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醒来时,宋戚完全是懵的。昨天发生的事情好像一片云难以置信,全身上下都酸酸的,尤其是胸口和下面。
可旁边微笑着看着他的灵魂又在一遍一遍提醒他:
被一个灵魂上了。
被上了……
“早上好啊哥哥,在不起来要迟到了哦。”
轻飘飘的语气听起来无害又贴心,可自从昨天被甜言蜜语骗的团团转后,宋戚就明白眼前这个灵体绝对不是什么好骗的货色。
可他此刻已经顾不上了,因为闹钟上显示的时间距离上班已经不足20分钟了。
他只能强装强硬的说:
“你走开!”
齐逸纯黑的眸色暗了暗,漂亮的脸上显出一份脆弱和难过。
这又让宋戚内心有些小罪恶了。
我是不是太凶了?
他年纪也还小……
齐逸鲜红的唇张了张,最终只是说了一句:
“如果哥哥想要的话…可是我不在身边,很多鬼会缠上哥哥哦。”
宋戚想到昨天早上醒来时看见的窗外的吊死鬼,心中有些发怵,刚想继续说些什么。
可床头柜上的闹钟发出刺耳的响声,宋戚慌慌忙忙穿好衬衫打好领带,才刚刚好卡着点到达工位。
一路上他确实没再看到齐逸,但很多其他的灵魂出现了,大部分都很奇形怪状,比电视里演的可怕多了。
尤其坐地铁时,反射着光的窗户在进入没有光的隧道时,一个趴在玻璃窗上的人清晰可见。
它脸色苍白,干枯松垮的皮肉紧紧贴在玻璃窗上,垂落的纹路仿佛要从脸上脱落了,还有那个长满白斑的小眼睛,死死瞪大盯着车厢内的一切。
宋戚只能硬着头皮装作什么都没看见,狂奔到公司。
连续几天都是这样,只有齐逸出现的时候那些可怕的东西才会消失不见。
齐逸出现时也不靠近,只是蜷缩在角落,用幽幽的眼神看着宋戚,好像是被那顿骂给骂怕了一样。
有时他会靠过来像个孩子一样抱住宋戚,什么也不说。
有时坐在餐桌旁边静静看着他吃饭。
眼神里有浓的说不开的忧伤。
虽然对齐逸那天的袭击很不满,但是他的出现确实很好的帮助自己正常生活。
只要齐逸在场,身边连一丝阴冷的气息也没有。
明明都是鬼魂,齐逸的身上却暖烘烘的。
手上有着一种活人的温暖气息,可是相比活人又过于白皙了。
齐逸也不像其他鬼一样缺胳膊少腿或者一脸死相,相反,他的脸高傲又漂亮,唇也是很健康的红。
想起那晚,身体里抽插的鸡巴也是热热的,射进子宫里的精液甚至热得发烫。
他简直不像个鬼魂,除了那越来越透明的身体。
他甚至都快习惯齐逸的陪伴了。
习惯早晨起来身侧微笑着看着他齐逸的脸。
习惯坐在地铁上时隔壁托腮看着他的齐逸。
习惯在被上司批评后真心安慰他的齐逸。
习惯入睡前抱在一起不做其他事情的安静时光。
习惯齐逸不定期消失可没过多久又突然出现。
可当某一天宋戚醒来时,他的身侧空空如也,从未有过的慌乱在他身上体现。
心不在焉,他甚至连扣子都没扣好,错开了一格,翘起的衣衫下丰满的软肉清晰可见。
隔壁桌的男同事把头扭过来扫了宋戚一眼,眼神却黏在了宋戚胸口处衬衫的一个鼓起的洞。
阴凉的可怕气息忽然就穿进了同事的身体,同事瞪大的双眼失去了神采,然后变成了比墨色还要漆黑的颜色。
“宋戚,你扣子没系好。”
身旁的同事声音冰冷,面无表情的脸上好像有点生气。
宋戚这才低下头,结巴地感谢了一通后,他捂着胸口红着脸跑去了厕所隔间。
身后同事瞳孔内的纯黑散去,恢复了深棕色。
奇怪,宋戚去哪了?
一道灵魂从同事的背后飞出,一路穿墙来到厕所,厕所里宋戚正一下一下解开扣子。
咚咚咚——
厕所隔间的门传来敲门声。
宋戚惊叫一声:
“那个,这里有人!”
门外没有回音。
奇怪,也没有听到脚步声,刚才是幻听吗?宋戚心里默默嘀咕着,继续背对着门鼓捣着衣服。
可宋戚的脚突然被抓住了!
身边的气息似乎也变得阴冷了起来。
他能清晰感觉到脚腕上的五指正暧昧的抚摸着踝骨,然后开始顺着皮肤轻轻上滑,带起一片痒意,最后卡在了腰窝处。
温凉的指尖没有带来属于人的活着的感觉,反而像是半死不活的温度。
身后的人还在吐气,气息吹在敏感的耳垂,往耳朵里钻着,让宋戚的身体一阵颤栗。
可宋戚只觉得可怕,门没打开,不可能有人能进他这个隔间,所以背后的东西到底是什么?
想到今天看见的各式各样的可怕鬼怪,他心里不禁开始胡思乱想。
会是吊死鬼吗,就像今早窗户的一样。
回头看,会不会看到它长长的舌头吐出口外无法收回,惨败的眼眶里暴起的眼珠好像要掉出来一样抖动。
或者是因为意外去世的,身体残疾的可怕鬼怪,一部分是肉泥一部分是身体,肉泥和身体连接的地方还有腐烂的脏器和细碎的骨头。
宋戚害怕的颤抖着,高大的身形显得委屈无比,他甚至连回头的勇气都没有。
这个时候他的脑海里又出现了齐逸的脸,如果齐逸还在,他绝对不会碰见这种可怕的东西的。
齐逸…齐逸…齐逸…齐逸…
你到底去哪了…
宋戚忍不住啪嗒啪嗒掉起了大滴的泪。
身后的人直接贴上了他的后背,卡在腰上的双手开始向前,一只手抚摸着昨晚被射到鼓起的腹肌处,肚上的软肉被来回的按压着。
另一只手向上抓住一边瑟缩的奶子开始揉动,指缝夹住还肿胀的乳头捏搓着,让本就圆鼓鼓的乳头乳尖发麻发烫。
宋戚不了解也不明白,只是怕的发出几声小声的哭腔。
玩的久了,饱满乳肉上的乳晕变得又红又大,还火辣辣的。
“哥哥怎么这么淫荡,是故意把胸漏给别人看的吗?”
“有我哥哥还不满足吗?”
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宋戚绷紧的心不知为何竟然还松懈下来了。他试探地回头,视野里不是可怕的阴暗面庞,而是慢慢出现那张漂亮的脸。
“你为什么吓我啊?”
“你去哪了啊?”
宋戚转过身用手轻轻锤了下齐逸的胸口,语气里带着些自己都察觉不到的委屈和埋怨。
他不知道自己现在就像个告状的小妻子一样,柔软可欺。
怀里的人分明有强壮的肉体,却还是被吓得卷缩起来。
本应是雄赳赳充满男子气概的人,此刻却颤抖着扑进鬼魂的怀里。
在宋戚看不见的地方,齐逸精致漂亮的脸上流露出浓浓的占有欲。
“哥哥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
宋戚红着脸摇头,
“不是的,只是出门太匆忙了。”
敞开的衣服还没来得及弄好所有扣子,只是在腰腹处松松垮垮地扣着。
圆鼓鼓的乳头正隔着衬衫压在青年的胸口。
齐逸把宋戚抱进怀里,像是很难过一样把头埋进宋戚的颈间,贪婪的呼吸着人体的热气。
“哥哥,对不起…”
“我不该那样的…之前也是,今天也是…”
“哥哥肯定吓坏了…”
“其实我每一次靠近哥哥,脑袋里的记忆好像都回来了一点。那天就没忍住,想再多回想起来…”
“对不起…”
说着说着,宋戚竟然感觉到脖颈处有凉凉的液珠滴落,从领口滑进乳沟之间。
宋戚艳色的脸上稍微恢复了点,眼前的青年明明之前还强迫了他,可现在又展现出这样脆弱的一面。
宋戚虽然有些不开心,但对方的行为又好像可以解释,他老好人的毛病又犯了,心里为齐逸动摇了。
齐逸感觉到身前人内心的挣扎,低下的嘴角病态地勾起。
“哥哥,我想起了我小时候,妈妈带我去乐园玩,想起了家里的样子,可除此以外,我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可不可以,让我多靠近你一点…想要把记忆找回来。”
齐逸并没有下一步动作,只是像个孩子一样撒着娇卖着可怜。
宋戚本来就善良,被这样一求也开不了拒绝的口了。
他感觉到对方硬挺的肉棒直接翘起来慢悠悠挤进被紧实大腿压缩的腿心,昨天被肏肿的穴隔着西装裤被摩擦着,湿淋淋地流出了澄清的淫水。
腿缝里的鸡巴还在来回晃悠着抽插。
“哥哥不拒绝我,是不是就是同意的意思…”
齐逸张嘴咬在脆弱的脖颈,然后又轻轻的咬住一小口皮肉舔舐着,色情的啧啧声从锁骨处逐渐上升,直到温润的唇含住了耳垂,零落的舌头在敏感的耳朵里来回搅动着。
宋戚有些不自在地颤抖着,耳朵上酥麻的感觉让他发软,可是一旦双腿发软,卡在腿缝里的鸡巴像是铁柱一样按压在敏感的穴上。
回过神来,他的臀已经坐在马桶上了,高翘的腿搭在齐逸的肩膀上,裤子也脱了,红艳艳的花穴正汩汩流着水液,看起来完全就是在勾引着鸡巴插进去。
下面的菊穴随着呼吸小小的开合,穴口周围的褶皱还在颤抖着。
齐逸双手压住他分开的双腿,蹲下身体开始用唇舌舔弄着男人的雄穴。
宋戚几乎算是惊恐的把手按在齐逸的头上,艳色的脸上坨红一片。
“那里很脏的,不要舔!”
齐逸的动作没有丝毫,粗糙的舌头在穴口旋转着,直到肉乎乎的后穴口糊上黏腻的口水后,舌头才开始挤进肉穴里玩弄。
直肠和阴道的感觉完全不同。
齐逸舔弄女穴时,宋戚只觉得穴口酸软难耐,而后穴被舌头来回按摩时,倒不酸了,反而是一种奇异的异物感。
他能感觉到湿滑的舌头在肉壁上来回舔舐,异样的被探索的感觉逐渐被舌头填满所带来的满足感取代。
尤其当粗糙的舌头还会来回剐过后穴凸起的前列腺,几乎没撑下多久,宋戚就颤抖着达到了性高潮。
女穴被冷落后,吐水吐地更厉害了。
齐逸温柔的吻上流水的小逼,用哄小孩的语气说着:
“不可以哦,今天要插的是后面的小穴,插了你的话,哥哥的后穴会吃醋的。”
只是用舌头抚慰了一番寂寞的逼,齐逸的重心又转回了后穴。
宋戚快要羞的无地自容。早些阻止也许可能避免,可现在里里外外都被吃了个透。
“我希望哥哥不管哪边小学的初次都是我的。”
“哥哥肉乎乎的处女菊穴我就收下了。”
可怕的肉屌正在慢慢侵犯身下人丰腴的肉体。
可笨重的男人只能喘着气被迫承受着。
龟头被充满弹性的入口吞了进去,有弹性的肉满满当当包裹着整个龟头啾啾地吮吸着。
爽的齐逸直皱着眉头。
“啊嗯,哥哥淫荡的飞机杯肉穴正在紧紧吮吸我的鸡巴。”
公狗腰死命的开始摇晃抽插着,肉感十足的臀肉压在马桶盖上荡起浪花。
“想要吸奶,哥哥会产母乳吗?”
温暖的嘴巴一口含住整个乳晕,肉嘟嘟的肥乳头被牙齿来回撕咬吮吸着。
“不要咬乳头…”
带着哭腔的颤抖声音被淹没在肉体碰撞的淫荡啪啪声里。
硬挺又肥壮的淫荡乳头被吸的酥麻无比,翘挺在温暖的口腔里被滑腻腻的舌头来回舔压
刚开苞的菊穴在凶猛鸡巴的攻势下连连败退,龟头顶的越来越深。
皱壁紧紧包裹着鸡巴上青筋的每一寸凸起,穴里的鸡巴被绞的一抽一抽,终于在忍不住射精欲望的时候把极浓的鸡巴汁全部射进了甬道最深处。
拔出来的时候屁眼处还在发出吮吸的声音,简直太淫荡了。
“灌满了…要从屁眼里溢出来了…要漏了…射的好…嗯啊!”
宋戚还没来得及说完,就被重新捅进肉穴的鸡巴打断了。
嗯嗯啊啊的声音完全收不回来。
厕所的大门好像被大开了,啪嗒一声响起的瞬间,宋戚心中狂跳,紧张的要命。
穴紧紧收缩着,一下把刚插进菊穴的鲜活肉屌又爽的喷精。
“哥哥突然夹的好紧,鸡巴都要被夹断了…”
齐逸刚刚那一下被爽出了眼泪,此刻正欲掉不掉挂在眼角,把本就绮丽的脸蛋映照的更加生动。
宋戚的眼神可怜巴巴的,生怕外面的人听到一点奇怪的声音,饱满的嘴唇做着口型:
有人来了。
听到这话,肉穴里的鸡巴又变大了,硬挺的在穴里跳动着。
齐逸把宋戚一只脚搭在肩膀上,开始转动插在穴里的鸡巴。肉屌上的青筋勃起,顺着敏感的内壁来回旋转着。
“哥哥要是怕的话就来亲我吧,我会把哥哥所有声音全都吞到肚子里…”
齐逸哄骗着宋戚张开嘴巴,主动用舌头纠缠着自己,没有经验笨拙的样子简直可爱死了。
齐逸的唇冰凉而柔软,简直和真正的鬼也没什么区别了。
明明最开始他像个火炉一样。
下身的鸡巴缓慢又温柔的来回抽插着,发出小声的咕啾咕啾的浑浊声音。
齐逸说到做到,没有一声呻吟被泄出口,全部都融化在了交织的津液中。
外面的人好像在交谈,而厕所隔间内正发生着活色生香的淫荡剧情。
隔着一扇薄薄的门,外面的人还在肆无忌惮地说话,隐约间好像能听到什么:
“你知道吗…超大的胸部…肥臀…那个人…”
再多一点就听不清了,因为齐逸又开始用舌头玩弄敏感的耳朵了,湿润的水声完全遮住了外物。
再后来说宋戚已经什么都听不到了,大脑里满是肉穴被粗壮的雄性鸡巴来回操弄着产生的快感。
他已经记不得外面人是什么时候走的了,只知道最后只有暗流涌动的声音从肚子里传来。
鬼魂贴心的在宋戚晕过去后清理干净了现场,天知道他的手指分开被精液灌的黏糊糊的肉穴时,鸡巴翘的有多高。
无法泄的火只能通过抓着昏过去人的双手套弄硬挺的鸡巴来泻。
“哥哥,我好想和你永远在一起…为什么…明明我只是喜欢你…明明我什么也没做错。”
“哥哥,我爱你…”
“我爱你…”
醒过来时已经是中午了,宋戚还坐在厕所隔间里,衣服整洁地覆盖全身。
齐逸已经不见了。
醒来没看见齐逸那张令人安心的脸,宋戚心里怅然若失。
他回家的路上也出现一些长相惊悚的小鬼。
一天又一天,每天早晨起床时身边都是空空荡荡。
逐渐的,宋戚竟然也习惯了被鬼包围的生活,
只是他的心中,始终有一块地方留给了齐逸。
是睡觉时空开的床里面的位置,是吃饭时隔壁的座位,是委屈时张开又合上的口。
又是早晨,
身边没有齐逸,
镜子里没有齐逸,
车上没有齐逸。
在公司干了一天后,宋戚才后知后觉发现自己发烧了。
温度计上显示的387度实在吓人,据说烧久了脑子都会变蠢变傻,宋戚只得去医院。
医院里有着浓厚的消毒水的味道。
挂个号买个药,差不多也就结束了。
宋戚提着一袋子的退烧药走在医院的走廊上,恍惚地路过了一间又一间躺着病人的房间。
正晕晕乎乎地走着,耳朵却忽然接收到了一个关键词——齐逸。
刚刚从身旁经过的女人还在一下一下小声啜泣着,正和旁边严肃的男人边哭边说:
“齐逸这孩子,有什么事为什么偏要埋在心里呢。如果能多陪陪他,他也不至于这样…”
“明明身体一切良好,怎么就是醒不来了呢…”
也许只是简单的重名而已。
可宋戚却忍不住转头偷偷跟了上去。
卑鄙无耻的跟踪行为让宋戚很羞愧,但是听到那个名字他还是忍不住自己的行为。
他像个变态一样尾随着这对夫妻,一直来到了明亮的病房内。
站在门口,他能清楚看见洁白病床上躺着的人,即使嘴上罩着呼吸筒,眼睛紧闭着,可他还是一眼就认出来了。
——齐逸。
突然闯入他生活又在他习惯后突然消失的鬼魂。
也许并不是鬼魂,只是灵魂吧。
齐逸安静的躺在床上,看起来前所未有地脆弱和苍白,以往冲着他笑的唇被拉成平平的一条。
宋戚没忍住冲了进去,迎面看见那对夫妻惊诧的眼神。
他吞吞吐吐的开口:
“我…我…我是齐逸的朋友…他怎么了吗?”
