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吗?”
她难得还有精神去反击回去,而楚烈鸿却愣了愣,然后笑出声。
“你要是难得坦率一下,那该有多好。”
龙丘渊沉默着,良久才抬起了头,专注的看着他的眼睛:“我想你。”
这记直球比想象中的杀伤力更大。
楚烈鸿别开脸,咳嗽道:“你这话说晚了吧!”
“是吗?”龙丘渊握着他的手,看着他微红的脸,轻笑道。
看着她脸上的笑,楚烈鸿脸上的笑有些傻乎乎的:“媳妇,你真好看。”
他为什么总喜欢说一个女子好看?
龙丘渊侧过头看着他,好像有些懂了。
“我也喜欢看你。”
这句话比她的剑还要利,噗嗤一声就把心口给刺的一个对穿,然后咕噜咕噜的全灌上了蜜。
“看、看我干什么?”
“想看你。”
“你...还是像以前一样吧。你这样...对心脏不好。”
楚烈鸿溃败的举手投降,表情夸张的向她讨饶,然后趁机一把就抱住她的腰,将她给抱了起来。
“夫君。”她想了想,在他耳边小声的叫了一声。
要不是还记得她在自己肩膀上,楚烈鸿差点得蹦起来,感觉为了她这一声,怎样都算值了。
“再叫一声。”楚烈鸿捏了捏她的腿,央着她说道。
龙丘渊摇了摇头:“腿上的药换了吗?”
“没事,都换了。老子的伤,都好得快。”
“莫要让我忧心。”
这句夹杂着叹息的话,让他心中一暖。
“知道了。”楚烈鸿握着她的手,仰头对她笑了笑。
“你莫要死。”龙丘渊低头看着他,低低的说道。
楚烈鸿从未看见她脸上露出这幅表情,有些茫然无措,脆弱的有些可怜。
“我不想立什么flag,但我不会再放你一个人了。”
楚烈鸿看着她的眼眸,眸中噙着难得一见的柔情。
很多年后,龙丘渊早就忘记问他前一句话是什么意思了,但始终记得他说,不会再放她一人。
垂垂暮矣,只有他的誓言一如当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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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烈鸿一手抱着她,一手拎着南瓜饼回去,而那屋中弥漫的气氛却显得极为的险恶与诡异。
“主子,楚公子,你们回来了。”昆吾看着她表情有些悲伤。
“发生什么事情了?”楚烈鸿皱眉问道。
“沈姑娘中毒昏迷了。”
“什么?”
“你们去了哪里?”
“你们怀疑我们?”楚烈鸿有些不悦的看着他们。
“只有你们去向不明,我等会有所疑惑,也是应当的吧。”
“再说,你方才便想要对沈姑娘不利。明着来不行,那便....”
一直没有说话的燕午终是忍不住开口道:“师傅,她不是这样的人,做不出这样的事情。”
“徒儿,你怎知人是不会变得?”
“与她相处这些时日!你还不知道她是什么样的人吗!”
“我本是信她...但仇恨多可怕,你看司宇便能懂得...”
“放屁!”楚烈鸿恶狠狠的啐道,打断了她的说话。
“若疑我下毒,那便拿出证据。”龙丘渊淡淡的说道。
龙丘渊一跃而下,冷冷的扫过在座的人,手已按在剑柄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