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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1开b被找到G点狠C被心上人C到G点内S爽到怀疑人生(1 / 1)

"唔……呃你他妈的,唔嗯!"陈忻被按在浴室墙上眼尾泛红,身后啪啪的响声听在耳朵中如雷鸣般,不绝于耳。

他就想不明白了身后的人明明看上去文文弱弱的,怎么中了药就跟变了人似得,力气还出奇的大。

他给自己的舍友下药了,春药。对方也确实让他得手了,浴室里水声伴着低沉的喘息声又包情又性感。但陈忻怎么也没想到自己进去后会变成现在这样

他他妈不是强1吗?!

"楚江准…你呃…你清醒点,你看清楚老子是谁唔…”

楚江准已经被药效搅的意识模糊了,连周围的声音都听不清,哪儿而顾得上被自己干的人是谁。

他把陈忻抵在瓷砖墙上,对方的腰身弯起,曲成一个优美的弧度。陈忻的上衣还完整地穿在身上,衣摆随着动作不停晃动,露出精壮的腰身,然而他的下衣却早已被褪的一干二净,被解了腰带的裤子松松垮垮地堆在小腿处,被地上的水打湿了大半。

几滴水珠从楚江淮墨色的发梢滴下,落在对方的后腰上,又顺着漂亮的肌肉线条向下流淌,几滴水珠停在了对方的腰窝恋恋不舍,剩下的几滴滑过臀部的弧线一直到两人的交合处没入不见。

陈忻不知道从自己进来到现在已经听到多少啪啪声了,他只觉得自己现在双腿被弄得有些发软,前面不知不觉的时候竟然已经站起来了

他居然在被干中有了感觉!

陈忻觉得这样下去不行,但奈何他想反抗,楚江淮锢着他的双手,下面就跟打桩机似的一刻也不停下,死死的把他钉在墙上。

里面那根东西又大又热,捣得陈忻上气不接下气,遇尔擦过前列腺或更深处的地方时,引得陈忻一阵颤粟。

"不……别,哈……慢点…"到底是受不对方那么高频率的捣弄,陈忻低喘着喊了几声,不知道楚江准是不是听见了,真的放慢了频率。

但不是因为累了,而是在模糊中想找到更舒服的点。他迷迷糊糊地想到,遇尔有几次吸得他很舒服的时候好像都是了顶到了什么,于是放慢了速度细细地寻找着那几个点。

陈忻显然不知道他的想法,以为这人可能还有些理智可言,动动身子试图和楚江淮进行交流。

“唔……”

因为这一动,身后的某处又被蹭了一下,陈忻一抖,低低闷哼出声。他皱皱眉,但并没有放在心上,继续思索着该如何开口。

但这一次的动作似乎成为了某种信号,那个敏感的点上紧接着迎来了一下又一下的研摩。

"什…?哈啊~"当陈忻反应过来时,身体已经控制不住的发颤发软起来,连出口的声音都在一次撞击中变了调,他有些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身上迅速泛起一层红晕,眼尾的绯红加深了一个度,在失神中半硬的下身直直的翘了老高。

被干硬了。

陈忻神情恍惚的想到。

在楚江准找到那个位置后,他的速度又开始逐渐加快起来,温暖湿润的肉六一收一缩吸吮着坚硬的东西,仿佛在以柔克刚般要融化那里。

清冷白暂的面庞染上情欲的红色,在春药的作用下无机质的黑眸蒙上了一层水雾,他的眼神迷茫,身下的动作却有条不紊,在一次又一次的抽插中发出一声嘤咛。

"唔~"

那声音带着些沙哑的哭腔,柔柔的,轻轻的像一团软的快要融化了的绵花糖,舒服的意味不言而喻

陈忻听到这声呻吟被刺激的一震,下面硬挺的东西竟是直接吐出一股清液。

楚江淮舒服的甚至还叫出了声,他感觉自己光是听着对方的呻吟都能射了。

"楚…江准…嗯~"陈忻努力地转过头去,想仔细看看对方的模样,声音更加沙哑了几分,不知是被顶的还是被叫的,情动的厉害。

"舒服吗?"他咽了咽口水,盯着对方哑声问。

楚江准垂着眼眸,长长的睫毛打落下一小片阴影,水润的眼睛呆呆的没有距焦,就好像被谁欺负了一样

"唔…舒服……哈,热,难受…"

到底是舒服还是难受?

陈忻怔愣着,随即想起来,对方到现在还没有射过一次,药在身体里憋着出不来当然难受了

"嗯啊~这里,吸得好舒服,唔…还想要……"

陈析闻言腿一软,差点站不住摔到地上,还是被楚江淮拉了一把才不至于摔下去。

骨节分明的手指在陈析的身上游走,似乎在寻找能他更舒服的点。

"嘶一﹣"

陈忻感觉自己的胸口被一只修长的手履了上去,对方好像发现了什么似的

在大面积的抚摸之后直接摸索着揪住了殷红的乳粒,像是找到了什么新奇的玩具般摩挲,揪弄,又痛又痒

"别…别揪…"

这种感觉很奇怪,陈忻敢肯定自己以前身上绝对没有什么敏感的地方,可现在被楚江淮这样模着,探索着,似乎又哪里都成了敏感点,刺激着他的大脑。

也许是楚江准觉得那里的反应不够刺激,手又向下方探去,迷蒙中,他模到了一个炙热的硬挺的东西。

那东西一碰到他的手就欢快地跳了跳,连带着后穴也收紧了几分,引得楚江淮发出一阵喟叹。

陈忻也懵了,他感受着身下的触感,心脏砰砰地跳,楚江淮这是在帮他手淫?

这个认知让他呼吸错乱,连身子都不由得往对方身前送了送,他本来就被操穴操得又硬又涨,偏偏那修长的,如玉一般的手指,还在那上面做开了文章。当薄薄的指甲滑过小孔时,陈忻忍不住叫出了声

"嗯啊~哈啊…"

又爽又刺激

而楚江准终于发现了一处满意的地方,他又向前进了两步,身子前倾,几乎贴在了陈忻的背上,给人一种被抱住的错觉。

而这一下贴进直接使交合处的原本一点缝隙也没有了,肉棒跌跌撞撞插进了更深处…

然而还没完,楚江淮认准了那个点,手指就不断的去刺激,留着指甲的指尖在冒着津液的小孔处又摸又刮,又扣又挖,不一会儿就变成了淫靡的红色,好不可怜。

一前一后两处与性爱有关的地方被高强度刺激着,陈忻那怕是个1也受不了这种刺激,眼前掠过一阵阵白光,双腿不住的打颤,哑声呻吟着直接射了出来。"唔呃!嗯啊啊~!"

太,太刺激了……

被汗水打湿的碎发垂落遮住了涣散的双眸,陈忻大脑一片空白

被操射了

这句话在他的脑袋中盘旋着,后知后觉得发现自己已经被干出了泪水,蒙着水雾的视线一向下,就看到了溅到白瓷墙上缓缓淌下的精液。

楚江准才不管身下人被自己干射了还是插爽了什么的,两只手不知什么时候把住了对方精壮的腰身,被刚刚那猛得一收弄得又爽又疼,只觉得下面快炸了,红着眼眶往里面顶

"啊…哈啊!别,嗯~太深了!唔~"

陈忻觉得自己快要死了,被操死。

初次承欢的身体哪里受得住这样高潮之后就紧接着的操弄。

更何况楚江淮意识不清醒,下手完全没个把门,动作又直又冲,给了陈忻一种身体快要被里面那根东西贯穿的感觉。

楚江准捣得又深又重,每一次都恨不得把肉棒肉到最里面去。

陈忻还没从高潮的余温中缓过神,就在这一次次的撞击中再次失了神智。好像身体的深处有什么从来没被发现的点被挖掘出来了,带着惊人的痒意,又酥又麻触电般地传遍全身,直冲大脑,泛起一层又一层灵魂上的颤栗

"呃啊啊啊!?…嗯什?碰到哪儿了?哈~?""唔……住手嗯………呼…哈~不…好奇怪……"

陌生的快感从尾椎骨传到指尖,陈忻被楚江淮戳中了

g点,做的爽到暂时没有了什么思考能力,一时间呻

吟夹杂着支离破碎的话语,伴着哭腔不绝于耳。

不知过了久,那声音戛然而止了。

陈忻猛地睁大双眼,被爽得重新立起的性器疯狂跳动着。

"唔哈……""嗯啊啊啊啊啊!!哈啊"

两声呻吟响起,楚江淮在顶到肉穴的最深处一块小凸起时终于射了出来。

滚烫的精夜就着那块凸起直直打了上去,热液冲刷进更里面的位置。

"呃啊啊啊……哈啊~唔嗯~顶,顶到什么?!呃唔……好奇怪……别射啊啊啊!!!"