后来他才知道,这对夫妻是齐逸的父母。
齐逸在学校里被人孤立甚至暗地里欺负,绝望时吞下许多颗安眠药想自杀,被及时送来了医院。
可明明身体都在逐渐好转,仪器也显示没问题,可齐逸就是醒不过来。
这对夫妻责罚于他们自己工作繁忙,竟然不察自己的儿子出现了这样严重的心理问题。
讲完一切,齐逸的母亲还在哭着,她的眼睛和齐逸的眼睛一样漂亮,现在却红肿得吓人。
宋戚坐在床边,用手握住了病床上人冰凉的手,心里很不是滋味。
他母亲还在旁边哭着,齐逸的父亲则安抚的摸着她的后背。
“齐逸,你为什么还不醒不过来呢…”
是啊,齐逸,为什么还不醒过来。
齐逸,齐逸,齐逸…
宋戚本就发烧的身体更加昏沉了。
眼前齐逸苍白的脸好像和那些孤魂野鬼惨败的脸重合在一起,宋戚头痛欲裂,逃一样离开了这里。
在家里泡完了药,暖融融的热汤下肚,昏沉的脑子才清醒了一点。
齐逸去哪了?
齐逸为什么醒不过来呢?
他还能再见到齐逸吗?
无数问题逼的宋戚快要发疯
他的一生很平淡,齐逸的出现就像打破平静水面的石子,让他忘也忘不掉。
如果齐逸再也醒不来了呢?
可怕的想象让宋戚忍不住红了眼眶,如果真的…
如果真的是那样,
我也会去见他最后一面。
满是乘客的地铁上,宋戚绷紧着身躯站立在地板上,高大的身体随着地铁的震动微微摇晃,仔细观察能发现,他双腿都在颤抖着,完全靠着不知名的力气才得以站稳。
岔开的双腿之间,半透明又滑腻的舌头在会阴出来回舔弄,风卷残云般玩弄着涨红的阴蒂。
灵活的舌头模仿性器的抽插在穴口处插入又收回,引得大波汹涌的水液从穴里流出,全部被吮吸进了齐逸的嘴里。
尤其是贴在逼口的嘴唇猛吸淫水的时候,他能感觉到两瓣丰腴蚌肉都被吸力拉扯到对方湿热的口腔中,然后被牙齿夹着咬住轻轻摩挲。
鼓鼓囊囊的蚌肉已经被舔的发红,宋戚正极力压抑着喉中的呻吟声,但还是忍不住发出细小的喘息。
他西装裤下的充满弹性的臀部被汗水蒸的发烫,软乎的臀肉像个白面馒头被灵魂的大手穿透裤子揉捏成各种形状。
而不被他人所见的灵魂体正蹲在宋戚胯下仰着头舔逼,色情的水声被车厢内嘈杂的人声遮掩住了,但带着些许骚味的淫水还是透过衣服发出奇异的气味。
宋戚生怕被别人发现,就算被舔到直不起腰靠在栏杆上,也注意着周围的风吹草动,他感觉到身边的人好像皱着鼻子嗅了嗅,小声嘟囔:“好像有股奇怪的味道…”
他本就潮红的脸更红了,颤抖的眼神向下探去,小声的喊着:“齐逸,不要闹了…”
齐逸仰着一张漂亮的脸,从胯下探出头来:“我以为哥哥很喜欢被人看着呢…”
宋戚心脏咚咚得剧烈跳动着,脸上有羞的也有身体自然而然涌上的热潮。
他连腿根都在哆嗦着。
齐逸看着被舔吸到红艳艳的熟妇逼,心满意足的站起来,从背后抱住宋戚,粗硬的鸡巴就直挺挺地钻进臀缝里来回蹭着。
“别…”
宋戚最大的反抗也只是用臀部往后顶了一下他,虽然但是,这只让恶鬼的鸡巴更加深陷进臀沟之中感受那处滑腻腻的肌肤。
“哥哥难道不舒服吗?”
齐逸坏心眼地顶了顶汁水乱流的地方,龟头碾过凸起的小阴粒,电流从下身穿过宋戚全身,瘫软的身体压在玻璃门上。
“…舒服的…可是能不能不要在这里…”
宋戚喘着气说着。
齐逸听到他的话双眼都红了,心里又为他的坦率而高兴,身体又因为直白的淫荡话语而更加兴奋起来。
啪地一声,齐逸的巴掌毫不留情打在丰满的臀肉上,被西装裤布料包裹的屁股上多了一道巴掌印。
宋戚被这下激的浑身颤栗,涨大的乳粒碾过冰凉的玻璃门被压的东倒西歪。
“哥哥怎么这么骚,就这么想被大鸡巴操进骚子宫里吗?”
明明是齐逸恶劣地打了一下宋戚的屁股,可马上他又像是心疼了一样,开始用手揉搓着发红的皮肉,缓缓按摩着。
“还是说,哥哥喜欢我实在是喜欢的不得了,恨不得主动献身让小肉逼把我的鸡巴全部吃掉…”
“哥哥真是的…”
“那我们快点做完好不好!不过哥哥不要发出声音哦,周围人可全在听…”
“把屁股翘起来!”
齐逸兴奋的小声吐息在他耳旁。
宋戚虽然羞耻但还是照做了,稍稍塌下腰部,让屁股能稍微挺起。
齐逸没停,接着说:“然后腿张开,半蹲下去。哥哥应该有扎过马步吧。”
宋戚调整了一下姿势,微蹲下,幅度不敢太大,怕周围的人发现他奇怪的举动。
齐逸暗示般用鸡巴一下一下捅在贪吃的穴口,每次都只进入一个龟头的长度。
但这已经算是极大的刺激了。
宋戚一边分心在下身的快感,一边又注意着周围,左边依靠在另一边栏杆的女生视线没有从手机屏幕上移开过,右边的男人则在闭眼修神。
齐逸用飘忽的语气说着话,气息从耳朵里钻进去,让宋戚浑身发软。
“好了,接下来,我会把我的大鸡巴从下面狠狠往上顶,一下子捅到最深的地方,然后猛操哥哥的嫩逼,把小批操坏操肿,把精液一波一波全部灌进哥哥的小小子宫里。”
小批不自觉抽搐着,好像正在体验想象出来的快感,甜水流的更多了,全都淌到了堵在穴口的肉屌上,算是润滑。
“然后把精液全部打进骚老婆的子宫,老婆给我生孩子,生宝宝,到时候骚老婆就挺着大肚子,把腿一直张开被我操到哭不出眼泪,不过哥哥水那么多,肯定到时候会把我哭淹…”
齐逸话还没说完,宋戚回头啵得亲了一口,浓眉大眼的五官带着害羞的红晕,像蚊子一样细声说道:
“别说了,肏我。”
齐逸整个人呆住了,完全没了刚才骚话满天飞的劲,反而像是个初恋的孩子不知所措的站着的,苍白单薄的脸上竟然有诡异的红晕。
“哥哥为什么亲我?”
齐逸用漆黑的眼睛盯着宋戚,举止颇有些小心翼翼,他珍爱般用唇吻上宋戚的脖颈,一寸一寸像是在细致的打磨着。
“哥哥怎么敢做不敢当呢,哥哥为什么亲我,嗯?哥哥,哥哥回答我…”
齐逸近乎疯狂地逼问着。
“因为想亲,就,就亲了。”
虽然宋戚只是在嘴里嘟囔了一声,可逐字逐句全被齐逸仔细品味着。
宋戚也是这时才忽然意识到,好像,自己,对齐逸的触碰没有反感。他是个很直白又坦率的人,有时可能会因为害羞脑子晕晕的。
但他好像,确实喜欢上齐逸了,对于这件事,他确信以及肯定着。
不仅仅是身体上的吸引力,荷尔蒙的作用。
长达半年的相伴确实给他平淡的生活烙下许多记忆的痕迹。
回想起来,第一次见到齐逸然后发生关系已经是大半年前了,当时被强上的他心里还是难受的。
可后来的朝夕相处,外表粗旷内心敏感的他从生活中的细微之处发现,齐逸好像很缺乏一些爱人的表现。
连齐逸自己也没有意识到,他正在笨拙的用自己的方式爱着宋戚,不懂口头表达的他只能用一些色情泛滥的语言表达直白热烈的爱。
不懂表达爱方式的他身体力行,用陪伴书写最长情的告白,宋戚自认为自己是个平凡自卑又敏感的社畜,本以为生活永远就这样普通下去,
可齐逸的到来告诉他:你值得被爱。
宋戚难过时他会耐心的抚摸宋戚的后背,虽然颇有些长幼颠倒啼笑皆非;
宋戚赶地铁没空位时他会用透明的身体把宋戚搂进怀中,蜷缩在温暖怀抱里不知不觉就到站了;
宋戚回家时总能看到一些生活中的小惊喜,一束还沾着露水的玫瑰,也不知道他从哪里搞来的。
见缝插针的生活中,齐逸会用温热的透明灵魂拉他沉沦在欢愉的地狱,在祥和平静的日子里填上几分艳色。
回忆戛然终止,因为齐逸报复般掐了把肉鼓鼓的乳尖,然后食指和中指夹着凸起的乳晕上下左右的把玩,把丰满的胸部笼住大半。
“哥哥,回答我,哥哥是不是喜欢我啊。”
焦急又不安的话一遍一遍响起。
宋戚垂着眼害羞的不敢看他。
“喜欢你…”
齐逸大脑都在轰鸣,甜滋滋的蜜味从心底泛起。
“我也喜欢哥哥,那我们就是两情相悦了…哥哥,哥哥是我的老婆。”
齐逸的唇在宋戚颈间来回摩挲着着,环抱住胸口的手慢慢收紧好想要把坏里的人融进骨血。
鸡巴猝不及防插入,像肉刃一样切进湿滑的肉道,因为半蹲着,鸡巴进的很深,宋戚身体内猛然被填满,忍不住发出声音。
齐逸适时地捂住他的嘴巴。
“老婆不要出声哦,毕竟在别人眼里,老婆现在就是个明明衣冠楚楚却正在挺着大屁股幻想被痴汉大鸡巴狠狠肏爆的骚老婆…”
宋戚喉管都紧绷了,跨开的双腿也紧张的用力着。
下身开始进行着最原始的活塞运动,好几次龟头都顶到子宫口不远差点肏开一个小口,宋戚都快要疯了。
肚皮上被顶出一个凸起,齐逸坏心眼地用手隔着肚皮揉搓着凸起的地方。这是一种极其奇妙又刺激的感受,指尖和鸡巴正在隔着一层皮肉交流。
“前方已到站——高升桥站”
提醒音让宋戚混沌的头脑猛然清醒。
他现在整个人都压在玻璃门上,两个胸肌紧紧贴合在门上被压的扁扁的。
“齐逸,到站了,齐逸!”
他哀求般小喊着。
可鸡巴打桩的力度更重了,凶猛的龟头一下下碾过子宫口,插到最深处时冠状沟正卡在小肉圈上,让宋戚完全合不拢腿。
宋戚已经羞耻哭了,眼看着门就要打开了,可插进穴里的鸡巴竟然抽搐几下后爆出滚烫浓精全部打种在娇气的嫩子宫里,一滴不漏全被锁在养育宝宝的小房间。
只有少许透明水液顺着双腿的曲线,从西装裤管里流出,滴在地上。
门开了,无数双眼睛穿过空气投射到还在抖动的宋戚身上,铺天盖地的视线快把他淹没。
完了,皱着眉头失神的高潮脸全部被看光了,要被别人骂变态了…
……
最后还是没被发现。
齐逸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让其他人也看不见宋戚。
齐逸勾着唇笑着,可笑容怎么看怎么危险。
“我怎么可能让其他人看到哥哥的高潮脸呢,满眼泪光伸着舌头失神的样子是我的专权。”
“老婆,老婆,我喜欢你,老婆,亲亲嘛…”
宋戚实在拗不过他,只能自顾自生着气鼓着腮帮子被口水啃了满脸。
……
宋戚半夜醒来,湿润吐水的小逼彰显着刚才春梦的刺激。
怎么会梦到以前的事情。他神色落寞。
很快,宋戚卷起双腿绞着腿心,用手指生涩的来回抽插着,可一点点的快感就像滴入沙漠的雨一样被吞没。
模仿以前齐逸曾经对他做过的,先是逗弄花蒂,在小小阴蒂肿起时用手整个包住蚌壳来回揉搓着。
“齐逸…”不成形的呻吟闷哼着从声带发出。
宋戚从未如此委屈过,逆来顺受的性子多了些自己都没意识到的娇气。他撇着嘴边哭边自慰着,可脑袋里全是齐逸那张漂亮的脸。
生平第一次,宋戚想着别人自慰到高潮。
宋戚还是忍不住偷偷去医院看齐逸。
大部分时候齐逸的母亲会守在床边,这时宋戚总会把买来的水果放在床头,谦卑地和她聊会天。
从她那里,宋戚了解到了很多东西,比如齐逸小时候光着屁股乱跑的照片。
说实话,齐逸的母亲把那本记录齐逸生活的照片簿展示给宋戚看时,他甚至有些受宠若惊。
但齐逸的母亲冲着他微笑着点头,说:“我能看出来,你跟他关系一定挺好的吧,是网友吗,这孩子从来没说过…”
宋戚厚着脸皮撒谎:“是的阿姨,我们,确实是网上认识的。”因为没撒过谎,所以笨拙的嘴还有点结巴。
之后齐逸的母亲离开了,但宋戚还留在这里。
温暖的指尖划过脸颊,停在上扬的眼角。
齐逸…
床上的人安静的闭着眼,没有一丝波澜。
像个沉静的睡美人,怎么看也看不出来灵魂状态时那种狂热的样子。
睡美人陷入永远的沉睡,爱上她的王子用真爱之吻唤醒了她。
如果童话能成真,那么献上一吻又如何呢。
宋戚俯身压在病床上,用温热的唇瓣蜻蜓点水般轻轻触碰他的唇角。
双唇触碰的一瞬间,病床上的人竟然真的睁开了眼。
很难形容宋戚那一刻的心情,像是干渴很久的沙漠终于遇上雨水,难得的宁静与喜悦。
“你是谁?”
齐逸的眼睛里还有着迷蒙,半睁着。但他防卫性的眼神彰显了浓厚的不信任。
齐逸用手擦干了唇角的津液,冰冷的眼神像针一样刺痛了宋戚柔软的心。
宋戚想过很多场景,可能齐逸永远不会醒来了,可能他醒来了并且保留了记忆,也包括了齐逸会不认识他这种情况。
可真的亲身经历后,宋戚身体如同如坠冰窟般僵硬住了。
他想说什么,但又觉得自己刚才的举动在齐逸眼里估计是极其猖狂的变态吧。
全身的气血都涌上脚尖,宋戚转身逃跑了。
他不想看见齐逸那种眼神。
医院消毒水味道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浓了,浓得呛眼,不然怎么解释他簌簌流下的眼泪呢?
明明是主动来找惹我的,现在却又漏出这样的眼神。
明明说喜欢我,为什么要露出好像很厌恶的表情,
还说什么老婆,果然是年纪小不懂事吧。
齐逸真坏啊,一开始明明就知道的,为什么还是把心托付出去了。
好难过,为什么他的心这么难过,难过到心窗都在下着小雨。
如果早知道会变成这样,当初干脆就不要遇上就好,再也不想看见你了…
齐逸从病床上醒来时眼前陌生的男人正在亲吻他的嘴角,他瞳孔猛缩,却在看见这个人的样貌时整个人都放松下来。
好奇怪,我认识他吗?
为什么…这么熟悉。
他默默审视着病床前慌忙退开的男人,心里想着这个人为什么不继续亲了,为什么不对他的身体干一些更过分的事情。
齐逸惊讶的发现自己还在希望着这个陌生人能继续下去这场猥亵。
但让齐逸失望了,男人一发现他醒了就立刻退开用那种畏畏缩缩的眼神瞟着他,这让齐逸有些不满。
可能是齐逸冷冽的表情吓到了这个陌生男人,男人竟然转头就跑了。
坐在病床上的齐逸心里涌起强大的失落感,立刻就想去追他,但一下床长期躺着的身体直接瘫软到无法行动无力地倒在地上。
不要走!
