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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一从胸口取出几张纸,那上面是他记录的张三做的每一件事。
看过之后,凌非何道:“每一个罪证都能对得上,且没有不在罪证之中的,这不太可能是巧合,这些能让我们更加确定张三就是送罪证之人。”
“嗯,人若没错,就继续查下去。”封单明思索道:“时间尚短看不出来什么,但若细想,张三也在有意躲起来,否则他不会不露面。”
凌非何同意他的看法,“应是有什么顾忌,如果他是一个江湖人,那么他可能便如传闻一般,嫉恶如仇却又不愿参与进官场之内,如果是某个势力……”
说着凌非何陷入沉思,轻声自喃:“太后……勋贵……藩王,梧州乃至鄂州官场倾覆对哪个势力有好处?”
封单明耳力也不弱,凌非何声音说得小,他也听得清楚,“鄂州官场倾覆表弟可以把官员都换成自己人,即便他们插上有两个人也没有太大益处,最后只有堂弟对朝堂增加了掌控力,收获和付出代价不等,那几个势力无人会做这样的事,应当不是他们。”
凌非何手指按头,皱起眉头,“这样看来,张三明显是友非敌,那就更不可能是其他国家的人,除了这些,我实在想不出张三还能是什么身份。”
“那就继续查,我同样也没有任何头绪,找人是急,但也把自己逼得太紧。”封单明想了想,转头道:“六一,你不是说石帮和张三有关,去查查石帮,让六|四和六五把罪证先放下,你们一起找人。”
“是。”六一领命离开了。
瞧着他的脸色还是不太高,封单明看着书案旁空了的碟子,起身道:“我去取点东西。”
凌非何还在苦苦思索,随意地点了点头,不多时,封单明手中端着一碟糕点回来了。
“先吃点糕点,我记得你说吃点甜的心情会好很多。”封单明正要将碟子放在凌非何面前,发现他在给谁写着信,便将碟子放在了他手边,坐了回去。
凌非何将笔放下,不客气的捏起了一个,慢慢吃了起来,“其实还好,我不会钻牛角尖,想不通自然会放一放,做些其他的事放松放松。”
放松的事明显指的是写信,封单明眼神立马变了,给谁写信能变得放松?
这么想的,他也问了出来,“在给谁写信?”
又拿起一个糕点,凌非何道:“给时仁杰的嫡子。”
“嫡子?”封单明反应过来,这下变成他的脸色不太好看,凌非何都没给他写过几封信,这时仁杰的儿子真是好的的面子。
他上前拿过笔和纸,道:“我来吧,你看了一天东西,歇一会儿,别忘了你近两年字的风格都是临的我的字帖。”
*
念林院。
时间还早,祁遇詹和时未卿两人还没准备睡觉,都坐在榻上忙着自己的事。
祁遇詹放下从纪二那借的医术,低下头去,看着枕在他腿上看账本的时未卿。
他晚膳后还是在书案上正正经经查账,结果没过一盏茶就跑到了他身边,又从靠坐着变成了枕躺着。
榻边烛火跳动,光线忽明忽暗,祁遇詹将手掌盖在了那双黑眸上,“躺着看东西,对眼睛不好。”
闻言,时未卿听话将账本放在一旁,“那我明日再看,灯光不明,你也不要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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