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第一次习武,祁遇詹没有教他多少,只是教了一些简单实用的招式。
做起事情来,时间流速变得很快,转眼到了晚膳时候,看了时未卿一下午期盼的眼神,到结束前祁遇詹终于不再逗弄他。
一个招式熟悉完之后,祁遇詹拿起时未卿白皙的手放在咽喉左侧一寸之处,俯身附到他耳边,轻声道:“记住,这是我的命门,只要用力一点,我的命就是你的了。”
时未卿手一抖,立即往回缩,又环顾了四周,见没人靠近才松了一口气,拧眉看过去:“这么厉害险要之处怎能随意说出口……”
祁遇詹胸口狠狠被撞了一下,看着眼前开开合合的嘴唇,一把将时未卿揽进怀里,低头吻了上去,撵着柔软的嘴唇道:“对你怎么能是随意说。”
不管是书中还是梧州,都说时未卿凶狠毒辣,狡猾诡诈,祁遇詹也知道他确实是那样的人。
然而时未卿对他却是娇气乖巧,收起来所有爪牙,甚至是一副好欺负的模样。
他把最柔软的一面给了他。
这样的时未卿,是独属于祁遇詹一人的,他怎能不爱。
不同于昨日温柔的吻,这一次的吻异常霸道地有侵略性,直接猛烈地攻陷了时未卿的唇齿,让他觉得呼吸困难。
“唔……”
时未卿亲吻都是这两日和祁遇詹学的,从不知道能用鼻子呼吸,以至于忍到快要窒息了才伸手推拒。
祁遇詹伸着力道抬头,抹掉两人唇间的银丝。
时未卿伏在祁遇詹怀里轻轻喘息,还不忘刚才的没说完的话:“下次不可随意乱说。”
祁遇詹幽深的眸子里照映出一张面颊绯红的容颜,故意道:“怎么算不随意乱说,有些事情总要告诉你。”
时未卿瞪了祁遇詹一眼,推开他走了,祁遇詹摸了摸鼻子跟了上去。
今日或许了累了,时未卿用完晚膳没多久便歇息了。
将人搂在怀里,借着皎洁月光,祁遇詹看了很长时间,最后轻声说了一句:“晚安。”
一夜无梦,祁遇詹再睁开眼,发现已是清晨。
睡梦中不知何时翻得身,祁遇詹从侧躺变成了正躺,感到胸闷,他一低头,看见了黑色的发顶。
时未卿正双手紧紧抱着他的腰,趴在他的胸膛上睡得香甜,两人都没盖被,被子不知怎么被扔到了最里侧。
晨起还是有些凉意,祁遇詹想扯过被子盖住他们两人。
刚一动惊动了时未卿,半睡半醒间将他缠得更紧。
刚睡醒的男人禁不住这样,再待下去情况恐怕不妙。
祁遇詹将时未卿放回床上,脚步略显慌乱地离开了房间。
等他回来时,时未卿已经收拾妥当,正准备出门,一开门撞上两人差点撞上。
祁遇詹揽住时未卿纤细的腰肢,阻住了后退,“小心。”
时未卿扫了一眼门口的侍从,耳朵发烫地将祁遇詹拉进去,关上门道:“衣服也没穿,你去哪了?”
祁遇詹:……
这个可不好回答。
他又不想骗他,只好转移时未卿的注意力,“今日我想去闻风楼参观参观,上一次去得匆忙,没来得及看,今天刚好,免得过几天离开梧州没机会了。”
参观是一方面,他主要的目的是和肖掌柜等人打探时未卿的喜好。
昨日已向方头领了解,结果方头领就是一个钢铁直男,知道的还没有他这些时日观察得多。
而张壶头、眷娘都在闻风楼,免得他再另外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