齐逸想用声音留下他,但嗓子里只是发出了沙哑的吼声,连清晰的话语也说不出来。
这时齐逸的母亲正好走进病房,正在为宋戚匆忙的离去而感到奇怪时,就看见齐逸在地上挣扎着。
在看见这一幕的一瞬间,她立刻跑到他的身边把他扶起来坐回床上。
齐逸心里急的要命,用手指着外面,努力组织着语言,眼神里满是哀求。
他的母亲抚着她的后背,心疼的说:
“齐逸,你终于醒了,你都不知道爸妈这段时间有多担心你。”
齐逸还不容易才清晰地讲出一句话,但却是在问宋戚:
“妈…妈…刚才的人!”
“你说宋戚吗?你的朋友真好啊,每天都会来看你。”
“宋戚…”
齐逸把这个名字从舌尖滚过一遍,太熟悉了,太熟悉了,就好像曾经耳鬓厮磨叫过千百遍一样。
他迫切想要知道,宋戚到底是谁?
为什么他不记得宋戚。
齐逸妈妈也顺着他的心意多说了几句。
也正是这几句话,让齐逸想了很多。她说齐逸是个普通的公司职员,跟他网上认识,平时谦逊有礼貌,就是偶尔有些过于拘谨。
齐逸频频点头,宋戚本来就应该是这样的。
宋戚应该总是抱有着柔软的善意对待身边的每一个人,即使对方不总是回馈他同样的东西。
小小的自卑让他总是把自己摆在低人一等的位置讨好别人,像个可怜的小秋田犬用水汪汪的眼睛恳切地看着别人。
宋戚应该被珍重,应该被温柔对待,应该被捧在手心里细细咀嚼他的灵魂和爱。
宋戚应该被他拥入怀中,逗狠了也只会流着眼泪小声的恳求。
宋戚…
宋戚合该是他的老婆,被他宠着爱着,保留他可贵的天真又真诚的爱。
齐逸也不知道为什么他会想这么多,就好像以前的某个时刻,他也想过一样的话题。
但宋戚刚刚好像被他吓跑了,想到这里齐逸懊恼地扶额。
他应该做点什么挽回。
他必须做点什么挽回。
齐逸从母亲那里要了宋戚的电话号码,存在自己手机的通讯录里,然后拨打了号码。
彼时宋戚刚刚好回到家,一个人蜷缩在沙发角落偷偷抹眼泪。
这时电话铃响了。
宋戚胡乱擦擦眼泪接了电话。
“你好…”
他的声音还带点沙哑哭腔,让电话那头的齐逸心都揪紧了。
“你好,我是齐逸,刚才我不是故意对你冷脸的,真的对不起。我想再见你一面,我能去找你吗,不会打扰你的正常生活,我只是想见见你…”
宋戚有些恍惚,温柔的语气让他想起了以前齐逸作为灵魂陪在他身边的日子,不争气的眼泪又开始啪嗒啪嗒掉落了。
他沉默着,电话里只有两人的呼吸声。
斟酌许久,宋戚才回答:
“你不用来找我,刚才是我不对。”
齐逸只觉得心都被扯成了小碎块,宋戚说不用来找他,是因为不想见到他吗?果然还是我刚才的表情太凶了,把他吓走了。
齐逸刚想装可怜哀求宋戚给他一个解释的机会,却听见宋戚说:
“这样,明天下午我去找你,我也有话想和你说…”
把事情的前因后果全部告诉你,讲完了我也好从你面前无悔地离开了…
后半段话宋戚没有说出口。
第二天宋戚如约而至,反锁了门走进病房里。病床上的少年面色相比昨天红润了很多,眼神痴痴地望着宋戚。
宋戚摆了摆手说:
“我知道你应该很疑惑我为什么会对你做那么…出格的举动。我不是变态,我只是喜欢你,即使你现在根本不记得我。”
“半年前你以灵魂的状态出现在我身边,然后…跟我做了很多事情…我想你当时应该是喜欢我的,不然也不会…”
齐逸漂亮的眼睛闪着光,安静的听着宋戚讲着以前的事情,听到这才突兀的打断了:
“我干了什么?”
记忆从脑海里过了一遍,宋戚不禁脸上发烫。
“以前的事情过去就过去了,你肯定不想知道发生了什么…我继续讲吧,后来你有一天突然不见了,我恰好发现了住院半年依旧昏迷的你,你真的和那个灵魂长得一模一样,连名字也一样…”
“所以,你亲我是因为你喜欢他吗。”
齐逸面色凝重,嘴角都向下撇着。
“是,我喜欢…”
宋戚话还没说完,又被齐逸打断了。
“你亲我是因为你喜欢他,他当时对你做了什么?他亲了你,摸了你的胸,玩了你的乳头,还是说都做了,该做的做了不该做的也做了,他是不是还操过你了?”
齐逸越说越冷,宋戚只觉得身边气压都变低了。
“你…别说了…”
“被我猜中了?”
齐逸身体前倾伸手把宋戚搂到病床上,用手隔着布料揉捏着软弹的臀肉。
“哥哥,你亲我到底是因为喜欢他还是喜欢我?”
熟悉的称谓从齐逸口里吐出,齐逸觉得理所当然,自己本来就是应该叫他哥哥的。
“为什么要问这个,你们可是同一个人啊…”
“可我不记得,他对你做过的事我一件都不记得。”
齐逸连语气都变委屈了,瞪大的双眼泪汪汪的盯着宋戚的眼睛。
“我从醒来的第一眼就喜欢上你了,哥哥你也喜欢我对吧?”
宋戚一时间觉得有些难办又有些高兴,难办在于齐逸又开始对他撒娇了,而他完全不能抵挡这种魅力。高兴则在于齐逸好像还是喜欢他的。
齐逸把头靠在宋戚胸口蹭着,暗示性地低头舔了舔凸起的红色樱桃尖,舌尖把白色衬衫布料舔得透明。
一双丹凤眼向上抬眼看着,诱引一般直勾勾看着宋戚。
宋戚忍不住就软了身子,依靠着床头伸着舌头喘着气,齐逸则抬头叼住红艳艳的舌头吮吸舔弄。
熟悉的感觉涌向下身,甜滋滋的蜜水从雌穴淌出渗透了紧紧包裹阴唇的布料。
“哥哥也坐上来吧,想舔哥哥下面。求求你了,哥哥~”
宋戚难耐的磨了磨腿,顺从的爬上床,脱下绷紧的西装裤把湿润的逼正中放置在齐逸正上方,自己则主动用嘴咬开了齐逸的内裤,为他口交。
齐逸看见宋戚身下艳红的小肉逼眼睛都红了,他本来是想操后面的菊穴的,没想到宋戚竟然有如此色情的器官。
这让他燃起怒火,以前的自己,那个灵魂也曾经像这样玩过宋戚的穴吗,不然妍红蚌肉怎么会鼓鼓涨涨,连阴蒂都藏不住垂在上面。
宋戚生涩地用嘴含住大半的肉屌,舌头来回舔过冠状沟和龟头,鸡巴戳进喉咙时充斥着咕噜咕噜的浑浊声音,口腔里是满满的雄性气息。
忽然之间,齐逸抓住宋戚挺起的屁股往下一按火热的伸出舌头开始搅动,鼻尖戳进穴口,舌头和牙齿则围绕着勃起的小阴蒂来回挤压戳弄。
宋戚吞吐鸡巴的节奏完全被打乱,只能胡乱的把鸡巴塞进口里,牙关总是在围绕着鸡巴的青筋上磕磕碰碰。
不小心鸡巴深入喉管,把宋戚顶出眼泪,齐逸花了极强的毅力才勉强没有射出来。
还不容易女穴喷了一波,齐逸才示意让宋戚转过身来。
宋戚以骑乘位坐在齐逸身上,浑圆臀肉蹭着勃起的鸡巴,饥渴难耐的小穴吐出的水全部流到齐逸肚子上去了。
泪痕还挂在他的脸上。
“哥哥怎么哭了…”
齐逸抬手摸着宋戚的侧脸,眼神缱绻。
不知为何,温柔的关心打破了宋戚的防线,这段时间所有的难过和委屈都在这一刻倾盆爆发,无数豆大的咸湿眼泪落下,沾了满脸泪花。
“我本来以为…你不喜欢我了…”
齐逸笑出了声,上扬的眼角更加明显:“哥哥其实可以更有安全感一点的。”
“我…我都快要难过死了…你你还…还笑我。”
宋戚边哭边说着。
齐逸坐起来,用手拂去他的眼泪,用极其郑重的语气捧着宋戚的脸告诉他:
“那我告诉哥哥,我永远喜欢你,喜欢你一辈子,喜欢到想和哥哥结婚,一起生活,一起白头到老。”
宋戚忍不住又哭了,身体都直抽抽,但他还是留了些力气,主动的翘高屁股,用湿润的娇穴含住勃发的肥硕龟头,然后一鼓作气坐了下去。
穴里紧致又湿滑,更别说宋戚还一边上下摇屁股抽插一遍用湿哒哒的可怜眼神看着齐逸,齐逸简直硬的不行。
摇腰坐着鸡巴上下起伏了几百下后,宋戚精疲力尽了,穴和腰都酸软无比,久坐办公室的体力不支持这么大的消耗。
“哥哥累了吗?”
齐逸问出口。
其实这是显而易见的,宋戚累到趴在齐逸胸口微微喘气,一堆大奶正紧压在齐逸身上。
“那哥哥就趴好吧,老公接下来要插死老婆的小浪穴,操坏骚子宫!”
宋戚惊叫出声,齐逸从下面开始发力,把病床都振的嘎嘎响,鸡巴一下一下噗呲捅进肉穴。
“想要…想要老公顶穿下面的小逼…把我操到怀孕…”
宋戚还从未说过直白又热烈的荤话,刚说完自己反而害羞的把脸埋进齐逸胸口处。
齐逸逮着机会可劲肏穴,一时之间汁水四溅,肉体碰撞的啪啪声不绝于耳,他只想把鸡巴凿进宋戚的身体,嵌入深处的子宫。
子宫口被不停顶着酸胀得快要麻痹,密密麻麻的快感在两人之间来回交替不断蔓延。
“咿…呃…要到了…太快了…啊…到了…去了嗯啊!”
鸡巴抽搐了几下后,浓厚的雄性精液全部被射进嫩子宫里,洗刷着肉壁,龟头还卡在子宫口被来回吮吸着。
一瞬间,无数记忆挤进了齐逸的脑袋里,各种各样的场景在眼前闪烁着。宋戚笑的样子,哭的样子,睡觉的样子,工作的样子,困的样子,开心的样子,害羞的样子…
齐逸想说很多,但最后只是简单开口:
“哥哥…我爱你。”
“我不会离开你的。”
杀手是帝国阴影产业的催生物,没人见过他的脸,所有雇主都只听过他明显压低的沙哑嗓音还有覆盖全身的黑色长袍。
杀手靠神乎其技的身手和敏锐机智的大脑出色完成了接过的所有任务,成为人人害怕的暗影蝙蝠。但杀手并不热爱杀人这项事业,他只是喜欢钱。
杀手接到了一个史无前例的巨额刺杀委托,任务成功的酬金可以让他挥霍一辈子,用屁股想都能知道任务绝对危险重重。
但危险同样意味着高额回报。
雇主还给出了详细的任务说明:
1刺杀对象为城外古堡内的布莱兹公爵。
布莱兹公爵是死去的老皇帝膝下第二个王子,老皇帝死后,大王子作为皇位顺位继承人理所应当继承王位,二皇子则晋升为公爵被赐地城外。
2布莱兹公爵居住在城外的公爵古堡内。
公爵古堡内有数不清的机关陷阱,但雇主详细的附了一张标明了机关陷阱的地图。
3因为公爵平常深入简出,几乎没人见过公爵真身。辨认公爵的唯一方法是:公爵有一双异色瞳孔,一边是令人恐惧的血红之瞳,另一边则是幽深暗涌的黑色眼珠。
杀手在接到委托时仔细评估了任务的难度,乍一看似乎刺杀一事很容易水到渠成,但高额奖金一直是悬在杀手头上的达摩克利斯之剑。
在各种交易情报的场所混迹后,杀手也没有得到许多关于布莱兹公爵的有效情报,看来本人确实神出鬼没。
杀手从从一家地下黑色场所“黑色的乌鸦”店主弗雷处购买保命道具时,意外的了解到了一些关于布莱兹公爵的消息。
“哟,今天怎么有时间光临小店。”奸商弗雷诧异地瞟了一眼眼前穿着斗篷的杀手。
“缺货。”杀手随意回了一句。
“我这里也…”弗雷摇摇头,却忽然瞪大了眼睛,好像看到什么极为可怕的东西,一瞬间改口了,“不,不,我这里倒是刚刚得了一件好货,如果客人您不嫌弃的话…我拿给您看看…”
弗雷一张皱巴如树皮的老脸堆满了笑意。
说着,他进入一个隐秘的小房间,不多时就递给杀手一个样式古朴的圆形挂坠。
“两千,不…一千金币给你了…可别小瞧了它,只要主人心念一动,随时随地都能开启一次传送法阵。”
“这还是新入库的道具呢…”
弗雷用他那双干巴巴的手捧着那个挂坠,一双浑浊的眼睛不舍的盯着它,直到挂坠被杀手接过才堪堪收回视线。
杀手点点头,作为一款保命的传送类魔法道具,确实有千金的价值。
但他疑惑的是,奸商弗雷手里也会有不超市场价的好货吗。本着能省则省的态度,杀手把钱袋一丢,接过挂坠后观察了一番。
挂坠整体呈暗黄色,像是亮铜经过几年沉淀后形成的,上面雕刻了一些复杂的漂亮花纹,看起来应该是荆棘丛中长出的玫瑰。
挂坠的侧面有个很小的凸起,按下去后挂坠啪嗒一声对半分开,里面竟然是个指甲盖大小的小人画,画中依稀可见两个人靠在一起。
合上挂坠,隐隐能看见凹陷的花纹中精美的魔法符文在流动。杀手挑起眉头,用手拨弄了几番挂坠,心中感叹这倒是别致的设计,美观的同时不失实用性。
“客人您慢走—”弗雷难得换了一副认真的表情,随即又变成平常偷奸耍滑的猥琐模样了。
杀手转身离开的瞬间,魔法印记在弗雷眼中浮现,那个总对顾客吹胡子瞪眼的小气老头竟然在惶恐的盯着空气说话。
“按您的吩咐,挂坠已经送到他手上了。”
“做得很好。”
低沉的嗓音在空气中回荡阵阵魔法波纹。
一阵寂静过后,弗雷紧绷的身体才突然放松下来,整个人趴在柜子上,心中为离开的杀手捏了把汗,被那种人盯上了,真是世界上最悲惨的事情了……
为了保证任务的顺利完成,谨慎的杀手先是秘密潜入古堡做了第一次演练确认地图准确无误。
不过让杀手奇怪的是,公爵古堡内没有一个佣人,但古堡各处都干净整洁即便是最偏远的墙角也无一丝尘土。
疑心的杀手虽然觉得事有蹊跷但在雇主贴心的提前预付定金,以及给出的对刺杀对象的详细分析下,权衡利弊还是决定铤而走险。
月黑风高夜最是杀人最好时机,浓墨的夜色中,一抹黑影从城郊古堡外一个闪身从半开的窗户侧身溜进。
顺着规划好的熟悉线路,躲避一路上机关重重,杀手终于到达公爵卧室门外。
房门半开,房间内公爵背对着房门坐在书桌前,依稀能听见公爵还在哼着最底层人民喜欢的轻快小调。
“公爵似乎是在等人。”
“必须趁着人来之前解决公爵。”
“公爵背对着房门,很好的机会。”
杀手脑中思绪万千,仅仅一会就做好了潜入房间刺杀公爵的准备。他的身躯如野兽般弓起,身体紧绷着,手从靴子侧边拔出短匕首,然后猫着身体从进入房间内。
左脚踏进房门的一瞬间,杀手的脑海好像改变了什么东西,身体则是浑身一麻,握在手中的匕首落在铺满毛毯的地板上发出闷闷的声响。
坐在书桌前的公爵被声响吸引,转过了身,最先映入眼帘的是他犹如冬夜的星辰的双眼,闪烁着遥远而冷淡的光芒,尤其其中那只血红色的眼睛,仿佛能洞穿人心般沉静。
公爵的脸比想象中年轻许多,鼻梁高挺唇线分明,深邃的眼窝格外显眼,眉梢弯弯竟然还带着笑意。
黑色的发丝明显被主人精心打理了一番,亮金色的金线点缀在他漆黑色的晚礼服上,过于正式的服装在寝室显得格格不入。
即使看到杀手,公爵也丝毫不惊,仿佛一切早有预料,镇定的面容让杀手内心一紧。
“公爵难道早就知道我会来刺杀他。”
杀手的视线上下扫过公爵的身体。
“身型高大魁梧显然具有一定战斗力。”
无论魔法师还是战士都需要道具在手才能发挥最大攻击力,而公爵手上没有任何道具,身边也没有看到能充当道具的物品。
“有一定威胁力但不多。”
迅速的判断后,杀手掀开长袍,冷峻的脸在暴露的一瞬间便被公爵热切的眼神直直锁定了。
杀手快速解开束腰双手拉住裤头向下扯。
“不对,我为什么要脱裤子。”
杀手觉得有些不对劲,为什么自己要要脱裤子,明明现在应该拿出匕首。
“是的,现在应该迅速拿出匕首。”
杀手迷蒙的眼神重新清醒回来。
杀手脱下裤子
———就像把匕首从剑鞘中拔出
杀手把不着一物的下半身对准床上公爵
———就像用匕首对准了站立的人影
杀手疾步扑倒公爵两条大腿夹住公爵的腰身,扶住鸡巴对准了公爵的胸膛
———就像匕首已然对准了公爵的心脏
可惜软趴趴的肉棒只是瘫倒在杀手粗糙的手帐中,杀手未被遮住的脸上显出几分错愕。
公爵被扑倒在地,腰被身上人有力的大腿紧紧夹住不得动弹,即便如此仍不紧不慢的开口:
“杀手先生的匕首好像有点钝了呢,不考虑削尖后再来刺杀我吗。”
杀手眼神里一道暗光闪过。
既然这把钝那就换把武器,成熟的杀手不会犯武器出问题的错。
杀手用双手握住自己的鸡巴,上上下下开始撸动起来,手中肉棒很快复苏起来,如圣剑般高高翘起不停晃动着,顶端马眼处汩汩流着汁。
一直到鸡巴已经快要接近射精的极限时,抓住鸡巴撸动的手才停下来。
杀手扶着硬挺的鸡巴
———如同拥有了一把锋利的匕首。
杀手用勃起的阴茎来回蹭着公爵的胸膛,用龟头戳在公爵的左心房,可是公爵已经毫发无伤,只是心口处不吸水布料上留下一道道乳白的胶状液体。
反观杀手呢,鸡巴龟头处因为长期与粗糙的布料摩擦都发红发肿了,肉嘟嘟的龟头传来火辣辣的舒爽,让杀手面无表情的脸上沾染些许红晕。
“没有一点伤害,难道是公爵穿了什么能够伤害无效化的魔法装备。”
杀手觉得自己低估了公爵的防御手段。
而公爵呢?
