犬舌滑腻湿软,缓慢推进两腿间肉缝,唐珏羞愤欲死。随着那长舌一推一卷,律动有力,竟得了一番意外的趣味。唐珏的下体仿佛化作一汪泉眼,涓涓溪流失禁般从泉眼泄出,一滴不剩被卷入狗嘴。
他像只五花大绑的螃蟹,浑身被蒸得熟红,口水从嘴角流出,发出意味不明的呜呜声。唐珏动情时体液散发异香,那狗受不得这般刺激,舌头愈发疯狂舔吮。
一股清澈汁水飞溅而出,唐珏颤声啊了一声,便昏倒在地。
丁见商见他身子歪在地上,忙停下撸动的手,系起裤子探唐珏鼻息。
脸颊热气犹蒸,鼻息却毫无动静。
丁见商慌了神,解开绑缚手腕的带子将唐珏平放在地,拍打他的面颊。
男子的头微微歪在一侧,脸上细汗如雨后蔷薇带露,平静却有一番艳丽的死态。
“你不是被狗舔两下便死了吧!”丁见商摇动这具艳尸。
唐珏连睫毛也不颤,趁着丁见商慌神的档儿猛然睁眼,身子一旋裹了半面青烟罗帐,剑光一闪,狗头扑通落地。
唐珏眼前黑暗不由踉跄,剑气直指丁见商:“你要是想死,我现在便送你去见阎王。”
丁见商吓得跪下哭求:“仙尊饶我一命!”
微红剑尖划破空气,却在丁见商鼻尖处猝然跌落……丁见商紧皱的眉眼小心翼翼地张开,只见唐珏软绵绵地倒了下去。
狗场,素来是丁见商最喜欢的地方。
他后天跛足,不能做剑修。人一旦落了势,旁人便不免对他狗叫。相比于听人对他狗叫,他觉得还是直接听狗叫比较不伤心。
在这片泥灰色方框中,他无疑是最强大的王。他可以随意赏赐鲜肉给任意一条狗,即便头狗再不乐意也只能蹲在他的脚边发出呜呜声。他同样可以给任何一只狗施加惩罚,逐渐收紧狗脖子上的铁链让它濒临窒息。他那只用犀牛熟皮制成的手套上被恶狗咬下点点齿痕,浸透涎水的腥臭味。
丁见商此时正用那只手套掐住唐珏的下颏:“既然人会狗叫,为什么人不能直接做狗?”
唐珏长睫簌簌颤抖,胸腔一起一伏。他的下巴猛然被甩到一边。
“你伤了我的腿,害我只能在这里养狗。”丁见商一鞭落下,唐珏猛地蜷曲起身子,青烟罗衣上缓缓绽开一枝血雾。
“你装死骗我,杀了我的狗,”又是一鞭落下,“那你就来做我的狗。”
“我从见你的第一眼开始,就又是害怕又是欢喜,只是你从来只用看垃圾的眼神看我……”
唐珏面色惨白,冷汗如瀑,脸孔犹如一朵水淋淋的雨中栀子。
“我看谁都是用看垃圾的眼神。”只是他再难有半分力气强辩。
丁见商咬牙继续打:“我想,我一碰人便阳痿,大半也是因为遇见你的缘故。”
唐珏眼神涣散,心道反派就是如此卑微,所有的过错都能被记到头上。老子又不是天下掌管勃起的神,想让你阳痿就阳痿吗?
一鞭又是一鞭,唐珏的身子随鞭子起落摇摆、卷舒。血雾烟花一样绽放在纱衣上,血痕交错。
唐珏迷糊之际,忽然感到膝盖一阵冰凉。原来他是被以跪趴的姿态摆在了一张凳子上,身后扑上来一条大狗,两只肥硕的爪子往他肩上一搭,便将胯下物往唐珏小穴里塞。狗的孽根上有倒钩,抽插几次便将他下身捣地鲜血淋漓。丁见商在一旁看着唐珏受辱,一边快速撸动自己的性器。
唐珏只觉得自己快要彻彻底底被玩烂了。而这些被灌了春药的公狗还有好几只,剑拔弩张挺着巨物,呼哧等待。
待到结束时,唐珏下半身白的红的混成一片,至于人,连眼珠子都不活络了。
囚牢。
小方块的间隔只羁押他一人。
“我不愿意这样当个反派活着了。”唐珏上衫大敞,黑发妖异地披散在身上。他失神地望着墙顶的一小块窗户。然后缓缓坐起身,解下腰带挂在铁栏杆上,然后将自己的下巴深深搁了上去。
再度醒来时,他躺在一片虚空黑暗中,身子前面是一幅巨大的铜镜。
“轮回之眼。”
唐珏循声去找来者,惊觉身后绽放一颗巨柳,枝条错落。粗壮的枝干上随意躺着一个身影,系统美人君翩然飞下。
“轮回之眼?”唐珏疑惑。
“这面镜子可以照出你经历过的所有轮回之境。”
系统美人君轻点镜面,镜纹宛如水波般四散漾开。当水波渐渐平息时,照出萧牧捧着唐珏的身子痛苦的模样。他有些惊恼,自己真的这么光着屁股死了?场景一变,又是丁见商在狗场被啃食的模样,唐珏看得恶心,忍不住退了一步。
“阿珏,你有没有意识到,你似乎丧失了所有痛苦之感,只剩麻木?”系统美人君翩然绕到唐珏身畔,手指点了点唐珏的心尖。
唐珏不解。
这时候镜面中萧牧的身上、丁见商的身上,乃至于修真界所有痛恨唐珏的人的身上,都凝练出一点淡金色光源,从他们的心尖缓缓飞出,化作一只金色羽翼的蝴蝶向镜子奔涌而来。
金蝶飞出,引得镜面水纹圈圈漾开,它们径直往唐珏的心尖汇聚而去,化作一缕流光倾入唐珏心腔。
“这是什么?”唐珏讶异道,忽然感觉心中一顿沉痛。其凝滞悲涩之感犹如那日做的梦境,伤感异常。他情不自禁问道:“你知道小寒是谁,对吗?”
美人系统君不理,只是点了点唐珏眉心:“这是能够让你再次活过来的东西。”
唐珏仿佛被人从山崖推下,落入无穷永夜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