骆霁山意识到他似乎真的有点太疏忽这个妹妹了。
无论怎么说,她也是她的血亲,体内流淌着和他一样的血,不该如此冷漠。
可他来不及对她好一些,就被突如其来的上级命令调离,这一离开就是两年。
两年后的骆玉菲已经在念高中了,脱去大半稚气,出落得亭亭玉立。
她皮肤真的很白,白得不像骆家人。
也不知道是不是小时候没有好好吃饭的缘故,她并不高挑,只是纤细。发丝也带着棕黄,在阳光下便更加明显。
她还保留着孩童时期的习惯,喜欢躲在“角落”观察别人。
人前话也不多,这才总给人沉闷内敛的印象。
但骆霁山见过,她和同学笑着走出学校的时候,很明媚纯真。
只是骆宅那个地方太拘着她了。
骆霁山二十五岁生日,也就是去年,骆宅大办了一场。
这一年生日,骆霁山想自己大概此生都不会忘记。
这夜,他强迫亲生妹妹做爱了。
而且食髓知味,沉沦于此。
他明明没有尽过多少哥哥的职责,却要她和他一起背负乱伦这个沉重的罪名。
大概晚上十二点左右,他误食加入了催情剂的红酒。
其实情欲没有那么难以忍耐,但他看见了身穿白色睡裙的骆玉菲。
她大概刚洗完澡,身上带着热水汽,发梢微湿,随着走动依稀可见布料之下的曼妙身型。
“哥哥”她怯怯地靠近,带着疑惑,“你喝醉了么?”
“嗯,我头有些晕,你扶我上去。”
“好。”
少女完全地信任他,扶着他一边手臂,和他一起上了五楼,进了他的房间。
终究是太单纯不经事。
否则怎么会没发现他骆霁山脚步稳妥,呼吸平稳,丝毫没有一点喝醉了的迹象。
进了房间,反锁房门,是一切罪恶的开始。
“菲菲?我听管家阿姨是这么喊你的。”骆霁山抬手抚上少女白皙的面颊,眼神带着一丝贪婪,“我也这么喊你,可以么?”
“当然可以,哥哥,你怎么了?”
“菲菲,把衣服脱了吧。”
“哥、哥哥你说什么?”骆玉菲诧异,怀疑自己听错了。
“我说,把你的衣服脱了。”骆霁山向来没什么好耐心,大手已从少女的脸颊滑落至她的脖颈出,反复摩挲。
残忍的猎人扼住了弱小猎物的命脉,生死不过在他一念之间。
“哥哥为、不、我不要!我要走了”
“菲菲你想好,要是让我帮你脱,你就只能衣不蔽体地离开这里了。”
骆玉菲抬眼,美眸饱含泪水地望向他。
像是不敢相信,他是这样的人。
“真的不能放我走么”泪水顺着她的脸颊留下滴在骆霁山的手背。
好不可怜,可却没能激起男人一丝的怜悯之心。
“没有可能了,菲菲。”
少女流着泪褪下了睡裙。
皎白女体完整地展露在骆霁山的面前。
他不是不通男女之事的处男,他有着足够的经验,特别是在骆玉菲这样敏感的小处女面前,足够了。
“可以了么,可以放我走了么?”骆玉菲抱着胸,仍抱着一丝天真的妄想。
骆霁山是真没忍住笑了两声。
“菲菲,你在想什么,今晚不肏到你我是不会让你走的。”
少女的脸色肉眼可见地白了。
骆霁山大手已经覆上少女的玉乳,力道轻柔地玩弄着,另一只手已经探到少女的下体,在阴阜处抚摸,又往下分开肥厚的大阴唇轻触阴蒂。
如同触电一般,骆玉菲的身子轻颤一下。
知道跑不掉,她整个人都十分乖顺,咬着嘴唇默默地掉眼泪。
骆霁山心里是没有一分愧疚,为了哄人上床,去亲她的嘴。
舌头顶开她的牙关,舔弄她的唇,去逗弄她的舌头。
她的舌头和她本人一样蠢,僵着不敢动,只能被他不断地吮吸,然后发出难受的哼哼。
“你倒是很识时务。”骆霁山夸她一句。
她掉眼泪掉得更狠。
骆霁山把人打横抱起来,扔到床上。
解开裤头,阴茎早已挺立。
“伸出舌头给哥哥舔。”
“我、我不会”骆玉菲红着脸,难为情,连看一眼都不敢。
“你小时候怎么吃波板糖的,就怎么舔。”
骆玉菲小心地伸出一点舌尖,轻轻地点一下阴茎又马上收回,哭喊着“我不会,哥哥放过我吧”。
骆霁山按住人的后脑勺,压向他的阴茎。
“我说舔,听不听得懂?”
别无他法,骆玉菲只得伸出舌头,舔舐阴茎。
对她得不情愿视之不见,骆霁山还叫她“别只舔一个地方”、“全部都要舔到”、“吸会睾丸”。
一边叫人舔着,骆霁山一边去摸她两个奶子,拢在手里揉捏。
他很喜欢两颗乳头,粉红俏丽,稍用点力就充血鲜红肿大,给他舔屌的妹妹还会哭声委屈地说,“哥哥好痛”。
这种骚而不自知才是最叫男人着迷的。
他当然也不指望骆玉菲给他用嘴打出来,舔了十来分钟,又叫她在床上躺好。
骆玉菲扭捏地躺在他的床上。
双腿并拢,手臂缩着抱乳,侧着脑袋不敢看。
她越是羞涩,骆霁山的兴致愈涨。
“菲菲,你知道小孩是怎么生出来的么?”
骆霁山甚至有兴致扮演起老师的角色。
“是男人和女人做爱,男人把阴茎插入女人的阴道里,在里边射精,精液会和卵子相遇之后,子宫里就会有小宝宝了。”
他轻而易举地掰开骆玉菲合拢的双腿,将少女的秘密花园尽收眼底。
阴阜被稀疏的毛发覆盖,肥厚的大阴唇微合拢,如蚌口一般露出鲜艳红嫩的小阴唇。
他还惊奇地发现,阴道口流出一丝晶莹。
一般来说,大部分处女在第一次性交时由于心理上过于紧张,情动困难。
除非是天生骚货,不然就是平时有自慰的习惯。
长指碾过阴蒂,他明显感到骆玉菲的身子明显颤抖,阴道口一吞一吐往外流水。
往下滑至阴道口,骆霁山试探性地往里深入一个指节。
他听到少女呜咽的声音变得急促。
“就是这里,等一下我就会把阴茎插入这里,还会在里边射精。”
“你戴套,我不还不想怀孕,你应该也不想要一个麻烦吧?”
“你可以吃药,这样也不会有麻烦。”
“你!”
这是今晚骆玉菲第一次表露出愤怒的情绪。
骆霁山觉得还挺好玩得,他要强奸她,她就只会哭,说不带套倒是生气了。
“觉得我很坏?”
“简直不是人。”
“呵,形容很准确。”
长指愈往里,直到食指得三个指节全部没入阴道。
他能感觉到妹妹得紧绷,温热的软肉紧紧裹住手指,随着主人的呼吸逐渐急促一收一缩,真跟一张小嘴似的。
想到这,他另一只空闲的手往上探入骆玉菲的小嘴,绞着她的舌头玩。
少女起初极不情愿,呜咽这咬他的手指。
不痛。
但他此人报复心极强,哪怕对于他连皮外伤都算不上,还是要十倍以报之。
还插在阴道里的食指猛地抠向阴道壁微凸的敏感点,同时大拇指按住阴蒂快速揉搓。
“唔!啊啊啊啊!不要!啊!”
不过两根手指,可以让未经人事的处女小死一回。
前所未有过的快感袭来,骆玉菲尖叫着攀上了高潮。
高潮后的她目光有些呆滞,嘴微张,来不及咽下的唾液顺着嘴角流出,整个人有一阵没一阵地轻颤这。
“爽么?”
骆霁山很满意骆玉菲的反应,俯下身亲吻她的嘴角,舔舐唾液。食指依旧在阴道里缓慢地抽插着,趁着淫水分泌增多,又再插入中指。
“菲菲,你很聪明。乖乖顺从我,会让你少吃很多苦头。”
骆玉菲逐渐回神,扭过头来对上了哥哥的眼睛。
她的双眸又蓄上了一汪泪水,目光似是悲戚绝望,但肢体却主动贴了过来。
彼时骆霁山还无法理解骆玉菲矛盾的举动,思绪更是在少女主动吻过来的那一刻彻底飞远了。
“哥哥你对我温柔一点吧,我很怕疼。”
三指扩张结束,骆霁山所有的给少女的耐心就此耗竭,握着阴茎抵上了微微张开的阴道口。
骆玉菲大张着腿,咬着自己的手。
说不紧张还是骗人的。
骆霁山挤了半个龟头进去,紧得寸步难进。
“放松。”
在催情剂的作用下,阴茎早就勃起硬得发疼,念着她第一次,他才耐心地做了半个多小时的前戏。
挺着腰艰难地才插进三分一,阴道口就被撑得发白。
“啊!好痛!我不要了呜呜你快退出去!滚啊!”
骆玉菲疼得大叫,开始乱动着挣扎。
好不容易才进去的一截阴茎又往外滑出。
这下骆霁山是彻底没了耐心,大手在少女的臀部狠抽一巴掌,随后掌住少女的腰,挺腰猛地往阴道里一撞,阴茎整根没入。
“啊!”
少女疼得面部狰狞,脚趾蜷缩,手抓着骆霁山的手臂留下几道红痕。
“好痛真的好痛”
软肉从四面八方附上来,紧紧咬死阴茎,又热又紧,耳边还有少女带着哭腔的惨叫声,无止尽地激起人心底深处的施虐欲。
骆霁山爽得头皮发麻,根本顾不上喊疼的骆玉菲,前后开始摆动臀部往阴道里深捣。
他的阴茎很长,而骆玉菲的阴道比较浅,他只要稍费点力就可以把龟头插进宫口。
可宫口对于刚开苞的少女还是太过残忍,他收着劲只在宫口外撞击。
“呜呜好痛,放过我吧,我错了”
骆玉菲止不住的抽噎。
她还没能从骆霁山蛮力的抽插中体会到快感,只有撕裂的疼。
“一会就不痛了,忍忍,嗯?”
