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泽楷以为回给他的还是沉默,他也习惯了,这孙子吧在陌生人面前客气着呢,整天端的那叫一漂亮,有风度有涵养,不知道骗了多少小姑娘。
可是跟他成兄弟了以后根本就不是那么回事,这人腹黑的厉害,心情好了理你几句,没意思了自己在那喝酒,把你当空气,叫你出来就起到一摆设的作用。
这样的人还理他干嘛?没办法啊,谁叫这人有原则呢,而他就看的上有原则的人。
他们认识的也是巧合,两年前,家里的老爷子看上了一件慈善拍卖的砚台,拍卖的前天晚上他刚好有一场大手术,做了整整二十个小时,回家以后连衣服都没换倒头就睡。等他想起这件事噌的起来以后急急忙忙的开车赶过去,然而还是晚了,他到的时候砚台刚好被人拍走。
跟别人争其所好实在不是君子所为,东西成交了在和人墨迹更不符合规矩,可是当他想到老爷子的盛怒时,他还是硬着头皮上去了。
他跑到后台问主办方砚台的去处,按规矩是不能相告的,但是老爷子多少有点名气,他一直不爱用这些特权,但是非常时期他还是用了。
知道了岳修瑾的联系方式后,他也等不到改天,直接把电话打过去说明来意,并表示歉意后,说以成交价的一点五倍买回时,没想到岳修瑾二话没说的就把砚台给他送过来了,并且分文未取。
当时岳修瑾只是笑笑说:“我就是想献点爱心,随便就赶上了这个砚台,反正我带回去也没有,刚巧你家长辈喜欢,它也算有个好归所,放我那反而让它失了意义。”
从此邹泽楷对他的印象不错,有意想结交,他们这样的人找到知心对口的朋友不容易,他听过岳修瑾的名声不错,却也得知他似乎不交那种所谓的二世祖。
但是没想到当他有意示好时,岳修瑾很快和他打成一片。
事后他曾问过,为什么交他这个二世祖却不结交别人呢。
当时岳修瑾倒是实诚,只说:“哪些二世祖们玩的太脏,我接受不了。”
邹泽楷半开玩笑的笑着问:“你怎么知道我就玩的不脏?”
岳修瑾当时靠在酒吧的转椅上,慢条斯理的说:“再怎么着你也是个白衣天使呢,这手也是救人的,脏能脏到哪去总是会有原则的。”
邹泽楷一口干了杯子里的酒,这友情就这么建上了。
这边邹泽楷还沉浸在回忆里呢,被岳修瑾的一句话炸的有点懵。
“你刚刚说什么?”邹泽楷喝了口酒,含糊不清的问。
岳修瑾白了他一眼,“你这耳朵是该好好看看去了,你们院里的耳科不行啊。”
那口酒下肚,邹泽楷也听清了岳修瑾刚刚的话。
刚刚岳修瑾问——事后的第二天吃药避孕率高不高!
这太惊悚了,那么洁身自爱的岳修瑾,我了个操啊!
他被呛的直咳,说话也有点结巴了。
“你……让谁怀孕了?”
岳修瑾受不了他这一惊一乍的劲,他够烦的了。
语气明显的暴躁:“这不是问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