陈忻跟触电了般身体剧烈抽搐起来,几乎尖叫出了声,眼睛止不住的向上翻,连带着头也下意识地向上仰起,如同一只待戮的天鹅。

"咕呜……射了,射了…哈~"

他的下身早已一塌糊涂,白浊的液体从通红的铃口不断射出,似乎是受了莫大的刺激一刻也不停歇,甚至变成了一点点的向外溢,就是不见停下流水。

太爽了

又爽又难受

被内射的肚子涨

鸡巴被玩的又疼又爽,射精的时候更是感觉要坏掉了

陈忻是真站不住了,在对方把那根撑着他的东西拔出来时,他就再也没了劲,被抽空力气,靠着墙滑下瘫坐到了地上。

脸上,身上,沾上了他自己射在墙上的精液,又涩情又淫靡。

他的双目涣散,身体不时就要抽搐一下。上衣早已被汗水和楚江淮身上的水打湿了,白色的衬衫半透明的贴着若隐若现的肌肉下摆撩起,露出一小片腹肌。

“呼啊……哈啊……”

胸膛剧烈的一起一伏,陈忻浑身发软靠坐在墙上,被扒光的下身暴露在灯光下,又被修长的双腿挡住了部分,身上的风光在俯视角下一览无余。

他身材好,身高修长健壮,是大多数女生们理想的床伴类型。

平时经常打篮球锻炼出的肌肉线条更是优美,平时光是打球露出笔直的双腿或上身就足够让女生们心跳加快害羞尖叫了。

而现在一那双被女生臆想的那一双长腿交叠弯曲着,侧倒在浴室的地面上,乳白色的液体滑过有着蓬勃爆发力的大腿根部和小腿,缓缓向下流淌,随着不时的抽动滴落到地上……

能把一个初次开苞的强1做成这样是很让人有成就感的一件事。

但楚江淮现在脑子不正常,做不到正常思考男人的自豪或欣赏自己的努力成果。

他和陈忻一起坐在地上喘了一会儿,在看到对方好看的腹肌时好奇上手摸了一把。

"呜哼~"陈忻呜咽出声,只觉得被按到了小腹里的精液,又涨又难受。

楚江淮射得太深了,导致里面的液体含着出不来,甚至给了陈忻一种有什么东西在他体内孕育的错觉。

他颤抖着抬手想拿开小腹上的手,却因为没有力气最后又无力垂在了地上。

往日锋利的五官出奇的柔和,哭的满脸泪痕,无神的双眼还蒙着水雾,脸上泛着的潮红蔓延,排红的眼尾甚至透出了媚意,看过去竟还有种凄惨可怜的模样。

楚江淮只是好奇看看眼前的人,歪头。

陈忻给他下的药不是简单的春药,否则楚江淮也不会一点理智都没有,跟个什么都不懂的孩子一样只跟着欲望走。

这种药很贵也很难搞,因为几乎没有什么副作用,不会给身带来什么伤害,而且效果强烈,中药的人会忘记发生过的事,中药时又理智全无,所以被陈花了大价钱买入手。

陈忻的算盘打的啪啪响,唯独没想到一点,他压不过楚江淮。

药效大概可以维持一夜,之前陈忻想的有多美,现在被干的就有多惨。

楚江淮身上的热意没一会儿就又上来了,他喉中发出几声小兽一样的呜咽,似乎不明白为什么身体又开始难受。

清冷的校草气质早就消失的一干二净,懵懂的神情又纯又欲,睫毛轻颤,好看的眉头微微皱起。

"呜…难受……"

他贴过身子去蹭陈忻。坐到了对方的双腿间,交叠的双腿被迫打开,泥泞的下身暴露在空气中,那根半软的东西正在往外溢着液体,流的大腿根、股缝处,到处都是,粘粘乎乎的一片。

他又看到再下面一点那个一翕一合的六口,伸手向那里探去……

"呜呃…不要…"

陈忻瘫坐在地上好半天回不来神。脑子里除了回荡着被射的快感,就是被内射的怪异,连眼神都失了聚焦一片模糊。

恍惚间他感觉自己下面那处刚刚承欢过的地方好像被什么冰凉的东西触上了。

比楚江淮的小。他想。

不清醒的脑子只剩了这点想法。

被干的红肿的穴口被冰凉的手指一下一下抚摸着,说不上难受还是舒服,但很奇怪。

陈忻的身体动了动,紧接着下面就抵上了一个炙热的,粗大的硬物,甚至不给陈忻反应回神的时间,一口气捅进了最深处。

"阿啊啊!不呃~哈~顶到了!咕呜~"

陈忻没想到楚江淮还要接着做,身子被顶的往后退,又被冰凉的墙壁抵住了退路。

肉棒直接顶到了之前的那块凸起,甚至擦过那里搅进了含着精液的腔里,陈忻猛地向上挺身,又软软地倒了回去,几乎每顶一次就要翻一下白眼

他感觉肚子里的精液被肉棒搅来搅去,搅得快要坏掉了。

前面也因为不停地流精导致铃口发疼,就这样硬了起来却无法射出来,只能缓慢的流着,又爽又疼。

"哈啊~啊……好酸…好疼……"

好爽

楚江淮虽然毫无章法的操干却每每都能顶向肉穴深处的敏感点,刺激的陈忻甬道一片湿濡,屁股高高翘起肏的啪啪响。

原本开苞时所带来的痛感渐渐消退,仿佛陈忻的后穴已经开始熟悉起性爱似的,快感逐渐开始占据上风。

"呜呜江……江淮……坏掉了,要坏了啊~"

虽然嘴上这么说着,但是陈忻却觉得深处被顶到的地方好像被逐渐操开了什么,愈发的燥热,承欢的穴口也越吃越深,就好像……就好像……

就好像里面要被肏成对方肉棒的模样

"好可怕好可怕…好深……要被操坏了,哈~前面也要…呃哈~!"

已经是快要半夜的时候,卧室中静悄悄的,浴室的隔音很好的将黏腻的水渍声隔绝掉

陈忻翻着白眼意识不甚清醒,甚至于连叫声都已经小了许多,因为过度的体力消耗而浑身酸软,嗓子发疼,早已没了挣扎的力气。

甚至潜意识里,在楚江淮一次次的肏干中感受到了欢愉的快感,不时发出淫荡的声音。

他不自觉的把腿大大的打开成型,使后穴更多的暴露出来,方便楚江淮更好的操干自己。

被精液射在敏感点上时爽的神志不清,眼神失焦,口中的律液随着下颚线晃晃滴在胸口上,乳头挺立。

这就是做爱吗?

好刺激

一个晚上的药效,楚江淮没了一夜理智,他就做了陈忻一夜。

从浴室做到房间,从房间做到床上,人早在第二次时就被做昏了,在第三次第四次时又被做醒,来来回回折腾了一夜。

直到第二天微明时楚江淮把人压在床上插着陈忻的穴,又顶着对方深处的凸起射了一次,将半硬的鸡巴在疯狂抽搐的穴中又捣了几次,把鸡巴更深的埋进陈忻的身体里,才抱着对方睡了过去。

对方却早已经被干的晕死了过去。

于是第二天中午楚江淮起床的时候一脸懵逼。被迫断片的当事人傻逼的看着自己的宿舍掐上了脸颊。

他在做梦吗?

为什么他的宿舍里好像蝗虫过境一样乱?

为什么他腰有点酸?

为什么他的宿舍哪哪儿都是不明的白色液体?!

???

小朋友,你是否有很多问号

楚江淮觉得这事儿不对,不祥的预感直冲天灵盖。

他动动身子想直起腰,想下床去看看那些液体是什么,刚有所动作就听见了一声呻咽,楚红准一僵,他突然觉得自己身下的触感不太对……生硬的将头扭向身边,身边自己的校霸舍友正一丝不挂地躺着……

他颤颤巍巍地掀开被子还惊恐地发现,自己的某个插件正插在对方的后面!?

???!

这一定是个梦

楚江淮又蒙又惊恐

害怕gpj

或许是楚江淮动作太大了,陈忻皱起眉噪子哑的不像话,还带着点未尽的哭腔"不要…江……"

待楚江淮仔细看清自己的舍友时被吓了一跳。

好家伙,他舍友可太惨了,噪子哑了不说,身上特别是胸口和乳头上大大小小的吻痕和牙印留在上面,那两颗小东西又肿又红,乳晕一圈都是牙印,此刻暴露在微冷的空气中居然还颤颤巍巍的立起来了,看着好不可怜,一点不难看出受到了怎样的摧残。

再看下身就更惨不忍睹了,楚江淮愣在床上呆坐了十分钟,最后惊恐的想到:

这些都是他干的?!

