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叫他晚上也不要过来了,就说今日我累了用完膳食便睡下了。”
“是,主子。”纪二还是老老实实低着,对时未卿的命令更是不敢置喙,去取晚膳了。
不知怎么的,时未卿绣帕子对着绣娘纪二没什么感觉,一想到要被祁遇詹看见就莫名的羞耻,便想着干脆把人支开。
只剩时未卿一人,房内安静了下来,细听还能听见线穿过布料的声音。
时未卿突然嘶了一声,看着绣针扎过之后冒出血滴的指尖,蹙起眉头,而后熟练的放到了嘴里。
显然这不是第一次被扎。
刚开始学时绣娘提醒过,血迹若是晕染到帕子上可不好洗,而且也不吉利。
时未卿可不想祁遇詹用着一个不吉利的帕子。
祁遇詹和张头领两人酣畅淋漓地切磋了一下午,此时刚清洗干净,要回正房,在路上碰见了拎着食盒的纪二。
“纪二,你这是?”方头领指着食盒有些疑惑。
“主子要在房里用膳。”纪二口风很严多余的没说,但话没说完,他还在想怎么对张头领说主子后来的命令,才能不得罪人。
纪二很愁。
谁都知道枕头风有时候吹得好,那是要命啊。
纪二瞟过来的眼神没隐藏,祁遇詹以为想让他去送,一般时未卿的事都是他亲力亲为,这样的反应,祁遇詹觉得没什么,他反倒很乐意。
“食盒给我,我去送。”
纪二平日里不常笑,此时他面上破天荒挂起一个可以说是谄媚的笑,“张头领,这食盒就不麻烦了,我去送就行。”
方头领在一旁瞪大眼睛,一脸被震撼到了的表情,仿佛再说你怎么变成这样了!
说实话,纪二讪讪地,非常不适应,这一瞬间突然理解了主子的心情,不过他脸皮厚一些,反正这两人都是自己人,谁不知道谁,没什么可丢脸的。
祁遇詹收回手,似乎察觉到了什么,他没再继续纠缠食盒,问道:“未卿应该不止这一个吩咐,他还说了什么?”
努力忽略表情存在感特别强的方头领,纪二维持着谄媚的笑,没再隐瞒,“主子,今日累了,用完膳便要歇息了,张头领今晚需得睡在左厢房。”
时未卿要早睡和他睡在哪并没有关系,祁遇詹一下想通其中缘由,笑了一下,“好,让未卿早些休息,我就不去吵他了。”
闻言,又仔细观察了祁遇詹的表情,确认他真的没生气,纪二才舒了一口气,一边走一边想,他容易吗他。
方头领是钢铁直男没错,但能跟着时未卿身边,便知道什么是他能问的,什么是不能问的。
眼前就是不能问的。
这事倒没多机密,但时未卿极力掩饰,祁遇詹也不会多说,只当做不知。
既然不知,就不可能和方头领说了。
晚间,夜色已深。
方头领已经收拾铺盖和纪二去作伴了,祁遇詹一个人躺在榻上还有些不适应。
过了一会儿还是睡不着,祁遇詹睁开眼睛起身出了门。
他想临睡前再看一眼时未卿。
纪二今晚守夜,祁遇詹绕过他,站在窗前,动作轻盈地撬开了一条缝,顺着缝隙左右寻找,也未在内间看见时未卿的身影。
焦急担忧的情绪还没酝酿出来,他的耳朵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