公爵正好整以待欣赏眼前难得的美景,上半身冷酷无情的杀手,下半身竟然不着一物岔开大腿跪在自己身上,撸完鸡巴后还淫荡无比地摇晃着腰部扶着骚鸡巴蹭胸。
裆部隔着薄薄的布料都能感受到柔韧的臀部挤压在腹部,杀手的胡作非为让公爵盘踞的巨龙都苏醒了,一下一下在狭窄的裤子里跳动着。
明明杀手俊帅的脸都漫上潮红了还是绷紧下颌用坚定的视线盯住公爵,简直就像一个欲拒还迎的冷面荡妇。
公爵闭上眼睛吞了口口水,感受勃起的鸡巴隔着裤子被杀手肥软臀肉压住的感觉。
杀手当然也注意到屁股的异常。
“公爵下面竟然还藏了宝剑!”
“必须在公爵拿到武器之前夺走武器。”
杀手迅速脱掉了公爵的裤子,而公爵却连挣扎都不挣扎了,躺平任由杀手动作。
视线接触到公爵勃起的粗壮阴茎后杀手心料果然如此。
不愧是公爵的武器:
鸡巴怒气勃发直接挤进了臀缝中间
———宝剑锋利无比一看就是上等武器
周遭还有跳动的狰狞青筋
———宝剑上还刻有繁复的魔力纹路
“只要抢先拿走宝剑,公爵就毫无反击之力了。”
杀手晕乎乎的脑子一怔,怎么抢,反正只要能制止公爵拿到宝剑就行了吧。
杀手本来是这么想的,可是作用到现实中却是高高翘起了屁股,然后主动用生涩的处女屁眼开始吸公爵的鸡巴。
菊穴毕竟还是初次,而杀手本人也没有任何与此相关的情色经验,结果只是粗大的肉屌从穴口一次次滑开。
有时滑向后面的臀缝,鸡巴也就享受到了滑腻的臀肉按摩;有时鸡巴滑向前面的会阴处顶飞杀手蓄势待发的睾丸,身上杀手就会闷哼出声,舒展腰身,肉棒也硬挺跳动喷出浓精。
虽然过程艰难,但因为有了杀手双手的辅助,硕大的龟头最后还是精准挤进肛口。穴口一吞掉龟头后穴肉就开始绞动。
明明是屁穴的初次,穴口肠肉却无师自通蠕动着把鸡巴往甬道里吸,紧致的后穴快把公爵大人爽的一进去就射了。
公爵深吸一口气太阳穴都暴起青筋才堪堪忍住射精的感觉。
杀手紧咬着下唇,后穴的异物感刚开始有些难以接受,但呆久了竟然觉得自己身体深处在渴望着有什么东西能够进的更深一点。
公爵俊秀的脸上不自然的红,缓缓说着,“不愧是杀手先生,果然厉害,竟然发现我隐藏的道具,抢走道具后呢,杀手先生想怎么做?”
杀手眼神迷茫了一下,接下来…对了,反正自己也没有趁手的武器了,不如用屁眼奸杀公爵,狠狠榨精,让公爵沉甸甸的囊袋全部射干才好。
一边想着,杀手便骑乘在公爵身上抬起臀部放下臀部,粗壮的鸡巴在艳红的屁眼处进进出出。
干涩的后穴主动开始分泌水液充当润滑,随着抽插的动作还在发出咕叽咕啾的淫靡水声。
肉屌每次进出都会带出穴口周围粉红如今嫣红的肠肉,柱身还被分泌的肠液刷上一层晶膜。
龟头不停碾过前列腺,刺激的快感让杀手连紧绷的脸都忍不住露出难耐的表情。
空气好像有点热了,杀手扯开本来一丝不苟的上身,领口大张,散乱的蜜色的胸肌跳出,连乳头都在一颤一颤。
公爵喘着粗气,着迷地盯着杀手的脸,抬起一只手抚摸着杀手的脸颊,另一只手贴在杀手胸膛,在被当作人肉按摩棒的同时感受杀手有力的心跳。
红色瞳孔如火焰般燃烧着,在昏暗的室内发出奇异的光芒。
杀手深吸一口气,随后穴肉猛的缩紧,肥壮的肉屌一下子没忍住被夹的喷射出一大股浓精洗刷着肠道。
腹肌都被内射的精水弄的鼓起来了一块,配着杀手一脸不情愿却又不得不去做的的小表情。
这一幕简直活像是被上一个不负责任的客人射大肚子,却还要扶着一肚子精液对着下一个点名要他的恩客营业着。
杀手的肚子里被灌的满满当当,肚子里流淌的滚烫精液被鸡巴锁在体内一滴都流不出去。
几乎像是没有不应期,后穴里软硬的鸡巴刚射完又硬挺起来。
“可恶,怎么这么快又恢复活力了。”
杀手水润柔情的眼狠狠剜了一眼被压在身下的公爵,颤抖着继续用后穴玩弄着公爵的鸡巴。
肚子里的精水顺着抽插间的缝隙流出,在交合处因肉臀的击打变成一道道白色泡沫。
公爵用手揉捏着眼前晃动的奶子,把柔软的胸肌塑造成各种各样的形状,粉红的乳头被揪住一边拉一边揉捏着,乳晕都被玩的鼓胀,乳头更是像个奶牛一样被无情摧残着。
公爵每次把乳头刻意拉长时,杀手的身体都会前倾,后穴更是被刺激的收缩。
不知道过了多久,公爵射干的肉棒终于没有秒硬了,而是软软绵绵的地被肠肉包围挤压着。
比起硬着鸡巴抽插,软着鸡巴被夹倒也别有一番风味。
杀手无力的弯下腰匍匐在公爵身上,胸膛和胸膛紧靠着,肥大的乳头被倒压进红艳艳的乳晕中间,一张神智不清的脸占满公爵的视野。
公爵盯着那个吐着舌头的薄唇,头一抬直接亲了上去,用舌头舔吃着杀手的唇。
公爵两颗牙齿忽然伸长并且变得尖锐无比,咬住丰厚的唇瓣,留下两个流着鲜血的小圆洞。
两个嘴唇贪得无厌的交合着,公爵伸出舌头勾出杀手的舌,嘴唇流出的血让整个口腔内都弥漫的淡淡的铁锈味,但即使如此,两根舌头还是搅动在一起激烈的摩擦着,
一边玩着杀手的舌,公爵的手一边又打了个响指。
清脆的声响过后,杀手的眼睛重新恢复清明,刚刚的一切荒唐的记忆一股脑流进脑内,让他赶忙分开还在纠缠的舌头,重新做起。
杀手用力的用指尖擦去唇上晶亮的唾液和血,红色的血抹在本就红润的嘴唇上显得更加诱人,他眼神可怕,咬牙切齿的质问着:
“你究竟对我做了些什么。”声音里是遮盖不住的怒火。
公爵有些失落地盯着杀手半张的红润嘴唇,随后漫不经心的移开视线,说道:
“是我解除催眠魔法的,杀手先生不感谢我就算了,明明是杀手先生自己玩我的鸡巴玩的不亦乐乎,现在还要指责被强上的受害者,真是让我好心寒。”
想到刚才自己做的荒唐事,杀手简直想就地自杀,但比起自杀,他更想先杀了眼前这个道貌岸然的公爵。
杀手抬起臀部,让深深插进屁股的鸡巴脱离,拔出时还发出了“啵”的一声。后穴还在一张一合,被抽插多次的屁眼连闭合都闭不上了,杀手从未像今天这般狼狈和恼怒。
两只手抓住公爵的脖颈,死死掐住公爵的脖子,力气大到连手腕处都暴起许多根青筋。
公爵脸色很快由白变红,出乎杀手意料,公爵没有反抗,却一个翻身把杀手压在身下,一个挺腰重新把鸡巴干进还在流精的穴口。
“这个疯子。明明都被掐住脖子了还要干这等恶心的事情,都已经处于死亡边缘竟然还在笑,他是疯子吗”
杀手简直感到匪夷所思。
公爵没有反抗,只是用那双漂亮的异瞳温柔地看向杀手,下身重新硬挺的肉屌开始疯狂耸动。
后穴里那么粗的鸡巴摩擦着内壁,肠道深处的敏感点被猛烈摩擦碾过,龟头一下下突进结肠口,连杀手的鸡巴都被剧烈的动作撞到在空中乱甩着精沫。
“该死的疯狗!”
杀手咬着后槽牙怒骂。最深处最娇嫩的地方被龟头剧烈的狂肏,他咬紧牙关尽量不让呻吟声离开喉咙,可后穴的快感快让他窒息。
公爵的脸涨红,配上那只红色瞳孔,简直就像地狱里爬出的红皮恶鬼。
杀手被公爵眼神里的疯劲震惊,这个疯狗完全不怕死,可怕的直觉告诉他现在必须离开了,即使任务失败也必须离开。
杀手没由来的直觉曾帮助他很多次,虽然今天实在很想先把眼前这个疯狗掐死,但直觉告诉他时间紧迫。
“不着急,以后有的是时间报仇。”
杀手忍下杀意,心里想着启动那个空间转移道具。
许是公爵发现他要逃,巨屌如同打桩机一般抽查的更为猛烈,杀手全身都在抖动着。
一阵白光闪过,房间里已经没有杀手的踪影,只留下公爵跪在地毯上。
公爵涨红的脸恢复了几分本来的颜色,喉咙不停的咳嗽,呼吸,汲取氧气。
最后一波射出的精液没有进入杀手软烂的穴,而是全部喷射到地毯上。
“浪费了啊,本来应该全部射进他的肚子里的…”
公爵喃喃自语着。
“不过不着急,下一次见面应该也不远了…”
望着杀手离开的方向,公爵眸色暗沉,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另一边,被传送回家的杀手身子还在抖动着,肠道的抽搐停不下来,还在不停抽颤着,鼓起的大肚缓缓收拢抚平,酸软的穴口还在不停流着白浆。
“该死的公爵,该死的疯狗!”
“我竟然在最后被公爵的鸡巴肏到雌性高潮了,简直,简直是无比羞辱!!”
“我不会放过你的!”
杀手冷峻的脸上全是羞耻,死气沉沉的脸上第一次扬起如此鲜活的表情。
“你给我等着…l
自从那次失败的刺杀任务后,杀手沉寂了很久,寻找着再次刺杀公爵的机会。
任务失败还被男人干了简直是他职业生涯最大的耻辱,永远洗不掉的污点。发现就算杀了公爵某些痕迹还是无法消失的杀手快要气疯了。
那天晚上屈辱的用手把后穴里残留的精液全部导出的记忆,他永生难忘。
被玩大了的乳头,还有隐秘的渴望被插入的身体,都在无时无刻提醒他他被男人开苞了,甚至身体还发生了羞耻的转变。
杀手杀死公爵的心更强烈了。
“喜欢玩男人屁眼的异端,这个婊子公爵。”
既然已经被察觉,那就不可能傻愣愣的再去古堡里了,保不准陷阱位置变了多少遭,防御法阵加了多少个。
万幸的是,雇主依然愿意雇用杀手继续完成未完的任务,实在是让杀手称心。
还好,长久的等待终于有了回报,终于刺杀的绝佳机会来临了,那就是——一年一度的鸳雀节。
鸳雀节是帝国有名的传统节日,城中躁动的男男女女此刻登上街头互诉心意,或共行于城郊或甜蜜约会。
而贵族们的传统活动则是未婚男女带着面具出席一场狂欢宴会,就算是皇帝只要未婚也不能幸免。
眼花缭乱的喧哗酒会上,谁也不知道面前带着独特面具的男/女人是谁,觥筹交错间,爱情的火花摩擦于语言的交流之中,爱情的花朵盛开在舞动的身体间。
公爵身为未婚男子,一定会参加这场盛大的聚会。
杀手冷笑一声,心想:人模狗样的东西也就脸能看了,背地里竟然喜欢玩男人。贵族果然没那么多好东西。
雇主显然和杀手有着同样的思虑,通过传讯道具联系后,雇主为杀手提供了一个合理参加晚宴的正当身份,并保证一切都已经安排妥当。
只要杀手在晚会当天去贝拉裁衣店穿上准备好的衣服,带好面具,会有人带着邀请函请他乘马车前往晚宴。
鸳雀节当天,杀手如约而至。服装店的老板娘贝拉热情的招待了他。
“虽然和您雄伟的身躯有些不相配,但礼服大抵还是合身的。”
贝拉慈爱地看着杀手,眼底里诡异的亲近让杀手全身起鸡皮疙瘩。
“长得又好,真叫人喜欢。”
店主一边捂着嘴夸赞着杀手帅气的脸,一边又从身侧一大堆人体模型中拉出一个套着黑色裙摆,戴着宽大的圆顶礼帽的木头模特,模特脸上还带着布满黑色羽毛的独特面具。
平心而论,这件礼服裙装在众多华丽的衣服中属实是不显眼,但这明显就是给女性穿的裙子吧。
精美的银白色刺绣在黑色的裙摆上熠熠生辉,珠宝只点缀在袖口和腰间,其他地方也保留了足够的宽松度,领口到肚脐眼的地方设计了一道灰黑色的薄纱。
对于一位高挑丰满的淑女完全挑不出错的穿搭,但前提是杀手不是个生理性别为男性的身材壮硕的男人。
“今晚你的身份是首相的孙女,不需要有什么特别的举动,别人如果找你说话就无视好了”
“不用担心身材不同外貌不同,您的面具是个易容的魔法道具,戴上去后外人看起来的您完完全全就是戴拉小姐呢。”
贝拉絮絮叨叨的,双手把穿着礼服的人偶推到杀手身前。
“现在,试试吧!”
