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时未卿一手捂着肚子,另一只手无力的搭在祁遇詹胸前,说不出来是推还是摸,他小声呜咽地求饶,气息凌乱地连一句话都说不完全。
身前腰细腿长的美人刚从昏晕中醒来,脸色
', '')('带着难掩的倦意,他眼尾绯红,上面挂着要落未落的泪水,可怜又破碎。
祁遇詹仍然没有任何放过他的意思,眸色反而又染沉黑,他握住纤细的脚踝,将挣扎着离开的人拉了回去,又开始了新的一轮。
转眼就到了回门那一日,自成亲那日到现在,时未卿就没下过地。
其实祁遇詹在一开始没想把人折腾成这样,只不过为了时未卿在这三日内没时间想起玉佩,才特意放纵,但他也有分寸,没有把人伤到。
已经辰时,祁遇詹看时间差不多,拿着衣物到内间。
看着时未卿脸上带着更疲惫的倦色,他低头亲了亲看上去有艳了一些的孕痣,低声哄道:“未卿,快午时了,该起了。”
“好困。”时未卿想要睁开眼,只觉得眼皮有万斤重,难以睁开。
听着沙哑的声音,祁遇詹连着被子将时未卿抱在了怀里,拿起上春凳备好的水,喂了几口给他,“取了玉佩回来再睡。”
时未卿小口地喝着,慢慢睁开双眼,意识开始回笼,“到回门的时候了?”
这三日过得浑浑噩噩,他连日月都注意不到,要不是祁遇詹提醒,真的记不起回门和玉佩了。
“嗯,今日回门。”
祁遇詹放回水杯,将被子掀开,刻意忽略掉那身白皙皮肤上各色的红痕,取过里衣给时未卿穿上,将那些红痕尽数遮在衣下。
即便再被折腾,时未卿也没有任何发脾气的意思,可以说对祁遇詹是软到了极点,他侧过脸在眼前的颈窝里蹭了蹭,顺着祁遇詹的力道坐直身体。
只是在他抬手时发现手里多了一个东西,那是一个有些眼熟的香囊,时未卿一眼认出是当时祁遇詹假意被擒时用来装他被揪下来头发的。
“怎么在这,是我拿的?”时未卿对这件事完全没了印象。
祁遇詹看了一眼,继续手里的动作,“我放的,里面又新加了我们两人的头发。”
“夫君。”
时未卿要转身,被腰上的酸软阻止了,蓄了力气在想转身时,揽住腰身套上外衣,“别动,先把衣服穿完。”
时未卿不动了,祁遇詹又道:“还有一个礼物,你再找找。”
这时时未卿正在伸臂穿袖,注意到了套在手指上的宝石戒指,他将手在眼前翻了翻,立即猜到了什么,“这是你们那的习俗?”
宝石戒指是一对的,樊魁从姜州回来后,祁遇詹特意让他去宁州从江氏商行定做的。
祁遇詹亲了亲他的发顶,低声笑了一下,“夫郎聪慧。”
他解释道:“我们那成亲了就会带一对的,意思是告诉其他人我们是已经成亲的身份,请他们保持距离。”
“一对?”时未卿一下子来了精神,他抓起祁遇詹两只手,从左手手指上发现了一模一样的宝石戒指。
“一会儿有的是时间给你看,先去洗漱。”
“好。”
对于祁遇詹,时未卿一直都是乖顺的,他极其听话地松开了手,穿完衣服,祁遇詹在他糜艳的唇上碰了碰,将人抱下了床。
接下来洗漱,回门,时未卿未用早膳,担心他饿到,祁遇詹取出了他最爱的糕点,给他垫垫。
到了时府,一直到用完午膳,时未卿的时候神色都是淡淡的,时仁杰没说什么,将两人叫进书房,如他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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