这会骆霁山是爽了些,有了点哄人的心思。
用力揉捏少女的乳房,又去搓弄早已惨兮兮的阴蒂,给少女带来些快感。
但收效甚微,因为痛感分泌的淫水也变少了,越插越干。
“啧,真不懂事。”
骆霁山将阴茎抽出来,往已经被撞得变形的阴道口吐口水,然后就着口水插入三根手指,对着阴道壁的敏感点一阵猛扣,大拇指同时压住阴蒂和尿道外口,使劲地打圈揉弄。
“啊啊啊啊!不要!骆、骆霁山!不要!啊!”
“呜呜!放过我放过我!啊啊啊啊啊!”
少女的叫声算得上是惨烈。
越是惨烈反而叫骆霁山越是兴奋。
在骆霁山的手上,骆玉菲待不到一分钟就抽搐着潮吹了。
淫水从阴道射出,打湿她屁股下一整片床单,就连尿道外口都颤颤巍巍地流出一小股尿液。
正是骆玉菲人生中第一次潮吹。
缓了好久都没回过神来,身子抖得不像话,骆霁山轻轻碰她一下,都会敏感得阴道再泻下一小股淫水。
瞧她这副模样,骆霁山笑一下,俯下身带着安抚意味地吻住她的唇。
“菲菲,哥哥要肏你的时候,你就要乖乖流水,知道么?”
阴茎重新插入紧致的阴道。
相比方才更加湿润了,高潮后的阴道也更加敏感,只是轻微的动作都会让四周壁肉收缩个不停。
骆玉菲慢慢得了些趣,觉得没有那么疼了。
或者说是麻木了。
“嗯、嗯”
骆霁山察觉到她得了味,声音不自觉带上了妩媚。
“叫出来,哥哥要听你叫床的声音,越骚越好。”
“我、我不会。”骆玉菲压着喉咙,并不想让他如愿。
骆霁山不说话,只是突然就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力度大得快要把骆玉菲撞飞。
“啊啊啊啊!不要、不要!我叫我叫!哥哥我错了!啊啊啊啊!”
犯错后的求饶很难让男人心软,更何况他就喜欢看骆玉菲被她肏得崩溃大叫,就喜欢看她痛看她受不了。
上一回是阴蒂,这回是双乳。
在骆霁山猛撞之时被狠狠地捏住。
等骆玉菲又挺着腰哭着高潮的时候双乳才被松开,已经布上了骇人的红手印。
“会叫了么?要不要哥哥再教你一遍?”
“会、会了。”骆玉菲忙不迭的点头,不再压抑着声音,随着骆霁山撞击的动作娇喘出声。
少女的声音带着天然的涩,染上情欲的骚媚后便愈发迷人。
“真骚,菲菲今年才多大就这么骚,以后怎么办?嗯?”
将自身的情欲之罪无耻地转嫁给女人的骚,似乎是每个男人的拿手好戏。
看有着血缘关系的妹妹在自己的身在被肏干得神志不清,只会张着一张嫣红得小嘴发出淫荡的音节。
这画面,光是呈现就足以让骆霁山颅内高潮一回了。
如果他八岁那年就知道,背德地把亲妹妹压在身下肏干会这么爽,他不会等到现在。
骆玉菲在他身下不知道高潮了多少回,他才射出了今晚第一次精。
精液全都射在了骆玉菲的阴道里,滚烫的精液烫得她又颤抖着身子小小高潮一回。
“夹紧。”
骆霁山抬手扇了几下少女的臀。
少女的臀手感极好,已经被撞得整个通红,像极了熟透烂红的桃子。
“呜、哥哥”
“嗯?”
“我想回房间”
“就在我房间睡吧,我明早抱你回去。”
“哥哥能不能,不做了?”
还沾着晶莹淫水的阴茎依旧挺立着,没有丝毫疲软的痕迹,仍气势汹汹地抵在她的腿间。
“再坚持一次都不行?这么没用?”
骆霁山是不打算放过她,但给她喘口气的时间倒不是不可以。
把人从床上拉起来,让人靠着他的胸膛坐着。
手臂环住她的腰的同时也在轻轻揉捏着,舒缓她的酸痛。
“这才肏你多久,要死不活的。”骆霁山打趣她。
骆玉菲懒得反驳,双眸微闭昏昏欲睡。
“菲菲,你睡吧,哥哥会把你肏醒的。”
耳边这么一句话,直接把骆玉菲吓醒了。
她对骆霁山发令后不遵循的惨烈后果已感到害怕,那样灭顶的快感她已不再想体验。
“真是个好女孩。”
骆霁山亲了她的额头作为奖励。
“现在背过身去撑着,把屁股撅起来。”
“什、什么?”
“我说,背过身去撑着,屁股撅起来,哥哥要从后面肏你,听懂了么?”
骆霁山重复第二遍。
骆玉菲已不再敢反抗,乖乖按照他的要求摆出相应的姿势。
姿势就像一条不知羞耻的发情母狗。
“再翘高点。”
少女将臀部高高翘起,双臂因为酸软已无力撑起身体,以至于整个上半身都埋在了被子里。
骆霁山好心地没和她计较。
毕竟她整个阴部都已被他肏干得七歪八扭。
大大阴唇红肿不堪往外翻,阴蒂头充血肿大得像颗小石榴,阴道更是不必说,被肏干得合不起来,射入的精液也含不住,顺着阴唇系带流过会阴处抵达肛门。
“啧,怎么连哥哥的精液都夹不住?”
他只是抬手轻轻按在了少女的臀上,少女却像触电般抖了几下。
“不知道”骆玉菲埋在被子里的脑袋抬起来些,可怜巴巴地望向男人,“别、别肏我了,我真的受不了了”
“我有分寸。”
“不、不要,哥哥我给你舔,你别肏我了好不好?”
“你?”骆霁山听了心里只想笑。
凭她那功夫,舌头舔烂他都射不出来。
但是,既然她想舔,他干嘛不让。
“好啊。”
骆霁山同意了,伸了两根手指插入她的阴道,将射进去的精液扣了点出来抹在龟头上。
“菲菲,爬过来舔。”
骆玉菲完全没想到骆霁山会这样做,一下子又有些难为情,可还是不得不爬到骆霁山的腿间,压低腰部凑到他的阴茎前边。
伸出舌头舔舐阴茎,舔过龟头时难免将精液也一起吃下。
应该是感到羞耻,骆玉菲小脸涨红,一副要哭不哭的样子将精液吃下去了。
“好吃么?”骆霁山问她,就是故意叫她难堪。
“很腥。”
“菲菲,你喜欢吃么?哥哥的精液。”
骆霁山抚摸着骆玉菲的脑袋,兄妹之间不过寻常的举动在这二人之间却是第一次上演。
下一秒,他也没想到骆玉菲会突然撑着身子起来,主动吻住他的唇,舌头将一小股精液渡过来,尖锐的虎牙狠狠在他的下唇咬了一口。
“哥哥,好吃么?”
真是兔子急了也会咬人。
骆霁山咧开嘴笑了,舌头舔了舔被咬的位置。
“我觉得,味道不错。”
“敢咬我,你是不是已经做好要被我肏死的准备了?”
不用想都知道,接下来等待骆玉菲的会是怎样暴力的性爱。
少女被男人掐着脖子抵在床上狠力肏干,阴道被一次次贯穿深捣的同时阴蒂还被紧捏着。
她的身体完全被骆霁山掌控着,上天还是入地,生还是死都不过是他一念之间。
“啊啊啊呃好重、轻点,哥哥”
“哥哥就喜欢看菲菲痛,越痛越好。”
“啊啊啊!慢、慢点,要到了”
在快感的裹拥之中,骆玉菲抽搐着身子就要高潮,腰身拱起,失声尖叫。
在这关头骆霁山非但没有放慢速度,反而顶着高潮时阴道强大的收缩力加速猛捣。
高潮时敏感的感官根本无法承受这样的刺激,骆玉菲尖叫着疯狂摇头,小手抵着男人的腹部试图抵挡,却不过螳臂当车。
“啊啊啊啊,哥哥!哥哥!不要啊啊啊啊!哥哥我、我错了——不要!”
眼前仿佛有白光闪过,骆玉菲翻了白眼,阴道喷射出一小股阴精,尿道口也跟着喷出一股尿液。
骆霁山的小腹被两种液体打湿,床更加不用说,到处湿一块。
双重高潮过后,骆玉菲是彻底没了力气,整个人跟失了魂一样。
“这就受不了了?”骆霁山笑着去捏她的乳房。
捏一下,她就抖着泻下一股阴精。
作为第一次,能熬到这个时候已经很出乎骆霁山的意料了,他没再故意弄她,捉着少女的腰猛捣几十来下,射出来。
此夜过后,二人的关系就从半生不熟的兄妹变成了畸形的、见不得人的乱伦男女。
接触下来,骆霁山觉得,妹妹还是很聪明的。她很好地继承了骆家人骨子里的精明和识时务。
知道无法反抗他,知道事情败露牺牲的一定会是如同摆设一般无用的她。
知道,所以配合。
哪怕她真的不太喜欢。
将近一年,骆霁山每次回骆宅都会找骆玉菲做爱。
众人皆寐的深夜将妹妹压在露台上肏干,看她被肏得连连高潮却无法呻吟出声,只得依附自己求饶。
在她穿着深色西装校服裙时将手探入她的裙底,玩弄她的阴蒂或是插入她的阴道,看她故作严肃,然后把她拉去无人之处,让她撩起裙子向自己翘起屁股露出阴道口
他很喜欢这样。
他爱上了和亲妹妹做爱的感觉。
但他究竟是从那一刻改变了对妹妹的情感,他已无法追忆。
趁着骆霁山公休,骆母让他带着骆玉菲去郊外一处温泉山庄。
大家都心知肚明,带着骆玉菲只是一个幌子,真正的内因是骆母想撮合骆霁山和郑丝丝。
郑丝丝是骆霁山的大学学妹,人长得漂亮也很讨长辈喜欢。
一次富太聚会上,骆母不知道从谁那听来的,说郑丝丝曾经和骆霁山谈过一段时间,只是后来因为二人工作原因分开了。
一听这,骆母简直拍手叫好。
她坚信,只要二人见面再相处相处,便会旧情复燃,届时他儿子的婚事就成了。
骆霁山还是自己开车,瞧见骆玉菲还想往后边坐,把人给喊住了。
“菲菲,坐前面来。”
“我坐前面会晕车。”
“那你去喊陈叔,让他开,我也坐后边。”
骆玉菲还是坐在了副驾驶,只是闷闷不乐的。
骆霁山一面开车还一面分心同她搭话。
“怎么出去玩还不太开心?”