不是吧不是吧?!

看看陈忻那红肿的铃口和后穴吧,他是什么品种的禽兽?!

可是昨天的记忆楚江淮就是怎也想不起来了,不只是那一晚的记忆,而是那一天的记忆都模糊不清,他本能的觉得不对劲。

但可惜再不对劲现在的重点都不是这个,楚江淮的视线从天花板又缓缓移向陈忻,面如死灰。

妈呀,就陈忻那个性格,醒来之后不会弄死他吧?

小心翼翼的把插在对方屁股里的东西拔出来,楚江淮在听到对方的又一声呻吟时一动都不敢动。

"唔……江淮……"

楚江准下意识直起了身形,却发现对方并没有醒来,只是在梦中呓语道:"要…要坏了…唔……"

楚江淮冷汗直流。

他居然在舍友的呓语中听出了可怜兮兮的意味。坏了什么坏了?

一开始楚江淮没懂,但当他看到陈忻下面的某处殷红处缓缓流出问疑的白色液体时,他默了。

但他宁愿自己永远不懂

听说……如果那东西留在身体里处理不好容易发烧……

楚江淮:……

楚江淮:嘶……

经过猛烈的心理斗争和对越来越有刑头的日子的流泪,最后楚江淮觉得他还是得负个责,小心翼翼的把人从床上打横抱去了浴室。

学校的浴室不像家里的浴室,没有浴缸,地方也有些窄,楚江淮只能将人半抱在怀里清理。

话说这浴室里怎么也这么……白花花一片……

当他的手指慢慢撑开糜烂的后穴时,陈忻抖着身子不住低喘

"不,不要了……呜,要被操坏了……疼……"

楚江淮一个手抖差点没抱住人把对方摔下去。

他看到被自己扒开的那出红肿的穴口潺潺不断的流出白色不明液体,电光火石间知道了对方为什么反应这么大。

这个量.…

是禽兽!

这是内射了多少次才能让后面跟灌满了水一样一开口就能发洪水似的往外流的?

楚江淮想不到也不敢想,他用一只手履到对方的小腹上,感觉那里好像都在慢慢平坦下去。

他想给对方揉一揉,却引的陈忻身体一阵痉挛,喉中发出破碎的呻吟

"啊啊…别按嗯~好涨…好难受呜…"

竟然透着可怜的脆弱

似乎是昨晚操的太狠被操出心理阴影了,陈忻双目紧闭,丝毫不见要醒的样子,

身体却在被对方触碰作出更为剧烈的反应,连话语都是下意识的仿佛说过无数遍的喊出,毫不遮掩的体现着昨夜的性爱有多么激烈。

楚江淮哪儿见过这种场面啊,一想到平时一幅不良气派,健壮又能打的舍友变成现在这幅可怜兮兮喊着自己要坏了的模样,心中的愧感一层叠一层

他拿过花洒试了试水温,打算帮对方先把外面冲冲,里面……

犹豫了半晌,在陈忻后面那处差不多将要流尽时,楚江淮才缓缓将手指顺着湿热液体流出的方向伸去,缓缓拨开红肿滚热的穴口慢慢插入进去。

"唔……呼啊……"

陈忻皱起眉头,似乎被唤起了什么不好的记忆,轻微地挣扎了两下又被楚江淮按在了怀里

他轻声安抚着:"别怕,我不做什么的,很快就好了,别害怕…"

不知道陈怕是否听进去了,但确确实实地安静了下来,靠在楚江淮的颈窝处小狗一般轻蹭着:

"江淮…江准…嗯…"

楚江淮耳根发烫,手上动作不停,嘴上安慰着:"嗯,没事,我在…"

虽然他好像就是把人弄成这样的罪魁祸首。

骨感修长的指节一点点没入到柔软的后穴中,楚江淮才发现,不流了是一回事,流不出来是另一回事。那里面又热又湿,稍微动动就能触到一片黏腻的液体,手伸进去就好像泡在温泉里一样,轻轻搅动就能带起一小片水花。

这不是完全没清理出来吗?

楚江淮看着手指抽出后穴时拉起的银丝,以及紧随其后,流出来的大股液体,心脏开始隐隐作痛疼。

心疼

但不知道是心疼陈忻还是心疼自己

陈忻身体里的东西远比他想像的还要多的多。

楚江淮终于明白为什么对方会不停喊涨喊难受。

这个量……手指只要稍稍一动黏腻的液体就会从对方的股缝间潺潺流出……像山间泉眼,不停不歇。

楚江淮神色苦恼不解,男性这里被射入这么多东西,真的不会被撑坏了吗?

怀中的人呼吸一点点加快,紧闭着双眼往楚江淮怀里拱,像极了受到惊吓寻求主人安慰的大型犬

楚江淮被陈忻毛茸茸的发顶蹭的有些痒,他将下巴抵在对方头上,觉得陈忻此刻的表现与平时的反差实在是有些大,而且就……

怪可爱的

谁不喜欢粘人大狗狗啊?

手指一点点的引导着穴里的精液向出流,乳白色半透明的液体顺着被撑开的泛着淫靡绯红色的小穴缓缓淌出,看着格外涩情。

陈忻轻声哼哼预感到身体即将迎来再一次的性爱,讨好似的蹭蹭楚江淮的脸颊,身体软在对方怀中任凭手指进入。

超级乖的狗狗

楚江淮忍住了快要出口的“乖”字,犹豫着摸了摸陈忻毛茸茸的脑袋,带着些安抚的意味。

被开发的熟透的身体现在正是敏感的时候,暴露在外面的穴口一收一缩的仿佛在挽留那些液体,又在将手指一点点吸的更深。

陈忻抖着身子将胯部逐渐往上抬,迎合着手指的方向发出小声的呜咽。

楚江淮只觉得自己心底某种怜爱的情绪被一层层激起波纹,浮上怜惜的眼底注视着蜷缩在自己身上的陈忻,用近乎轻柔的语气安抚着对方:

“没事……没事的,很快就会结束的。”

浅处的水洼慢慢干涸下去,修长的手指就溯源着向更深的源头探去。

"嗯~哈啊…陈忻的脸上泛起潮红,昨天哭得红红的眼尾溢出几滴泪水,胸膛一起一伏,像被欺负,又像情动。

楚江淮觉得有些嗓子发哑,听得脸红心跳,看得更是面红耳,没想到男人还可以这么……这么……

为了清理干净,手指要把每个地方都仔仔细细模索一遍,遇到液体集中的地方还要细细扣弄几番。

陈忻那几处敏感的凸起和软肉就不可避免得被扣弄到,毕竟昨夜楚江淮都是顶着那些点射的。

"唔!嗯啊~哈,顶,项到了……啊~好爽咕……啊啊…不要,别顶了嗯~要死了……呃"

哪怕还昏迷着敏感处被顶弄也能令陈忻欲仙欲死,陷入意识更深层的沉沦。

他挺起身子,腰腹拱起与下垫面拉开一定距离,胸膛的两粒茱萸硬挺耸立,一颤一颤似乎像要喷出什么似的。

下面的乳首也食髓知味的兴奋起来,蹭着楚江淮放在后穴的手堪堪站立起来……

楚江淮看到对方颤颤立起的某处,只觉得自己难以容喻的地方也变得涨热躁动,还,还顶到了对方……

楚江淮眼神放空,他,这是,对一个男人,还是自己的室友,有感觉了?

可是,可是……真的好涩啊!

捂脸

话说回来这几年好像还挺流行像陈忻这种身材超好又有点痞坏的男生来着?

现在他好像能t到其中的一些点了,这种强势的人偶尔露出这样的脆弱感真的就很……

激发男人的劣根性

神游间楚江淮没注意到,陈忻的眼皮动了……

这是哪儿?

陈忻昨天被按着做到晕又做到醒,来来回回好几次,这会被手指插着神情恍惚间还以为一夜还没有过去,自己又被做醒了。

他无力的仰起头,寻找着楚江淮的位置,在对方惊疑不定的目光中亲上了对方的唇。

发现舍友醒了惊恐中的楚之淮:!!!?

