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只是个平平无奇的夜晚,吃晚饭的时候,方应游从冰箱拿多了一罐啤酒,顺手把多的递给伊竺。
当然,那时的方应游也没意识到,原来真有人?喝一瓶啤酒就会醉。
伊竺起身的时候有些站不稳的样子,定在原处几秒,然后脑袋就摇晃着往方应游身旁靠,方应游才意识到:伊竺喝醉了。
喝醉后的伊竺只是黏黏糊糊的靠着方应游,动作有些迟缓。他似是感到冷,黏糊糊地往方应游身边靠,感觉对方没有拒绝,更用力地粘上去,像要把能接触的肌肤都相贴在一起一样,方应游觉得有趣,他没看过伊竺这个样子:酒精作用下,显得有些呆呆的样子。平常已经够粘人的,还有理智克制,现在一部分理智随着酒精丧失,变得更加粘人。方应游也任伊竺像八爪鱼一样把他越搂越紧。
方应游哄他似的:“我们回房间睡一觉,好不好?”他企图挣脱伊竺过紧的怀抱,把他带回房间。但伊竺抱得太紧,他一时竟然挣脱不开。
方应游只得任伊竺挂在他身上,以一种有点好笑的连体婴姿势回到房间。
方应游试图把伊竺一个人放到床上,可是失败了,伊竺把他抱的紧紧的,用一种湿漉漉的眼神看着方应游,不觉让人心软。
方应游弄得都有些出汗了,主要是伊竺黏得太紧了。他不禁觉得好笑,卸下力,顺势以粘在一起的姿势抱着伊竺躺到床上,轻轻地喘息:“放开吧。”他撇过头去看伊竺的脸,哄小朋友似的对伊竺说。
伊竺这次居然听懂了一般,慢慢放开了手,不再把方应游抱的那么紧了。方应游松了口气,正准备:床上起身,伊竺的手却猛然触碰上他的肌肤,方应游愣怔了一下,就被扒开了衣服。
漂亮紧实的蜜色胸膛露了出来,上面乳粒变得肥嘟嘟的,是一种色情的嫩红色,伊竺的指尖无意一般刮过乳尖,乳粒就不自觉颤抖,缓缓地挺立起来。
方应游闷哼出声,他的乳粒越来越敏感了,被轻轻刮过都会带来一阵酸痒的感受,红潮也漫上了蜜色的胸膛,他猛地呻吟出声:“嗯…”
他下半身的衣服不知什么时候被扒下来了,阴茎已经不知不觉地挺立起来,下面肥嘟嘟的阴穴露了出来,已经湿答答的,冒着热气,肉豆挺在肉鲍上,已经被性爱调教成一种及其艳丽的红色,一看就能知道被玩弄过多少次,一掐就能敏感地喷水。底下的尿孔也微微红肿,显然被玩得喷尿不止一次了。
伊竺用指尖去摸圆鼓鼓的阴蒂,绕后摩擦过尿眼,摸得方应游敏感地一颤,屄穴猛地溢出一汪水:“嗬…太…”他猛地发出一声喘息。
那块淫肉太敏感了,方应游咬紧了牙,手握住了伊竺的手腕,不知是要推拒还是欢迎,他看着伊竺那张略显迷茫无辜的脸,过了半晌,他放弃一般慢慢松开,任伊竺的手重新点上敏感的阴蒂。
像是有电流流过那块敏感的淫肉一般,一被触碰到,方应游的大腿根就忍不住痉挛起来,穴肉绞出汁来。
伊竺即使醉了,好像也能感受到方应游的情绪,低头轻而易举地撬开方应游为了抵御快感紧咬的牙关,两人舌头绞缠在一起。
他手上的动作也没停,轻而缓,像羽毛搔弄一般,揉弄着敏感的肉珠,那颗肉珠在揉弄下越发挺立,蒂尖顶出包皮一点,呆头呆脑的,显出一点及其淫艳的颜色,手指直接触碰到蒂尖显然太过刺激了,方应游的嘴都在不断抖动,因为快感发出轻微的鼻音。
伊竺的指尖慢慢地把薄薄一层阴蒂包皮推到底,皱巴巴地堆在蒂根,让整个阴蒂籽都露了出来,嫣红的肉蒂挺立涨大,豆子样的一颗,整个阴蒂没有隔阂被直接触碰简直让人发抖,方应游的嘴都在微微颤抖,眼睛失焦。肉蒂被猛地摁回肉缝间,“呃…呃…呃啊…”声音一般被含在伊竺嘴里,他猛地发出一声哀叫,啜泣,大腿猛地痉挛,屄口张合,穴内淫肉疯狂地翻绞着,从穴心喷出一口淫水。