“今天我有补课,不去上会落下很多,之后还要另花时间补的。”
原来是因为学业。
“我认识一个京大的教授,后天我叫他来给你补课,你不用担心。”
“我不要,我已经习惯教我的老师了。”
“改天我去见见那个老师好了。”骆霁山没强硬地要她接受,“你今年也高三了,大学有打算去哪念?”
“没想好,我去哪里,都可以么?”骆玉菲问,望向他。
恰好红灯,骆霁山停车也侧头看向她。
“当然不是,不能离京市过二百公里。”
“为什么不能?”
“全国最好的大学都在京市了,你跑那么远做什么?”
“最好的大学又瞧不上我。”
“再说。”
开车两个多小时就到了约好了的那处温泉山庄。
郑丝丝就在门口等着两人。
“霁山,好久不见,最近还好么?”
“好,你也一样吧?”
“一样,就是人嘛,总是忍不住怀念过去的。”
“嗯,可最终还是要向前看不是。”
骆玉菲简单和郑丝丝打了个招呼就不再说话,低头跟在他们俩人后面。
在这二人面前,她是真小孩。
今天除了她们三人,还有几个国企的高层。
大家都认识,便聚在一起寒暄几句。
而骆玉菲一个小孩,哪有说话的份,一个人跟着女宾服务员泡汤去了。
汤泉虽是露天的,但好在上方人造树冠遮挡得密密麻麻,倒也还算私密。
她从家里带了泳衣,是白色的挂脖两件式。
服务员还给她送了茶泡饭和几份甜点小食。
她吃了些便不吃了,泡在水里舒服地闭了眼,靠在边上都想要睡觉了。
过了会听见门开的声音,有人走进来。
起初她还以为是进来添茶水的工作人员,直到那人下也了汤泉,手放在她背上她才察觉不对。
“你怎么来了?”骆玉菲睁眼看清来人,又合上了。
“我都说了是带你来玩的,当然是先紧着陪你。”骆霁山靠在她旁边。
他本意也是想泡汤放松一下,可泡着泡着就心猿意马了。
少女白皙的皮肤被汤水蒸得微粉,水下清晰可见她的乳房被泳衣挤出一道浅沟,连同乳头都若隐若现,透出一圈淡粉。
视线往下,下腹轻微隆起,私部被完好地包裹着。
但——
“菲菲,你剃毛了?”
“嗯?”骆玉菲睁眼,反应过来男人问了什么,淡淡地“嗯”一声。
“要穿泳裤,毛露出来不好看。”
“自己照着镜子剔的?”说话间骆霁山的手已经移至少女的下腹,食指勾着泳裤的边,随时可以探入。
“不是,去外边美容院剔的。”
骆玉菲察觉他的举动,下意识夹紧了腿,但两秒之内就重新认识到已经跑不掉了,复又侧身靠在骆霁山胸膛上。
骆霁山享受妹妹的亲近。
直接把人搂进怀里,一手绕在她身后揉捏她的臀部,一手玩弄她两个乳房。
“要小心点,下次告诉哥哥,哥哥帮你剃。”
“不要,你又不是专业的。”
骆霁山被她逗笑,隔着泳裤捏她两片肥厚的阴唇,惹得她轻哼。
“那哥哥去学一下,保证剃得又干净,又不弄伤你,成么?”
“再说吧。”骆玉菲想过这个话题,抬头去亲哥哥。
骆霁山自然应和。
骆玉菲的接吻技巧都得自于他。
先含住他嘴唇,舔得湿漉漉的,然后再伸舌头。
二人亲得啧啧作响,骆玉菲被骆霁山的舌头堵着喉头,太多唾液无法吞咽,顺着嘴角往下留。
“怎么留这么多口水,菲菲肚子饿了?”骆霁山逗她,就是想听她说荤话。
骆玉菲哪里不懂,顺着他的意思,“饿了,要哥哥喂我。”
“喂你什么?嗯?”
“喂菲菲吃精液。”
少女的脸颊泛红,眼神明亮又氤氲水汽,清纯却口吐淫秽之语。
“先把衣服解开。”
挂脖式的泳衣只需要解开脖子和背后的两个结便可整片取下,算是方便。
白花花的两个乳球浮在水里,实在是叫人移不开眼。
骆霁山拇指绕着乳晕打圈,又揪着两颗乳头轻拧。
“嗯哥哥,轻点”
“乖,菲菲忍一下。”
直至两颗乳头被玩弄得红肿挺立,他才放手。
“把胸送到哥哥嘴边来。”骆霁山拍了一下人的小屁股,说着。
骆玉菲乖乖捧起自己两个乳球,跪立在骆霁山身前。
而骆霁山只需要脖子稍微前侵些,便可将乳头连同乳肉一同吃进嘴里,他嘴上稍使力,在上边留下一圈牙印。
同时,双臂环住她纤细的腰身,捏她的臀,力气大得留下一片红指印。
“呜”
骆玉菲看着拱在自己身前得脑袋,没忍住抬手摸一下。
哥哥得头发和她一样,很软,带着一股檀木的香味。
“嗯?”
骆霁山抬头看着她,就这样一边望着她的眼睛,一边伸着舌头舔舐她的乳房。
“哥哥”
“怎么了?”
“膝盖很痛。”
池底都是石头,跪不上一会就疼了。
“那你把泳裤也脱了,坐哥哥腿上。”
骆玉菲褪下泳裤。
剃过毛的私部光洁白嫩,没了遮挡,双腿稍张开些就可以瞧见小阴唇的嫣红。
“剃了真漂亮。”
骆霁山抚摸着,掰开大阴唇,揪住还没完全挺立得阴蒂开始揉搓。
如果骆霁山愿意,可以把骆玉菲弄得很舒服。
手指力道不轻不重地绕着阴蒂打圈,不时探到阴道口浅浅刺入几下。
淫水倒也没有全被温泉水冲散掉,挂着一些在入口处,温热软滑,手感极佳。
“嗯好舒服,哥哥”
骆玉菲靠在哥哥肩头娇喘,手指无意识地捏着哥哥的一边耳垂。
这样温和的快感最得少女的喜欢,不消两分钟,便攀着男人的肩膀颤着身子到了高潮,水面亦随着她的抖动荡起涟漪。
“菲菲爽了,那是不是要轮到哥哥了?”骆霁山轻笑,落下一吻在她的鬓角。
随后将早已勃起的阴茎释放,怼在骆玉菲的腿间,对着湿润的缝隙滑蹭,每每蹭到阴蒂,她又要敏感地抖一下。
“嗯”
骆玉菲将屁股抬起些,对准哥哥的阴茎一点点往下坐。
粗硬的阴茎破开阴道口往里不断深入。
纵使已经做过不知多少次,但每次进入骆玉菲还是会觉得很胀。
过于粗大的尺寸和茎身上分布的青筋在进入时就可以轻而易举地挤压阴道内壁敏感的凸起。
快感刺激得她忍不住夹紧呻吟出声。
“嗯、嗯太大了哥哥,进不去了”
骆霁山倒是不着急,尚可忍耐。
只一巴掌拍在她得嫩乳上,掐着她得屁股放狠话:“别夹这么紧,菲菲想好了,你自己坐着动,还是要哥哥动?”
“呜”
骆玉菲只得往下坐,直到阴道将整个阴茎吃下去大半,只露了一小截在外头,扭着腰身转着屁股动起来。
女上的姿势,进入得更深,龟头就抵在宫颈口,每动一下都会磨蹭到。
带着轻微的痛感,却又刺激得阴道缩进,泻下一股水来。
“嗯、嗯啊、哥哥”
骆玉菲双臂都挂在哥哥得脖子上,凑过去亲他。
这次骆霁山不让亲。
掐着她的两颊,说着:“把舌头伸出来。”
骆玉菲伸了,但只伸了一个舌尖。
像个小狗吐舌头似的。
骆霁山手指往她嘴里一勾,直接把她的舌头勾出来。
他含着她的舌头,含在嘴里轻嚼玩弄,仿佛她的舌头是他的玩具。
而骆玉菲因为无法吞咽,唾液顺着嘴角都流到脖颈处了。
等骆霁山舍得放开她的舌头,骆玉菲的舌头已经发麻。
“别偷懒,接着动。”
骆霁山不满骆玉菲停下,又是掐乳又是掐屁股地逼她动起来。
骆玉菲本来就没什么力气,靠在哥哥的肩头动得很敷衍。
把阴茎往阴道内壁敏感的凸起撞着,没两下她自己抖得花枝乱颤地到了高潮,完全不管骆霁山爽不爽。
“哥哥、哥哥我没力气了还是你来动吧”
骆霁山气笑了,两手掐着人得屁股往下压,阴茎整根没入,半个龟头都怼进了宫颈口。
“啊——哥哥!好痛、啊——”
骆玉菲被这一下疼得飙眼泪,挣扎着想起身但屁股被哥哥掐得死死得,根本没有起身的可能。
不顾她的喊疼求饶,骆霁山猛地往上顶。
阴茎快速地在阴道内进进出出,带着小阴唇都被蹭得烂红,汤水随着抽插得动作进入阴道,骆玉菲感觉更涨了。
哭叫着又到了一次高潮。
骆霁山只给了她两秒钟的时间缓气,便又大开大合地肏干起来。
方才只是涟漪,现在整个水面无一处是平静的,随着二人的动作波澜四起。
“菲菲,现在可不是在家里,你叫这么大声要是被人听去了怎么办?”
骆玉菲才想起是露天的温泉,赶紧捂了嘴不敢叫出声。
可骆霁山的肏干的力气一点也没小,还把她整个人抱起,让她坐在岸边上岔开双腿,更方便他使力肏干。
“呜呜哥哥,不会的,你不会的”
骆玉菲压抑着叫声,一边受着男人的不知轻重的肏干,一边向他靠去。
“你不会的呜呜”
“哥哥不会什么?”
“你、你才不会让别人听到我叫嗯、嗯不会让别人知道我、我们做爱哥哥你不会的,哥哥你很爱我,不会的”
亲妹妹在他身下被他干得哭喊大叫,但还是会朝他靠过来。
明明被他伤害,但还是只能依赖他。
骆霁山难以言述此种感觉,心跳得飞快,阴茎被她绞得又爽又疼。
他的确安排了,这个半露天温泉旁边不能有一个人,那样说不过也是吓唬她好玩罢了。
“你就那么信我?”