"嗯啾…淮,你啾,你亲亲我…嗯啾……"

亲亲他就没有那么难受了。

虽然昨天晚上被干的很惨,但陈忻也没少在里面得甜头,仗着楚江淮意识不清醒,他没少在对方身上揩油。

偏偏那时楚江淮还听话的很,就那么乖乖的任他又亲又摸,欺负大发时还会泪眼汪汪的看着自己,可爱极了。

当然后果就是他把楚江淮的性欲撩的更强了,被操的更狠了。

只能说一场性爱下来,双方都得了便宜,只不过一个记不清了,一个被撅的惨痛占比更大。

楚江淮愣在原地就那么让陈忻吻着,脸颊刷的变得通红,手中的力道不自觉得加重几分

"哼……"

一声闷哼,陈忻的身子抖了抖,却没有离开,反而又加重了几分亲吻,深深的吮吸着对方的唇,舌尖一下一下轻舔着发出,啧啧,的水声。

整江淮反应过来后赶紧松了力道,随即又僵在了原地

当事人昏迷着也就算了,现在人都醒了他实在是不敢动,也不敢开口说话,只觉得场面一度很尴尬。

而且,陈忻为什么一醒来就亲他啊?

难道不应该兴师问罪,或者先问这是什么情况吗?

“嗯……唔……哈,江…进来吧。”

陈忻亲够了,乖顺的用后穴蹭蹭楚江淮的手掌,只以为楚江淮药效还没过,放松了身子邀请对方再次进入

这是还没清醒?

楚江淮意识到了什么,他撩起陈忻遮到眼睛的碎发,看到那双被水雾柔了的眉眼,毫无清明神智。

就像被调教到没有自我意识的畜奴,只剩下了本能的爱欲

昨天得有多激烈啊?

看到陈忻的惨样楚江淮只觉得恐怖

他硬着头皮在越来越剧烈的喘息声中清理着对方的后穴,只想快点结束这莫大的荒唐

清理了一会儿后,陈忻身体里的东西还没清干净,但手指的长度已经无法再深入进去了。

楚江淮犯了难

总不能找别的东西给对方捅出来吧?

万一捅坏了怎么办?

他思索了一会儿,最后决定尝试着能不能把整只手都伸进去,毕竟对方连他那里都嗯……手合拢一下应该没大问题吧?

他将手先往出抽出一些,好让其它的手指便进入,接着慢慢往进抽插…

"呜……哈……好撑"陈忻无力的仰头,浴室冷白的光晕中视线一片模糊,声音沙哑破碎,早在昨天的时候就已经把噪子喊坏了,如今多冒出的都是气音。

他恍惚感觉到对方的肉棒又进来了,可好像又不太像,没有那么温暖,但很大。没有那么横冲直撞,但越来越深。

楚江淮一只手都送进了对方的穴里,随着不断的深入还逐渐没过了手腕甚至一小截手臂。

"啊啊……好深……"

陈忻这下连亲亲的力气都没有了,双腿屈起不自觉得向两侧打开,就这么门户大开着被慢慢深入,身子偶尔还不自觉的向前送去。

他已经完全被楚江淮操开了,甚至于会下意识的去主动配合对方更好的操干。

当楚江淮觉得都清理得差不多时他突然在一处狭窄的地方触到一处凸起

"嗯啊!哈啊!顶,顶到了呜,江准…别射了,肚子要破了…"

陈忻一下挺起了腰,汗水滑过格子状的精致腹肌慢慢滴落,

他的反应实在是太大了,吓了楚江淮一跳差点没搂住人。

在听到陈忻说了什么后一种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他以为深处那里又窄又紧应该已经没付么东西了,但在听到这番话后楚江淮抿抿唇,这个深度……

会坏吧?

他的手指越过那处凸起向更深处探去,不顾陈忻一声接一声的呻吟拔开一层又一层紧致的穴肉

就如同柳暗花明又一村,穿过那紧闭的遂道,最里面的空间开阔无比,被水浸着,楚江淮的手伸进去就好像整只都被泡在了羊水里,粘稠温暖。

"哈啊啊啊!!!嗯~!啊~又进去了~呃…不行咕…呜呃……”

陈忻眼尾发红,被刺激的眼泪断了线的住下落,一只手捂住小腹凸起的地方,身体止不住的痉挛,双腿打着颤不停乱蹬,前面的性器一跳一跳地吐着清液和白色乳液的混合物,射空到连精液都射不出来的阴茎被快感冲击着又疼又痒………

楚江准傻了,那里面的液体又满又多,前面流出的量全都加起来也才勉强赶上里面的量。

他心翼翼地分开手指,将紧闭地肉壁撑开一条缝隙,液体这才开始一点点向外流去

这么深,难怪流不出去。

"呜呃…哈啊…嗯嗯嗯!!!"

然而这种刺激实在是太大了,特别是陈忻才经历过一场激烈的性爱,身体敏感的不像话。

没等到精液全部流出去,他就开始浑身抽搐起来,手死死地捂着腹部,小腿抽动,脚趾都蜷缩在了一块,他张开嘴,想发出濒死般的尖叫却什么声音都没发出,眼睛止不住的翻白,性器疯狂地跳动看甩向四周。

楚江淮被他这样吓到了,担心的把人抱在怀里就想把手往外抽,然而他还没抽出去就突然感觉到对方里面收缩的厉害,紧接着一股热液打在了手上

楚江淮慢半拍的把手从里面抽出来,看到那处殷红的穴口一翕一合,一股股的精液混着透明的液体从穴口喷出,流了一地。

很久以后楚江淮才知道那个叫潮吹。

陈忻刚被开苞,之前又是个铁1,按说怎么也不至于被干到潮吹,但架不住昨天他被按着操了一夜,还被灌了一肚子精液含着睡了一上午觉。

现在又被用手指插到最里面扣弄,本来就已经被操开了的身体更是被这一番细致的抽插打破了摇摇欲坠的临界点,直接被送上了后穴高潮。

陈忻整个人瘫软在楚江淮怀里,双腿大开,水花“噗叽噗叽”的从穴口喷出,脑袋无力的从楚江淮的颈窝滑落到胸膛垂下,身体不时抽搐一下,俨然是一幅被玩坏了的模样。

楚江淮回过神摩挲着手中粘腻的触感,心脏"砰砰"直跳,他扶起陈忻想看看他有没有事,却发现对方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晕厥过去,可怜的很。

他用冷水抹了把脸,打开花洒给对方里里外外又清理了一遍,用毛巾擦干后这才把人抱了出去。

他从陈忻的衣橱里翻了一套干净的衣物给对方换上,又把人半抱在怀里喂了半杯水,这才坐下来松了口气。

"江淮…江淮……"楚江淮听见陈忻躺着床上喊自己的名字赶紧又站起身过去查看。

陈忻紧皱着眉,眼眶红红,嗓音嘶哑无比,带着破碎感,几乎没了音量,楚江淮忙又给他喂了点水。

他真怕对方下面和上面都被自己弄坏了。

他心疼的轻揉着对方的小腹,感觉那里平坦了好多"没事,没事了………"

不知到是不是陈忻听到了楚江淮的安抚,眉头渐渐舒展开来,身体动了动,伸手搂住了楚江淮的腰。

楚江淮僵了一下,想要抽身离开,在看到陈忻哭的红红的眼角时又顿住,在床边坐了半晌,最终扯过被子和陈忻一起躺了下来。

陈忻感觉自己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梦里他被喜欢的人反复做到高潮,身体由里到外都成了对方的形状,不能反抗,无法醒来。

这本来是一场有预谋的奸淫,却反了位置,甚至变成了合奸。

他被做出了快感,后穴一刻不停的吃着那炙热粗大的肉棒,本该威风的性器却被那冰凉如玉的指尖扣挖的又痛又爽,孤零零地在空气中吐着水儿,在手淫和被被肏的双重刺激下被弄射到墙上。

他仿佛成了大海中漂泊的帆船,被一波又一波的海浪反复送上高潮,在狂风暴雨的海面上摇摇欲坠,要翻不翻的在浪潮中一上一下,迎来身体和精神上的双重沉沦

尤其是当他听到舍友那如小猫崽一般的啜泣呜咽时,心中的某个点就在那清冷的带着情欲的声线中瘫倒崩塌,那哭泣的声音实在好听,声音的主人双眼迷离爽的满面潮红的样子也好可爱。

可惜自己才是被肏的那个

这也是一个噩梦了,因为后期那无数次的欲仙欲死的高潮实在是太多了,晕了醒醒了晕的感觉实在是难以言喻,尤其是,每次在被按着敏感点操到高潮反复迭起到昏厥的时候,他总觉得自己要被干死了,被做爱做到死。

从来没想过能有这么长久的性爱,也做梦都从来没想过能这种事能那么恐怖

那种疯狂的恐怖的又犹如漩涡般吸引人深入沉沦的感觉,让人战栗又无法自拔

然而不是梦

陈忻是被太阳光晃醒的,橘黄色的柔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在他的脸颊,在黑色的发丝间跳动

陈忻的眉头微皱,茫然的睁开双眼,刚刚醒来的黑色眼瞳蒙着浅浅的一层水雾,迷离的看着上空的天花板。

终于到早上了吗?

