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夏的时节,到晚上总是月朗星稀的,凉爽的风吹进小小的院子,举目望去尽是即将夷为平地的简易楼。据说这块地靠近市中心,拆了民房后即将用作商业用地。
骄阳在自家院子里支起碳炉,j"/>心的布置一顿烧烤盛宴,昨上下载了《边城》,仔细研读了一番,里面的规矩也充分为未婚男子着想,如果只许唱歌讨老婆,那嗓子差的男人岂不一辈子光棍?”
“所以,你说的唱歌三年半那是‘马路’,父母主张是‘车路’,我看咱们俩的事适合‘车路’,这个战线短,避免我中途阵亡,或者半路杀出程咬金,等我回家就让我爸妈到你们家‘提亲’去。”
“喂!你别乱来。”骄阳在电话里提醒。
“我没乱来,只是第一次感觉,父母包办婚姻是这么有道理!”
一周后,骄阳收拾东西准备离开拆迁的旧房子时,在日历上看到了自己标注的日期,是桑家珉的忌日。她一直都记得,却不知道为何最近的一周竟然淡忘了。
当即使官司赢了,家珉的命也换不回了。事实上,他的意思就是,既然已经失去了,就要把损失降低到最小,因为他们还有一个儿子!他们缺的是钱,不是儿子!”
“我知道你委屈。”
“我是替家珉委屈!”
“跟我去见一个人,我还一个真相!”
“你能知道什么是真相?!现在知道真相还有什么意义?”骄阳抹了一把脸上的泪水,旧事重提,总是心酸泛滥。
“以前的我,没机会知道真相,但是现在身份不同,我只要想知道,就有机会让许多人帮我查。这个真相,对你意义重大。”李鼎一言之凿凿,言语中,这个真相似乎相当具有诱惑力。
骄阳被他开车带到延平县城的一家咖啡馆,一路走进贵宾包间,屋里香气宜人,带着舒缓优雅的格调。穿着西装革履的男人正坐在包间里,看起来像等候已久。待骄阳和李鼎一进来,他才客气的站起来招呼了一句:“李总,齐小姐。”
“王副总?”骄阳这才看清眼前的人,竟然是前段时间曾毅勋所说的,刚被惠佳挖走的技术部经理王锐。从前共事的时候,骄阳也认识王锐,只是交情尚浅,一直见面只是点头问好。
“他就是我要带你见的人。”李鼎一的介绍恰到好处,“他会负责跟你解释有关两年前,威泰电力公司发生工伤事件的来龙去脉。”
“开什么玩笑?王副总一直是恒茂的员工,怎么会对威泰电力公司工伤的事了解?”骄阳似乎认为不可置信,疑惑的看着李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