即便我强奸你,逼着你和我乱伦。
“哥哥我只有你了。”
骆玉菲将身心都献给他,搂着他得脖子去亲他,证明自己的忠诚。
骆霁山已经称不上是吻,近乎撕咬,掐着骆玉菲的要猛肏十来下,将精液都射在了她的肚子里。
稍平复,他发现她已经将骆玉菲的下唇咬出血了。
“哥哥你咬得我很痛”
少女撅着嘴唇靠在他胸膛,娇滴滴地埋怨他。
骆霁山凑近了些看,难得有了些愧疚。
“哥哥给你咬回来?”
“不要,谁要像你一样。”
“那怎么办?菲菲只能白吃亏了。”
骆玉菲不说话了,就锁在他怀里,像是有点生闷气。
“行了,进屋去吧,不然一会感冒了。”骆霁山当骆玉菲闹小别扭,没多在意,扯过岸上的浴巾将自己裹着,又将她一起裹着抱走。
骆霁山直接将人抱回了自己的房间。
他的房间旁边都是今天早上见到的那些国企领导,骆玉菲还隐隐听到几个男人交谈的声音从楼道的另一边传出。
这让她有些不自在。
“怕什么,刚才不还说很相信哥哥?”瞧出他从不自在,骆霁山故意不马上进门,抱着她在门口站着,听脚步声愈来愈近,交谈声愈来愈清晰。
今天早上他们互相都打过照面,只要走过来就可以看见这一幕——
骆霁山赤裸着上半身,怀里抱着的亲妹妹只裹了一条浴巾,脖颈处和锁骨处的吻痕还清晰可见。
任谁一眼都能看出这对兄妹乱伦。
骆玉菲急得快要哭出来,把头埋在哥哥肩头不敢抬起来。
终于在最后一刻,骆霁山开了门抱着人进了去。
屋内,骆霁山笑出声。
“胆子这么小,嗯?”
骆玉菲气得哭出来,重重一口咬在他肩头,直呼其名骂他:“骆霁山你有病吧,要是被别人看见我就完了。”
见她是真害怕,骆霁山不再逗她。
“你想什么呢,我当然不可能叫你被发现,你不会出任何事。”
“万一呢?”
“不会有万一。”骆霁山很笃定。
他有时候,太自负。
晚上,在山庄的几个人聚在一块吃饭喝点酒。
骆霁山自然带着骆玉菲一起。
骆玉菲还感觉有些不舒服,走路慢慢的,骆霁山也就陪着她一点点挪。
路上没什么人,骆玉菲忽然牵住骆霁山的手。
二人很少在公共场合有亲密举动。
没做爱之前是不熟,做过之后是避险怕被发现。
“怎么了?”骆霁山还以为是她不舒服,自然地回握。
“没。”骆玉菲摇头。
“你会和那位陈小姐结婚么?”
“这什么问题?”骆霁山笑她,“不会,我并不喜欢她。”
“那你会结婚么?”
“菲菲,我这辈子都不会结婚。”
“妈妈不会同意的。”
“我已经过了做事还需要经过别人同意的阶段了。”
骆霁山人高腿长,走得再慢也始终在前边一步。
骆玉菲看着哥哥的背影若有所思,终究是没有再说什么。
快到餐厅,骆玉菲主动松开了手,微垂着脑袋跟在哥哥身后。
两张矮脚食桌并在一起,八个人围坐着,骆玉菲自然和哥哥坐在一边。
他们聊的什么地皮开发、什么跨境贸易,这些骆玉菲都不懂,插不上话,只顾着自己低头吃东西。
倒是有个叔叔问到她的学业如何。
可她的学业也并不是很难的出手,只能含糊着答过去。
难堪时骆霁山还帮她圆了一句“小孩子玩心重些,成绩起起伏伏很正常,我读书的时候也这样”。
除了骆玉菲大家都喝了不少,骆霁山是喝酒容易上脸的类型,喝不到六杯就红着脸摆手说不行了。
但骆玉菲知道他清醒得很。
她已经不会再被他骗过去了。
看骆霁山得醉样,桌上也有人打趣他。
“霁山你这酒量,将来少不了辛苦你夫人,要接你回家伺候一个醉鬼。”
应该是知道骆母有意撮合骆霁山和陈丝丝才这么说。
陈丝丝温婉一笑,只说:“喝不了多少才好呢,这样才有时间多陪家里人。”
饭桌上又是一片起哄。
骆霁山只是撑着头轻笑不说话。
骆玉菲也没什么反应。
没有人知道,在桌子之下她和哥哥早已十指相扣。
借着酒醉和骆玉菲要早些休息得由头,兄妹二人提前离席。
骆霁山说他知晓一条小道,便牵着骆玉菲得手带着她过去了,一路上都没有再放开。
那是一条花园小径。
明明已快十二月,小径两边还是盛开着大丛大丛粉白三角梅,许多被夜风吹落,在路上厚厚盖了一层。
路灯昏暗,耳边偶尔传来几声虫鸣,抬头看,半轮明月隐约挂在半空之中。
“我是前年春来的,那时候花会开更多,明年开春我再带你过来。”骆霁山语气慢悠悠,说着以后的安排。
“等你上了大学时间多了,每个周末哥哥都可以带你出去玩,我之前听妈说你想去云滇,之后我也可以带你去。”
“哥哥,我们会一直这样吗?”
“我不懂你这句话,你是怕一直会这样,还是怕不能一直都这样?”
兄妹二人突然又玩起了文字游戏,气氛骤变。
骆霁山停下了脚步,站在骆玉菲前边语气严肃。
“我是不明白我们为什么这样,为什么要、要像情人一样做爱,我很害怕”
不同于骆霁山丰富的人生阅历和如今的社会地位,骆玉菲只是一个十七岁的学生,还没有走出过社会。
她的人生本该单纯简单,每天最大的烦恼可能只是课业,而不是该怎么掩盖和哥哥肮脏见不得人的关系。
是骆霁山自私地毁了。
“对已经发生的事不要追问为什么,这样苦恼的只会是你自己,该想的是如何解决。”
“菲菲,我们都没有回头路了。
我们不仅是兄妹,因为我们比世间其他兄妹都更加亲密无间;我们也不止是情人,我们的血缘关系坚固甚过感情。
我们已经是完美的了。”
“这个世界上有不能见光的完美么?”骆玉菲觉得他说的都是歪理,甚至觉得他是真的醉了。
骆霁山亦不再执着于这个问题。
兄妹二人依旧牵着手,只是额外沉默地走在这条花园小径上。
次日,骆玉菲是在哥哥的房间里醒来的,醒来时骆霁山已经不在卧室了。
昨夜是二人少见地在一张床上纯睡觉。
骆玉菲下了床,刚洗漱完骆霁山便带着早餐回来了。
山庄的品茗楼今天凑巧对外开放,请了几个民乐团来表演,骆霁山当然也带着妹妹凑热闹去了。
但二人去得迟,到的时候已经有许多人了。
还好二楼的角落专门留了个小包间给他们。
包间三面是墙,对着楼下舞台的那一面是米色的屏风。
可听乐又可不被人打扰。
换衣服出门的时候,骆霁山一定要骆玉菲穿一件绯色浴衣,起初她还想不明白,但一看这布局她就明白了。
穿成这样更漂亮新鲜,也更方便他下手。
服务员上了两个果碟一壶茶水就下去了,骆霁山还吩咐“不要上来打扰”。
“菲菲,坐哥哥旁边来。”
骆玉菲依言照做。
骆霁山现在还是装得文雅,从果盘里拿了一串葡萄一颗颗剥皮,放进小瓷碗内,推到骆玉菲面前。
“吃吧,别浪费了,哥哥一片心意。”
骆玉菲捧着小瓷碗,也没有签子,只能用温毛巾净手后捏着果往嘴里送。
“好吃么?”
“还行。”骆玉菲对葡萄说不上讨厌,也说不上多喜欢。
骆霁山乐此不疲,剥了葡萄的皮还要去削桃子。
桃子汁水丰满,骆霁山削了两个切成小块还是放在骆玉菲面前那个小瓷碗。
“全吃完,别浪费了。”
“不要,我已经吃不下了。”骆玉菲拒绝。
她吃过了早饭,刚刚吃了一串葡萄,这会还要再吃两个桃么。
“再吃一块,哥哥喂你。”
骆霁山两指夹起一块桃子肉送至骆玉菲嘴边。
他的手指修长骨节分明,每个指头指甲都修剪得圆润整齐,细看还能发现他手背上几道浅色的疤痕。
就是这双手,会玩弄她的乳房会探入她的下体,带来无尽的愉悦。
骆玉菲张嘴咬住,意料之中男人一起把手勾进她的嘴里,顺便玩弄了她的舌头。
“哥哥帮你削了果,你也得帮哥哥舔干净手吧。”
他的手指沾满水果汁液,亮晶晶的,骆玉菲脑海里不由闪过某个画面。
“我又没求着你帮我削”骆玉菲无语。
但还是更靠近他,握住他的手腕,将他的手指含入嘴中,舌头从上而下舔过,每一根手指都放入嘴中清理干净。
“真乖。”
骆玉菲的浴衣下除了内裤就没有别的衣物,只把腰间细腰带一扯,整件浴衣便松散开,一双玉乳掩在绯色的织物之下,更显得娇嫩。
骆霁山上手轻拧了一下她的乳头,拨弄两边的浴衣,让玉乳完整地展露在面前。
“坐台上去。”
坐在矮脚上,骆玉菲高于骆霁山,却依旧完全被他压制着。
“腿张开。”
白皙的双腿往两边分开,今天她穿的内裤是浅粉色的绑带款式。
细看,已隐隐印出浅浅的水渍。
骆霁山笑着探进内裤里模,果然摸到一手淫水。
“菲菲喜欢给哥哥舔手?”
骆玉菲两颊微红,咬着下唇不说话,脚却往哥哥的膝盖踢,是恼羞成怒。
忽地,下体一阵微凉,骆玉菲赶紧看去——
哥哥正拿着桃子果肉怼在阴道口处,两指分开大阴唇想往里边塞。
“哥哥!你、你做什么?”
