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唇微分,男人的眸色幽深又透着灼热,然后将顾韶川打横抱起放在了床上,修长的身体覆上来。
“川,就算你怪我也好,今天,我一定要得到你。”磁性的音色带着几分低沉,就像扫在人的心尖上一样。
顾韶川只有无奈,谁又戳了他家老攻那根敏、感的神经,不过这样也好。
顾韶川抬手搂住了他的脖颈,在他因惊讶而睁大的眸上一吻道“没关系,我不怪你。”
紫眸在月光下带着温柔,迷朦而氤氲,就跟他的梦一样,唇覆上,手指顺着衬衫的边缘滑了进去,身下的人抱着他,没有拒绝。
抬身坐起,怀里的人顺着他的力道趴在他的肩头,迷朦的说了一句“戴尔,什么声音?”
“什么都没有,只有我,只想着我。”
牙齿轻轻的嗫咬,尖牙不受控制的在白皙的脖颈上划过,激起那敏、感的地方丝丝的轻颤。
怀里的人似乎有些怔然“尖牙……戴尔你。”
还是不要让他说话好了,灼热的温度燃烧了冰凉的体温,衬衫从肩头缓缓的滑下,银色的发丝散乱而魅、惑,月色中的他比梦中更美……
身体的交、合成为必然,很舒服的沉、溺,看着他同样深陷其中的表情,听着他痛苦又欢愉的声音,在尖牙刺破脖颈的时候,到达了顶峰,绝望而沉醉
一切都像梦一样,如果这是梦,请让他永远不要醒来。
心碎是什么感受呢?戴利亚不清楚,以往别人若是问他这个问题,他会嗤笑,会嘲讽,因为,血族怎么可能会心碎。
可是当他浑身封印不能动被放入这个只开了一条缝隙的壁橱,看着那个向来优雅而尊贵的人,那个对什么事情都冷漠的人,被别人吻着,亵、渎一样的压在床上,他的手搂上那人的脖颈的那一刹那,叫心碎。
然后他什么也看不见了,因为壁橱的那条缝隙被关上了,可是他听得见声音,他尊贵的主人温柔的叫那人的名字,一向清冷的声音变得迷、醉,沉溺,甚至有点痛苦的轻呼,有着最动人的情话。
戴利亚知道那是什么,他见过甚至尝试过,可是那个身体,他连碰触都会很小心的那个人,躺在了别人的身下。
生不如死,戴尔·德威特的目的就是这样吧,那么恭喜他,已经达到了。
“痛,”脖颈被刺痛的感觉随着身体的发泄随之即来,顾韶川摸着虽然已经愈合的脖颈,挑了挑眉瞪着趴在身上的男人“说吧,哪来的尖牙?”
戴尔笑了笑在他的身边躺下,唇凑到他的耳边道“川,你的血的味道,好棒。”
酥麻一路从耳边蔓延到了脚踝处,明明听了那么多次,耳朵还是会产生要怀孕的错觉。
餍足了的男人就像野兽吃饱了一样,是慵懒而安全的,顾韶川推了推他问道“快说。”
戴尔抱紧了,仿佛要契合一样随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