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疼得刻骨铭心呦,我这次终于亲身体会到什么叫把你做三天下不了床,脸红。
我一手撑着腰,一手扶着床的边缘,跟个孕妇似的。啊呸呸!这比喻不形象!老子才不是孕妇呢!哼!
才走两步,身下剧痛,两腿一软,直接跪在地上,我的表情疼得那叫一个狰狞。
该死的觞无狱!更禁欲八百年似的!靠妖!老子又不是充气娃娃他妈的有必要往死里做吗!妈的!以后这种事他最好想都别想!
感觉银蛇又爬了过来,我把它甩开:“你走开!劳资没有你这样傻逼的宠物!”
那条蛇在地上滚了几圈,白花花的肚皮上翻着,它再滚一圈沮丧地爬回角落里。
我勉强扶着桌子,给自己倒一杯水润润有些干燥的喉咙,看到窗花上贴的喜字和已经燃尽的蜡烛,我那火气直冒,又把觞无狱给问候了一百遍。
所以就有了觞无狱看到我脸色苍白,身体摇摇欲坠的一幕,其实我那是给气的。
他心疼地将我扶住,以免我不慎摔倒,他瞧我脸色不太好,担忧地说:“夫人怎不多躺会儿,身体怎能吃的消。”
你也知道老子身体吃不消啊臭小子!昨晚还那么不节制的折腾老子!
觞无狱知道我气什么,他一副懊恼的模样:“是我不好,让夫人受罪。”
你做都做了!还忏悔个屁!
我艰难地拍开他扶我的手:“说过别叫我夫人!”
觞无狱不恼,干脆把我抱入怀中,宠溺地说:“夫人,你的脾气好像越来越大了,不过我当夫君的自然是喜欢夫人的一切。嗯,夫人生气的模样比冷漠时的样子可爱多了,不再像只僵硬的木偶。”
那永远藐视世人,高贵不可攀附的模样。
他低头:“我昨晚,弄疼夫人了。”
我有点不好意思的脸红:“这种事情就不要再提了!”
“可这是事实啊……”
“闭嘴!”
“夫人——”
他蹭蹭我的脸:“是我不对。”
腰间突然传来的疼痛让我倒吸一口冷气,我伸手一把糊在他脸上:“你的手!”
碰到我的伤痕了混蛋!
觞无狱这才注意到那又渗出血迹的衣服,意识到自己的过错:“我下手太重。”
废话!你用的可是真鞭!你这缺心眼的死孩子!
他把我抱到床上,我一惊:“你做什么!”
他说:“给夫人重新上药。”
说完他就命人送来药物,让我侧身,方便上药,就要褪去我的衣服。
我惊恐地按住他的手:“我自己来。”
觞无狱拒绝:“夫人的身体还很虚,当然得由我亲自来才行。”
他不容拒绝地脱掉我的衣服,按住我的身体,眼底顿时暗然下来:“别乱动!”
他这么说我还真不动了,他将药小心翼翼地擦到我的伤口上,手指挠痒痒似的滑来滑去。
我不爽道:“上药就上药!做什么小动作!”
觞无狱无辜:“我没有。”
“狡辩!”
觞无狱扬唇:“我真没有。”
“骗子!”
处理好腰间和后背,我仰面对着他,锁骨和胸口还有两道狰狞的鞭痕,那些细细的血珠里似乎还带着划破的皮肉。
药物擦在上边极其刺疼,尽管觞无狱擦得很轻很轻,我还是禁不住抖了下身体。
而在他眼中就是另一番光景,那白的透明的身体,被大大小小的痕迹占据着,几道鞭痕有种凌虐后的美感。他感觉虽然不是男子的本意,可他却认为对方时时刻刻都在勾引他,刷新他的底线。
瞧他越来越猩红的眸子,我赶紧叫停:“够了!也差不多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