“嘘,小声点,可不要吵到了别人听曲。”
骆霁山往里塞了一小块,约莫一个指节大小。
“你吃不完,那也不能浪费了。”
“嗯”骆玉菲捂着嘴,尽量不让自己发出声音来。
外边有不断的乐曲声,还隐约听见人交谈的声音,很近,仿佛就在隔壁。
隔绝内部与外部的屏风根本脆弱不堪,连偶尔有人经过都会闪过一片阴影,随便一拉就能开。
随便谁都有可能撞破她和哥哥乱伦。
“哥哥”骆玉菲眼角都憋出两滴泪珠,小手搭在哥哥的肩头。
是求他,可不敢阻拦他的动作。
骆霁山还在塞桃子果肉。
已经连着塞五块了。
这是软桃,稍挤压就汁水一片,现在就已经混着淫水开始往外流汁。
光洁白皙的阴阜,鲜红粉嫩的小阴唇,随着呼吸一收一缩的阴道口,和软烂出汁的粉色桃肉。
每一处,无不刺激着骆霁山的神经,阴茎早就挺立了。
可他,还没剩下的桃子果肉塞进妹妹的阴道呢。
“怎么了?昨天不是说相信哥哥,今天就不信了?”
“没事的,我们在角落,不会有人过来。”
“大家都在听曲,只有哥哥听得到你的叫。”
尽管骆霁山出言安抚,可骆玉菲还是止不住害怕,捂着嘴小声抽泣。
“我真讨厌你”
骆霁山无奈,停了手下的要事,把人从桌上抱下来,让她坐在自己怀中,张着腿对着外边。
“讨厌我什么?要在这里肏你?以前不是也有过么,过年的时候,大家都在楼下守夜,我抱着你在楼上肏,你还在走廊尿尿了呢,忘记啦?”
“你那时候也哭得厉害,可后来不也什么事都没有么?有我在,你怕什么。”
“被发现了,你就如实说我强奸你就好了。”
骆霁山压低了声音凑在骆玉菲的耳边说。
骆玉菲眼泪稍止住,偏头去亲哥哥的嘴,在他的下唇咬一口。
“我不要被别人发现,我害怕你也不可以、不可以丢下我一个人我真的很怕,哥哥”
“不怕,哥哥不会留你一个人的。你忘了哥哥昨晚说的么,嗯?我们拉钩。”
骆霁山拿小拇指去勾骆玉菲的小拇指,勾上后还晃两下。
“说好了,就一辈子都不变。”
“幼稚。”
骆玉菲把手抽回来,擦干净眼泪后搂住哥哥的脖子,脑袋也埋在哥哥胸膛。
这是哄好了。
骆霁山又继续他的要事。
两颗桃子,骆玉菲也就才吃一块,剩下都要塞她阴道里边。
瓷碗里还剩一半,骆玉菲就已经说不要了。
“呜呜很胀,不要塞了。”
阴道口的桃子已经满得溢出一个尖尖,轻轻一压,粉红色的桃子汁水就会流出来,甚至顺着阴唇系带流过会阴,流到了肛门。
满室都是桃子的香气。
“那怎么办?还剩这么多,全都不要了,那多浪费啊。”
骆霁山盯着汁水泛滥的私处,眼神晦暗,长指看似随意地在阴道口处打转,还是不是蹭到阴蒂。
“哥哥你自己吃掉”骆玉菲软着声音。
下体的胀满让她连合腿都难以做到。
“哥哥想喝桃子汁。”
骆霁山又把人抱到矮桌上,这次骆玉菲没这么抗拒了。
她红着脸捂着小嘴,也根本没法分心再去关注外界。
“嗯——啊不、不要,哥哥好涨”
骆霁山三指插进阴道里,将果肉往更深处挤压,桃子汁液稀稀拉拉地往外涌。
他仰头凑到阴道口,张嘴含住用力一吸,汁水全都进到他嘴里。
也有些汁水顺他的下巴流过脖子,打湿了他的衣领。
大舌舔过整个阴部,在阴蒂处加大了力道,粗粝的舌面刺激得骆玉菲颤抖着身子小小高潮了一下。
“我怎么感觉桃子汁没有菲菲的淫水多?”
“呜呜哥哥你别玩了,剩下的桃子我吃。”
这次骆霁山都没让骆玉菲用碗吃,将剩余得果肉全都倒在自己的手上,让她费力的身长舌头将果肉从自己手上卷走。
“菲菲真是哥哥的乖小狗”
少女的乖顺让他心满意足。
吃完剩下的果肉,骆玉菲才后知后觉骆霁山到底想做什么。
葡萄和桃子都是汁水丰富的水果,她吃了那么多现在已经有了点尿意。
可知道的已经太晚了。
骆霁山已经解开裤子,将挺立许久的阴茎释放了出来,抵在她的阴蒂上来回摩擦。
“嗯”
骆霁山跪立在矮桌前,抬手将骆玉菲还绑着的头发解开了。
挂着件绯红浴衣袒胸露乳,大张着腿等肏的模样实在淫荡得过分,真是像出来卖逼的失足少女。
突然就起了坏心思。
“从现在开始,菲菲不能叫我哥哥,要叫我‘老板’,清楚了么?要是叫错了,我会罚你的。”
“为、为什么——啊,哥哥轻点”
还没等骆玉菲问明其中原因,骆霁山就已经把着阴茎插进了阴道。
巨物的突然进入让她没忍住轻呼出声。
“刚说完就叫错了。”
没有试错机会,骆霁山一边捣弄一边掐上了骆玉菲的乳头,毫不怜惜地拉扯,将整个乳都扯得变形。
“唔哥、老板,老板轻点啊——”
“你都出来卖了,还怕疼?”
骆霁山手上的劲非但没有小,反而还整个手掐住乳房。
用力顶撞阴道时骆玉菲整个人连桌子都被撞得往后退,就靠这双乳儿紧紧攥在骆霁山手里才没被撞走。
松手时,乳房上都留下了一圈红手印。
阴茎飞快在阴道里抽插,方才塞进去得果肉被捣得稀烂,汁水顺着二人得交合处往下滴。
骆霁山伸手抹了一把,随后捏开骆玉菲的嘴,把整个手往她嘴里塞。
骆玉菲的嘴被堵得发不出声音。
骆霁山不仅玩弄她的舌头,还一个劲地往她嗓子眼伸,中指在她的喉咙模仿身下抽插的动作,逼得她连连干呕。
“好吃么?说话。”
“好、好吃呜”
“之前被多少个人搞过了,这么骚?吃自己逼里流出来的水都这么香?”
“没、没有别人,老板、只被老板你肏过啊嗯”
“满嘴谎话,每个人来肏你你都这么说?”
“没有,真的没有!”
骆玉菲摇着脑袋用尽全身的力气在否认。
可骆霁山此时此刻就跟疯了一样,认定她是一个淫荡不洁的女人,以此为罪名,疯狂地抽插她的阴道,揪着她的阴蒂不断揉搓。
快感不断堆积,骆玉菲仰着脖子捂着嘴攀上了高潮,大腿缠着骆霁山的腰身,明明是想阻止他的动作,却更像想让他进一步深入。
“老板都没高潮,你就先爽了,嗯?”
他变得斤斤计较。
将阴茎抽出,在尚在高潮抽插的阴部接连扇了几个巴掌。
敏感的阴蒂被抽得红肿,尿道口颤颤巍巍地流出一小股尿液。
骆霁山自然没有错过这一幕。
两指插入阴道,大拇指按上阴蒂,快速抠弄阴道内壁凸起的同时摁着阴蒂不停揉搓。
“唔唔唔唔——”
骆玉菲使劲捂着嘴,小脸憋得通红。
这样的刺激她甚至没有办法挺过半分钟,一会就挺着腰肢再次高潮了。
强烈的刺激逼得她一下失禁,尿道口飞射一股尿液,打湿了骆霁山的衬衫。
一股桃子味。
“老板、老板、我不行了呜”
骆玉菲摇着脑袋,小手抓着骆霁山的衬衣角,断断续续地唤着“老板”。
“砰——”
恰此时,屏风外边传来什么东西被撞倒的声音。
骆玉菲的身子一下僵住,赶紧从桌子上爬起来躲进了哥哥的怀里。
相比她的慌乱,骆霁山倒是镇定。
还有闲情再把阴茎插入阴道里缓慢地抽动。
刚激烈高潮后的阴道滑嫩敏感,动动就咬人,他可是喜欢得不得了。
“谁在外边?”
听他得声音沉稳有劲,还带着平日里的威严。
骆玉菲已经无法生怕发出一点点声音,使劲咬着自己的下嘴唇。
“噢,骆先生,是我,不好意思打扰您了。”
“知道了那就赶紧滚。”
“是是,不好意思!”
听声音是个中年男人,具体是谁骆玉菲也不知道。
把人赶走,骆霁山低头查看怀中人,发现她已经把下嘴唇都咬破皮出血了,眼睛红红的蓄满泪水,好不可怜。
“蠢不蠢,咬不知道咬哥哥?”
“怎么办”
“他不知道你是谁,只会觉得我叫了个小姐。”
“呜我不是小姐。”
“不是小姐,是我的乖乖,我的宝贝。”
骆霁山凑在骆玉菲的耳边说,热热的鼻息打在她的发间。
骆玉菲不光阴道很胀,心里也涨涨的。
哥哥很少会这么亲昵地称呼她,最多也就“菲菲”。
“哥哥,你真的很喜欢我么”
“当然,喜欢得不得了,没感觉到么?”
骆霁山把人抱在身下,加快了点速度,顾着她得情绪没有太使劲。
低下头去亲她的唇。
唇齿交缠,大舌扫过她嘴里每一个角落,就是喜欢往她喉咙顶,喜欢往她嘴里渡口水,喜欢看她口水多得咽不下四处流。
“菲菲,哥哥要使劲点了?”
“好”
得到应允,骆霁山把少女的腿抗在自己两边肩上,大手掐着她的腰猛地挺腰肏干,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硕大的龟头滑过她阴道内壁每一个敏感的凸起。
“嗯、嗯——”
少女被他肏干得面色潮红,乳肉乱飞。
整个人出了一层薄汗,发丝黏在脸颊上,眼眸迷离。
“爽么?咬我咬得那么紧,明明就很喜欢和我做爱。”
“就算被发现了,我坐牢,出来我还是照样肏你,肏烂你。你天生就是应该和我做爱。”
骆霁山是故意的,故意就往骆玉菲最敏感的那块软肉去撞。
平时他根本不屑于去这样,他随便两三下就可以干到骆玉菲要死要活。
可他今天偏要。
本来高潮过后就紧得很,这下因为刺激阴道更加收紧,夹得骆霁山自己也受不了。
“哥哥轻、轻点”
“不,我要干死你。”
骆玉菲拱起腰,整个人绷紧,高潮时甚至翻了白眼。
如果不是在外边,她想她一定会哭着叫出来。
骆霁山也没忍住,在她高潮的同时射了出来。
“你说真的?”
