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至今不明白,为何女子便不能吃糖饼。
“为何女子不能吃糖饼?”龙丘渊困惑的看着龙丘纯钧。
“傻瓜,不是女子不能吃糖饼。而是母亲故意做给表弟看的,让他不要再哭了。”龙丘纯钧嘿嘿一笑:“父亲一向不像母亲一样在意什么规矩。”
“不明白。”
龙丘纯钧摇晃着脑袋,装模作样的摸了摸下巴:“你知道你为什么是铸剑山庄少主,而我是当朝宰相吗?”
“因为你武功差。”龙丘渊直言道。
“喂喂喂,不是这个原因!你不要一本正经的说出来。”龙丘纯钧抓了抓自己的头发,恼道。
“因为你不明白,而我明白了。”
“你有你该担的责任,我也有我必需做的事情。”
龙丘纯钧将画糖放入口中,褐色的眼眸映着对面的人,表情无比的认真。
“嗯。”龙丘渊点了点头。
“你就嗯?”
“守好这家国山河,其他不用你操心。”龙丘渊摸了摸腰间的宝剑,眸光专注。
龙丘纯钧看了龙丘渊半响,朗然无比的笑着,翻身上了马车:“哈哈,肩上的担子真重呀。”
作者有话要说:==星期天过的为什么这么快.....
☆、第10章
马车上铺着厚厚的绒垫子,杂乱的书册就随意的放在了地上,香炉里熏着了淡淡的熏香,那香味并不恼人,反而让人昏昏欲睡。
马车里的空间极为宽敞,哪怕再来一个龙丘渊在里面打滚都还显得富余,楚烈鸿却偏偏要挤到她的身边去坐。
他好像并不懂什么男女同架需隔两人坐的虚礼,大喇喇的坐在她的身边。而龙丘渊只是抬了抬眼睛,抱着剑,换了一个地方靠着睡。
他的肩膀很宽厚,靠起来的感觉有些硌人,并不像是枕头一般柔软,但他却在自己靠上去的一瞬间,放松了力道,努力让自己靠的更舒适。
她几乎要在这摇晃与舒适的味道里陷入沉睡,若不是那个突然挤到她的马车上来的人的话。
“呀,阿渊,白天不能多睡,晚上会睡不着的。”
好烦。
“来来来,和姐姐多聊会儿天就不会困了。”
要聊天找别人去。
“我说阿....喂昆吾,你手上的针!”烦人的声音还在继续。
“闭嘴,你别吵她了,她想睡就让她抱着刀睡吧。”厚实粗糙的手掌轻轻的落在她的头发上,然后轻轻的捂住了她的耳朵,声音也有一些恼怒。
都说是剑了,你要她纠正几次。
“是剑。”龙丘渊睁开了眼睛,不耐烦的重复道。
“好好好,继续睡吧。”温柔的手掌轻轻的落在自己的发间,那双本来盛着暴怒的眸在注视着她的一瞬间就变得相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