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林观走后没多久,时大人径直去了时夫人的院子,之前后院的人已经撤了出来,怕被发现,再详细的没有探听,主子是否要继续查?”
闻言,祁遇詹眸色一沉,心道如此风吹草动都能察觉,时仁杰对时未卿名声一事未必不清楚。
时未卿扫了纪二一眼,淡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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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二迟疑,还是出声道:“难道是时夫人?”
“是我妹妹。”时未卿表情没有什么变化,嘱咐道:“她不是安分的人,这次不如她意,必定还会做些什么,派人盯住她,还有……夫人那里也看着点。”
纪二没再说什么,“是。”
时仁杰顾忌着左丞相,不管是对外还是在府里,对徐氏一直是相敬如宾,就连徐氏本人也没有发现任何不对的地方。
前些日子不让她操持时未卿的婚事,徐氏听时仁杰说,是心疼她置办接风宴太辛苦的过。
时仁杰见到了徐氏并没有说什么,只说一起用午膳,直到要离去时才不经意提到外面有人在传面首之事。
徐氏表现出并不清楚的神情,时仁杰不动声色地继续道:“此事大抵是从府里传出去的,前院我已经吩咐过,后院你也查一查,一定要查到败坏我时府名声之人,此事绝不可姑息,免得事情闹大,连累了卿儿和瑶儿的亲事。”
时仁杰其实清楚是谁传出去的,他来这一趟一是为试探徐氏是否知情,二为敲打徐氏和时慧瑶。
徐氏惊讶过后,明白了时仁杰的意思,语气温柔道:“郎君放心,我必严查后院。”
时仁杰拿起漱口茶间隙,微不可察地打量了徐氏一眼,漱完口之后,又关心了徐氏和时慧瑶一番才离去。
晚间,时慧瑶兴致不高,招来侍女询问前日孔行镜上门之事,“他找时未卿做什么?”
侍女回道:“那日当值没有咱们的人,奴婢打探了一下,今日才问到,孔公子似乎对少爷有不一般的感情。”
说完话,侍女把孔行镜说的话都学了一遍,尤其是最后一句,还加重了语气。
时慧瑶坐直身体,“他真如此说?”
侍女肯定道:“小姐,千真万确,听到时奴婢确认了几遍,就怕有差错会坏了小姐的计划。”
“这次聪明了,这孔公子明显对时未卿有情,这样的人用好了,用处可不小。”
时慧瑶又问:“昨日让你办的事如何了,外面传的怎么样了?”
侍女想着使银子雇的人给的回话,道:“小姐,已经都传出去了,用不了几天梧州就会全知道,只是小姐的名声也要被带累。”
时慧瑶不以为意,“我在梧州又呆不了几天,去了都城没人会知道……”
时慧瑶还要说什么被门外的动静打断了。
是徐氏来了。
徐氏原本好好的,等不想干人出去,关上门后,脸色立即沉了下来,“面首之事是你做的?”
时慧瑶身边有徐氏的人,略一查问就问出了问题,徐氏怕时仁杰知道是自己女儿做的,没敢立即过来,忍着怒气硬生生等到了晚上,才以关怀的借口看时慧瑶。
时慧瑶是她从小看到大的,心虚和说谎的神色很容易辨认,不用她说什么,徐氏就确认了。
“你糊涂,这是你一个未出阁的女娘能做的事?若是被你父亲知道定要罚得你脱一层皮还不止。”
时慧瑶被娇宠惯了,此时自己母亲没有平日的一丝温柔,上来就是一顿呵斥,脾气立马上来了,“娘做得为何我做不得!而且我做得隐蔽一般人发现不了,再说父亲那么宠我一定不舍得罚我,不像那个时未卿,打杀两个下人就被罚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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