杀手面无表情的脸上有几分抽搐,但大事当前,不过是穿件女装又能怎样,小时候自己和阿杜尼斯还被妈妈套过她穿旧的珍珠连衣裙呢。
想起曾经的点点回忆,杀手的脸上罕见的有了几分笑意。随后那勾起的唇角又瞬间垂下,仿佛刚刚的微笑只是幻觉。
再怀念,也回不去曾经了…
杀手干脆地换上裙装,却在背后系带时出了问题,繁复的穿孔再穿孔,天知道这种麻烦的要死的礼服到底有什么意义。
好不容易系好了背后的绑带,胸肌却挤在一起,灰黑色薄纱下隐隐能看见一道乳沟。
“看来尺寸还是有点小了,但是大抵还是不错的。您穿上很好看。”
贝拉仍然高兴的挂赞着。
杀手看着镜子里身穿黑色礼服的自己,衣领紧紧勒住胸口把大半挤不进礼服的胸肌漏了个全,放松状态下的乳肉被压力勒出鼓起的色情弧度。
还好裙装自带的胸垫隔住了凸起的乳尖,不然即使心大如杀手也无法接受不文雅的激凸出现在这件漂亮的礼服上。
戴上帽子和面具后,杀手拿着贝拉递过来的邀请函,坐上了华丽的马车前往晚宴。
晚宴在皇宫里最大的会客厅举行,一架架马车驶入皇宫,穿着各式各样华丽礼服的公子小姐在舞池侃侃而谈。
杀手坐在最角落,观察着人群,寻找自己的任务目标。
忽然,一个身穿白色西装的绅士坐在他身侧,漂亮的桃花眼侧着瞄了一眼杀手。
杀手几乎一瞬间就认出这双眼睛了,眼尾下垂的弧度,下半张没有被面具包住的脸更是和公爵仿佛一个模子刻出来的轮廓。
但他的眼睛却并不是异瞳,而是两颗黑色珍珠般的眼睛。
弗朗西斯从第一眼看见角落的人时,从未有过剧烈波动的心跳竟然开始砰砰加快。
他身侧的伯爵顺着弗朗西斯的视线看过去,只是一个普通的女人罢了,倒是胸部还蛮诱人的。
“怎么,你喜欢胸大的女人吗?可是有很多这种类型的贵族女人热切期盼着成为皇后呢。”
现任皇帝弗朗西斯摇摇头,不解地看了一眼伯爵。虽然穿女装可能确实是个人癖好,但那个胸膛完完全全就是男人的胸吧,还有那个被面具半遮的脸,完全就是男人的样子啊。
弗朗西斯黑色的双眸中泛点星光,他普通的视野里,那个墙角男人的身上忽然显现出一层红色的魔法光芒。
是个很精细的魔法呢,如果不是他有龙之瞳恐怕也看不出来。
应该是易容魔法吧,弗朗西斯心想。
在舞会上使用易容魔法实在可疑,弗朗西斯决定主动出击。
绝对不是为了认识他什么的,他只是在维护舞会治安。
“你好,我是弗朗,不知道我是否有幸能知道您的名字。”
连声音都很熟悉,但眼睛不是异瞳,性格也不像他。
弗朗西斯真挚的眼神望着杀手,杀手沉默不语,贝拉说一律不用理和他搭话的人,这位肯定也不例外。
杀手扭过头不看身旁的皇帝。
连名字也不愿意告诉他吗。
弗朗西斯搭话时雀跃的心情完全消失了,他感觉自己内心正在泛起乌云,晴朗的天空都要下起小雨了。
他刚想继续搭话,肩膀上却传来压力。弗朗西斯抬头看,穿着黑色燕尾服的男人面带微笑对他施压,一对黑红异瞳的视线却死死锁定在弗朗西斯身旁的杀手身上。
“哥哥,能不能不要和我的舞伴聊天呢,我们正要去跳舞呢。”
弗朗西斯倒是为自己的弟弟,布莱兹公爵的到来有些许惊讶。但不知为何,他同样不想把眼前的人让给公爵阁下。
无声的硝烟在视线中蔓延,还是杀手起身用手挽上公爵先生的胳膊后,这种莫名的尴尬气氛才得以制止。
虽然不知道公爵为什么邀请他跳舞,但能接近刺杀对象就是好事。杀手选择顺水推舟等跳完舞再单独约着公爵去个僻静的地方好好“叙旧”。
刚想伸手挽留的皇帝被身后伯爵先生的呼喊吸引。
“弗朗,还不去舞池中央吗?”
公爵的脸上浮现出恶劣的笑意:
“哥哥,所有人都在等你呢…”
弗朗西斯有些挫败的盯着杀手和公爵亲密挽着的手,站起身来对着杀手说了一句:“希望下次我能知道你的名字。”然后大步流星寻找伯爵去了。
杀手还在望着弗朗西斯走的方向发呆,身旁的公爵却不满的对他说了几句:
“都挽上我的手了,怎么还要看着他?”
“你是真心想当我舞伴的吗?”
杀手简直快被公爵蛮不讲理的态度气死了,明明是他一开始说什么我的舞伴,现在却像是昏了头般开始说些莫名其妙的话了。
虽然心中气愤,但杀手面上不显,只是用极低的声音为自己辩解:“不是的…你跟我去后花园,我给你解释…好吗?”
杀手已经竭尽全力伏低做小了。
而在公爵眼中,杀手穿着不合身的裙子,顶着一张本来冷漠的脸,用最可怜的表情恳求着自己。
软弹的奶子侧过来挤压着被抱住的胳膊,半透明的薄纱透出胸肌挤出来的乳沟,还在邀请自己去没人的后花园,绝对是蓄意勾引吧…
公爵装作沉思了一会,余光暗自观察杀手紧张的小表情,真是…可爱得不行…
“如果你想要的的话,请。”
公爵假装苦恼的答应,挽着爱人离开大堂来到了后花园最安静的一处。
公爵打了个响指变出一朵魔法玫瑰,递给了杀手,纸条甚至特意没有那些突刺。
公爵突然开口:
“鸳雀节送情人玫瑰花,据说有很好的兆头呢。”
杀手接过玫瑰,惊奇的发现芬芳的香味扑面而来,魔法变出的花也能有这样的香味吗。
“当然可以有,魔法本来就是运用元素来制造元素的嘛,一般魔法师只要清楚原理就能变出一样的东西了。我呢,比较特殊,想变就变喽。”
听到公爵回答的杀手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把内心的疑问问出了声。
公爵变换了姿势,把杀手抱在怀里对他耳语:“好了…现在总可以解释了吧。”
杀手被呼吸打在耳垂的暧昧痒意激的浑身发颤。
杀手羞耻的念出台词:“先生,比起这个,我觉得我们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杀手用手提起裙摆,然后一只手探进裙子里慢慢提起。
紧实的蜜色大腿上竟然还绑了个黑色的腿环,箍住肉感的大腿,弹起色情的弧度。本以为裙装能掀到大腿根部,最好能看见内裤。
但现实却是刹那间之间,锐利的匕首从身下掏出,转眼便插进了公爵毫无防备的心口。
红色的血从心口流出,渗进黑色的礼服。
杀手终于漏出了晚会上第一个真诚的笑容。
“去死吧,种马,脑子被下身支配的猩猩,活该去死。”
公爵双眼瞪大,面具掉落下来,苍白的脸上血色尽失,可没过多久,那双失焦的漂亮的异瞳重新有了焦点。
心口的伤正在肉眼可见恢复,刚才还在流血的伤口已经不再流血,匕首像是从心口长出般贴合在皮肤中。
从必死的场景活下来的公爵,寂静的后花园,简直像是鬼故事的主角。
公爵用一只臂弯扶住杀手,另一只手则抓住刀柄。
“真是辜负了你的心愿,我竟然没有死。”
公爵拔掉心口插着的刀刃,短短十几秒,伤口已经恢复如初。
“刚才有一点你说错了,我不是见人就上的种马,我是只对你一个人发情的畜生…”
杀手瞳孔猛缩,如此可怕的自愈能力,公爵绝对不是人。
“那现在就到我的回合了,对吗…”
公爵微笑的脸此刻在杀手面前像是撒旦的微笑。而自己就是那只待罪的羔羊。
公爵不客气地撕开杀手的领口,蜜乳跳出,公爵用手尽情抓摸玩弄着饱满有弹性的胸肌,本来就肥大的乳晕和奶头在公爵手里变成了橡皮泥,任人拉扯亵玩。
“你是女人吗打扮成这个样子,果然是女人吧。”
“男人的乳头会翘这么高吗,又软又有弹性,还会…分泌奶水?”
公爵戏谑的声音想起,随着公爵的言语说出的瞬间,杀手便感觉到胸口鼓胀难受,仿佛有什么东西被堵在乳孔。
公爵低下头含住挺起的骚奶头,狠狠一吸,乳白色的奶汁就从涨大的乳头中间的小孔喷出,奶水又浓又多,多到从公爵口中溢出。
公爵娴熟的揉着乳晕,从乳头的半山腰缓缓向山顶移动,在揉捏到乳头根部时揪住奶头猛的一提,把摇晃的奶子都拉的变形,另一半乳尖忍受不住虐玩也开始喷奶。
杀手完全无法反抗,双手被魔法化成的绳子绑在身后,只能被迫接受公爵的玩弄,屈辱的脸上竟然也逐渐有了难耐的欲望。
杀手下身穿着的薄裙被勃起的鸡巴顶出一个凸起。
“这么喜欢被玩奶子吗?骚的没边。”
“是不是每次看见我就走不动道了,就想被玩骚奶头玩到潮喷玩到高潮…嗯?”
“上次被操的爽不爽,我的鸡巴是不是很大?”
“刺杀失败了还敢再来找我,分明就是来找操的吧,骚穴是不是想再被干开花,嗯?是不是!”
公爵一边说一边拉扯着胀大的奶尖,杀手试图用最平静无波的声线辩解,却听到自己呻吟着回答,声音里是可怕的媚:“不…是…嗯啊不要拽我的奶头啦…啊呃!”
乳孔又喷出了奶,下身竟然在没有刺激的情况下单靠胸部射精了。杀手近乎绝望的流下泪珠。
“哭了…?怎么了,我弄的你不舒服吗。”
公爵把玩胸肌的手停下来了。
杀手泪眼汪汪,自暴自弃一般哭诉:
“你是不是有病啊,喜欢男人干嘛一直玩我,男人有那么好玩吗,你还根本不是人,你这个畜生公爵,我恨死你了,换个人早就死了,你怎么还能活蹦乱跳的羞辱我!”
“讨厌你!”
公爵忽然不知所措起来,贴近用舌头舔掉了怀中人的眼泪,他的动作怔住了,慌忙的把杀手抱在怀里,擦掉不停流下的眼泪。着急的解释:
“不是的,我不是玩你,我是喜欢你!真的特别特别喜欢你,致命伤能恢复,但那是因为我有一半吸血鬼的血统啊,我不是故意挫败你的。”
说着怕杀手不信,他还张开嘴展示了一番能自由伸长的尖牙。
“如果你当时认出我了,我就不这么捉弄你了。兰斯,难道你忘了我吗?明明说好我们是永远一起的好朋友,无论何时何地又能认出来的。”
公爵换了幅表情,瞪大眼睛压着眉头一脸委屈巴巴的看着杀手——现在应该叫做兰斯了。
兰斯一脸不可置信,连眼泪都停了,惊讶之余,他看向公爵的脸,视线描摹过公爵下垂的眼尾,嘴角勾起的弧度,好像要从轮廓里看出什么熟悉的模样。
不可思议的猜想从心里涌出。
“阿杜尼斯?”
公爵眼神忽的一亮,像只被主人找回的流浪小狗,抱着兰斯的手臂也猛然锁紧。
兰斯此刻已经从巨大的打击中恢复了一点,他脑袋里全是混乱的语句,自以为的年少时本该死去的挚友变成了我的刺杀对象公爵侵犯了我然后对我表白了。
混乱的思绪如麻,本就发热的大脑彻底超载了,兰斯全身力气一泄,闭上双眼昏到在公爵怀中。
人鱼族群生活在马里亚纳海沟最深处的地方,被石床覆盖的空间里,人身鱼尾的生物在高压下摇曳身姿自由潜动。
领地像个巨大的山洞,但没有出口,顶端和领地最边缘都是硬冷的岩石壁。
人鱼族群为了繁衍,进化出生殖腔和生殖器共存的奇妙身体;为了生存,进化出锐利的牙齿和硬邦邦的爪璞。
长期以来只有幽深的发光深海菌群照亮这方天地,从未有灼热的太阳光线照射到这里,人鱼们的皮肤是雪都比不过的透亮白嫩。
小人鱼是人鱼族群最年轻的孩子之一,年纪100岁出头,稚嫩的脸庞同比人类17岁青年的样子,脸上还有未褪去的婴儿肥。
略显深邃的西方面孔,银白色的瞳孔,纯白的长发,还有细长漂亮的白色鱼尾缀续在腰部耻骨上一点点。
其他人鱼的尾巴都是黑色的,只有他的尾巴,像是被荧光抹了整条尾巴一样散发银白透亮的光泽。
他是被捡回来的人鱼,被抱回族群的那天他瘦小可怜得吓人,收获了那些慕强的人鱼的冷眼旁观,只有大祭司说他是海神赐给人鱼族的珍宝。
小人鱼是后来才发现自己和其他人完全不一样的,不只是尾巴和长相。
同龄人鱼都已经长成筋肉动物时他还是像个刚出生的幼崽一样柔弱。
不同于种群里其他强壮的人鱼,小人鱼没有那种夸张的肌肉,也无法做到自己捕食。
他实力弱小,胸部的肌肉又小又软,像是两个堆在胸脯上的小丘,只有微微鼓起的弧度,银白色的鱼尾上闪烁着淡淡的清冷银光,尾鳍纤细柔长。
手上的蹼与其说是蹼,更像是人的五指中多了一道薄透的肉膜,指甲不甚尖锐。
人鱼族的取向是强大的实力,肌肉雄壮的身体,有力的尾巴,小人鱼一点也不符合。
小人鱼曾经夜以继日锻炼自己的身体和鱼尾,渴望独当一面,可后天的努力无法弥补身体先天的不足,他被迫依附于其他人鱼。
大祭司告诉他,他的身体先天就无法支撑他像其他人鱼一样剧烈惊人的力量,示弱是他能好好生存在族群里的唯一方法。
可他越是示弱,其他人鱼就越是看不起他,就算他捧着不知名角落采来的野珊瑚眨巴眼睛递给别人,别人也只会用强有力的鱼尾把他整条鱼都掀翻。
虽然没有人鱼主动说过,但他们日常鄙视的眼神,轻视的语气,还有故意忽视的态度都足以让一个迟钝的小人鱼意识到他是被排挤的。
这种排挤在大祭司活着时还只是暗暗的,大祭司死后其他人鱼完全不藏自己的鄙视之心,光明正大排挤这条弱小的独特的人鱼。
没人主动找他,即使小人鱼已经在用笨拙的方式表达自己的善意。
他每天都是一只鱼呆着,干完自己的分内之事就游荡在鱼迹罕至的地方,一个人窝在凹陷的小地方蜷缩着睡觉。
某天小人鱼在寻找合适的睡眠地点时,在族群领地最偏僻的地方发现了一道细窄的裂缝。
那条细缝很窄,大约只有两三分米左右,堪堪够他的身体挤进去,以其他人鱼的体型是断不可能通过的,只有他…
这道裂缝像是打乱他日复一日平淡生活的小石子,在他心上泛点波纹。
当天回到领地里的小人鱼像往常一样处理那些水母残骸,一只手掏进水母中空的里部,另一只手抓住肥大的触须扯断。
他的动作干净利落,只是眼神虚浮在水里,心不在焉思考着。
小人鱼的眼里总是忽闪着那道裂缝,闹钟总是会想起那道裂缝,不规则的,细窄的,不知通往何处的裂缝。
裂缝的那边,会是什么?
这个问题扎根在他心里无法被抹去,一个只有他的身体才能通过的洞,简直就像是族群里哄小人鱼的冒险故事一样。
勇敢无畏的人鱼战士以身犯险探索未知领域最后打败敌人满载而归的冒险故事…
大祭司是一边梳着小人鱼银白的长发一边给他给他讲述这个故事的,本就跌宕起伏的情节在大祭司抑扬顿挫的语调下显得更加吸引小时候的小人鱼。
“小宝不要气馁,你将来也会作为勇者经历一段奇幻的冒险故事的。”
大祭司如是说道。
“他真的可以吗?”
小人鱼在心里默默问自己。
他忍不住收拾好东西,带了几天的食物和收集到的珊瑚和漂亮的小贝壳,一个人离开了人鱼的领地,来到那个裂缝前。
那幽深的黑暗紧紧吸引他的视线,好像有个声音在告诉他:“来吧—来吧——”
他轻轻摆尾,双手扒在岩石凸起上,把上半身先挤了进去。
可进到一半时鼓起的乳头刮蹭着粗糙的岩石被磨的红肿,刺痛的痒意难以忍受,小人鱼连忙退回来。
他连忙低头捧着小奶子挺高,肿起的乳头上都因为凹凸不平的石头剐出嫣红模样,娇气的样子仿佛再来一遍就要破皮流血了。
小人鱼饱满的脸颊有些许恼怒的小表情,苹果肌都鼓起来了,嘴唇嘟嘟。他双手随意拨动几下银白长发,眼神突然一亮。
想到办法了!