“千真万确。”
场内另一包间,包括郑丝丝在内的几人心思全不在台上,被说话的那人吸引去了注意。
“他就那样忍不得,这么多人在这也要叫个鸡过来玩?他就不怕被人举报了”
“男人那档子事还少么,他也算不上多洁身自好的人吧,就是丝丝,你可要想清楚要不要进他们家的门了,好处是有,我看麻烦也不少。”
“可他不是还带着他妹妹么?哪又进来一个女的?”郑丝丝还有些不信,犹豫着又问。
立马就有人答了:“他妹妹生病了,刚才外边好一阵折腾找退烧药呢。”
“男的都那样,你睁只眼闭只眼也行,谁敢说完全干净呢。”
郑丝丝没说话,心里显然有了自己的考量。
另一边。
骆玉菲还不知道自己“发烧”了一场,被骆霁山抱着从侧门离开了。
情欲褪去些,想起方才的插曲,骆玉菲闹起脾气来,不愿再和哥哥贴着,挣扎着下来自己走。
“还好远呢,你走回去该腿酸了。”
“你把刚才那人找出来,叫他不要乱说,他要是说出去就完了!”
骆玉菲揪着骆霁山的领子,眼神像是恨不得把他活剥了。
“不会有事,我刚才已经处理过了,现在整个山庄的人都以为你发烧了,一整个早上都在客房。”
他手眼通天,本事大这种事当然难不倒他。
可骆玉菲心里还是气得很,甩开他一个人走了。
此行结束,骆霁山和郑丝丝那八字都没一撇的婚事黄得不能再黄。
骆母不晓内情,莫名其妙一阵,好一顿打听才知晓了骆霁山在温泉山庄做出的那些混账事,回到家差点没气晕死过去。
“你也不嫌脏,不知道找些正经人家的姑娘谈朋友么?你现在是出息了啊,干出这种事传出去辱了我们骆家的门面!”
骆霁山工作稳定下来,却还是忙碌。
他其实可以不必每天晚上都回家,但他就是偏要如此。
对于母亲的话他左耳进右耳出,压根不放在心上。
“人在有权有势的时候做什么下三滥的事没有人捧臭脚?妈,咱家的门面靠得不是干净行事,怎么来的您心里门清。”
骆母气得摔坏一个杯子,好几天没正眼瞧过骆霁山。
所有指责都落在骆霁山身上,自然是没人注意到骆玉菲,她暗暗松了口气。
自从山庄回来她有意避着骆霁山。
每天借着补课和同学去图书馆之类的由头早出晚归,叫骆霁山连个嘴都难亲到。
素了好几天的骆霁山终究是忍不住,开着车停在骆玉菲补课的地方,亲自过来逮人。
“菲菲,那是你哥哥,对吧?”
课上,骆玉菲的同桌容鹿走神,瞄到楼下停着的一辆大g。
今个天气算冷,倚在车上的男人只穿了一件黑色的高领毛衣,袖子还卷到胳膊处,驼色的大衣挂在臂弯上。
神情悠然自得,夹着根香烟在嘴边,似乎就往她们这里看呢。
骆玉菲也往楼下看去,反应平平。
“你不是说你和你哥哥关系不好么,他还来接你?”
“你见过他来几次?”
容鹿哑然。
印象中,好像是第一次。
她在市政府楼下见他的次数要更多。
“他忙嘛,这也没办法。”容鹿急忙找补,“不过你哥哥真帅,不知道将来是哪个女的有福气当你嫂子”
“我可不觉得做他的妻子是福气。”骆玉菲语气冷淡,视线收回还顺带把窗帘拉上了。
“为什么?有一个有权有势相貌还上等的男人做老公,多少女的做梦都想啊?就算是不举都还有舌头呢。”
容鹿平时说话就随性,骆玉菲不见怪。
“他这个冷情冷性,根本不会爱人。和一个不爱自己的男人生活一辈子,还要给他生儿育女,有什么幸福的?你不觉得恐怖吗?”
“啊?”容鹿愣了两秒,随即捂嘴笑起来。
“你干嘛,这么认真。什么爱不爱的,只是一瞬间的事,更重要的是有责任心有能力,能负责你下半生才是。”
“那我自己也能负责我下半生啊,为什么还要找个男的?”骆玉菲不理解,皱着眉头反驳。
“但是——”
“容鹿骆玉菲!你们两个吵吵嚷嚷什么?上来讲!”
少女们关于婚姻与爱的探讨被打断,缩着肩膀埋着脑袋不再敢讲话。
下课,骆玉菲收拾了东西背包往外走。
这栋楼有两个楼梯,为了避开骆霁山她打算走自己不常走的那边,但没想到,骆霁山直接堵到了门口。
“菲菲。”
骆霁山笑着同她招手,示意她过去他旁边。
来补习的都是一个圈子里的,多少认得骆霁山,当然知道他俩兄妹。
这么多人瞧着,骆玉菲也不好闹别扭,苦着一张小脸站到了骆霁山身旁。
骆霁山揽住她的肩头,不轻不重地揉捏两下,像是极关爱妹妹的兄长。
“怎么苦着一张脸?上课听不懂?”
“玉菲很聪明,就是不够专心,用心些这些知识点她都能吃透的。”
补课的老师是一年轻男子,看着挺亲切憨厚,见到骆霁山便主动过来攀谈,交待些骆玉菲近期的学习情况,把他当作家长对待。
“其实,玉菲现在的文化成绩,考个一流的美术院校不难,重要的是保持稳定,巩固知识点。”
骆霁山听到“美术院校”一词,眉头没忍住跳一下。
神色不变,“是么,谢谢老师关照舍妹了,改日一定亲自上门拜访您。”
“太客气了骆先生。”
骆霁山就这么揽着骆玉菲的肩膀往外走,步子迈得大,不给骆玉菲挣扎得机会。
把人塞进车副驾驶,自己再快速绕上反锁车门。
骆玉菲知道跑不过他,也懒得挣扎了。
“饿不饿?带你去吃点东西?”
“不用了,回家吃吧,外面冷。”
“冷么,那去打个火锅。”
既然有决定为什么问她?
骆玉菲翻了个白眼,扭过头不理他。
骆霁山缓缓启动车子,边开边同她搭话,“气性这么大,还没消气?”
骆玉菲一直是这么个闷葫芦的性子,纵使骆霁山已经在她体内出入多次,也还是难以探究她的想法。
或许是真的不太了解。
二人吃了火锅,骆霁山又说带她去买东西,陪她逛街,有喜欢的东西就买下。
“我什么都不缺,我现在就想回家。”骆玉菲拽着背上的书包带子,并不想跟着骆霁山走,她瞄了眼手表,已经快九点钟了。
“回不了,我和妈说今晚带你去外边玩了。”
见人不肯走,骆霁山也不着急,要了根香烟在嘴里背靠车门,居高临下。
“是带我在外玩还是想带我在外边做爱。”
“菲菲,我确实想你了。”骆霁山勾唇笑了,没个正经样子,算得上是下流。
“是去逛街,还是现在就去酒店,你选吧,哥哥听你的。”
他总是这样,只给他自己允许的选择给别人做决定。
骆玉菲倒是不意外,习以为常。
“直接去酒店吧,能让我早点休息么,我明早还要上课。”
“行,上车吧。”
骆霁山带她去的酒店位于京市的北端,位置比较偏远,开车也花了快一个小时。
预定的房间在酒店的最顶层,主卧透明玻璃吊顶,四面玻璃落地窗,往北可见群山深林,往南是灯火璀璨繁华的城市夜景。
“怎么样,这地不错?”骆霁山自己是满意得不行。
骆玉菲不置可否,她喜欢在隐蔽得地方做爱。
若是恋人,为了情趣倒也无伤大雅,可他们的关系本就见不得人。
骆霁山喊她先去洗澡。
骆玉菲洗澡磨蹭,洗了快一个钟头,洗完出来骆霁山已经连头发都吹干了。
他以往都是图方便直接批件浴袍,今天少见地穿了深色的长袖和浅灰色的睡裤。
头发长了些,有些凌乱盖住了大半眉眼,暖色灯光笼在他身上,少了平日里的凌厉,看着像是一个温柔的人。
“你在弄什么?”
骆玉菲凑过去,看见骆霁山手里拿着三盘光碟,壳子用油性笔上标了几段日期。
已经是十多年前的了。
骆玉菲从后边环住骆霁山的要,贴着他的脊背,脑袋靠在他的颈窝。
其实她和哥哥还是有很多相似之处的。
比如他们的头发都很柔软、都是b型血、都有尖尖的虎牙。
他们的左耳垂后边都有一颗小痣,骆玉菲的很明显,骆霁山只是小小一颗。
这颗相似的痣连他们的父母都不知道,是他们做爱的时候发现的。
骆玉菲喜欢这颗痣,总忍不住捏着哥哥的耳垂玩。
骆霁山相当享受妹妹的小动作。
“这都是你小时候的录像带,我前天去仓库里边找东西的时候看到的,好像都没人记得这个东西,我就拿走了。陪哥哥一起看?”
骆玉菲倒是有点印象。
她小时候很流行这个,记录童年将来当作宝贵的回忆。
骆母花了好大的价钱请了一个出名的大摄,从她幼儿园到小学毕业,跟着拍了好多回。
可她的童年又没什么可以值得回忆的。
“矫情死了,有什么好看的,不是说做爱么?”