上面乳粒上柔软的乳孔也控制不住似的,猛地喷出一大股白色的乳汁,溢在嫣红的乳尖上,然后缓缓地往下流。
方应游剧烈地喘息,肥嘟嘟的软穴上像淋满了汁,喷了一床单。伊竺缓缓地从他的乳尖亲过腹肌,然后含住了那口肥穴。
水润肥屄被包裹进柔软的嘴唇,方应游在意识消失的边缘哭喘了一声:“呃呜…”无论多少次性器被裹进对方嘴里都让他感受到羞耻。阴蒂籽芯被舌尖直接触碰,明明又软又热,舌面比起嫩生生的籽芯过于粗糙的,一碰就又酸又痒,敏感的性腺被含进嘴里吮吸,要让他的整个屄都瘫掉了…一腔淫肉都在翻搅,水滴型的屄口挤出水,全被伊竺卷进嘴里。
“嗯嗯…嗯呜…”他发出一点极其可怜的尾音,想要拒绝却根本抬不起手,肉缝都被仔细舔舐过,阴蒂更是被着重照顾,被嘴唇抿着拉长,方应游的腿猛地夹紧在腿间的脑袋:“呜呜呜…嗯嗯…”舌尖舔开屄口,一点点探进肉褶,搔刮每一寸肉褶上挂着的骚汁,舔得方应游不断发抖,张着腿颤抖着喷骚水。
伊竺起身,那柔软的触感离开了不断流水的骚逼,可方应游的腿还在不断地抖。他的两瓣阴唇显出一种及其艳丽的红色,硬挺的肉棍先是顶到肉穴上面的肉珠,让那肉珠哆哆嗦嗦地抖动。然后对准下面的屄口,一点一点侵入。湿软的穴道被侵入,肉褶的每一寸都溢出淫水,谄媚地吸吮上面的青筋。
“呃呃呃…啊…”明明喝醉的是伊竺,方应游却觉得自己也像喝醉一般喘不过气,头脑发昏,性器插进穴里磨的屄穴发涨,磨着敏感得不行的穴心打转,穴心像泉眼一样泄出汁液,顺着交合处直往外流。
伊竺喝醉了,可那力度却丝毫不减,阴囊次次拍在那肥软的阴唇上,阴蒂被阴毛磨的发酸,连带着女穴下面的尿眼被磨的红肿发痒。水液被插得溅出,然后又被捣回去,拍成白沫糊在屄口处,显出一副及其色情的样子。
今天宫颈口似乎格外敏感,肉环被磨的哆哆嗦嗦流水,方应游只觉得整个腹腔都要化了,烧着一般灼痒:“呃呃呃…呜…”他根本拒绝不了,性器插得他整个女屄都又痒又爽,他要爽得崩溃了…
硕大伞冠插进子宫的一瞬间,方应游就哆嗦着高潮了,他从鼻腔里发出一声崩溃的喘息,小腹因为剧烈的快感猛地抽搐,薄薄的腹肌都被顶起来一块,显出性器的形状。大腿根部不断痉挛,猛地喷出一大股淫汁。阴蒂底下被磨的发红的尿眼张合几下,猛地像喷泉一样溢出尿来。
方应游简直要被肏傻了,甚至来不及为肏尿感到羞耻——虽然他已经被肏尿过好多次了。他被肏得翻着白眼喷水喷尿,奶尖也在喷出奶白色的乳汁,每一个孔都在喷。他想收紧尿眼却根本闭不上。方应游发出一声崩溃的呜咽:“嗯…”他的女穴仍无法抑制地尿出水来,肉壁疯狂地绞缠里面的性器,绵密地吸吮着柱身的每一寸。子宫软肉也在淫媚地挤压硕大的龟头,企图把精液吸出来,让精液全部射进孕育生命的宫腔。
窄嫩甬道在高潮时被填满都不满足地抽搐,性器还插在穴道里,又硬又热,插满了最深的地方,子宫软肉都被一寸寸缓缓按摩过去。方应游呼吸都在发乱,浑身都是汗,水液不断从各个地方溢出,高潮绵延不绝。
他边被插边还断断续续地流尿,乳孔也合不上,一点一点溢出乳汁,被伊竺拱在胸前全部卷进嘴里,乳粒都被吸得发麻。方应游浑身又热又涨,刚射过的性器又颤颤巍巍立了起来,溢出前列腺液。
臀尖都被拍的发红,方应游都陷入绵延不绝的高潮,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射的,甬道不停抽搐,宫腔里每一寸嫩肉都被肏得服服帖帖,柔软地漫出汁来。