聪明的小人鱼用带来的小贝壳糊了一点水母产的黏液,按压在乳晕上,两个蓝色的贝壳正正好好贴在胸口粘在上面。
这样就不会刮到啦~
只是那些黏液附着在乳尖的小小陷落里带来的酥酥麻麻的感觉让小人鱼有些许不适应。
小人鱼一鼓作气钻进缝里,水母的黏液紧紧吸附着乳头和贝壳光滑的内侧,支撑着石头墙壁。
被压住的贝壳挤压着鸽乳,让起伏的流畅弧度有了贝壳状的陷落。
这里很安静,只有贝壳凹凸的形状刮擦粗糙石壁的刻刻声,尾巴上鳞片蹭着墙壁时的声音,还有小人鱼因为胸口传来的细微压力不自主发出的紊乱呼吸声。
直到小人鱼纯白的尾巴也完全通过了缝隙,他才如释重负扣掉胸口斑斓的小贝壳重新放回小包裹里。
此时小人鱼粉嫩乳晕周围都被压出了波浪一样的深色贝壳痕迹。
但小人鱼此时已经无暇顾及了,他清晰可见,头顶上方不再是黑乎乎的坚硬石头,白色的光芒清晰可见,沉默在最上层的海水里。
不再是终如一日的幽蓝菌光,是暖色的,炽热的,就连珊瑚贝壳都从没有出现过的绮丽颜色。
如同被引诱一般,小人鱼摆动鱼尾上升,伸出的右手触摸到穿过蔚蓝海水透进的温暖阳光。
透明的水母黏液也逐渐溶解在温暖的水层中。
好温暖,这就是,外面的世界吗…
小人鱼整个人都钻出海面漂浮着,他惊奇的伸手触摸着虚无的空气,没有一点阻塞感觉的空间是如此新奇。
一望无际的碧蓝海面上竟然还有奇怪的生物在上面飞,小人鱼觉得这绝对是是梦里都不可能出现的奇观光景了。
小人鱼白色瞳孔倒映着波光粼粼的海面,长发垂落海面,圣洁又美丽,看起来简直就像人类童话故事中落难的小美人鱼一样。
温暖的阳光逐渐变得炽热难耐,为小人鱼纯白的皮肤镀上一层红色,脸上通红,锁骨通红,眼皮像是灌了铅一样上下滑动。
小人鱼只觉得每一寸皮肤都仿佛被啃咬一样,金色阳光像锐剑刺穿身体,炙痛难耐。
他想转头游回那片沉寂深海,可浑身都被日光晒的软糯乏力,脑子也不受控制昏沉沉的,像条死鱼一样浮在海面上。
他只能把从领地里带出来的小包裹拉过来放在胸口处,稍微遮蔽住直射的日光。
好难受…
好痛苦…
白眉皱起,斜弯弯挂在白皙眉弓上,鼻尖沁出汗滴,让稚嫩的西方面孔显出些病柳扶风的脆弱感觉。
深海里养出的娇嫩肌肤实在是忍受不了焦躁阳光,小人鱼长而浓密的白色睫毛忍不住轻轻振翅。
半梦半醒的晕眩之间,他听到嗡嗡的轰鸣逐渐靠近他,他被吊起脱离了熟悉的水面。
粗糙麻绳摩擦着娇嫩细腻的背肌,惊起小人鱼的一阵颤栗。
然后是长久的脱水。
干渴。
喉管像是被人揪住然后挤压成一根细细的小通道,然后往仅有的空间里也塞上干巴的泥土。
小人鱼听见乌哑哑的说话声,听不懂的语言,但清晰可见的兴奋。
他半睁着眼皮,恍惚的视线里一群人围着他,用黑黢黢的手摸他被晒的通红的的脖颈,细腻的乳房。
他能感受到,两只不一样的手分别包住他的胸脯,粗糙指纹磨砺着乳晕,然后捏住他凸起的乳尖玩弄。
掌纹就肆意在肌肤上挥霍,触碰的地方都红透了,连小人鱼圆润的耳垂都绕上缱绻粉意。
银白鱼尾是被肆意抚摸的重灾区,手下软鳞温润冰凉,鳞尖都被轻轻拉起,被人摸着地下纯白的软肉。
小人鱼轻喘着开口:“sidhejchaue别摸我了”
可惜没有任何效果,哄笑的人们没有一点动容,反而不知哪来的两根手指插进了小人鱼温暖的口腔里搅动抽插。
上颚被粗暴的猛搓着,牙齿都被摸了个遍。
湿滑的舌头被夹住然后扯出口中按在下唇上,让小人鱼反抗不了连口水都从嘴角溢出。
“人鱼是什么味道的。”
一个渔民开口。
“怎么,你想舔舔看,真下流啊…”
另一人回复。
可周围一群人同时诡异的沉默了一会,随后默契的靠近了挣扎的人鱼。
先是一个人把头垂下用嘴亲上白馒头上的红色樱桃尖开始嗦吸,色情的啧啧水声传来。
然后是另一个人,又一个人…
渔民们疯了一样追捧小人鱼诱人的身体,耳洞里都被人湿滑的舌头含住搅动。
鳞片的缝隙都有人舔舐,白鳞底下的软肉在渔民口中化成甜蜜滋味,浸润了一遍皮肉滋味的口水被贪婪的吞入肚子。
热乎乎的唇舌在小人鱼的肌肤上游走,留下一大片水渍,连白嫩嫩的腋窝都没有放过,被迫抬高了手把每一寸皮肉都送入野兽口中。
但所有人都默契的没有触碰到那块紧闭的嘴唇,因为一旦有人想上前,其他人就会用及其阴翳的眼神射过来,然后把他轰出这片针对小人鱼的狩猎。
小人鱼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但他看见那群人的舌头碰到他裸露的肌肤时尖叫出,凄厉又恐惧的尖叫穿破了最近的人的耳膜。
充血的瞪大的可怕眼珠,仿佛要掉出眼眶一样突出,所有直勾勾的可怕视线都聚集在人鱼洁白的身体上。
那些人开始痛呼,七窍流血,那些血液就这样流到小人鱼纯白身体上,玷污了这块美玉。
可疯狂的举动并不因为血腥的场景而停止,一些人流血流到晕过去,后面的人就无情扯开无意识的人补上空缺的位置,一波一波,前仆后继永不停歇。
小人鱼的眼泪落下凝成珍珠落在甲板上滴答滴答滚远,哭声穿破天际被海岸线周围的灯塔接收。
天已经暗了。
另一艘船悄无声息靠近了淫乱的渔船,穿着黑色军衣的士兵们举着管制枪具登上渔船,渔船上空无一人,只有甲板上乌压压聚集了一圈人,最外围还有好几具堆积的尸体。
凄厉的哭声从人群中见穿进士兵们的耳中,震荡人心。
无人机航拍的视角下,暗黑的环境下,小人鱼白的发光,像个误入人间的天使被凡人折辱。
一个面色冷漠的男人从士兵中间闲庭信步走来,从外围完全看不见里面的小人鱼,但他的手表正播放着无人航拍视角的凌辱画面。
他白色的大褂在咸湿海风吹拂下翻飞。
男人抬起右手指着前方勾勾手指,真枪实弹就从士兵手中喷泻而出,刚才红热的气氛瞬间化为死寂。
小人鱼眼泪模糊了视线,有其他人来救他了吗?
带着消毒水味道的男人踩在尸体上走来,胶质手套覆在小人鱼的尾巴上轻轻抚摸。
小人鱼看见他翻飞的白色大褂,冰冷的眼神,还有鼻尖嗅到的奇怪气味,心里竟然诡异的安心。
这个人是来救他的吗,也对,那些人鱼不会愿意来救他的。
其他人鱼根本不会管他的死活吧,不管是被某些未知的生物吞噬了,还是死在了无人问津的角落,都一样。
他们只会掉落几滴似是而非的眼泪,唏嘘一条生命的消逝,没过多久就不会有人鱼还记得他并为他哀悼了。
毕竟,他只是一条被捡回来的,最弱小的,蠢笨人鱼罢了。
小人鱼想说些什么,可尖锐的针管刺破脖颈,冰冷液体随着那人按压顶端的动作打进他身体的瞬间,意识就逐渐消失了。
而亲手把镇静剂打进小人鱼的研究员正在观察尾巴上的白鳞,还有他半透的柔软尾鳍。
研究员从未见过如此美丽的造物,这绝对是上帝的恩赐。银白的鱼尾如此绚丽迷人,完美结合在腰窝下方几寸的地方。
“把他带回实验室,我亲自研究这只生物。”
男人的声音轻透,带着不容置疑的态度。
身边的士兵立刻涌上前想抱起人鱼,可又被研究员举手喝退。
“我来把他带回去…”
沉睡的小人鱼就这样被抱入研究员宽大的胸怀里,银发穿过胳膊缠绕住扣子,胸口则摇摇晃晃起伏的小奶子。
“准备好实验室一切,研究从明天就开始。”
研究员吩咐下去。
3月18日周一
研究日志1
注入人鱼身体的镇静剂没有起到应有的功效,人鱼本应在在16:00左右苏醒,但实际上它在8:07就睁开了眼睛。
不过这点差错无伤大雅。
我想过它醒来后可能会尖叫,谨慎起见我提前带好了军用耳罩,毕竟那些渔民七窍流血的遭遇昨晚才刚刚发生,不过后来我发现这是多此一举。
它醒来时肉眼可见的惶恐,浮在营养液里的身体剧烈的摇晃,白色眼珠慌乱地四处乱瞟,红润嘴唇张大好像要说些什么。
出乎意料的是,当它眼神的焦点汇聚到我身上时,张开的嘴竟然缓缓闭合了。
它游过来靠近钢化玻璃,蹼状的双手扒在上面,眼神透过玻璃幽幽看着我,带着些眷恋,仿佛我是它的什么很重要的人。
它异常的原因不得而知,但我有大概的猜想。
一条天真到能被那些臭虫捉住的蠢人鱼,想必从来没有见过昨晚那么可怕淫乱的场景,也许我的出现是它的救星,它把我当成了救命恩人?…
人鱼澄澈的眼睛里没有一点杂质,求助地看向我,尾巴像条宠物狗一样摇晃着,胸脯都紧紧抵在玻璃上变成了粉白的圆形。
它嘴唇一下一下张开,在说些什么,但耳罩完全屏蔽了外界一切信息,唇语也无法翻译它的口型。
无可否认,这是一只有较高智慧和沟通能力的半人型生物,只不过就算有智慧还是蠢,跟那些低等的臭虫没有一点区别【划掉】
还是有区别的,它的外表比所有人想象中的天使更加圣洁动人,没有人能拒绝那双澄澈又湿漉漉的眼眸,还有流畅的尾巴造型。
好一会后,我想它是在呼唤我过去。
于是我去了,隔着玻璃把手放在它手心。它松开一只手,然后把脸贴在冰冷的玻璃上。
饱满的两颊被稍微压扁了,但不损伤它极漂亮的脸,反而多了几分可爱的气质,这里用一个不恰当的比喻——
像是天上的星星掉在你手心一样。
它看起来很开心,笑容灿烂,漏出一排洁白牙齿。
也许是人对美丽事物天生的怜爱,我竟然涌起一阵奇怪的感觉…补充:心里像被猫爪子划拉了一下
我不需要影响理智的情绪。
所以我把手收了回来。
它看起来委屈的快要哭了,良好的视力能让我看见它的眼睫毛都在颤抖,几个泡泡从它嘴里冒出,然后浮到水缸顶端。
它用两只手轻轻敲打玻璃,发出扣扣声。
但因为我在几个小时前给它注射了肌肉萎缩剂,所以那声响也很小,只是轻轻地敲在我耳朵里。
我从侧面从绕着玻璃缸的台阶走到玻璃缸顶部,按下侧面的指纹按钮,玻璃顶门慢慢移开。
它也摇动尾巴游上来,把上半身冒出水面。
银白长发湿的彻底,没有水中飘逸的感觉,结成了几撮头发贴在脸侧,眼睫毛、鼻尖、嘴唇全是水珠。
我伸手绞去它脸上的水,它呆了一下,怔怔地看着我,随后亲昵的把整张脸都置于我手下,表现出完全被掌控的姿态。
人鱼皮肤温凉,甚至没有我手心的温度高。
因为靠的很近,所以我看见它的眼球和人的不同,上面有一层透明的膜。
我曾经在一些深海生物的眼睛上看见相同的东西,这是为了抵抗深水高压而进化出的东西。
我开始思考它的来历。
它会语言,能交流,显然以前曾经和它的族人运用这个语言交流过,所以人鱼大概是群居生物。
再次佐证:这只弱小的人鱼根本没有独立生存的能力,能长到这么大不可能没有它的族人帮他
他是在马里亚纳海沟周围海域上的渔船上被发现的,而周围海域显然没有能供群居人鱼生存的深海,不然早在上个世纪那些疯狂的科学家就该产出一些人鱼切片了。
所以它有极大可能来自神秘的马里亚纳海沟,那里有未探索的深海海域空间。
也许未来能在马里亚纳海沟找到更多人鱼也说不定。
但以如今的科技水平显然没有到这么高的境界,守株待兔等待像这只人鱼一样蠢的其他人鱼主动自投罗网可能性也几乎为0。
眼前的人鱼,是可能性无限趋近于零的奇迹,是海洋送给人类的珍宝,而这珍宝如今被他收入囊中。
者只人类历史上首次发现的真正的人鱼,现在正在我手下用柔软细腻的脸蹭着我的手。
温驯纯良。
哈哈,多么幸运。
不管是吊桥效应还是什么其他的鬼东西导致它现在的乖巧,如果实验对象能因为对我的亲近而温驯地接受实验对我来说有益无害。
况且它的温情让我足够受用,我不介意减小实验强度,从这个角度说,这只人鱼也算是有能够生存下来的灵性。
我伸出另一只手掐住它的脸,它被迫张开嘴巴,里面有一圈锋利的尖牙,我随意把食指和中指戳进它嘴里夹着它的牙齿摩擦。
人鱼的口腔内部不比肌肤,温度偏向于正常的人类的温度,可能还稍微高一点。
它的牙齿看起来锐利,实际上上手感受过后就会发现尖端处其实是钝头的,只是个花架子唬人的。
它眼睛都瞪圆了,不可置信的看着我,可怜巴巴地眨眼睛。
它是我的东西,我想对它如何就对它如何。
所以我没有用手,把抚摸在它脸颊上的手伸下去把住了它的胸口。
我一直很好奇它的性别,看上去是人类的男性,但同时又有着女性的美,还是说人鱼这种生物根本没有性别。
手放上去的一瞬间,尽是绵柔触感,它胸口的肉不多但很饱满,只带了微微鼓起的曲线。
我仔细观察后发现,它的正面也是有小块的腹肌的,只是也白净柔软任人采撷。
这样一看,那柔软的胸脯也还算挺像胸肌的,只不过更加柔软细腻,曲线更加优美流畅罢了。
它好像对我长期的冒犯感到恼火,一口咬下来,但没有使劲,只是轻轻戳了一下手指肌肤,然后转头就钻进了水里。
尾巴拍打水面时溅起的水全部撒在我的衣服上,但我没有生气。
只是手底下失去了仿佛摸羊脂玉一样的舒服手感让我有点怅然若失。
但我总体来说倒是挺开心的,手下的人鱼不仅仅只有温顺,还是有自己的性格的。就是这一点让我挺开心。
毕竟像个刚出生的实验体一样的傻子,性格空白,谁愿意和它相处?像个镜子一样,只会染上自己的性格,而我也不是很喜欢自己。
不知不觉我才发现,我已经做好了长期和人鱼在一起的打算。
我已经准备好为了科学研究献出我余下的生命了。
对人鱼的研究算是对人类事业的伟大探索,光是它身上人类基因和鱼类基因如此巧妙的融合就能够研究个半个世纪。
我不是生物基因方面的专家,我也并不打算往这方面研究。
我更偏向于探究它的物理性质和习性,鳞片,眼膜,内脏,尾巴,都是等待我挖掘的珍宝。
它银白色的鳞片还在水里反着光,漂亮极了。
我欣赏了一会波光粼粼的漂亮尾巴,还是离开去换掉了这身湿透的白大褂。
我是拿着照相机回来的。
水缸里的人鱼听到声响扭头看过来,纯净的眼神没有一点怨气,好像刚刚的事情没有发生过。
它的长发在玻璃的另一侧飘扬在营养液中,欲盖弥彰地遮住了粉丘双乳,红润唇瓣比比海妖还要摄人心魄。
我按下快门,把眼前的场景拍了下来。
如此美妙的瞬间定格在相片里,也算是一种人鱼的馈赠。
看在它这么乖的份上,研究还是改成从明天开始,希望它喜欢我留给它的半天假期。
人鱼处于2厚的钢化玻璃缸里,浸润在营养液中,玻璃缸顶端被透明玻璃盖子横向封住,非必要时不会移开。
小人鱼醒来时浑身都没有力气,他的记忆停留在上一秒尸山中把他抱起的白衣研究员,他不知道自己是否脱离险境,浑身都忍不住的发抖。
看见穿着白大褂的研究员时,它可耻的心安下来,但仍然有一丝戒备。
陌生人,不能激怒,要尽可能讨好…
这是大祭司交给他的生存之道。
于是他游过去装作很依恋的样子。
研究员过来了,还把手也放在玻璃上,小人鱼迟疑了一会,然后把脸靠过去朝他笑笑。
研究员没有一点表情,让小人鱼有点害怕,但是怕归怕,为了活命怎样都可以。
研究员收回手,小人鱼默默思考接下来应该怎么做,但是它的眼睛无意识地瞪大盯着研究员,让研究员误以为它在委屈。
但实际上这只是小人鱼的小习惯而已,思考时眼神涣散不自觉瞳孔就会放大。
研究员动了,从侧面往上走,小人鱼也跟了上去,然后他就发现顶上的盖子慢慢打开了。
他游上去把上半身漏出水面,靠近研究员,说实话他对研究员也挺好奇的。
研究员伸出手,他自觉把脸贴上去,以前他也是这么讨大祭司开心的,大祭司说他的脸很好摸,滑滑的。
结果研究员竟然放肆的把手指伸进他嘴里,还在里面胡乱搅动,他不清楚来意,没有轻举妄动。
可他竟然还伸手掂量了一下小人鱼的胸肌,抖出了波浪。
简直是奇耻大辱,眼前这个生物竟然也瞧不起自己的身材吗,他看见白大褂前绷的紧紧的扣子,内心一阵恼火。
连这个生物的肌肉都比他大…!