他愣愣的想

在意识没有完全恢复前,这个念头最先跳了出来,那带着温暖的阳光洒在身上带来真实且朦胧的暖意,预示着那场雷雨交加的夜晚终于结束,迎来了新的黎明。

而他也终于从那地狱般的性爱中被解救了出来

可……楚江淮呢?

身边没有他

陈忻强忍着身体的酸痛向对铺看去

没有

有那么一瞬间陈忻的心冷了下来。

果然对方对这种事,对他产生了厌恶吗?连一句事后的质问和报复都不愿意就那么走了?虽然,虽然他在给楚江淮下药时也想过也知道事后自己一定会遭到唾弃,可真实发生后还是忍不住的心脏绞痛。

比一晚上的被侵犯撕裂感包围的身体还要疼

如果他是上面那个,如果他醒的比楚江淮早……他一定,一定不会……

一个危险的念头产生在脑海中,比下药还要危险的,想要把对方锁起来,还要再打上肌肉松弛剂,这样他就不会和昨天那样反抗他,这样他就可以……

“陈,陈忻…?你醒啦?”

房间的门被打开,一道纤长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楚江淮拎着饭盒,推开门走进宿舍,在外面呼吸过正常的空气,再回到宿舍时麝香的味道在小小的房间中挥之不去,让楚江淮冷白的皮肤再次泛上红晕,想忽略昨天的事和陈忻正常交流都困难。

他微红着脸吞吞吐吐的挪到陈忻床前,在对方愣怔的视线中将便当放到旁边的桌子上,然后一动不动了……

不敢动,实在不敢动

这种事儿发生在平时打打闹闹的舍友身上搁谁谁尴尬,楚江淮脸皮薄,人昏迷的时候他都眼神闪躲,现在人醒了更是连一个眼神都不敢对上,绯红直接从耳朵根蔓透了整个耳朵,清纯的不行。

陈忻愣了一会,心情随着那点绯红暖上血液,突然福至心灵的体会到些许楚江淮此时的心情,破天荒的自己也红了脸,本来直白的性格变得别扭起来。他微微别过头,磨蹭着不肯先说出什么。

“那个,我给你带了便当…你…趁热吃。”

最后还是楚江淮最先开了口,他背对着陈忻温吞着收拾自己乱糟糟的床铺,在对方如火般的注视下走到窗前开窗通风,心里希望这股暧昧的气息能尽快散去。

陈忻看他这副样子忍不住勾起唇角,就,怪可爱的

啧,怎么床上就那么狠?和性格一点都不符。

他揉了揉酸痛的腰,缓缓从床上坐起,还好他身体好体质好,要不然一般人经历昨天那种一整晚的性事还真不一定能下得了床。

不过这种事到底还是对身体行动产生了影响,陈忻酸软无力的抬了抬手,只觉得连筷子都快拿不住了,手不住的颤抖,一点都不像自己能夹菜吃饭的样子。

“江淮,我拿不住筷子。”

开口陈忻才发现自己的嗓子已经哑的不成样子,由声带发出的声音嘶哑而破碎,声音有种被什么撕裂的质感。

楚江淮身体一抖

啊,是喊哑的

他在心中默默怼手指,泪流满面:“那我……”

“你喂我。”

看着楚江淮委委屈屈的样子,陈忻面上神色不改,懒洋洋的坐在床边一只手肘拄着桌子托起脸颊,似笑非笑的看着楚江淮,一只手拿着筷子。他把颤抖拿着筷子的手往前递,示意楚江淮过来。

“坐过来。”

他看着楚江淮浑身僵硬的站在对面不知所措的看着自己,又不敢和他对视,轻笑一声拍了拍身边的位置,在对方坐过来时慵懒的倚靠在对方的身上,无视掉那僵硬颤抖一瞬的身体,似有似无的轻蹭蹭上楚江淮的肩头。

像是和主人亲近蹭蹭的大型犬

柔软的发丝的轻轻擦过楚江淮的脖颈和耳朵,引起微微的痒意,楚江淮偏了偏头,热意从发丝所触及的方向一路烧到耳尖。

太近了

楚江淮不擅长和人交往,更别提什么亲密举动,男生间常见的肢体贴贴他都没怎么经历过,如今在陈忻这里一次又一次破了例只觉得哪哪儿都很奇怪,从身体到心里。

他下意识的抿了抿唇,轻微的刺痛感又从唇上传来

哦,对,昨天这里被陈忻亲破皮了。

陈忻见他发呆的样子是在好玩,在视线落到那红润的唇角时眼神暗下,手轻轻抚上自己的唇,有些肿了。

他们俩的唇都肿了,但陈忻只能看见楚江淮的,楚江淮也只能看见他的。而一看到那已经红润饱满的唇就能让他们都想起那交缠的一夜,陈忻心中就升起一种说不出的满足感。

就如同含苞待放的青涩花朵被吮吸的从一夜间盛开成熟,娇艳欲滴的挂着露水待人采撷。

那朱唇的主人还在毫不自知地用牙齿轻咬着下唇,将饱满的花瓣透出甜美的汁水。

真让人把持不住。

陈忻吃着楚江淮送到嘴边的饭,饭是什么味道他是一点没尝出来,心思在对方是什么味道上扑了个七七八八。

他努力回想着昨晚模糊的记忆,脑海中浮现着两人在激烈而又忙碌的性爱中忙里偷闲的亲吻。舌与舌亲密纠缠,羞涩的水声大得惊人,唇齿相贴的感觉实在是美妙,他们吮吻着对方的空气,掠夺着口腔唇舌,细长的银丝在白炽灯的照耀下亮的惊人

甜的,又有点淡淡的难以形容的清冷气息,有点像雪松,又像高山的融雪,吸引着他深入探究,令他着迷……

一顿饭下来,全是楚江淮的味道。

“你怎么起得这么早?不累吗?”

吃完饭陈忻看着楚江淮收拾桌子,又看看窗户外熹微的光亮,心中感慨自己的体能应该是比楚江淮好的啊?力气比不过就算了,体质也比不过了?整整一晚上啊!这家伙怎么这么早就起来了,而且还活蹦乱跳的,真的是人吗?

楚江淮用一种难言的眼神看着陈忻,在陈忻不解的视线中缓缓说道:

“现在已经快要晚上了,这会儿是夕阳了。”

陈忻:……

陈忻:!!?

几点?!

楚江淮看看表诚实的说道:“已经下午六点了。”

被打击到了!

不只是体力上的自信被打击了,还有某种心灵上的,名为男人的尊严的某种东西。

陈忻觉得这样不行,被一个比自己看着弱的人压成下位就已经够打击他了,现在还要告诉他他这样的身子骨一夜过去到第二天晚上才醒,这不是纯纯雪上加霜的嘲讽吗?他直起身子就想站起来,然而在腰腹用力的一瞬间海水般的疲倦感与无力感瞬间席卷上全身,身子一软差点摔倒地上。

楚江淮眼疾手快地扶住他,也大概能了解陈忻现在的身体是个什么情况了。他扶的时候太着急也不知道碰到了哪里,就听见陈忻发出一声闷哼,直接跌进了自己怀中。

“唔……”

“你,你没事吧…?”

现在别提什么男人的尊严了,陈忻觉得在自己舍友面前的面子可能都要不保了,一夜狂欢的后遗症姗姗到来,无力是小事,他只觉得自己的腰好像都要断了,下身某个部位也酸痛无比,里面那种被大大打开到无法合拢的空虚感让人头皮发麻

要命了

楚江淮下意识的轻揉上陈忻的小腹,引起怀中人一阵战栗,他看到陈忻眼底的青黑担心的开口:“你要不要再休息一会儿?”

楚江淮觉得陈忻睡到现在是合理的,毕竟上午在给陈忻清理的时候他就醒过一回,最后还因为不可言说的原因直接晕过去了。从上午睡到下午一共也就几个小时,本来楚江淮都做好明天或者半夜陈忻才醒的情况了,没想到提前了这么多。

他感叹,陈忻不愧是校霸一类的男人,身体素质就是好。

“我跟老师请了假,稍微多睡一会儿吧?”

