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球是一项具有悠久历史的运动,也是号称绅士运动的一项运动,在富人阶级十分的流行。在国际上,经常有很多这类的比赛,奖金都是非常的丰厚。
“我打台球可是一个高手。”聂灵珊细心的擦拭着一根硬木杆,笑着对拿着球杆发愣的杨逍说道。
“是吗,我知道了。”杨逍拿起球杆,想起自己的童年,也想起那与父亲度过的那段日子,眼眶不禁有些湿润。
台球这项运动在欧洲国家都是非常的神圣,那些富人在打球的时候,都需要西装革履的,非常的正经,选择的地点也是非常的豪华。可是,在另外一个遥远的东方国度,却又是有一番新的局面。
在中国,打台球的台子都摆放在户外,人们打球的年龄也是各不相同,而打这项运动的几乎都是平民。摆台球的台子在户外风吹日晒,而玩这个的人们只要花上几角钱,就可以玩一局台球。这项原本高雅的运动,完全变成了平民娱乐。
在杨逍所在的小镇,虽然偏僻,可是仍然还是有几张这样的大理石的台球桌,供来玩行人消遣。小镇缺乏一些必要的娱乐设施,这台球游戏自然成为了一些小镇闲人的最爱。
一次在街上玩的时候,杨逍偶尔发现了这项运动的奇妙之处,就开始爱上了这白球与彩球撞击的游戏。
看到自己的儿子喜欢打台球,杨光明自然是陪着他一起打台球。
当时,杨逍的个头很矮,很多时候都需要架杆才能够到球,可是他仍然打的兴致盎然,每天都要与杨光明来上几局。
“孩子,打球的姿势要有讲究。当我们打台球的时候,首先要将自己的姿势固定,这样的话我们出杆的时候才能有力,才能击打准确。”
杨光明的叮嘱依稀还在耳边萦绕,可是杨逍明白,这样的场景只能在梦中再次寻找。自己的童年岁月与父母,都已不在了。
聂灵珊见杨逍一味的擦拭球杆,还以为他有些紧张,撇了撇嘴巴,她道:“别担心,我会让你的。”
杨逍摇了摇头,紧紧的握住了球杆,手感觉与球杆产生亲密的摩擦,一阵熟悉而舒服的感觉涌上了心头。
“不用,到时候谁让谁还不一定呢。”杨逍握着球杆自信的道。要知道,在台球这项运动上他可是经过一番训练的。
“那好,那我不客气了,我先开球。”
聂灵珊见杨逍自信满满的样子,首先走到了球桌前,标准白球,来了一个大力轰球。这两个人打的是最普通的八球局,所以难度不是很大。双方看谁先进球,然后挑选彩球或色球作为自己的击打球。
一局之中,谁先打到黑八进袋就算赢得胜利。相比花式九球与斯诺克来说,这是最简单的玩法。
聂灵珊大概是为了打击杨逍的自信,这次击球非常的漂亮,一下就被她打进了两颗彩球。这样的话,局面大好起来。
打完之后,聂灵珊笑道:“怎么样,我的技术不是吹的吧。”
杨逍观察了一下台上的局势,聂灵珊的这次击打虽然漂亮,可是却使两颗彩球不规则的贴在库边上。若是不能解决这两颗球的问题,根本谈不上一杆清台,看到这里他不禁笑道:“比赛还早呢,别那么特意。”
聂灵珊撇了撇嘴巴,不以为然,一会工夫就连进了三颗彩球,结果只留下贴在边路的这两颗球。这两颗球紧紧的缠在一起,十分的不好处理。
无奈之下,聂灵珊选择了一杆防守。她一个轻巧的推杆,使白球将两颗彩球轻轻的分开。由于用力巧妙的原因,白球不但紧紧的贴在库边,前面还挡着一个彩球,根本不利于杨逍出杆击打。
“不错,果然是高手。”杨逍对聂灵珊这次绝妙的击打也不禁伸起了大拇指。不过,他还是不着急,毕竟散落在外面的色球还有七颗,总能寻找到下球的路线。只是,打台球的思路一定要清晰,这才是打好一局球的关键。
新手或许知道什么地方有球可打,或者看到某颗球距离洞口很近,就选择轻易出杆,这根本是不对的。真正打台球的高手,从击打第一颗球的时候要求掌控全局。进攻或是防守,运用起来就会无懈可击。
思考了一下台面上的球路,杨逍还是决定由靠近底带的一颗色球开始击打,算是练练自己的手感。
“快点吧,如果每个人像你这样慢,恐怕这里天都黑了。”聂灵珊喝了一点酒之后,整个人都变的急噪了不少,无论在行动举止上面,都要比以前放肆了许多。还好,她用的男声与杨逍聊天,倒是没吸引多少人的注意。
“别急,这就打了。”
杨逍两脚分开,站成了丁字步,整个身体非常标准的压在台球桌上,然后将左手的大拇指放在手掌面上,架起了球杆。
瞄准,也是一项学问。:在打球的过程中有的人打的准有的人打的不准,或者这个样子的球我会,打起来特别得心应手,那样的球我打的不好,老实失误的时候多一些。
台球的直径是小于袋口直径的。只要在袋口允许的范围内,球一般的情况下是可以下袋的,通过逆推的方法,只要保证球在这样的误差范围就可以了,怎么样子保证球的误差尽可能的小,打球的时候不看母球,看目标球就可以计算的差不多。
从打球的标准姿势来看,球杆一般处在下巴的正下方,两眼之间。瞄准袋口的中间点与通过目标球球心联线的点的直径的另一端的点,冷静果断出杆,就可以进球。
想前以前杨光明对自己的教导,杨逍凝神静气,一个漂亮的中杆的推球,漂亮的将一颗色球打进底袋,显示出了不错的中远台技术。
“不错嘛,蛮好的。没想到你看起来不怎么样,球打的还不错啊。”望着杨逍刚才的击球,聂灵珊不禁赞叹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