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经纪公司都是这么管艺人的吗？”
于一凡面无表情望向俯腰的秘书处处长，道：“于氏国际集团秘书处处长连约一个人都约不到，不知道是于氏的悲哀，还是我的悲哀。”
“总裁，我知道怎么做了！”
于一凡的目光不再留恋在这人身上，单手一扫，所有人被他扫了出去。
“韩灿灿，你人现在在哪呢？”
于一凡起身走到落地窗前，居高临下的望着整个城市全景，心却空空的。
“灿灿！”
酒足饭饱，人精的marry看准时机带着韩灿灿先退了席。对于这种场面女艺人的提前退席，是没人反对的，毕竟艺人靠脸面，尤其是女艺人，该矜持的时候还是要矜持。
只不过没人想到林俊会追了出去。
“对不起，marry！”
林俊给marry打了个眼神，“没事没事！拍摄前沟通是有必要的。”marry不甚在意的冲林俊摇了摇手，告诉韩灿灿，她在车里等她，便将空间留给了两人。
两人一直以来就没怎么好好讲过话，林俊此番突兀一来，更令两人气氛尴尬的极点。
“嗯……感谢你参加我的mv拍摄……”
“应该是我感谢你才对。”韩灿灿扬起笑，笑得十足公式化。之前隔着众人给他的微笑，给了他不少信心，这下，韩灿灿客气话一堵，李俊打了鸡血的热情顿时愣了下来，本想说的话到了嘴边又咽了回去。
“要是没别的事，那我们现场见？”
韩灿灿就是不想给他回忆过去“似水年华”的机会，客气的扬了扬手，就打算走人。
“灿灿……”
没想到她才转身走了几步，林俊又追了过来。
“我想我们是不是可以好好谈谈……”林俊探视的问话，熟悉的眼眸里有了些紧张。韩灿灿有些不忍，似看出灿灿的犹豫，林俊补充道：“像朋友一样？”
朋友？她和他永远做不了朋友。
韩灿灿苦涩的笑了笑，看着林俊的眼神，收了惯有的伪装：“俊～”
林俊的目光随即亮了起来，他激动的拉住灿灿的手，口不择言道：“真好，真好，还能听到你这样叫……”
韩灿灿抽回手，面上无波：“这么多年过去了，我们都在变，蓝司晨做了演员，叶琳成了女强人，而我……”韩灿灿顿了一下，口中难言苦涩，“……也不是你认识的韩灿灿……”
“灿灿……”
“……你也不是我熟悉的俊，我们都不再洁白的像一张纸，又何必纠缠于属于白纸的年代。”
“……”
“很多事只有过去了才知道美好，林俊，别被过去的影子遮住了，不管是你，是我，是司晨，是叶琳，就算是友谊也回不到过去的模样，又何必呢……”
韩灿灿看了一眼颓败的林俊，不再留恋的按了电梯，下了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