小人鱼生气了,扭头钻回水里,还不忘扇动水面溅他一身水花。
可真这么干了之后,小人鱼又有点后悔。
如果他们之间的文化不同,摸胸是代表好意呢?
qwq小人鱼觉得自己做错了,心里画着圈圈。
这时他听到一阵脚步声,小人鱼回头看,那个研究员正拿着一个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对准他。
那张冷了一天的面无表情的脸竟然开始勾起嘴角微笑。
然后研究员就离开了,今天没有再露面,
啊?
啊?
小人鱼都懵了,完全搞不懂对方的想法,他不生气吗?
想着想着困意袭来,他放松了身体,靠在水缸最角落闭上眼睛。
3月19日周二
早上八点钟,我把一大瓶液态营养剂抱进实验室,顺带着从餐厅顺了一根吸管插进去。
不出我所料,果然,它还没醒,坐在玻璃罐角落闭着眼睛把头靠在玻璃上,嘴角还轻轻的勾起,是因为做了个美梦吗。
不过人鱼也许是不会做梦的,我不该用人类的思想揣测去揣测一只异种生命体。
但因为我已经带着它的食物来了,它又怎么可以舒舒服服的安睡呢。
所以我开始敲打玻璃,试图用噪音唤醒这只沉睡的人鱼。
它被敲击声惊醒,整条鱼都往角落里钻,低着头扑在底板上,像个鸵鸟一样一惊一乍的。
傻傻的。
人鱼都这样吗?
我没有继续敲玻璃,静静等待着它什么时候才能发现根本就没有危险。
没过多久,它埋进臂弯里的头抬起了一小块距离,然后偏着头从缝隙里往外观察。
发现是我之后它一下子放松了,拱起的脊柱也松垮下来,如同柔软的蚌壳打开了贝甲,期冀地用眼神向我的方向延伸。
我像昨天一样走到顶部打开了玻璃缸的天花板,人鱼默然跟着上来。
我招手把它引过来,然后把装有营养液的瓶子带给他,它应该不知道怎么用吸管喝东西,所以我特地在它眼前给他示范了一下。
它应该懂了?
我不太确定,但至少玻璃瓶被他抱在胸口的时候它有咬住吸管撮吸。
我盯了很久,玻璃瓶内的液面甚至连1都没有上升,我凑近看后才发现,它只是模仿我的样子收紧了两颊的肉。
该说是符合我对它的刻板印象呢,还是我教的不够好,为什么实践的成果这么差。
我想了想,它应该是不知道要吸气。
所以我伸手揽过它的腰身,把它怀里的玻璃瓶放在一边。
瓷器一样白皙的腰竟然还有两个可爱的小腰窝,我没忍住戳了两下。手感柔软很好,只是它炸毛了。
它好像又生气了,气鼓鼓地撅着嘴巴,眉头都下压了几毫米。
它生气的时候看上去也很赏心悦目,玻璃珠一样透白的眼睛就这样一直看着你,把人的视线都吸进这白色漩涡。
还真是娇气,碰都不能碰吗。
你昏迷的时候全身上下哪里我没摸过,除了那个我没找到的用来交配的东西。
为了教它怎么用吸管喝营养液,我先是指指那根吸管,然后又指指它的手,接着把它的手抓起来然后放进嘴里吮吸。
老实说人鱼的手指和人没什么不同,只是它的指尖更嫩,像刚出炉的鸡蛋羹一样软软的,指甲也长,不过并不算坚硬,戳在舌头上也只留下轻轻的瘙痒。
一边吸我一边观察着它的神色。
它的脸上翻飞出粉红的晕染,把雪白的皮肤都弄的粉粉的,眼神故意躲避我的方向,只是时不时侧着头用湿润的眼睛瞟我一下。
这只人鱼怎么连学习的态度都这么不认真,真是让人难办。
我强硬的掰过它的头让它只能看着我,指尖穿插进白色秀发指尖,威胁地从根部轻轻梳动。
人类的头皮上神经很敏感,如果像这样从根部轻轻拉扯就会有酥酥麻麻的奇异快感,更有些人还会因此起一身的鸡皮疙瘩。
它被我弄的软了身体,头向后仰把后颈送入我的掌心,全靠着我抱住它腰的力气才没有滑倒进水里。
我想它应该懂了,所以我把它挣扎的指尖从嘴里释放出来,
它眼神看着自己黏腻的指尖,放空发神。
我指着它,让它自己来试试看。
但它没懂,反而凑上前含住我的手指,然后用温暖的口腔包住指尖,舌头搅动着。
仿佛电流一样酥麻的刺激感从我的指尖迅速传递到大脑皮层,我条件反射一样把手从它嘴里抽出来。
他的嘴还半张着,好像疑惑我为什么把手抽出去了,
我顺势把吸管塞进它的嘴里,但是没把握好力气,戳的有点太深了。
它咳嗽的很厉害,连眼角都流露出泪光,眼尾一下子就红了,好像被人随意的抹了一层胭脂似的。
胸部小小的凸起也随之晃来晃去。
它开始抽噎,鼻尖都红了,豆大泪水就这样砸在我的身上。
对生物的基本共情能力让我愧疚无比。
我把它惹哭了。
可我只是想喂它。
我模仿着父母对孩子会做的事情,一只手抱着它的腰一直手从脖颈处往下顺着凹陷的地方往下抚摸。
它还是哭个不停,只能说不愧是水里生活的人鱼,它像个水宝宝一样不停的从泪腺分泌出大滴咸湿眼泪。
我想了想,用嘴唇轻轻靠过去亲了亲它的脸蛋,然后抚摸它快要干透的白发。
我对他说:
“乖宝宝,不要哭了好不好。”
虽然他听不懂,但也许这样他会开心一点。
他真的不哭了,睁着那双明亮的眼睛看着我。鱼尾在水下无规则的乱动,荡起一片涟漪。
也许我不适合教鱼,只能用另一种方法喂食了。
我松开环住他腰的手,展示来准备去拿别的工具。
他一把抓住我的裤腿,用通红的眼睛挽留我,我蹲下来摸摸他的头,告诉他我马上就回来。
他听不懂,但他好像通过观察我的表情知道了我的意思,紧抓着我裤腿的手松开。
我们属于两种生物,人和人鱼,竟然也能避开语言渠道通过眼神交流得知彼此的意思,这是一种很微妙的心灵相通的感觉。
人们总会被边牧的聪明而震撼,一条狗竟然也能有接近人类小孩的聪慧。
我想我此刻也是这种惊叹。
不过这种比喻并不算很恰当,因为他有更清晰的神智,拥有自己的语言,懂得判断,懂得考量,最重要的是——他会依赖我。
他不是小狗。
他是一条属于我的漂亮的人鱼。
我从试验台拿了一根消毒针管回来了,它正把胸口匍匐在岸边百无聊赖的用手撑住半边脸。
他的指尖把脸上软肉都戳下去一小块,我思考了一下,其中好像有我吮吸过的那根手指,上面残留的水液不知道是池子里的液体还是我的津液。
我走过来,他立刻张开双手对着我。
我没有理解他的意思。
他又把手在空中挥了几下。
这下我懂了,他是在让我抱他。
我无奈的走过去把他抱进怀里。
怀里的人鱼体温偏凉,湿湿的头发从我肩膀处披下,水滴从发尾滴在地上,把我周围的地上都润了几块薄薄的水洼。
果然是只娇气的人鱼,如果被那些疯狂的科学及发现他肯定完蛋了。
敢不听话就电击,电到听话为止;敢吵闹就割了舌头,反正切下来的样本也能用;敢哭就把一只眼睛挖下来做成标本吓吓他,那群人连法律都不在乎怎么可能在乎一只研究动物的感受呢。
我再次庆幸是我发现了他,他在我手里将得到最健康的成长,最无害的研究,我会把他看成我的孩子一样照顾。
虽然我没有孩子,也不准备和其他人结合生孩子,但我会分出时间和精力给他。
我希望他不要辜负我的宠爱,擅自逃跑什么的。
不然我绝对会把他抓回来让他永远看不见明天的太阳。
不过他这么乖,怎么可能会离开我呢。他甚至连吃饭都还要我抱着他呢。
怀里的人鱼用依恋至极的眼神看着我,整条鱼都软趴趴的窝在我怀里。
我用针管吸了满罐营养液,然后打开他的舌关把液体射进他的喉咙深处。
他的喉咙滚动,把这些营养液一滴不漏全部了喝下去,只剩红润舌尖还沾了几滴像喉管深处流去的淡黄液体。
针管空了就再吸一剂,来来往往中小人鱼瘪瘪的小肚子都微微鼓起了,眼神迷蒙的放空着,一头栽进我胸膛里。
我想充分利用时间,于是我试图教会他人的语言。
我指了指我自己,反复不停的在他耳边说:
“顾平。”
他沉默着看着我,终于在我重复第78遍的时候指着我说:
“顾平。”
他说的很标准,看来是学的不错之后才肯开口。
“对,我叫顾平。”
“你叫什么?”
我指着他,又问了一遍:“你叫什么?”
他张开口,嘴里是我听不懂的语言,因为我的表情明显有些僵硬,所以他也学着我不停的重复自己的名字:
“萨沙,萨沙,萨沙,萨沙…”
我又放弃了今天就开始研究的计划,花了一下午时间教他语言,但他只学会了一点点。
看来我真的没有教学的能力。
不过至少他能使用缸里的对讲机和我进行简单的对话了。
“我,你,这个…”
“食物,开门…”
“我要食物。”
“你快来。”
聪明的小人鱼在我要离开时牵着我的衣角,看着我对我说:“我要你。”
真挚热烈的眼神在我的视角里发着光芒,独属于我的小人鱼用笨拙的语言在表达对我的爱。
陪伴的感觉如此美好。
我深受其感,也同样捧着他的脸蛋真诚的对他说:
“我也要你,萨沙,你是我最喜欢的宝物。”
3月20日周三
今天终于能正式开始研究了,以至于我一整天的心情都很不错。
早晨刚到实验室,小人鱼已经醒了,正百无聊赖的数着头发丝。
我半跪着,手里抱着营养瓶和针管对他招招手,罐子里的人鱼就扑通扑通游过来了,然后靠岸环住我的肩颈扑进我怀里。
他好像以为这是喂食的必要步骤了,但我没有纠正他,在这种小事情上计较实在没有必要,况且小人鱼的体重正属于他能撑起的能力范围内。
他安稳地待在我怀里,张开嘴巴等待我的哺喂。
我用针管吸了一剂营养液,小人鱼就迫不及待把舌头吐出口外伸长去够那个针头,双眼直直的看着枕头上吊着的水滴,样子倒像是盼望极了。
看见他的样子,我心里感觉被棉花塞的满满的,有种肿胀又兴奋的感觉,养宠物的感觉也不过于此吧。
进食时间结束了,我把他抱到实验室另一头的铁床上放下,他好像有点害怕,放他下来的时候用手紧紧围着我的脖子眼泪汪汪的对我摇头。
也不知道是脑补了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还是单纯的对陌生事物的恐惧。
我对他说:“没关系的,放手。”
他却因为识字不多完全听不懂我的话,摇头要的更厉害了,双手缠紧身体紧紧攀附着我,我们两个的身体紧紧相贴。
我甚至能隔着白衬衫感觉到他的软胶一样的乳头压着我的胸口,好像要跟我融为一体一样。
因此我头疼了好一会,不知道该怎么以人道主义的方式让他放手,我又想起之前他被我亲懵了的样子,连颤动的眼神都凝滞了。
于是我亲亲他的眼角,他眼泪的咸湿味道从唇缝透进我的舌尖味觉,让我想起大海咸湿的海风。
他果然又呆呆的放弃抵抗了,看来这个方法真的很能安慰情绪。
所以我又亲了他一下,希望他能更乖一点。
小人鱼怯怯地看向我,脸上泛起奇异的酡红,为苍白的脸上添了几分活气。
接下来的实验时间进行的顺利又愉快,我对人鱼身体的探索十分深入。
我剪了一些过长的的白色发梢,放去机器里化验,与此同时轻抚那些顺平的鳞片。
想拔一个下来…
我的眼神过于囧囧,他明显察觉到我对他鳞片的兴趣,整条鱼害怕地往后缩。
我本来以为需要花点手段比如说止痛剂或者麻醉剂之类的东西才能从他身上取下一片鳞片。
可我没想到,他眼神挣扎了一会后竟然从腰侧迅速拔下一块闪亮亮的鳞片。娇气的小人鱼直接痛呼出声了,眼泪痛的大滴大滴落下打在挺起的胸口。
也不知道他哪里来的勇气,那么娇小又可怜的人鱼,偏就能忍着痛把拔下来的鳞片泪涔涔地递给我。
总感觉很意外,但又好像是在情理之中。
毕竟小人鱼看起来柔软无害,但其实心里面还是有自己的小倔犟。
我忽然就想起初见他那天船上的场景了,我的塔台接收到那到尖锐的波频后,我马不停蹄安排了船只往声音的起源移动。
越是靠近,越能听见那穿透耳膜的尖利惨叫声,不顾喉咙一样的嘶哑喊叫,大有一起赴死的气魄。
人鱼被那群愚民给冒犯的时候眼神有种坚定的悲怆感,像堕入人间的天使燃烧羽翼也要毁灭掉世界一样。
他的眼神很美,绝望又凄惨,惹人心疼却也让人想对他施加更残酷的暴力。
很幸运,我是一个理智远远大于感性的人,心里那点破坏欲被我锁进内心最深处的小柜子里。
不同于那些愚昧的同类,我连抱着小人鱼的手都不会颤抖,可那些虫子呢,光是因为看见小人鱼这具上帝创造最完美的身形射击的手都兴奋颤抖地举不稳枪。
不过正是因为他们蠢得不行,所以人鱼才不会属于他们,只有我才能完完全全拥有萨沙。
萨沙只有待在我身边才是安全的。
其他人都会对他做不好的事,惹他哭让他叫,只有我值得萨沙依靠,只有我能安抚哭泣的萨沙。
我没有直接接过他手心里的白色鳞片,怕他动作太粗暴伤到自己,我首先是凑过去观察他的腰侧。
没有鳞片的遮挡,肉白色的嫩肉能直接肉眼观察,此刻那块裸露的皮肉因为鳞肉分离而转向深粉色。
小人鱼还在抽泣,眼泪流的稀拉,执拗的把握住鳞片的手伸向我。
真是的。
应该很痛吧,萨沙。
也是笨得可以。
人类的唾液也能消毒,所以我把头低下去舔他腰下那块泛红的地方。口感意外的没有鱼腥味,反而透着隐藏在鳞片下的细微甜气。
因为凑得很近,我能观察到他裸露的地方周围的鳞片像有活性一样轻轻张开了一点,猫的爪垫也会因为感觉一张一合,我想他应该也是类似的感觉。
他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敏感的腰还被我的气息骚扰着。他上半身软的直不起来,靠手肘撑在铁床上一下一下小声喘气。
萨沙沾染上了我的气味,萨沙因我而颤抖。
一切的一切都让我觉得太顺从我心意了。萨沙是上天赐给我的珍宝,我再次确定着。
他的腰随着我舔动的频率在轻轻摇摆,脸上浮现挣扎又充满柔情的神情。看起来被舔弄的瘙痒感遮住了鳞片剥下的痛苦,这个举动也算一个低配版的止痛剂吧。
不过额外令我惊喜的地方是他肚皮下方顶开鳞片从隐秘小缝隙里翘起的白粉性器。
我就知道,人鱼也一定有特殊的交配方法,不然怎么能延续生命呢?