楚江淮收拾着桌子给陈忻递过去一杯热水,“那个,不舒服的话随时叫我……这个是润喉糖。”

陈忻看着楚江淮推过来的水和润喉糖凝视几秒然后拿起水杯,视线再次放到楚江淮的身上。

楚江淮的衣服从来都穿得整整齐齐,校服拉链一丝不苟的拉到最顶端,再加上他本身冷清的气质,几乎把禁欲体现的淋漓尽致。

然而现在在这种暧昧难掩的气氛下又好像是欲盖弥彰着什么,那被衣领遮住的白皙的脖颈处在身体的动作中隐隐约约露出粉红的斑驳,像极了隐藏在花瓣中的花蕊,散发着诱人的甜蜜。

“咕咚。”

也不知道楚江淮在知道了给他下药的人是自己后还会不会这么对他。

陈忻喝着热水想。

不过没关系,他不会让对方有机会知道的。

他的眼神暗了暗,狭长的凤眸微微眯起,露出仿佛盯上心意的猎物般的目光。

不管是什么体位,既然被他盯上了就是他的了,吃都吃了再想反悔也已经晚了。

“陈忻。”“到。”

一天一夜的修养后,陈忻忍着腰酸背痛,坚强的从现在课堂的座位上,美名曰:为了学分生活所迫

紧贴着冷硬凳子的某个部位被挤压的酸疼无比,陈忻在接触到凳子时,脸上神色一僵,某些不可描述的记忆回笼,连锁反应下连双腿都暗暗有些发软。

他不得不将臀部微微抬起,偏偏身体尤其是下身稍稍使劲就又酸又软。

平时就没有什么骨头的坐姿现在更是瘫软,原本还会支撑的腰塌了下来,将身子的重量完全放在了桌椅上支撑。

他僵着身子不自在的腿脚紧绷,小腿绞在一起,不自然的一会儿磨蹭一下腿根,在不小心扯到后面时脸色一黑。

该死,早知道昨天买个垫子了

谁能想到今早为止他在宿舍的床上都坐的好好的,等回了教室坐到凳子上就这么别扭。

有些烦躁的晃了晃在凳子上微翘的后臀,陈忻深刻感受到,自己从楚江淮的温柔乡里回到了现实世界。

没有按摩揩油没有贴贴蹭蹭,只有浑身的不得劲儿。

他在楚江淮面前表现的性经验丰富,一副大佬带飞的模样,实际上连理论知识都只是一知半解,连打啵性交都是第一次。

偏偏楚江淮不疑有他,陈忻说什么他就信什么,陈忻怎么说他就怎么干。

宿舍休息的时候,不是楚江淮给陈忻揉腰揉后背,就是陈忻找各种理由和楚江淮贴贴抱抱。

俩人愣是谁都没想到事后这种问题的可能性,更没想到事后日常的种种不便。

就比如陈忻的身体不适

比如楚江淮那遮不住的吻痕。

楚江淮非常苦恼,他看着自己脖颈处遮不住的一片红色向上拉了拉衣服领子,对着镜子伸手摸向那处明显的色块,不痛不痒。

今天他把陈忻送到教室后就去了自己的教室,在课程结束时被帮自己占座的朋友盯着脖颈问了一句:

“现在这会儿已经开始有蚊子了?”

楚江淮一开始还不太理解,如果是蚊子的话,为什么一点都不痒?

直到课后他回宿舍照镜子时才发现,不止一处红色,只不过他穿衣习惯将领子拉高,所以没有让人看到。

红色的地方摸上去平滑无比,不像是包,更像是印子。

意识到什么的楚江淮脸瞬间就红了。

这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草,草莓?!

陈忻怎么也不提醒他啊?!

纯情无比的青年,第一次就有了这样香艳的情事和痕迹,脸上的热度迟迟不退。

一想到自己顶着这样的暧昧痕迹在外面上了一天的课,楚江淮就觉得难以言喻的羞涩,克制不住的心跳加速,红晕蔓延。

当陈忻回来时,看到的就是楚江淮满脸羞红,露出的脖颈带着星星点点的红艳,白皙的皮肤染上一层好看的粉红,清秀的眉眼无措闪动,又纯又欲。

陈忻:硬了

他感觉一股热息直冲天灵盖,邪火在下身不停燃烧,甚至还有越烧越旺的趋势。

他努力克制住自己不在楚江淮面前失了态直接起立,鼻子却先不争气的在楚江淮带着羞意撇过来的目光时,直接流出了血。

“啊”陈忻大脑发蒙,看着地上的血渍反应不过来发生什么。

那一抹猩红着实吓人,楚江淮将刚才心理的活动丢到一边,赶紧拿过纸巾给陈忻止血。

“陈忻,你流鼻血了!快去卫生间!”

陈忻被楚江淮推着,步伐虚浮,整个人有些飘飘然。

今天上了一天课的痛苦面具不见了,只剩下‘这就是辛苦一天的福利吗?’这样的想法,被楚江淮那一个眼神迷的晕头转向。

楚江淮只当是陈忻上火流鼻血,把什么红痕害羞抛到脑后,督促对方赶紧清洗止血。

好不容易止住了血,两个人终于得到了今天一天难得的休息时间。

楚江淮不见外的直接扑进了陈忻的床铺上。

陈忻的床铺铺着厚厚的床垫和褥子,整个宿舍就他的床最柔软,和他同宿舍的三个室友连同楚江淮都不例外,都喜欢往他床上摔,可见那床有多舒服。

陈忻也想直接摔进去,但是想到自己现在还发酸的腰,还是止住了这个想法。

他看到楚江淮把脸埋进他的床上,身体在被单间打着滚沾染上他的气息,眼神渐渐变暗。

楚江淮对此一无所知,还在邀请陈忻一起来,像极了自己往猎人陷阱里跳的天真羔羊。

“陈忻,你不过来躺吗?你的床可解压了。”

陈忻唇角微勾“嗯,这就来了。”

他一个翻身上床,一个轱辘转身,眼睛直直对上楚江淮的眼睛,脸对脸挨得极近,就那么停滞了半晌,双方的鼻息交融,热气打在对方脸上,又热又湿,像极了某种暧昧厮磨。

楚江淮愣了一会,反应过来这个距离有些太近了,被陈忻温热吐息喷洒到的地方隐隐发烫,之前褪去的绯红重新蔓上,蜿蜒着到达了脖颈。

他缩缩脑袋,对上陈忻似笑非笑的视线时,直觉带来一阵颤栗,又危险又诱惑,让他不知是逃是进。

鲜少有人能看到楚江淮这么丰富灵动的惑人模样,陈忻恰好是那一个例外。

楚江淮一心大多放在学习上,人际圈少的可怜,校园论坛互联网更是不逛,可以说是两耳不闻窗外事的典范,这样的人,很少有人能和他深交。

而陈忻在占据室友这个巨大的优势后,又和楚江淮慢慢贴近,得偿所愿的,两人很快就成了好兄弟。

自然也享受到了楚江淮的内热,他的放开,他的分享,他的信任。

所以他才敢这样赌一把,他承认自己是个卑劣的人,带着不纯的目的接近楚江淮,甚至利用楚江淮对自己的信任给他下药,骗他对自己负责。

但是他不后悔,因为如果不这样,或许他们永远都到达不了这样的暧昧关系。

还好,还好他赌对了,楚江淮愧于那一晚的荒唐,却没有表现出逃避和排斥,反而对自己无微不至。

他的江淮,怎么能那么好。

让他不忍心也不想放手,就想这样纠缠不清下去,直到身心沉沦。

楚江淮通红的脸还近在咫尺,陈忻伸出手试探着想要触摸。

在触上的那一刻,楚江淮抖了抖,却没有了下一步动作,就那么睁着眼睛看着陈忻,乖乖的一动不动。

好乖

陈忻高兴于楚江淮的不躲避,宽大的手掌抚上楚江淮发烫的脸颊,却没了更多动作。

他看着对方安静被自己触摸的样子,真想时间就这么停止在这一刻,哪怕只是单纯的触碰脸庞也好。

那种只映出他一人的眼眸,实在让人着迷。

“咕嘟”

吞咽的声音在没人动作的安静中极其明显,陈忻喉结上下滚动,漆黑的瞳孔是快要藏不住的危险。

楚江淮像是突然被惊醒了一样,眨眨眼默默起身,讪笑着询问陈忻

“那个,陈忻你饿了吗?我去打饭吧。”

“嗯。”

陈忻眯眯眼,没有再做过多越逾的举动,翻了个身,似乎是要在床上趴一会的架势,懒洋洋的。

楚江淮松了口气,收拾收拾东西询问了一下陈忻的口味,就出门了。

关门的声音响在室内,陈忻双眼半阖,将眼中浓烈的欲望遮的密不透光

还不行,再等等

不然楚江淮那个胆子说不定会被吓到,然后像只受惊的兔子似的离自己远远的。

得让他熟悉这种亲近,渐渐适应各种亲密的接触,最好能越来越依赖他,到最后只能乖乖任他宰割……

几个字在口中舌尖转了一圈,一个一个带着眷恋,又带着缠绵,细细的吐出:

“楚,江,淮……”

“啊……阿啾!”