他感受到精柱打在子宫内壁,他闷哼一声,尿孔一张,又流出一股尿来。
腿心阴户被阴囊拍的发红,交合处都是潮喷和失禁的水液。方应游被操得情不自禁发抖,整个下体像是有电流不断蹿上来:“呃呃呃…呜呜…”他嘴角都合不拢,流下清透的涎水。
方应游再一次喷了,一高潮就精尿奶齐喷,浑浑噩噩地,他猛地抬腰,却根本抵御不了过分的快感,只是更用力地把淫贱的子宫往性器上送,让性器把宫腔插得透透的,淫水猛地从穴里冲出来,溅在湿透的床单上。
穴里全是水液,根本分不出哪些是淫水那些是精液,混杂一起。伊竺还伸手去捻那敏感至极的阴蒂,没了包皮被揉圆搓扁,快感仍像闪电般击中身体:“嗯嗯啊啊啊啊啊!!”精液此刻也再次射进滑腻的甬道,带来更加强烈的快感。
伊竺舔了舔嘴唇,他也有些发晕,但潜意识知道身下的人是他的伴侣,他想彻彻底底标记对方。他用力搂紧方应游,轻轻的舔吮他的耳朵,身下动作却截然不符地强硬。射完精的性器仍钉在湿腻的子宫里,沉闷的水声渐渐响起。
腥躁的气味溢了出来,子宫被灼热的液体冲击,方应游过了十几秒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有些呆滞地低头,感受着娇贵的子宫被热烫尿液射满,看到自己紧实的腹部渐渐鼓了起来。水柱射过每一寸子宫淫肉,方应游颤抖着,竟被尿得双眼翻白,女穴尿眼也开始哆哆嗦嗦地漏尿。
“呜呜…”方应游的脑子清醒了一瞬,却无法抑制地哑着嗓子,被尿到高潮。
这是及其平常的一天,两人依偎在一起看书。
方应游突然好奇,转头问伊竺:“宝宝,我能看看原来的样子吗?”
伊竺听到这声宝宝,尾巴都要翘起来了:“哥哥你想看啊?”
他过了几秒又有些扭捏:“你想看吗?好像不太好看。”他难得有点自卑的样子。
“想啊。”方应游温柔薅了一把伊竺的头发:“想看看你的本体。”
“好吧。”伊竺嘟哝了一声慢慢变成了那个形态。
“好小啊。”方一游有些惊叹地说。
黑色的一个,小小的盘成一个圆形,在桌子上显得可爱极了,方应游有些稀罕,小心翼翼地把它拿在手心。
那黑色的触手扭动了一下,听到方应游那句好小,那本来不过半个手掌的身体慢慢变大,渐渐到了一个手掌那么大,然后展开他的触手,展示一般轻轻地动。
“还可以变大啊。”方应游有些稀奇的抚摸着柔软的触手,他不怎么害怕,只觉得冰凉凉滑溜溜的。
伊竺就乖乖巧巧的坐在他的手掌里,任他抚摸。
方应游摸着摸着甚至对这触感有些上瘾,他一寸一寸地摸过去,像玩娃娃一般。
伊竺被摸得舒服地要命,几乎要小声哼唧起来。他爱人的手指抚摸着他的身体,几乎要把那冰冷的体温捂化了一般。
方应游像清点自己的财产一般摸过每一根触手,小怪物很依赖他,一动不动地任他摸,只是在摸过其中一根的时候颤动了一下。
底下的生殖触手悄然挺立起,本来的抚摸好像都变成了折磨,快感一下蹭上来。
方应游还依旧毫无所觉,把玩似的摸着他的触手。
伊竺此刻如果是人形态的话,怕是整张脸都红了,他忍无可忍,本来小小的身体突然变大,用触手缠住了方应游的身体。
“怎么了?”方应游被伊竺这突然变大吓了一跳,但伊竺只是撒娇似的缠在人身上,并没有压制住要紧的地方。
方应游不禁有点想笑,被伊竺张牙舞爪地缠在身上也是种奇妙的体验。
他抚摸着触手,哄小孩似的:“怎么了。”
伊竺往方应游的怀里拱了拱,冰冰凉凉的缠在他的身上,可怜巴巴的样子:“你摸到我的生殖触手了。”
方应游惊住了:“你用这个形态还能说话?”
