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第三次清清楚楚的看到她哭。第一次是在山洞了,也不知道那次是被疼哭的还是因为失去了第一次而难过。第二次是在办公室里,不知道因为什么,还毁了他一件衣服。这是第三次……
其余的,他看到的都是她眼角已经干涸的泪痕,可是每次他都不知道她为什么哭。好像从他们结婚以后,她总是在哭。
她……是过的不开心么?那她和谁在一起是快乐的?他在记忆里搜索了一下,江邵程么?她和他站在一起的时候总是在笑,他们好像彼此很熟悉,就连今天他穿着莫梵给他买的那套衣服,凭这点江邵程就猜出了他们的关系。
不,想他们的关系干什么,她的快乐他自己来给,和别人有什么关系。他要对她好,把她护在手心里,他们是夫妻,他有一辈子的时间让她快乐。
流了这么多血她一定很疼,对啊,她很疼,不然也不会哼出了声,她那么坚强的一个人。他得给她好好的补补,哦,他要查一查什么可以补血,他的手机呢?他找遍了全身才发现手机还放在参加酒会的衣服里没有拿出来。
等等……酒会,岳修瑾眯了眯眼,一瞬间他的大脑恢复了清明。不对劲,自从他喝了那杯酒以后就不对劲,他的酒量在这些年里早就练出来了,之前一直很好,不可能喝了那一杯以后上头上的那么快。
而且不仅是头疼,他的整个身体都不对,他开始燥热烦闷,只想泻火。
他瞬间了然了,酒里有东西。
虽然这次的酒会面向所有的商业人士,不过每个进来的人都有名单登记,王朝向来招呼的是他们这样的人士,安保系统绝对让人放心,大堂里隔一段距离就会有一个摄像.头,做到毫无死角,所以,所以是谁往酒里做了手脚一查就会知道。
他的嘴角勾起了一个残忍的笑,这是他第一次被人以这种肮脏的方式下了绊子,要是单单是他自己,他可能还会放这个人一条生路,可是他伤害到了莫梵以及他们的孩子,他不会留给这个人活路。
不过,他现在没功夫动他,反正他也跑不掉。他露出了一个嗜血的笑容。
半夜里被吵醒,闻讯赶来的邹泽楷一近手术室的走廊,看到的就是岳修瑾这种笑,吓的他心下一颤,上一次他看到岳修瑾这样的表情,还是有个不知死活的煤老板想要动莫梵的时候,结果那个煤老板的下场自然不用多数。
这年头只要有钱,想要用道上的人一点也不难。
不过,事情也不能做的太过,毕竟他们都是本分的商人,他生怕岳修瑾现在不理智做出什么太出格的事。
他走过去拍了拍岳修瑾的肩膀,“你别太担心,路上我已经问了主治医生情况,孩子保住的几率还是很大的,你……好好安慰安慰她,毕竟女人遇到了这种事,她……你可不能做出什么嫌弃她的举动啊。”
岳修瑾听到孩子保住几率很大的时候,已经萧条的心慢慢的恢复了生机,他缓了一会,慢慢开口说,“你在说些什么?你以为她遇到了什么?”
由于之前的纵.欲和精神高度紧张,他的嗓子很哑,让人听着就觉得他很不舒服。
邹泽楷目露明显的诧异,若有所思的看了他几秒,随后震惊看着他不敢置信道,“你……你究竟在做什么?你是不是疯了,再这样搞下去你老婆孩子迟早被你玩死。”
他有些愤愤不平,刚刚他在车上和主治医生交流病情的时候,他以为那种程度的伤痕莫梵绝对是被人给强.暴了,他还在想是谁这么没人性连孕妇否不放过,没想到这个人竟然是……她自己的丈夫,他的好友。
岳修瑾神色有些痛苦,他闭了闭眼,声音依旧哑哑的,“你是第一天认识我么?你觉得我会对我自己的妻子做出这样的事吗?”
这样一问,邹泽楷愣住了,对啊,岳修瑾即使在对他老婆有意见也不会做出这么禽兽不如的事。
他疑惑了,“那到底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