楚江淮在去食堂的路上打了个喷嚏,思考是不是陈忻在念叨自己。

“这个还有这个,米饭麻烦多盛点,对,外带。”

楚江淮回想着自己用浏览器查看的知识,尽量避免较辣,刺激性强的食物,拎着饭回宿舍。

看到手机里另外两个舍友的消息,感叹这俩人本家离学校近可真好,都不用住宿,天天都能回家。

不像他,家在其他地方,每次都要抢车票回家,只有几天的假期干脆不回去,因为坐车一趟就要一天的时间。

还好陈忻也和他一起住宿,不然这么大个宿舍就只有他一个人住了。

突然有些好奇陈忻的家在哪?每次放假也没看对方为抢票着急。

如果地方接近的话,说不定下次他们可以一起坐车。

在这样的想法中,楚江淮回到了宿舍。

一开门,陈忻正窝在床上把自己裹成一团,被子高高的隆起,将里面的人捂的严严实实,只露出小半个脑袋保证呼吸,看样子睡得很香。

陈忻今天一天确实累了,受楚江淮影响,他的学习并不差,虽然做不到天天课后学习,但是每节课程他都会认真听。

而今天顶着身体不适,又要认真听课,还要在空闲时间把之前的课补回来,一天下来可谓是身心俱疲。

在楚江淮离开后没多久,躺在床上就被疲倦的困意席卷全身,陈忻眼皮打架忍不住就那么睡了过去。

楚江淮在思考

他是叫醒陈忻呢?还是不叫呢?

叫吧,怕打扰他休息。不叫,又担心他起来时吃凉饭。

平常鲜少因为别人的事情而纠结的楚江淮,此刻终于犯了难,在选项中摇摆不定。

好看的眉头微微皱起,表情是难得的纠结迷茫。

如果陈忻清醒着,得知这位可望不可即的高岭之花,居然因为他而露出不一样的情绪,因他而苦恼,一定会高兴的睡不着觉。

不过好在他也没有错过太多,在楚江淮还纠结时,他就缓缓醒了过来。

“唔……江淮?”

陈忻带着刚睡醒的困意,锋利带有攻击性的眉眼,被刚起床的朦胧柔和的温驯无害。

他掀开被子,慢慢从团的皱皱巴巴的窝里爬出。

睡翻的衣服一部分折到胸口,露出紧致健实的腹部,肌肉优美的线条是女生喜欢男人嫉妒的类型。

恰好也是楚江淮羡慕的类型。

他一直对自己有些白斩鸡的身体颇有微词,虽然主要原因在他自己不好好吃饭,不按时锻炼上。

但每次看到陈忻换衣时不经意看到的身材,还是会忍不住的多看几眼,羡慕的不行。

而且,现在再看到这样的身体,他总能不受控制的联想到,之前的那场荒谬意外。

就是那样格子状的腹肌,轮廓线分明的马甲线,因为主人体内的东西,被撑得变了形状,染上涩情的白浊。

大腿根不停的发着抖,颤巍巍的向外打开,被水痕打湿一片滑腻水亮。

竟给人一种脆弱感。

“咳……那个,饭我买回来了,趁热吃吧。”

虽然房间因为没有开灯的原因有些昏暗,但是陈忻还是注意到了楚江淮脸上轻微的红晕,和不自然的表情。

他心情愉悦的从床上坐起,漫不经心整理好翻上去的衣衫,却也没弄的多整齐,领口大大张着,胸口是若隐若现的春光。

楚江淮不敢再看,匆匆脱了外套,去卫生间洗手。

等出来时看到的不是陈忻认真吃饭的场景,而是对方坐在桌前,含笑看着自己的模样。

“我今天屁股疼了一天,没力气了,你喂我吧。”

楚江淮:……

“啊……”陈忻张嘴咬住楚江淮递过来的筷子,慢条斯理的叼走了上面的食物吃掉,明明平时吃饭风卷残云的,现在反而是这幅“偶尔”探出舌尖,涩气的咬住筷子或勺子慢慢离开的样子也不知道要勾引谁

楚江淮被勾引到了

救命,不是单纯的吃饭吗?为什么这么怪啊?

楚江淮一边心里小人暗暗跺脚大声喊着吃个饭都能想到这种黄色的东西,你下贱,一边催眠自己这是普通吃饭不能多想不能多想……

嗯,不能多想,陈忻也不能挑食

楚江淮又夹了一筷子青菜递到陈忻面前,神色清明眼神坚定的像是要上战场。

这回轮到陈忻苦脸了,作为一个标准的不良型校霸,他是个绝对的无肉不欢人士,蔬菜这种东西也就跟着肉吃一点点,多一点都不行

以前他是这样的

“陈忻,再吃一口,不可以太挑食哦,而且你身体还没好,我查了网上说你不可以吃太大油腻食物的。”楚江淮执着的举着筷子盯着陈忻,大有一种你不吃他就盯到天荒地老的错觉,水亮的黑眸就那么静静瞅着你,让人不禁想起某种草食性动物

陈忻承认他对楚江淮这样的目光完全没有任何抵抗力,被盯了不到半分钟就举旗投降了

一边嚼着青菜一边心里喊真香

老婆喂的饭最香了嚼嚼

陈忻开始日常的上课生活,而揩油却一点没有缺席,反而还发展出了许多新的花样。

在宿舍时让楚江淮喂饭只是其中之一,当一个人学会了适当示弱卖惨,并且这种示弱感和本人的外表成了极大的对比反差时,没人能轻易拒绝这人的“小小”要求

楚江淮就是被陈忻这幅反差模样迷惑的经典。

“陈忻,再吃一口,再吃一口就结束了。”

陈忻从来都是逮着自己喜欢的就猛吃,不喜欢的基本吃不了两口,与楚江淮的对所有食物都能吃一点,但只是一点,比起来,还真不知道谁更挑食。

偏巧陈忻喜重口辛辣的食物,而楚江淮参考浏览器时发现这些都不宜吃,他知道陈忻肯定不会听话吃那些清淡食物,就只能之后都是给陈忻带饭或者在食堂盯着他买饭。

陈忻对食物这一方面表现出极大的不满,但是随即他就想到,如果是楚江淮给自己喂得话也不是不可以。

从一开始那两次喂饭得到趣后,陈忻再自己吃那些饭就开始索然无味起来,从各种意义上的索然无味。

他就开始装可怜来博得楚江淮的亲手喂饭服务,楚江淮架不住陈忻这幅总是可怜巴巴的拿着筷子,也不吃饭,也不说话,就那么用一种湿漉漉的眼神看着你,似乎在无声的表达什么。

于是这段时间他对投喂陈忻是越来越有经验了。

当然揩油远不止这些,陈忻没骨头的跟楚江淮勾肩搭背一起走的场景已经常态化了,这事放在任何一对兄弟上都很正常,但放在一夜情的两人身上着实是有些别扭。

但陈忻对楚江淮从来都不是什么一夜情,楚江淮本人又毫不意外的在这方面迟钝大条,这些天还真就以一种兄弟间正常贴贴,性关系对象间不正常暧昧的亲近相处了下去。

“江淮,今天上体育课我腰疼。”体育课一下课陈忻就搭上楚江淮的肩膀开始卖惨,课上打篮球比赛的时候也没见他有多虚弱。

楚江淮也没嫌弃陈忻身上都是汗,随手就从包里掏出一片纸巾递给陈忻指着篮球场对面的洗手池道:“洗把脸再去公教楼吧。”“好——”

两人都用水冲了把脸,瞬间凉快了不少,陈忻还低头撩起水往后脖颈浇,弄得本来就被汗水打湿的衣服更湿了。

旁边两个路过的妹子无声尖叫互扯衣袖看帅哥,眼睛不时看向陈忻被打湿的透出隐约肉色的白半袖,还有成绺成绺垂在额间滴着水珠的发梢,还有一旁用纸巾擦着脸,面颊泛红眼睫毛沾着水珠的楚江淮,忍不住举起手机

可惜两个当事人多少都和直男沾点边,完全t不到这种画面有多香艳,毕竟都是大男人心思也没多细腻,往开了说指不定还跟同宿舍的人比过大小,单纯的各自洗完就并肩一起去了公教楼。

当然,小细节上陈忻注意不到,但是作为一个不怎么直的人,大方面他会给自己谋福利啊,一到了教室找好座位他就把脑袋靠在楚江淮的肩头说道:“江淮,我腰疼……”

那语气要多可怜有多可怜,和这人的外表完全不相符的发出可怜巴巴的气息,楚江淮一下子就臣服了,联想到之前的事红着耳朵小声对陈忻说:“我给你揉揉?”