继而反应过来伊竺说的话,张大嘴:“啊…”
他有些尴尬,他属实没想到伊竺原身竟然有生殖触手这种东西…
“哥哥…”
方应游简直一听伊竺这语调就知道他想做什么。
有几根触手已经偷偷摸摸隔着衣服磨蹭着肌肤,几乎蹭得人有些发热,有几根甚至顺着缝隙,探进了衣服。
“好吧…”方应游无奈地接受又要做了这个事实。
他们总是做爱,方应游每次都被操得失去神志,抽搐着喷水喷尿。之后他都有些羞耻,但只要伊竺黏糊糊地求他,他就会像昏了头似的答应。
那灵活的触手在听到这句话以后,兴奋地三下五除二就把他那衣服解开。
没几秒衣服就被那堆触手扒的一干二净。
饱满的胸露了出来,方应游流奶的症状已经好了不少,但对比起正常的胸肌还是过分饱满了。在这样的强力吸吮下,本来浅蜜色的胸肉泛起了红痕。触手尖缠着乳尖,把那柔软的肉豆刺激得挺立起来。方应该猛地抖了一下“啊…”他发出一声绵长的呻吟,红艳的乳头在挤压的作用下溢出一股淡色的奶汁,顺着腹肌往下流。
“嗯…”胸真的变成了敏感的部位,方应游感到有些羞耻,底下的肉屄也被触手侵入了,触手嵌到两瓣肥鼓鼓的肉缝间摩擦。
鼓凸的阴蒂猝不及防被压到,方应游发出一声沙哑的低吟,阴蒂被冰凉的触手拨弄,酸麻的快感从阴蒂漫了上来,两瓣肉鼓鼓小阴唇本来闭合在一起,肉花被分开,被触手蹭得发酸,渐渐溢出水光。
“呜嗯…”那触手不讲道理地撑开柔软的内壁,玩弄着颤抖着的穴肉每一处敏感点,酸得方应游的整个身体都在哆嗦,大腿不住地绞紧,反倒把触手紧紧地吃进穴道里,穴肉颤抖着痉挛,软肉吮住了探进来的性器。
“嗯…啊…”这副身体好像越发敏感,穴肉被捅得抽搐发酸,哆哆嗦嗦地流汁,滑腻汁液顺着屄口往外流,那根触手还在往里插,每寸敏感点都揉的发软。
伊竺把方应游的喘叫当做是鼓励,触手上下齐弄,触手尖探进了敏感的乳孔,下面的触手一根裹住涨得通红的性器,另一根插在穴里,越探越深,一点一点磨过敏感的g点,蹭到湿漉漉的穴心。
方应游的鼻尖溢出汗来,潮热的感觉漫了上来,他的腰猛地弹动了一下,窄细的触手尖蹭到敏感的穴心,痒得要命,宫颈口被不停地戳弄,他的脑袋猛地往后仰:“嗯啊…”
他的眉眼染上欲望,眼睛失焦地半阖着,触手顶弄脆弱的宫口,子宫时不时抽搐一下,像没系好口的水袋一样溢出一点温热骚水来,窄嫩宫口被触手玩弄着,慢慢咧开个小眼儿。
触手打开那宫颈口,猛地肏进子宫里。
方应游的大腿不住地痉挛抽搐,他的喉结上下滚动着,从喉咙间溢出几声急促的低喘,嘴角合不拢,口水沿着嘴角滑落。
那小小的孕育之处太过敏感了,被触手戳到宫底的软肉便可怜地流汁。
被触手肏到最深处的穴心让方应游浑身发抖,倒错感和快感一并涌上,阴蒂和宫底软肉被同时戳到,他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变形似的尖叫,蚌肉像花开了一般,抖动着喷出一大股淫水。
伊竺变成了人形,滑下身,用嘴裹住抽搐的肉花。方应游被这不一样的触感激得一颤,腥酸淫水都被伊竺卷进嘴里,阴蒂和翻涌媚肉都被柔软的舌尖妥善照顾着,延长快感。
