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需要画什么?”
“画出我心中所想。”
“……”
一晌午过去,吴远子手都画酸了,只是看着画上的人栩栩如生,细到连眉毛都合了眼前人的心思,便生了几分骄傲,自信满满地递到对面人的手里。
“眼角含笑,却是过于艳丽了,他天真单纯许多,你再改改。”
吴远子:“……”
“好的。”吴远子咬牙切齿道。瞥见了青年人手里的剑,硬是吞下了怨气。
过了半个时辰,吴远子这次有些小心翼翼,心里只盼望着赶紧让眼前的凶煞满意然后离开。
“这蝉夏日才有,你却给他画了这般多的衣物,有些不合常理了。”
“……”
“这衣着装饰有些怪异,领子要下来些。”
“……”
“这样子便挺好。”那人指着吴远子之前刚画的一幅春#宫道。
吴远子瞬间领悟了,这人说了这么多,原来自己领悟错了,这纸上之人一定是他喜欢之人,他的要求便是要自己画一幅春#宫图。
要画春#宫少侠你直说啊!这拐弯抹角是要累死老夫啊!老夫可是一代名家啊!不知道这春#宫图老夫最擅长吗?!
吴远子默默地吐着槽,脸上却挂着恬淡的笑。
这一次画成,那人终于满意,待墨干了,将画小心的卷起,放进怀里,飘然离去。
“师父,那人没给钱。您不是说‘要画先拿钱,没钱拿命换’吗?”
“老夫乃一代名家,若是失了性命,便是整个临城、整个天下的损失!”
曲青衣回宗路上遇一散修。
那散修有些嗜虐症,无视曲青衣那一脸冷冷的表情,偏偏喜欢跟着他。
那散修御剑跟在曲青衣侧。
两人同行一日,便到了桃花坞前。
“你这魔修想必也吸了我无数气,我今日便问你一个问题,若是你回答的好,便当施舍于你,若是不好,便只能死在我这‘焚火’之下了。”
“若是两人长得十分相像,但是年龄却相差了四十年是为何?”
魔修修炼手法千奇百怪,这个魔修偏偏喜欢吸收曲青衣身上散发出来的修真之气,此时听了问题,却是苦着脸想了许久。
“万物生,各有各的样子。人本是这天地间极具灵气的东西,自古以来,很少有完全一样的人,这位道友所言,实在是颇费脑子,我想了许久,只想出两种答案。”
曲青衣听得认真,只当遇见了通悟之人。
“年轻的那个是老的那个的儿子?”
曲青衣的脸黑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