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章
余晖环住包小小的身体,低下头又连连轻吻了他的唇三四下,包小小蜻蜓点水般地回应他的吻,坏笑着指向余晖下半身的关键部位。
余晖禁不住仰脖长叹,望梅不但不可以止渴却平添更为强烈的欲望。
隔着浅灰色运动裤的裤裆处已然不知不觉地变成了个小帐篷,里面的东西悄悄然地挺立,不客气地昭示着主人的渴求。
包小小将手伸入运动裤里,摸索到余晖的内裤,故意隔着衣料摆弄。
余晖的喉结上下翻滚,嗓子里发出闷声闷气的呻|吟,显然是察觉出包小小是在成心逗弄他,佯装生气地将人扣在怀里,洁白的牙齿咬住他红润的唇瓣。
“唔……”包小小下意识地单手搂紧余晖的腰身,不清不楚地含糊道。“你干嘛?”
“干嘛?你说我干嘛?你倒要问你,你在干嘛?”余晖的上下牙叼住包小小的唇,力道不大,他应该感受不到疼痛,甚至仅仅有些发痒。“兔子急了还咬人呢!”
“嘻嘻……别急嘛!”包小小知趣地将手探到里面。
“嗯……”余晖满足又舒服地哼唧。
“啧啧啧……老余,你这是憋了多久了?”包小小的浴巾和身体上也被沾了不少,忍不住拿余晖打趣。
“你说呢?”射|完后的余晖浑身抖了抖,这时才如梦初醒般地想到在浴室里要做的正经事,将包小小扶着站稳,拿纸巾擦干净残留的液体,提好裤子,转身试了试浴缸里的水温,幸好水温下降的速度超级慢。
刚才的温度也略高,这会儿水温刚好适合产夫沐浴。
“快洗吧,一会儿水凉了。你不总是嚷嚷着要洗澡吗?再耽误下去,这次洗不成,又要等好几天。”
月子里不准洗头和洗澡这是一辈接着一辈传下来的经验之谈。
本来余晖和包小小不太相信这些坐月子里的老传统,可碍于马千里的关系,又不得不遵从。
搞得包小小二三十天没有洗头和洗澡,擦身都要等马千里不在的时候偷偷进行,每天都跟余晖吵着闹着要洗澡,非说他现在浑身臭得能把活人熏死。
医院的设施和条件有限,余晖纵有方法都无从施展。
好不容易熬到回家,余晖托同事从乡下搞来天然的姜母,在锅里煮了将近两个小时,待到姜母的药性发挥到淋漓尽致,将煮完的水倒进浴缸,掺入温热的洗澡水,这就是传说中的月子里沐身的古法良方。
包小小松开浴巾,迈入浴缸,在余晖的帮助下稳稳地坐定。
他本就皮肤白皙,长久不出门,少见日光,皮肤白得更甚,泡在深褐色的液体里,色彩对比强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