肥嘟嘟的阴蒂挺在肉花上方,被舔舐的快感清晰地溢了上来,方应游的大腿内侧不受控制地痉挛了一下,抓紧了身下的皮革。
“可以肏了吗?”伊竺抬起脸,还跪在地上,礼貌地询问方应游,方应游发出声难耐的低喘:“别废话。”
幻化成人形后,伊竺却没有把那根性器变成寻常的样子,那根非人的性器比原先玩弄屄穴的触手大了好几倍,一点点撑开被玩得湿软的屄口,磨过湿软的肉壁,慢慢往里探。
上面硌人的吸盘碾过溢水的软肉,把软肉肏得痉挛。方应游上面的阴茎激动地跳动,涨得通红的一根,方应游的手滑下去,想要撸动解决那灼人的热意,却被伊竺阻止。
“呃啊啊啊…”伊竺的手覆到上面,撸动着,冰凉滑嫩的触感让方应游忍不住轻喘出声,但过了几秒,那手一部分化成触手,沿着马眼一点一点探进去。
“啊啊啊啊…”方应游猛地发出一声尖锐的喘,尿道粘膜被撑开,酸涨得不行。
底下性器还在肏弄着水润的屄,把穴肉插出咕叽声。那根非人的性器几乎要把肉壁上的肉褶都撑开,按摩着敏感至极的媚肉,把媚肉按的颤颤巍巍地流汁。
柱头磨到了穴心,棱角磨着刚刚拓开一点的宫颈口,敲击着,一点一点把那可怜的肉环口插开。
方应游有些受不住,粗大的性器插进了宫腔里,他控制不住地从喉咙里发出低吟:“伊竺…伊竺…!”
那粗大的性器直接磨到了底部,宫腔被这一下磨出了水,抽搐着,黏糊糊地往外溢,他的阴茎一下就射出来了,白浊一股一股从马眼吐了出来。
宫腔里的淫肉被上面的吸盘疯狂吮吸,爽得方应游从喉咙发出喘息,他的大腿不断痉挛,阴道里的嫩肉也被其余的吸盘吮住,骚水沿着屄口流到臀腿上。
方应游的瞳孔都上翻了,在他看不见的地方,伊竺的一部分悄悄变成了触手,探到臀缝间,顺着淫水的润滑探进后穴。
方应游沉浸在快感中,浑身发抖,直到那东西顶到前列腺的时候他才惊觉:“呜啊…伊竺…”他的阴茎被按的挺立起来,颤颤巍巍地流出几滴前列腺液。
“咿啊…不要了…”尖锐的快感沿着后穴蹿上来,前后穴一同被探入的快感让他濒临崩溃,太酸太麻了,他发出崩溃的淫叫,屄和屁眼都痉挛着收紧,但那触手仍强硬地打开两口穴壁中痉挛的淫肉,把那淫贱蠕动着的媚肉严严实实碾压而过。
他几乎能感觉到两根性器隔着一层薄薄的肉壁碾压着脆弱的敏感点,把他玩得不断喷水,阴蒂肥肿一颗,颤颤巍巍挺立着,时不时被磨过。
“嗯嗯啊啊啊啊…要…要喷了…!”方应游猛地颤抖了一下,腰猛地挺起来,屄穴淅淅沥沥吹出一股淫水,后穴抽搐着绞紧,层层叠叠的肉褶含紧了触手上的吸盘,反倒把敏感点送到触手上,被淫虐得抽搐流水,沿着被得撑圆的穴口溢出。
高潮还在不断来临,每一处性器官都被照顾到,每一处都在乱喷,一部分乳汁已经在蜜色的上半身留下蜿蜒的水痕,另一部分还在沿着红艳乳豆溢出。
下半身已经喷的湿漉漉的,清透淫水白浊乱七八糟地覆在肌肉流畅的躯体上。
方应游的舌头都探了出来,淫水顺着柔软的舌头滴到锁骨上,瞳孔颤抖着上翻,伊竺低头吮住方应游的舌头,耸动着腰,把体液射进两个穴里。
方应游像是被烫到一般,从喉咙里发出一声沙哑的崩溃淫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