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青不可置信的看着她。
万万没想到，尊贵超然的姜虞神女，居然干出这等龌龊事。
“系统，给我查看一下她的属性。”
【姓名】姜虞。
【境界】天神境九重巅峰。
【体质】鸿蒙紫莲道体。
【天赋】大道伴生，悟性逆天，才情无双。
【命格】大道之子。
【命数】变数。
【气运】我命由我不由天。
“？？？”
“系统，你是不是搞错了？我记得没错的话，超越神火境，就会被天道法则排挤，接引飞升上界。”
“而且我命由我不由天是什么鬼？”
看到姜虞的属性，顾青第一反应是怀疑自己是不是看错了。
第二反应是怀疑是不是系统检测错了。
【没错，她本体是鸿蒙紫莲，伴生三千大道的大道之子，她与天地万道相融，她想飞升就飞升，不想飞升，天地规则也不会排斥她。】
【而我命由我不由天，就是字面意思，她可以掌控自己的命运。】
“……”
顾青心脏怦怦直跳，万万没想到，姜虞跟脚如此之逆天。
比天命之子位格还高出无数倍，甚至两者根本不能比较。
不过话又说回来，姜虞隐藏的也太深了，老奸巨猾啊。
一直对外宣称是圣者境巅峰，然而真实境界，何止隐藏了亿点。
可怜他的师尊栀梦，被同为绝代双骄的姜虞骗得团团转。
如此想着，顾青问道：“系统，鸿蒙紫莲是什么级别的宝物？”
【混沌至宝，建议宿主千万别对她动歪心思，她是大道化身，无上道尊，万道之母，超脱一切，凌驾虚无之上的存在。】
“你的意思是，这不是她的本体？”
顾青听到头皮炸裂，不用系统提醒，他也不敢对姜虞做什么啊。
除非他想死了。
【是她本体，她今年十七岁了。】
“？？？”
义父听话，咋别闹了好不好？
【谁跟你开玩笑了？】
【一混沌一岁，她历经十六次混沌大破灭，这是她第十七世身，所以说她十七岁有问题吗？】
“……”
算了，你说没问题就没问题吧。
顾青看着她绝美无双的容颜，突然很想一个滑跪紧抱她大腿是怎么回事？？？
尼玛啊，历经十六次混沌大破灭都不死的存在，姜虞到底有多恐怖啊。
要是抱上大腿了，以后诸天万界，无边混沌，还不是任由他纵横？
“他看她，她脸红了，接下来是不是就要像画本小说那样，他虎躯一震，她娇躯一颤，他霸道一吻，她……”
“住口！”
姜虞怒斥一声，神情恼怒，还有羞愤。
纪凝说的都是些什么胡话啊，怎么如此粗鄙，不堪入耳。
“……”
纪凝眨眨眼，她没说，她什么都没说啊。
难道姜虞有读心术神通？
不可能。
就算有读心术神通，但同为圣者境，体内自成一方天地，绝对不可能被窃听到心声。
难道是…
“是了，肯定不是说我，一定是两人在传音交流，顾青惹恼了姜虞，姜虞一时没忍住怒斥出声。”
“啧，万万没想到，星空最璀璨的明珠居然暗戳戳的喜欢上了年轻小伙子，说出去，估计诸天都要泪崩。”
“我已经把官府搬来了，现在，立刻，马上，给我登记成婚…”
纪凝表面稳如老牛，内心却激动的不行，现场真人恋爱，可比话本小说好看多了。
更别说这是殿主与弟子的地下恋情，简直就是画本小说照进现实。
就在纪凝疯狂脑补瞌糖之际，姜虞的脸色由红转白，由白转红，忍了又忍，整个人处于爆发边缘。
“纪凝，本座观你欲言又止，是否有话要说？”她面若寒霜。
要不是觉醒了天视地听，她到现在都不知道，纪凝原来是这种人。
“我无话可说。”
纪凝有些懵，她面无表情，暗戳戳瞌糖，怎么就欲言又止了？
她可是时刻谨记少说少错，不说不错的真理。
纪凝想了想，瞬间秒懂。
这是嫌她碍眼，要支开她的节奏啊。
“唉，如此精彩绝伦的恋爱现场却不能观看，真是可惜啊。”
“这绝对是我人生中最大的遗憾。”
如此想着，她悄然无声离去。
“？？？”
姜虞睫毛轻颤，柔情似水的眼眸染上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