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遇詹一怔,转头看向肖掌柜,“未卿小时候发生过什么?”
肖掌柜摇头,“我也不知,主子没有与我们说过,我们心里担心也不能问,只能在这种时候默默守着。”
祁遇詹将视线移回紧关的房门,时未卿将他关在门外,或许也是不想让他见到这样狼狈的一面。
他不能进去总要在离他最近的地方等着,好能让他一出来就能看见他,“我在院外陪着他,你们料理完,也都离开吧。”
', '')('肖掌柜欲言又止,想让他避远点,又想着主子待他与他们大不相同,便也没多说什么,转身要走。
想起来什么,祁遇詹拉着肖掌柜道:“等等,劳烦肖掌柜在这里代我守一守,我去去就来。”
肖掌柜看着他一身寝衣,以为要回去换衣服,便道:“张头领尽管去。”
月归院的护卫已经被肖掌柜遣走,放时未卿一个人在这里他又不放心,便让肖掌柜留在了院口。
祁遇詹转身往揽花院走,他不会忘了是谁伤了时未卿,那里还有今晚的罪魁祸首没有处理。
穿过花园刚走到揽花院院口,祁遇詹就听到了时宽的声音。
“让开。”
院中人还在对峙,纪大几人带着护卫堵在院口,祁遇詹身材高大,一眼看到了站在院中的时宽,他左手既握着剑,又拖死狗般扯着绑知府的绳子。
纪大唾了一口血水出去,手中拿着绳子道:“主子既然说了把你扔出去,就没有让你走出去的道理。”
祁遇詹听了这话眉心一动,纪大这出显然不止是公仇,还有很明显的私怨。
时宽右肩被留下一掌被伤得不轻,惯于右手使的剑已经换了左手拿,但不代表他解决不了纪大等人。
听见院外的脚步声,时宽看过去,见是打伤他的那个蒙面人,这人能在这里出入随意,只怕也是时未卿的人。
左右不能顺利离开这里,刚才短短几招试不出来深浅,时宽便想再比试比试,道:“你与我打,我若输了自愿被绑,你若输了放了王观金。”
众人顺着他的视线转头,祁遇詹虽然蒙面,纪大和纪四也立即认出来他,纷纷给他让路。
他们只知祁遇詹的武功高,却不知他和时宽谁高,纪四忍不住了,道:“你这小屁孩真会算计,本来就是你应该被绑扔出去……”
纪大看着祁遇詹的脸色看出了什么,拦住了纪四,不让他再说。
祁遇詹顺着众人中间让开的路走到前面,脸上毫无意外之色,声音淡漠,“可以,你已受伤,避免胜之不武,我仍不使用武器。”
时宽是个武痴,遇到武功比他高的人就免不了比试,祁遇詹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才返了回来,借此给时未卿出气,免得无故伤了时仁杰的手下被找麻烦。
时宽一个不及弱冠的少年,年轻气盛,最激不得,只见他皱眉,将知府身旁的剑踢了过来,“不必,要打就公平的打一场。”
接过剑,祁遇詹低头慢慢地抹去剑柄上的血迹,如同隐藏许久见猎物入套,终于露出獠牙的野兽,再抬头时眼中神色凌厉,释放出来摄人气势。
时宽将知府扔到地上,也变了眼神,剑尖一震率先出手。
他太高看自己低估了祁遇詹,刚才赤手空拳就能把他打伤,何论现在还拿了武器。
不过几息,祁遇詹就将他手里的剑击脱,在他双手掌肚相同位置各留下了一道伤口。
祁遇詹刚才就已发现,时宽没有书中描写的那么厉害,不知是书中原身藏拙还是顾忌时仁杰,才让他在手中走了百招,其实他只能坚持十几招而已,现在受了伤,也就只能坚持几招。
几息战败,时宽被激出了好胜心,自地上爬起来捡回配剑,道:“再来。”
祁遇詹应战,这次结束后时宽手臂多了几道伤口。
随着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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