我帮他把翘起的鳞片拨的更高,然后把往外伸的肉棒轻轻往外拔,粉白柱身像是受不了揠苗助长,反着我拉伸的方向害羞的往里缩。
小小的性器像本人一样害羞的像个未出阁的少女,可我偏不让它有畏首畏尾的机会,掐着底部让它不得不暴露在空气中。
小人鱼眼神春光乍现,视线拉丝一样勾住我,发情一样全身都泛粉,小猫一样叫唤着:
“不要…不要…”
哼哼,这时候倒想起来我教过他的话了。
可既然发现新事物怎么能就此停止,抱持着打破砂锅问到底的实验精神,我刺激着那根勃起的小阴茎。
因为我对欲望方面也没有什么兴趣,所以对获得胜利快感的方式也不甚清楚,只会一手掐住根部一手绕着柱身左右旋转上下撸动。
可这样的刺激对纯情的小人鱼来说好像太过火了,他扭动着腰在床上颤抖个不停,没过多久被包皮裹着的龟头被我撸的脱出,白胶一样的性液体从顶端小孔流出。
一个不留神,他的性器像个缩头乌龟一样从我手里溜走躲进鳞片下的小洞里。
我扒开那个主动翘起的鳞片,发现阴茎缩回了一个微张的小穴,我试探性戳了戳正在收缩的洞,肥沃湿润的穴口媚肉就这样吸着我的指尖。
我越发好奇,从一大堆实验器材里找出那个医用带像探头,连上电脑屏幕后,便把探头顶端插入穴口。
小人鱼覆着透明白膜的眼睛因为冰冷仪器的触碰不适的乱眨,他想动但是被我钳制在铁床上,只能睁着眼睛清晰看见那条长的半软的导管从鳞片下隐藏的穴口往里插入。
一旁的电脑屏幕上显示了肉洞内部的情况,大概距离穴口2-3处,有一处深陷的洞,我控制着探头往里伸,在屏幕上看见了狭窄偏道里缩进去的小鸡巴。
刚刚被刺激的挤开包皮的龟头粉红粉红的,比肉壁的颜色压要浅一点,此刻被夹在中间。而它射过的马眼蜷缩成一点正对着探头。
我仅仅只是往前戳了两下,小人鱼就在床上抽搐了两下,唇齿中泄出甜腻的呻吟。
图像则捕捉到了马眼微张又吐了一泡精液出来,把摄像头都蒙上一层白雾般的滤镜。
我把探头从甬道里抽出,期间探头和把手中间的细胶柱不免刮蹭到周围的肉,又引得小人鱼颤抖着身体大声喘息。
我简单的清理了摄像头沾染上的淫液,重新插进那个比刚才更湿的穴。
这次我没有特意把探头拐进那条坑道,反而是沿着最直的路线前进,一路上都是被黏膜覆盖的肌层,紧紧夹住插入的探头挤压。
越往里走道路越是崎岖,七扭八扭的还紧的要死,全靠不知从哪分泌的水液润滑才得以保持相对顺利的前进。
直到探头进入了深处最紧张的地带,戳了几下才从前方看见一个不足1宽的小孔。
小人鱼的挣扎突然变剧烈,口里咿咿呀呀不知道在说些什么,可那潮红的神情又不像是可怕的痛觉,反而是过度欢愉到大脑都恐惧的状态。
冰冷的探头就这样坚定的往里推进,把小孔撑开,探头附的探照灯把周围的小空间照的明亮清晰。
周围一大片是由软肉构成的墙壁,紧致甬道最深处竟然存在一个小小的空腔。
我想我明白我在探索的地方是什么了。
这是人鱼族独特的一体双性的身体构造,我插的原来是他的雌穴,而探头所深入的地方,应该就是萨沙的娇嫩子宫了。
插进去的一瞬间小人鱼就爆发出一声尖叫,手抓着我的手臂,看似尖锐的钝爪戳在胳膊上却没什么威慑力。
他顶着一张泛红的脸,每根颤动的睫毛都搔过我的心弦,连头发丝都透着一股浓艳的美丽。我第一次见他的嘴唇如此红润饱满,他颤动着唇瓣喊着:
“不要,不要!顾平,不要,不要…”
听到我自己名字的瞬间,我握住把手的手不小心抖了一下,探头上下晃荡打在宫口,小人鱼哭着从穴里泄出一股透着香味的清液,顺着鳞片的交错线扩散一大片区域。
他高潮了。
我让他高潮了。
我清晰的认知让我精准记下他此刻呼吸的唇,颤动的眼睛,没有抚慰却从白馒头一样的胸口挺立的粉红奶尖,剧烈起伏的白嫩肚皮,还有他看着我的雾蒙蒙的眼睛。
危险又迷人…
说起来很不齿。
看见他的样子,我硬了。
生殖器抵在裤子上胀得发疼。
我只能强忍着欲望把探头重新从萨沙下体拔出,彻底出来的时候被穴口包裹的摄像头还发出“啵”的声响。
萨沙已经完全没力气了,瘫倒在铁床上头发散乱的铺开,握住我胳膊的手也顺着我的皮肤滑下。
他好像失去意识了,睁着无神的眼睛默默流泪。
他哭着的样子很可怜,让我有些心疼,所以我像之前做的一样,闭上双眼亲他的眼睑,用舌头把周遭的眼泪全部舔食掉。
一边亲着他,一边自慰。最终浓厚的精液被我对准了他下身的生殖腔,从鳞片缝隙流进那个被我研究了个透的肉穴。
“萨沙…萨沙…”
释放的时候我不禁喊着他的名字。
这应该是不对的,可我却觉得前所未有的满足。
萨沙已经是我的了,他的一切当然全盘由我负责,性欲也是需要处理的一部分,我在帮助他。
我还是我,只是萨沙看起来太甜美了。
仅此而已。
——————————————————————
萨沙没有过性经验,他勉强知道自己的身体构造,却从来没有被情欲沾染过。
他从没有这方面的意愿,像个圣徒一样保留着最纯洁的身体,可这颗纯白的玫瑰却被不解风情的研究员率先采摘了。
船上的淫乱场景好像是一场契机,诱因着无知无觉的小人鱼开发出性快感,而到今天埋没的快感才骤然迸发,把没有经验的萨沙击的昏了头脑。
一切是从研究员的舔弄开始,腰侧的痒感往下身传递,某种奇妙的难以言说的感觉涌上下体。
鳞片微微翘起,兴奋的阴茎就直接露了头,然后被研究员抓住把玩。
萨沙泄在研究员手中,鱼生的第一次雄性高潮直接射在研究员手心。
然后是研究员把探头插入生殖腔的时候,异样的感觉让萨沙疯狂的想要制止对方,可到头来反而是自己被压制得没有反抗的力量。
人鱼的性器官是一体的,像雌性一样的甬道里有一个曲折的分叉,里面藏着平时萎缩的鸡巴,只有受刺激时才会钻出从阴道口出现。
可射精后藏起来的鸡巴还是被研究员找到了,萨沙亲眼看着研究员往里戳了两下,冰凉的镜头直接和马眼来了个亲密接触,微凉的触感让萨沙又射了一次。
可研究员接下来更过分了,竟然顺着生殖腔一路向里找到人鱼小小的子宫,毫不客气直接插进去。
没有前戏没有润滑子宫的第一次插入被冰冷的仪器夺走,宫颈处绵密尖锐的酸胀感让萨沙直接倒在床上。
跟别提最后探头在宫口弹跳的两下子,刺激地这条处男人鱼直接到达了雌性高潮。
萨沙其实还有点意识,他感觉到了研究员在亲他,粗糙的舌头卷去他流下的泪水。
萨沙搞不懂这个人,明明是他带给自己极端到可怕的快感现在却又“好心”地来抚慰他。可这也算是讨好成功的一种表现吧。
萨沙想,这个人应该对他的性命没有想法,不然为什么还要来哄他。
经历过好几次高潮的人鱼实在是累了,流着泪昏迷过去。他没有发现研究员把射精的鸡巴对准了他可怜的生殖腔。
研究员恶意的射在上面后,却还找了个借口说什么是在帮助人鱼解决情欲,可他射过之后依然狰狞勃挺的鸡巴昭然揭示他对人鱼的淫邪心思。
研究员脸色绷紧,把遮盖住生殖腔的鳞片掀起,重新硬起的鸡巴第二次射精时直接贴合在穴口,一边享受着穴口无意识地吮吸,一边把浓精全部灌注到穴里。
猥亵并未一次结束,直到研究员的巨屌鸡巴射过之后不再兴奋起来,这场淫事才称得上结束。
可此时小人鱼的下体已经淫乱不堪,从蠕动的嫩穴里吐出的精液把白色尾巴全部透湿了,每片鳞片的缝隙里全是粘粘的雄性液体。
研究员最后做了清理,把干干净净的小人鱼重新放回水里,看见逐渐下沉的人鱼,他才松了口气。
今天实在是一场很不错的研究。
希望明天也一样顺利。
顾平面无表情的想着。
3月21日周四
萨沙今天状态不是很好,喂营养液时也没有平时雀跃的样子了,尾巴晃的轻微蔫巴巴的像个低落小狗,还一直躲着我的视线,躲着我的接触。
究其原因应该是昨天的研究让他太累了,萨沙整条鱼倒在桌台上身体里的水分全都从泪腺和穴里喷出来了,最后连探头还没从柔软生殖腔内取出他就晕过去了。
萨沙晕过去了,作为他的研究员,我当然有责任把人鱼的身体给清理干净。但晕过去的萨沙没办法主动配合我,只能让我主动克服闭合鳞片的阻力伸进生殖腔内好好清洗了。
我一只手把合上的鳞片重新扒开,银白色的鳞片微软,轻易就在我手中再次绽放,漏出粉红的雌性小穴在空气随呼吸一颤一颤,穴口肉圈因为刚才探头的磨砺而略微肿胀。
穴口明明刚才还贪吃地裹着冰凉探头不让出去,现在却又像个含羞带怯的新婚妻子一样合上了大半,只留了一条肥实的肉缝。
我另一只手粘水往那个小地方里伸,窄小的穴口只能吃得下两根手指,我探出两根指节,仔仔细细绕着肉壁打圈按揉,把脏东西全部化开后才好顺着水流往外喷。
揉按时指腹处按压到一处突起的嫩肉,萨沙的尾巴就猛的向旁一抽再一抽,水润的穴里也痉挛着“哭”出了大波屄汁,绞着我的手。
许多白色的精垢融进了透明潮水中,但仍有大片未溶解的白垢堆积直接被激烈的屄水冲下来,漂浮在透明液体中,顺着穴口流下弄脏了银白闪烁的美丽鳞片。
萨沙尾巴上白色鳞片因为主人的失水干的翘了尖,一遇到水便什么也不管了贪婪的汲取水分滋润。
差不多了,正当我准备抽离手指把萨沙的尾巴再用水冲洗一下,可这只淫荡的小人鱼晕过去还要干坏事,用紧致的甬道吸着我的手指不让我离开。
惯会使坏,可又纯情可爱。
我望着他紧闭的双眼,纯白睫毛安安静静地置于眼下,撒下一片灰暗的阴影。每当我的手有些动作,眼皮下的眼珠就左右咕噜噜滚动,睫毛也颤抖起来。
白皙的肌肤此刻泛上淡淡的粉,尤其耳垂,像被蒸腾过的一片晚霞。
人鱼真是世界上最美丽不可方物的造物,神圣美丽和纯洁怎么就能同时出现在同一个个体身上呢?
清水从肚皮上流下,顺着鳞缝交错流进去,分叉出无数小分流,把每一寸土地和空间都慢慢润透。
脏东西终于被完全的清理干净掉了。
我吻上那块细软鳞片,唇贴上去甚至能感受到鳞片下的炽热体温,
萨沙似有所感,鳞片又不安地顶起,卡在我的脖口上,可惜柔软的鳞片摆出再具有杀伤力的动作也无用,伤不了人,反而把雌性器官送到别人的面前。
如果遇到别人对他另有所图,萨沙恐怕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只能哭哭啼啼地被坏人拆之入腹。
毕竟,这片软鳞那么柔软,那么稚嫩。不像其他发育好的鳞片一样锐利坚硬,连嘴唇都刺不破,除了这“威胁”外就没有其他抗敌手段了。
太可怜了。
这样想着,我一口叼住翘起的鳞片放进口里细细地惩罚,软鳞尖被我轻轻舔舐,有种咸湿甘甜的味道。
底下的蚌肉正对着我“嘟嘴”,我想,它的味道是不是和软鳞差不多呢。
我垂头,腥甜的味道扑在鼻尖。我大概已经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了。
我把人鱼身躯抱进怀里,长久的失水过后,大尾巴上透明晶莹的尾纱好像都失去了光泽,尾巴尖尖拖在地上。
怜惜的心情不由得涌上心头,我把萨沙的尾巴又抬高了点,堪堪离地的尾纱这下远离了地板。
地板有多脏,怎么能玷污我的萨沙。
小人鱼自昏迷醒来之后一直蔫巴巴的,也不亲我了,只是时不时用复杂的眼神偷看我。
萨沙有点小小的聪明,我盯着他时他就把头埋进蜷缩的尾巴和胸腔中间,我一旦回头干别的事情时他就偏过头来盯着我。
不过在我看来萨沙还是笨笨的,他难道就没有发现我面前的玻璃挡板能反映出背后的场景吗,他小心翼翼的样子被我尽收眼底。
这不行。
萨沙怎能对我抱有这么大的警惕,我是他的研究员,是救他的人,是养着他的人。
明明前天还说要我,今天就翻脸不认人了。
萨沙萨沙,真是条无情的小人鱼——
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生气,毕竟正常而言研究员和被研究对象之间冷漠的关系很常见。可体验过萨沙那样的亲近后,当萨沙对我再次回到比初见时还要谨慎的状态就显得尤为难熬。
小白眼狼,呆在我怀里吃着我的营养液还要偷偷往外挪几厘米。我能感觉到他身子都是僵硬的,杵在怀里像个鱼干。
这么紧张干什么,我又不会把他吃掉。
我强硬地把他圈进怀里,手都掐进小人鱼软乎乎的腰身中。
“顾平…不要…”
萨沙呜咽着,眼里盈满泪花。又露出这样的表情向我撒娇了。鼻头都哭红了,眼尾更是红的不成样子。
我把营养液放到一边,摸了摸他头顶反光的银发,萨沙趁现在又看了我好几眼,眼睛像兔子一样红红的。
我摸着他的头发安慰他,余光瞟到萨沙腰际的粉红掐痕,心里猛地一跳。
明明是深海的人鱼,却如此娇气。
我能有什么办法呢?只能好好守护这个哭哭啼啼的人鱼小公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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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沙晕过去后不知道后来发生了什么,当他再次醒来时他已经回来了熟悉的玻璃小房间。
几乎睁开眼睛记忆回归的瞬间,他就低下头用青葱手指顺着光洁肚皮向下摸摸之前被扒开的鳞片。此刻银白细鳞正安静的闭合着,丝毫看不出一天之前它被强硬的打开侵入。
可恶的探头,可恶的顾平,根本不管他的意愿。
他委屈的想掉眼泪,明明自己都已经很顺从他配合他了,为什么还要对他这么坏。探头埋进娇嫩子宫的感觉到现在仍让他心悸。
身体内部传来的异样感让他觉得自己好像被研究员肆意掌控在手心中一样。
他瘫倒在桌上晃神时和研究员对视了,那时顾平眼睛里浓重的占有欲和阴翳,让萨沙感觉自己下一秒就要被他吃掉了。
可醒来后研究员却又恢复到平常不假辞色冷漠淡然,萨沙的无数感官都在告诉他顾平很危险,可他却抑制不了想要和他靠近的欲望。
顾平像海神一样从无数渔民手里救了他,在他的心里烙下深刻印记。虽然看上去冷淡,但每次喂食都会耐心的把他抱在怀里照顾。
这样的顾平,漏出仿佛顶级捕食者般凶残的表情,旋即像什么也没发生一样照顾他。
喂食时间,萨沙原本想呆在水里自己来,却被男人大手一捞抱进怀里。
针尖悬在嘴唇上前方,萨沙前倾身体张开粉唇伸着舌头去够,因此远离了研究员的怀抱几厘米。顾平掐着他的腰把小人鱼重新按回怀里。
萨沙本来就委屈,被大力一掐泪腺直接喷发,豆大泪珠不要钱一样啪嗒啪嗒掉下来。
顾平怔住,慌忙地放下针筒去擦小人鱼的眼泪。萨沙却被这亲近的举动刺激的更委屈了,一双哭红的眼盯着顾平。
萨沙想,研究员真是阴晴不定,莫名其妙掐他的腰往下坐,却又如此慌张的抹去他的泪珠。
顾平一下一下抚摸着小人鱼的头顶,一直到哭腔声缓缓退去为止。
“萨沙萨沙…我喜欢你的,别怕…”
顾平的声音响在萨沙耳边。“喜欢”的意义他懂得,是像大祭司对他,他对小贝壳的那种喜欢吧。顾平真的不讨厌他吗。
萨沙心里不知怎么思绪打结,想要和顾平和好脑中却总是浮现顾平那阴森凶猛的眼神。
脸颊处传来水嫩的触感,顾平把萨沙整条鱼都抱进怀里低下头虔诚的亲吻,从脸上到耳垂,热气吐在略凉的肌肤上炽热燃烧起来。
萨沙脸都烧红了,耳垂红的快要滴血。
“喜欢你,别怕。”
顾平贴着萨沙的耳朵说着话,声音磁性而低沉,萨沙被这缱绻的声音听得浑身酥麻,顾平的眼神垂下时看起来少了平常远人千里之外的傲气,好像,就好像在恳求萨沙。
萨沙盯着近在咫尺的英俊脸庞,昏了头一样没有推开对方,任由研究员对他下手。他的心砰砰直跳,轻易地就原谅了顾平。
顾平上次的表情肯定是看错了吧,外冷内热的顾平怎么可能会对他露出那种可怕的表情。
萨沙被啃人着耳朵,心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