这种事情已经不是第一次了,所以楚江淮虽然不好意思,但也熟练

他们坐的是靠窗一排,位置偏中后,身后没有人,大学的课程老师也不会查的特别严,楚江淮做了一下心里建设就伸手按上了陈忻的腰。

“嗯……”也不知道是不是上次被艹开了,陈忻最近的身体是越来越敏感了,当然只限于楚江淮摸他,其他人或者他自己碰到哪都没什么反应,这几天楚江淮给他揉腰,一开始还好,后来感官就越来越强烈,陈忻都怕有一天自己会被楚江淮揉腰给揉硬了。

但是他又舍不得这点福利,今天也依然享受着楚江淮的按摩服务,只不过在手刚一碰上的时候身体就已经控制不住的打了个激灵,随着温热的手掌一轻一重的揉捏按压,他的小腹也控制不住的一抽一抽

而明面上的陈忻就这样一点点,从正坐慢慢变成了躬身,又慢慢趴在了桌上,运动过后脸上本就没下去的红色更深了,眼睛也微微眯起,瞳孔不明显的涣散开来,即便什么都没干,他也已经看不清眼前的东西,听不清前面的讲课声了

和大脑的混沌相反的是兴奋的身体,陈忻的呼吸不自觉加快,急促,有细密的薄汗覆在额头,原本没什么感觉的腰部仿佛哪哪都成了敏感点,被抚摸着让他不由自主吐出炙热的呼吸

“陈忻,你没事吧?”楚江淮压低的声音响在耳畔,他有些担忧的看向将脸埋进胳膊中的陈忻,手中的动作也停了。

“…没事,我刚刚有点累,想睡一会。”陈忻闷闷的声音传出,带着楚江淮听不出的沙哑情欲

“好吧,我帮你看着老师,如果有不舒服及时告诉我。”楚江淮又帮陈忻揉了揉腰,收回手听课去了,完全没注意到那一下引起对方的一阵轻颤

陈忻此刻低着头趴在臂弯里,面颊绯红,眼睛却亮的吓人,他小幅度的动了动腿将大腿根夹紧

真该庆幸他今天还带了件外套出门,而这会外套就系在腰胯间,布料挡住了双腿间的异样。

他真的只是被楚江淮揉腰就硬了,激动的不行

被老婆揉硬了当然不丢人,但是陈忻要脸,他一点也不想让楚江淮知道自己光是被摸摸腰就起反应,这样以后还怎么愉快揩油,他就只能在教室干趴一节课等东西消下去。

于是楚江淮就发现陈忻直到中午吃饭都是副蔫蔫的样子

“真的没事吗?”楚江淮还是有些担心

“没事……刚刚睡迷糊了,让我醒醒神就好。”陈忻揉揉眼睛,看到盘子里的绿叶菜后抽了抽嘴角“江淮……”

“好。”都不用陈忻说完,已经一连经历了好几天的楚江淮就熟练的夹起筷子给陈忻喂菜,陈忻自己扒米饭的时候,他自己再吃两口,完全没意识到俩人共用的一双筷子有多暧昧

黏黏糊糊吃完饭准备回宿舍休息,陈忻回去先把空调按开,感叹这鬼天气简直要把人烤化了,然后不嫌热的又过去贴楚江淮

楚江淮正在卫生间撕创可贴呢,一块贴下面一块小红点,他脖子上得有三四个创可贴,之前本来只有最高的那个用贴,其他的用高领衣服遮一遮就好了,但是最近天气越来越热,实在是没法穿那种衣服了,楚江淮无奈只能欲盖弥彰的都贴上创可贴,定期换帖

怎么就消不下去呢?

楚江淮迷惑并且苦恼

陈忻大概能猜到可能是楚江淮就是这种容易出红印的体质,看着白皙脖颈上露出的点点红痕,d更馋了,想舔

这不比饭好吃?

“呲”一声轻响,陈忻看过去,哦楚江淮在喝可乐

可乐???

只剩半瓶了?

陈忻心想不会吧不会吧,颤颤巍巍的开口“江,江淮,这瓶可乐是……?”

楚江淮一口气干完了半瓶长呼一口气,看向陈忻语气无辜道“我也忘了什么时候买的来着,应该是这一周左右,今天在包里看到了就想着赶紧喝完扔掉得了。”

陈忻两眼一黑,他就说上次做完后好像一直忘了点儿什么!

一想到上次那种整整一晚上的性爱,陈忻现在都还没缓过劲,今天再来一次……

会死的吧?

陈忻觉得世界末日不过如此,他现在更想给自己来两巴掌说句“我真该死啊。”

可惜现在都情况不允许他这么做,顶着楚江淮问号的目光,他强颜欢笑的说了声没事“江淮,睡午觉吧要不,这几天你照顾我也辛苦了。”

楚江淮被按在床上,水汪汪的眼眸看着陈忻“欸?不辛苦啊,不过……这个不是你的床吗?”

“没事,你就在我床上躺着,我今天想睡你的上铺试试。”

其实是怕楚江淮药效发作的时候摔了

楚江淮信了,开心的扑倒在陈忻的床上感叹这床还是这么软,躺着怪舒服。

“欸,陈忻,你去哪儿?”注意到陈忻准备出门的举动楚江淮半撑起身子探头

“就去便利店买点东西,马上回来,你先躺着吧。”陈忻表面微笑,内心流泪,迎着楚江淮的拜拜刚出了宿舍门转头就偷着把门锁了,生怕楚江淮趁他不注意跑出去。

去便利店?当然不是,陈忻此生第一次踏足成人用品店,脸上无所畏惧,心里尴尬扣地,一会儿功夫不到魔仙堡都扣出来了。

他带着口罩和帽子进店,耳朵烫的不行,随便调了几瓶润滑液,在看到套子时还犹豫了一下,楚江淮的状态……应该来不及戴套吧?

而且他也不知道到底买哪种尺寸……

不过最后还是没忍住拿了两盒,都是型号比较大的,虽然不知道买什么型号,但是往大了买总不会错。

陈忻一想到之前那在身体里抽插的大家伙,脸上也一阵发热。

来回往返没花多久,陈忻回去开锁走进宿舍的时候楚江淮正躺在床上,看上去像是睡着了

他轻手轻脚的关上门,上好锁,去看楚江淮

然而人并没有睡着,只是陈忻发现楚江淮的双眼是无神的,水润的红唇微张小口小口的轻喘着气,白净脸上微微泛起潮红,看样子连他自己发生了什么都不知道,像是个发情了却只能任人摆布的性爱娃娃

陈忻深吸一口气,觉得某个部位隐隐发热,他俯身慢慢扶起楚江淮,手中的触感软软的,像一大团柔软的棉花糖,就那么随意令人摆布,眼睛始终呆呆的看着虚处

“唔……”似乎是终于察觉到陈忻的靠近了,楚江淮睫毛轻颤,身体渐渐开始往陈忻身上蹭,陈忻可以很明显的看到楚江淮鼓起的裤裆,摸一摸,热度甚至穿过布料到达掌心

“嗯~”楚江淮发出一声低低的呻吟,小猫似的软乎乎,听着还有些粘人

陈忻哪儿受得了这种撩拨,当场就硬了,反攻的心一下子涌上来止都止不住,他之前怎么就把这事给忘了呢?光想着上次楚江淮艹他了,这次机会这么好把人压了不好吗?

然而事实证明陈忻上次压不过楚江淮,这次他也照样压不过对方

没过一会楚江淮药劲完全上来了,陈忻直接被一个翻身压在了床上,挣都挣不开

“等,等等,江淮等一下,润滑剂,嗷!!!”

只能说楚江淮上头的时候实在是让人反应不过来,陈忻压根想不到刚刚还乖乖蹭着自己的人下一秒就能翻身把他操,买的东西压根没时间用

这下好了,又要屁股开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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