“我说想你了,想和来酒店,可没说做爱,还是说你想了,那我当然乐意。”
骆玉菲立马闭嘴了。
累死了,可没心情。
骆霁山笑笑,还是把碟片放入视盘机。
影片缓缓转动,时间倒回2010年。
骆玉菲不知为什么从小就比别人长得慢些,四岁的时候还不足九十五厘米。
刚上幼儿园,扎着两个小辫子,背着巴掌大的小书包,牵着管家叔叔的手从出骆宅的大门。
小玉菲很爱笑,总是没有缘由地傻笑。
摄影师站在教室外边透过窗户拍她,她一个人坐在教室的边边,拿着课本也没在听老师讲课,笑笑嘻嘻地在椅子上晃腿,抽屉里的饼干时不时拿出来吃一块。
突然瞄到窗外对着她拍的摄影师,便笑得更开心了。
那时候骆父还在国内,父母的感情还尚维持着最后一丝体面。他偶尔得空了会来接放学的女儿回家。
车上,骆父和小玉菲说,他下个月要去云滇市。
“云滇很漂亮,春天很长,冬天的话一眨眼就过了。菲菲你想去么?下次你放假爸爸带你去。”
但是骆父食言了,他在年前和骆母大吵一架,甚至到了动刀子想对方死的地步。
离婚分家产,抛下妻女飞去国外定居,只是一个星期内发生的事情。
小玉菲什么都不知道。
她不知道为什么吵架离婚意味着父亲要离她远去多年都不见一面。
她不知道加拿大在哪里,不知道为什么喜怒无常,不知道佣人们看她的眼神什么意思。
六岁的小玉菲已经不会傻乐了,她喜欢瞪着漂亮的眼睛转溜着观察周围的一切,喜欢待在人群的边缘。
小学一年级大合唱,她小小一个人却站在最边上,摄影师险些找不着她。
才这么点大,就已初窥美人形态,小脸擦了两团腮红,她不唱,就是张着嘴巴做样子。
她从小就不爱听课,摄影师在窗户外边总能拍到她上课走神,埋头写写画画,在桌肚子里偷偷玩按键机,又或者趴着桌子睡觉,反正就是不听课。
她成绩很差,但不以为然。
关于骆母拿成绩数落她的画面很多。
小玉菲变得越来越阴郁,笑容变得少见,不知道从那一段开始她已经不怎么笑了,一个人站在那清清冷冷,像个随时会消失的幽灵小鬼。
有片段记录,在骆霁山生日的前天小玉菲在厨房里做饼干,整个人都还没比料理台高多少呢。
饼干做好了,但骆霁山那次有事,没能回家,生日是新年的时候补过的。
“菲菲”
骆霁山感觉到背上的人呼吸逐渐平稳,稍转头发现是睡着了。
少女靠在他背上,呼出温热气息洒在他耳后,一侧脸颊压得变形,双臂松松垮垮地绕在他腰间,手无意识地揪着他的衣服不放。
这么一看,她和小时候一点区别都没有。
“可能是我小时候过得也不开心,所以我也不知道别人那些开心的童年是什么样的。我当哥哥的时候,也没人教我怎么做才能做好。”
骆霁山暂停了影像,轻柔地将让人抱起平放在床上。
“晚安。”
关掉房间的灯,骆霁山在骆玉菲的眉心落下一吻。
骆霁山知道骆玉菲想学画画后,就各种联系人给她找老师,也不问她为什么。
他给她在京市最好的画室请了老师,让老师每周到他的私宅给骆玉菲授课。
不是骆宅,而是他自己的地盘。
他这算盘打得响,可难得这一次骆玉菲没拒绝,答应了。
授课一周四次,时间安排到下午,两点开始六点结束。
“画得还挺有模有样的。”
骆霁山没法时时刻刻陪着她,一般接她过来就得回单位,等他再回来老师就已经走了。
但骆玉菲勤快,老师走了也会自己再画上一会。
大多时候骆霁山会悄无声息地出现在她身后,静静地站一会看她画画。
“你今天怎么回得这么早?”
骆玉菲放下笔起身,解开围裙用一旁的湿毛巾把手擦干净。
“没什么事,就早些回来了。”骆霁山搂着她得肩膀,带着她往楼下走,“我买了你爱吃的,吃完——”
“我今晚不在你这里吃。”话还没说完骆玉菲就打断了。
她从哥哥的臂弯里绕出来,拐了个弯往她房间的方向走去。
为了方便她,骆霁山把一个客房改成了她的房间,她常用的物品应有尽有。
“我出去和同学一起吃,可能晚点回家。”
“同学?”骆霁山面色不变,只是语气严肃几分。
“嗯。”
“行,那要你注意安全。如果时间太晚了,要打电话给我,我接你回来。菲菲,我会一直等你回家。”
“知道了。”骆玉菲嫌他啰嗦,皱眉进了房间,“砰”一声把门关上。
大冬天的,她就穿一件高领毛衣搭配一件过膝的浅棕毛呢大衣,卡在大腿根的格子直纽裙,薄得可以忽略不计的黑色丝袜。
“晚上什么温度,你穿这个出去会冷的,换了。”
骆玉菲才不听他的,兔子似地跑出门了。
他当然不能把人绑回来不让她出去,一个人坐在餐桌前对着一大桌东西郁闷地抽烟。
她穿那么漂亮,又是晚上出去,该不会是和男生见面吧?
偶尔几次,骆玉菲的手机亮起,他会看见有几个联系人给她发来消息,有些名字看着就不像是女生。
他不愿意去恶意揣测骆玉菲,他不想刺探她的隐私,不想侵占她为数不多的秘密空间。
那不过是普通的同学,骆玉菲也需要她自己的交际。
可他没办法做到不在意,不多想。
事实也证明,骆霁山的担心没错,至少猜对了一半。
骆玉菲和容鹿出来玩,但没想她还带着一个人。
唐译良,是骆玉菲的同班同学,有段时间位置凑巧在她前边,两人还算聊得来。
“路上碰到他,就顺道一起了,就一起吃个饭呗。再说了,你在学校不是和他聊得挺好的么?”
多个人吃饭倒是没什么所谓。
骆玉菲抬眼看向那人,后者眼神闪避。
她能很轻易看破少年的心思。
少年耳廓泛红,交谈时总刻意避开视线,又趁她不注意时再次小心翼翼地将目光投向她。
其实唐译良是一个很好的交往对象。
他本人相貌端正,身长挺拔,成绩在年级能排进前百。人品也不错,乐于助人尊重女性,不会强迫别人,性格柔软,在感情之中是容易被拿捏的那一方。
如果没有骆霁山,骆玉菲觉得自己会喜欢上这个男生也说不定。
三人气氛融洽地吃完一顿,看着时间还早又去看了场电影,看完出来就十点多了。
骆玉菲打开手机一看,骆霁山给她打了三通电话。
“菲菲,我家司机今天家里有事没来接我,我还得自己打车呢,让唐译良送你回去吧,这么晚了你一个人回去不安全。”
容鹿很有眼力见,为了两人的独处也是废了点心思。
“好,那你自己也小心,到家给我电话。”
上了车,骆玉菲和唐译良并排坐在后座,手自然垂落两边。
二人的手靠得很近,纵使不贴紧亦能感受到对方若有若无的温度。
车进不去里边,二人便下车,并排走着。
“你知道我们再开学要分班了么,我们可能不会在一个班了。”唐译良主动挑起话头,说完话就盯着地面上的影子。
影子被拉长变形,时不时粘连,被树影笼罩时更宛如一体。
“我听说了,我成绩不好,被分出去是一定的。”
“成绩又不能说明什么。”唐译良找补,“我是想说,分班之后,我还能找你说话么?”
骆玉菲停住了脚步,不知不觉,她已经走到了家门口。
“你要找我说什么?”
“我”他一下说不上来,“就是说些日常的琐事也好,你有不会的题目也可以问我。”
少年紧张地抓脖子,东张西望。
不经意就看到旁边宅子上二楼,一个男人站在落地窗前,目光沉沉盯着这边,脸色看着不是很好。
这人他也认识,见过两次。
“玉菲,你哥哥应该是在等你,你快回去吧,只要以后你在路上见到我,还愿意和我打招呼就好。”
告别了唐译良后骆玉菲才进了门。
骆霁山就坐在沙发上,点了根烟没抽几口,烟灰掉落在他脚下的地毯。
“小心着火了,把我们两个都烧死了。”
骆玉菲说一句,没再想搭理他,转身往楼上走。
“等等。”骆霁山喊住她,徒手将烟摁灭扔进了烟灰缸。
起身几步走到她身后,“你丝袜破了,没点感觉么?”
“哪里?”骆玉菲下意思低头查看,也没看出个什么不对劲。
“在后边。”
“这儿,感受到没?”
他的手指在她的腿根一处来回摩挲着。
的确是破了。
骆玉菲刚从外边回来,整个人都被风吹冷,而骆霁山的手仿佛还带着烟头的余热,被他拂过的肌肤被灼烧得缩一下。
可骆玉菲不记得在外面有勾到什么地方,也没有丁点感觉。
在她思考的间隙,骆霁山的手指已经顺着那一个破口往里钻,不断伸向她的腿心,而那一个破口也被撕扯得愈来愈大。
“你——”
骆玉菲握住骆霁山得手腕,试图制止他的动作,却望见他那双黑沉的双眸,带着浓重的情欲。
“哥、哥哥,我还没洗澡,你等一下再”
“哥哥洗了,不嫌弃你。”
骆霁山的手愈发过分,整个手掌都顺着破洞往里钻,大掌笼住妹妹的臀部,隔着内裤揉捏。
骆玉菲被迫靠着扶手,忍受着骆霁山的动作,腿被残破的丝袜勒得难受,主动提出,“哥哥,你让我把丝袜脱了吧。”
“穿着,你不是喜欢,觉得好看么。”
他的手已经挑开骆玉菲的内裤,捏出两片肥厚的阴唇,食指按着冒出的阴蒂揉搓。
汁水流出,沁湿内裤,骆霁山自然也是感受到了。
他用另一只闲着的手控住骆玉菲的脖子,逼着她与自己四目相对。
“你那同学挺好的呀,送你回家,怎么不让他进来坐坐,请他喝杯水再走?”
“他只是好心。”
骆玉菲撑着扶手挺起上半身,想去亲哥哥的嘴,却被他捏住脖子没法往上,只好求其次去亲他的下巴,沿着下颚密密吻过,伸出粉嫩的小舌舔舐他的喉结。
“唔哥哥我怎么可能请他进来坐,这里是我们的地盘,只有我和哥哥做”
这句话明显取悦了骆霁山,低下头吻住妹妹的嘴,吮吸她的唇瓣,大舌在她嘴里搅弄,顶住她的喉咙看她承受不住干呕却又无可奈何,看她被吻得缺氧小脸通红,却还是只能喝下他渡过去的唾液。
“唔”
上边用力地亲吻着,下边的手指搓弄得也愈发用力,骆玉菲很快就颤抖着到了今天晚上第一次高潮,淫水打湿哥哥得手,弄湿内裤,就连丝袜都带上一抹晶莹。
骆霁山抽出手,就着丝袜上那个破洞一扯,将整个臀部完整地露出,随后将内裤拉到一边,掰开臀瓣,那还在往外流水得阴道口就这样暴露在视野之中了。
“哥哥我们先上楼吧。”骆玉菲有些推拒。
这里是楼梯,她清楚骆霁山做爱是怎样的力道,她害怕受伤。
“一会就上去。”
他这样说,将骆玉菲整个人转过去,面对扶手背对着他,拍拍屁股示意她翘起来些。
骆玉菲没有办法,只得乖乖将屁股翘起来。
二人差不多半个月没有做爱,阴茎插入时二人都久违得感受到一种熟悉的快感。
湿乎乎的软肉紧咬着肉棒不放,一收一缩地像是真要把这巨物全吃了,爽得骆霁山头皮发麻。
他没忍住用力顶了两下,抬手在洁白的臀瓣狠抽几个巴掌。
下手重了些,疼得骆玉菲哭着转身过来撒娇说疼。
骆霁山替她揉下,“菲菲抱稳哥哥了。”
说完就圈住她的腿弯,一下将她整个人抱起来。
“啊!”
