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仅是从形式上,从本质上他就是无法理解这些人的想法。
男人就是男人,顶天立地,阳刚正气,不需要那些忸怩作态,娘气十足,天天往同性上贴的作风。
两个汉子最深刻的也就是有个生死之交兄弟情。
他根本就不认为两个男人之间也能“越线”。
确切的说,应该是他压根连想都没想过俩男人间也需要担心有那根线存在。
魏卓炎知道近段时间自己在情感上的事情相当磕绊。
他甚至在跟边月离婚时还曾气恼地跟上天请示不想再纠缠进什么感情让女人受伤。
只是没想到上天对他这种隐隐希冀的回应居然是:
不想跟女人纠缠是吧?好,派个男的给你试试。
魏卓炎闭眼。
——我特么就操了。
他知道身边某些角落偷偷摸摸存在着这种小众的同性关系——
只是他从未想过这种东西会真发生在自己身上。
虽然他不是严谨板正的学术积极分子,但对一件匪夷所思的事情发生在自己身上,他总得循着逻辑分析——
挫败的东西就在这儿。
他想不清为什么——
为什么肖忆会爱上他。
如果说是因为自己曾救过对方那实在有点荒唐。
毕竟他救过太多人,男人女人都有。
如果按救过人就爱上,那他现在早该男妻女妾成群。
躁动的情绪在肖忆离开后的将近一个小时内稍稍平复了些。
换班护士过来例行检查时看到满地狼藉还挺惊讶。
魏卓炎跟对方解释是自己尝试下床不小心撞到床柜才弄成这样。
护士姑娘也没追究什么,只是暖心笑着帮他收拾。
魏卓炎凛着面望着蹲在地上那小护士纤细而苗条的身躯,无言地侧开脸,缓缓闭眼——
没错,他爱的是女人。
除了女人,他确信自己不可能对同性产生任何动心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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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忆重新走入长廊时,无言地伸手蹭着被魏卓炎咬伤的冒血唇角,表情冷然地望着整条比白日冷清很多的狭长走道,步履沉重了些。
掏出手机本想给严天拨个电话让对方来接自己,但拨号拨了一半,他指尖又兀自顿住。
就那么在长廊中立住,他沉吟片刻,转而给纪依打了个电话询问公司状况。
对方把最新状态跟进,表示目前还没有特别棘手的事情发生,肖忆这才收了线。
孑然一身立于长廊,他滞了许久,才像是想起了什么,面无表情地顺着楼道晃晃悠悠下到下一层。
循着廊道,他找到自己平日经常来看的那间病室。
这个时间点,那病室里没有一丝灯光,肖忆站在门口透着门板上的小窗往里面观望。
借着窗外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