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壮。」
他这才想起,过去无数次的欢好,都是在她被淫毒折磨得慾火焚身神思模糊之时,她从未仔细看过他那处,这时她神智清明,自然瞧得清楚。
「乾娘喜欢吗?」他戏谑道。
不料她竟垂着眼,脸红得要滴血般,坦然答:
「怎能不喜欢。」
说罢便撩起襦裙往他那处坐下,她尚未动情,十分乾涩,弄得他细细嘶声。
「对不住,弄痛你。」她忙起身道歉。
他被淫毒惹得上火了:
「坐来我脸上,我替你润润。」
她一惊,胡乱摇头。
他长叹一声:
「枉我为你出生入死,满身是伤的回来,你允我要负责,却是说话不算话.......」
他还未说完,便见她除去下身所有衣物,满面羞惭地移着身子,张开胯下,双腿分开跪坐在他脸上,声音细不可闻:
「你说什麽我都听的........乾娘不会说话不算话。」
过去他虽也曾为她品玉,这却是她头一回清醒时心甘情愿送来他嘴边,他忍着淫毒虐身,朝她那儿吹了几口气,不想她却敏感得发颤,很快滴出了淫液,黏答答的落在他口里。
「乾娘好骚的水儿。」
他鼻尖都是她的味儿,底下阳物痛得要爆炸,嘴里却还不饶她。
「小秋莫要.....莫要说出口。」她颤声道。
「坐低些。」他命令。
她驯顺地将私处贴近他唇,他用舌尖去揉按那已肿大的肉粒,没几下便听见她娇吟:
「够,够湿了,你停下罢。」
他不理她,张口吞吃她整个花穴,连耻毛也一并入嘴,吸得她水液倾泻,才放过她:
「成了。」
她低着头背过身往前挪,扶着他勃胀的阳物,用湿润的滑穴缓缓吃下,肥臀上下起落一会儿,他看着她背影,忽然不满:
「背对着我是什麽意思?转过来。」
她转过身,双颊飞霞,连耳尖脖子都染上薄红,仍臊得不敢与他对望。
「全脱了。」他又下指令。
她乖乖照做,赤裸地在他身上起伏,两颗奶子一甩一甩的,他两手都骨折,不能去握,便道:
「自己抓住奶子,揉揉奶头。」
她身子一僵,连下身的动作都停了下来。
「唉,那女魔头,差点将我拆筋去骨.............」
他未叹完,便见她双手揉起自己的奶子,眼却是闭上了。
「动一动,我难受得很。」
他是真的受不住了,这淫毒发作起来简直要人命,难怪她以往会去找那粗鄙的樵夫交合,若不是她在他身旁,就算旁边是只母猪母狗,他怕也会抓来泄慾。
她动了起来,他舒爽得频频低吼,出精後,她想起身为他清理,他却不允许:
「晚晚来抱着我。」
她摇头拒绝:
「这样会压到你的伤。」
他不着痕迹地威胁:
「这淫毒好凶猛.........」
她马上虚虚趴在他身上,抱住他。
「过去,是我错怪你了,原来这毒一发作,只要是个母的,我都会想上。」他诚恳认错。
她颤抖着双唇:
「你没错怪我,我本已淫乱肮脏.......」
他打断她:
「所以晚晚也认为我淫乱肮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