骆玉菲一下都没反应过来,惊呼一声,条件反射地反搂住哥哥的脖子。
被他以小孩把尿的姿势抱着了。
“你也不怕我摔了,我摔了怎么办?”骆玉菲气得打他。
“怎么可能让你摔了,哥哥最宝贝的就是你了。”骆霁山笑着说,往上顶又叫人一下软了身子,无力地靠着他。
“菲菲出了好多水,都滴在地上了。”
一边说着,一边慢慢往上走。
“菲菲也想哥哥了,是不是?”
“嗯哥哥、你快点上去吧,我不想在楼梯这里”
“为什么不想,菲菲你流那么多水,难道不是喜欢?”
她这么说,骆霁山偏偏就不走了。
就站在楼梯中段,掐着骆玉菲的腿根就能举着她在自己阴茎上下套弄。
这对他没什么难度,对骆玉菲却是难熬。
腿根被掐得生疼,因为害怕掉下去,只能回身搂住哥哥的脖子,这样腰部的弧度又使得阴茎正好抵在阴道内敏感的凸起,每一次摩擦都带起一阵过电般的颤栗。
“呜、呜哥哥,别顶我那里了菲菲想尿尿了,哥哥上去好不好,上去哥哥怎么肏都可以在这里我害怕”
“怕什么,哥哥在。就尿在楼梯上好不好?以后每次走过这个楼梯,都能想起菲菲被哥哥肏得尿在这里过,多幸福啊。”
骆霁山加快抽插的速度,偏头就能咬住骆玉菲的唇,逗弄她的小舌,逼她吃下自己的唾液。
他就是喜欢骆玉菲紧张时额外紧缩的阴道,喜欢她别无他法只能依赖自己,怎么可能轻易放过了。
粗大滚烫的阴茎反复在阴道里进出,每一次都能撞上那敏感的凸起。
骆玉菲皱着眉头叫喊着,小脸潮红,不知是哥哥的还是她的唾液顺着嘴角流下。
骆霁山就这样看着她,看着她被肏干得失神的神态,看她摇着头说“哥哥不要了。”
三分钟不到,骆玉菲就绞着哥哥的阴茎高潮了,抖着身子靠在他的胸膛,是一点力气也没有了。
但骆霁山没停下,手臂的肌肉线条紧绷,举着人套弄的频率更加,甚至右手还能往前伸些,按住妹妹的阴蒂上下碾动,带着小小的尿道口一起。
“呜呜呜呜!哥哥、哥哥慢、慢点!嗯啊啊啊——”
骆玉菲哭喊着叫出声,和方才被打屁股装哭掉几颗眼泪不一样,是真的被接连的快感刺激得受不了。
“啊——”
尿意临界点,在强烈得刺激下再也憋不住,随着再一次的高潮喷射而出。
“呼。”骆霁山长舒一口气,把人往上颠颠。
“菲菲,现在整个楼梯都是你的骚味了。你闻闻?”
“呜呜”骆玉菲抽噎,偏过头去不想看。
仅仅一次显然是无法满足骆霁山的胃口,更何况他素了这么久。
骆玉菲如愿以偿地被抱到了床上,被狠肏过后她乖得不得了,没了方才进门前的嚣张气焰,骆霁山才抬手放在她臀上,她就已高高翘起。
骆霁山被她逗得低笑,声音传进她耳朵里,莫名又一阵酥麻。
“菲菲这么乖?我还以为野得哥哥都管不了了。”
男人神色满意,硬挺的阴茎抵上微张红润的阴道口,两手各掐一瓣臀肉往两边掰开。
“呜呜,哥哥、哥哥别打我,菲菲屁股痛”少女身子轻颤,下半身被牢牢掌在男人手中。
“痛?”骆霁山不信。
“你不是最喜欢被哥哥打屁股?打得你不爽?”
说着就往骆玉菲臀上抽上两掌,本就被顶撞得发红的臀尖多了两个更为鲜红的掌印。
“哥、哥哥!”
“多久不肏你,菲菲连打屁股都受不了了?”
清脆的巴掌声混着男人小腹撞击着臀部的声音,每一次深捣汁液便随着动作飞出,二人身下的纯白床单不多时便被浸湿。
“啊、啊——哈,哥哥慢点哥哥不要打菲菲了!呜、呜,菲菲受不了”
在强烈的撞击之下骆玉菲纤细的两根胳膊连撑稳上半身都做不到,埋进被褥里只留着个屁股在骆霁山手里,无助地求饶。
没有任何技巧,只是蛮力的顶撞,每一次都捣进阴道的最深处,硕大的龟头来回碾过阴道壁上每个敏感的突起。
少女被强烈的快感刺激得尖叫,偏整个脸都埋在被褥里,本该尖锐的叫声又变得闷实。
骆霁山挺腰顶了十多下,一手压在少女的脊背,一首按在她脑后,将她整个人愈发往被子里压去,同时腰上再发力,抽插的力度愈大。
“呜呜!呜呜——”
骆玉菲叫唤什么已听不清。
缺氧带来的恐惧感让阴道急速紧缩,四面八方挤压着阴茎,骆霁山要紧牙关忍住射精的欲望,几近自虐般持续抽插。
“唔!呜呜呜——”
因喘不上气,骆玉菲求生本能般剧烈挣扎,却被骆霁山摁死,根本挣脱不开。
随着少女愈来愈大的闷声,骆霁山不再憋着,闷哼着射精,将精液全灌进阴道里,射完不忘将身子软得像滩泥的骆玉菲捞起来,翻了个面,让她靠在自己的怀里。
少女口鼻并用,大口喘气,脸被闷得红透,遍布晶莹泪液。
骆霁山轻抚她的脊背给她顺气,细密的吻落在她的面颊、嘴角,眼神中弥漫浓烈的爱欲与占有。
好久,骆玉菲才缓过神,呼吸平稳,眼泪缺失止不住。
“你有病啊骆霁山!你想我死是不是!”
骆玉菲气得在骆霁山脸上狠拍一巴掌。
“怎么会舍得你死?哥哥多爱你你不知道?”
骆霁山由着她打,面上还笑得出来,凑过去含着她得唇瓣轻吮。
“我有分寸的,怎么不信我”
本在背后替人顺气的手不知什么时候又游回了前边,覆在骆玉菲的小腹之上,替她缓解激烈高潮后小腹的紧张感。
“别亲我了!“
骆玉菲依旧不解气,推开骆霁山粘着自己的脑袋,”滚,我不想做了。”
“谁让你欠我那么多天?”骆霁山笑得惹人厌。
“娇气死了。”骆霁山在人脸上咬一口,留下清浅的印子,又赶在她发飙之前堵住她的嘴,舌直往她喉头去,含着她的小舌品味。
“唔”骆玉菲抗拒,手抵在骆霁山肩头。
只是她浑身酸软,如何有能力推开这庞然大物,最后也只得沦陷在这一吻之中。
射过一次后骆霁山没了浮躁,耐心地伺候起骆玉菲。
他俯身将少女的乳肉吃进嘴里,大舌灵活地舔弄乳头,手沿着腰线缓慢下移,揉捏腿根一面缓和她的酸胀,一面叫她腿心湿软。
骆玉菲被舔弄得舒服,嘴中溢出些许吟声,胸也不自觉往前挺些。
骆霁山能明显地感受到她每一个微小的情动变化,吻渐渐向下,吻过乳房下端,湿漉漉地舔舐肚脐周围,埋在她小腹迷恋地深吸,再往下吻上她被肏弄的红肿外翻的大阴唇。
阴蒂肿胀得像颗花生,骆霁山只伸出舌头轻舔一下,骆玉菲便像触电般,扭着腰身抖动一阵。
“呜、不要舔了我不舒服你起来!”骆玉菲低头看着埋在自己腿间那个毛茸茸的脑袋,去揪他的头发。
被揪了头发骆霁山也不恼,抬眼看她,下半张脸与她的阴户几乎贴在一起。
”别看!“骆玉菲总是不能习惯骆霁带着明晃晃情欲的眼眸。
想伸手去捂住,可骆霁山一面看着她,一面伸着舌头从上至下舔过她的阴户。
她好像忽然理解了为什么她给骆霁山口交的时候,他总说”菲菲,看我。“
原来,做爱的时候,爱人的眼睛才是催情剂。
”啊、啊“
阴蒂被反复舔弄,快感并不强烈,像温热水的水涌过,潺潺不绝,温热之感又不容忽视。
她甚至能感觉到阴道口正一股一股地往外涌出淫水,而淫水刚流出就会被骆霁山舔走卷进嘴里。他的舌尖,在舔弄的过程中总不经意地刺入阴道几次,划过阴道内壁泛起痒意。
临近高潮,骆玉菲扭着腰身忍不住想逃离,但被骆霁山掌住,舌尖逗弄的速度加快。
”啊啊啊啊——不要舔了!到、到了!啊啊啊——“
她就这样在哥哥的注视之下到了高潮。
”舒服了?”骆霁山撑起身子,重新回到上方,嘴角还挂着自骆玉菲腿心里流出的两人的爱液混合物。
他将手指伸入尚在高潮抽搐之中的阴道,对着穴道往内约三厘米的突起有节奏地扣弄。
“菲菲,看着哥哥,看着哥哥喷出来。”
他不满骆玉菲偏过头去,非要她看着他。
少女媚态在他身下展现无遗。
“呜呜哥、哥哥,哈啊,哥哥好舒服,菲菲想尿尿了哥哥快点、啊——”
骆霁山如她所愿,抽插的速度猛然加快,手掌接连撞击在阴户之上。
随着少女的尖叫,一股清亮的淫水喷在骆霁山的小腹,顺延往下,愈发刺激本就尚未餍足的巨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