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手搂人家的腰,一手摸人家的臀,冲黄裙女孩儿挤眉弄眼又转脸冲粉裙女孩儿眉飞色舞,三人大庭广众若地肆意喧闹,谈笑间,两名女孩儿若无旁人地亲吻外国男人的脸颊,外国男人回吻两名女孩儿的唇。
目睹整个打情骂俏过程的余晖阴阳怪气地咂嘴:“啧啧啧,还是歪果仁会玩儿。”
“不是,老余,你看,他像不像蒋文明的男朋友史蒂文?你看那块表,是不是蒋文明朋友圈发的送他的生日礼物?”包小小眼尖地认出这款私人订制的镶钻限量珍藏版手表,这和前两天蒋文明在微信朋友圈晒出的送男朋友的生日礼物一模一样,他应该不会认错。
“不能够吧?你是不是看错了?你又不是不知道蒋文明把他们家这位舶来小哥夸得是天上有地上无,人见人爱花见花开,又体贴又专一又温柔又多金,上礼拜不还欢天喜地亲亲热热庆祝三十大寿吗?”余晖和包小小都没见过史蒂文真人,蒋文明每次在微信朋友圈上传的照片都经过修饰,遮遮掩掩模棱两可难以分辨史蒂文的真实相貌。
“肯定没错!你看那表带,是不是s形的?摆明是史蒂文英文名的首字母。”包小小松开余晖,掏出手机,拿余晖当掩护体,对着史蒂文的侧面和背面连拍多张照片。
“你干嘛?”余晖被他的举动吓得差点跳脚,瞪着眼抢下手机,憋着气低吼。“疯了你!偷拍被人发现呢?不是史蒂文,咱俩不得挨揍?就算是史蒂文,那偷拍人家也得挨揍。”
“你这人怎么这么胆儿小呢?我问你,蒋文明是不是你死党?是不是你最好的朋友?噢,你就忍心见你最好的朋友被人耍着玩被人欺骗感情吗?倒贴钱不说,人家拿着他的辛苦血汗钱去沾花惹草风流快活?你还配不配当人家的好基友了?”包小小嘴里跟上了发条似的质问余晖。
“我……我和蒋文明当然是好基友了,我们是光着屁股长大的,死党里的超级死党。”余晖略有理亏地辩解。“问题咱现在也不能确定这人就是史蒂文对不对?这外国人都蓝眼睛黄头发大脑门高鼻子长下巴,都长得跟流水线生产出来的同款似的。就算是史蒂文咱也不能贸贸然地上前去质问人家,兴许里面有什么误会,是不是?这样,你刚才不是拍照了,回头发给董礼貌看看,确定下到底是不是史蒂文。如果不是,皆大欢喜。如果是,咱再想辙。”
“百分百是史蒂文,误会?”包小小冷哼。“又亲又搂,还能是什么误会吗?摆明他就是感情骗子,脚踩好几只船,骗人感情骗人钱。这种人就该阉割,叫他还能到处拈花惹草。”
“嘘。”余晖中指挡在两瓣唇间,摸了摸包小小的凸肚,告诫他。“注意胎教!行了,人家也走了,咱也走吧,回家再说。”
“我这就是胎教,他们要是以后敢朝三暮四,看我不打断他们的腿。还有你,你要是敢对不起我,在外面养二奶包小三儿,下场比阉割还惨!”包小小义正言辞,严肃认真。
“越说越不像话,我是那种忘恩负义狼心狗肺的人吗?”余晖揽着包小小的腰,佯装小怒地表明立场。“这人要真是史蒂文的话,我和陶行书肯定饶不了他。”
虽说插入不甚愉快的小插曲,可丝毫没有影响余晖和包小小约会的好心情。
两人欢欢乐乐地吃完冰激凌,又在临街的商铺为包小小购置不少品牌潮流的孕夫装,商家见他们提着的物品太多,服务周到地帮他们送到停车场,装进后备箱。
等余晖和包小小的车开出停车场,保持微笑的服务员照旧站在原地目送他们的车远去,展现出良好的精神面貌和职业素养。
回到家,稍事休息。
余秋风和马千里下班接余玥儿放学,回到家差不多七点钟,没工夫再煎炒烹炸冷热荤素地做饭。
全家人商量叫披萨外卖,最高兴的当属包小小和余玥儿,一大一小兴奋地举着菜单,你一句我一言地讨论点餐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