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你这样的女人不值得同情,你还不知道吧,十里铺有一个姓柳的姑娘得到皇上赏金百两,良田百亩,名叫柳清溪,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是你堂妹吧!”
随着柳清溪的名字出现,女人的眼睛焕发一点点光彩,柳清溪,对,柳清溪!
不知为何,这个名字坚强的支撑着她的意识,苟且偷生的坚持到现在,只剩下皮包骨头,而那些所谓的亲人,那个口口声声爱她疼她的娘亲再也没有来过。
瘦削的女人头发枯黄,乱糟糟的犹如乞丐,她不是别人,正是柳清枝。
之间女人拼尽全身力气忽的站起来,干枯如柴的手紧紧握住丫鬟,藏着泥垢的指甲狠狠往里掐了两把:“你说柳清溪?皇上封赏?”
这个消息剧烈冲击她的大脑,这个如仇人般的堂妹怎能生活的如此幸福,怎能如此迅速发展。
而联想自己,往日的繁华犹如过眼云烟,消失不见,只剩下这日日夜夜的凄凉与孤寂,徒留日日夜夜与仓鼠为伴。
这种天上地下的落差,这种困境之后的痛苦,让她脑子乱糟糟的。
丫鬟呸一声快速甩开女人恶心的双手,一脚揣在她的小腿骨,扑通一声柳清枝应声倒地,虚弱无力的身体强撑着支起上半身。
丫鬟眼白上翻:“怎么可能有假,怎么?后悔了,后悔也没用,那是人家的,哈哈哈~~~”
嚣张的笑声在柳清枝心里眼里刺耳无比,仿佛一把利剑将她削的体无完肤,无处隐藏。
眼泪漱漱流下,在发黄的脸上留下一道道泪痕。
丫鬟走出房门,嘴骂一声晦气,快步离开,仿佛后面有瘟疫追随一样。
反正夫人交代的事情圆满完成,谁管后面那个女人啊,爱死就赶紧去死。
惶惶不可终日的悔恨日日夜夜折磨她的内心。
这个家的男主人自流产之后对她不闻不问,任由她要死要活,内心没有一丝一毫波动。
女人多了去了,也不差这一个。
仿佛之前追求的一切都毫无疑义,即使再怎么打压,那个干干瘦瘦的小姑娘依旧大放异彩,柳清枝不得不承认,她输了。
柳清溪自然不知道这些人所知所想,也不会对此感兴趣。
她的身心都在如何快速的学习,如何将应老的知识转化成自己的力量。
归来之时,十里铺一派忙碌的景象。
自凌江省出发,一路走来,道路两旁一望无垠的田地黄橙橙一片,随着微风吹来,涌起金色波浪。
就像曼妙的小人,肆意飞扬,又像快乐的鸟儿,幸福的歌唱,歌唱丰收的喜悦,歌唱硕果累累的满足。
一路走来,到处都是顶着草帽,挎着背篓,走进那金黄色比人还高的田地之中,眨眼消失不见,耳边传来咔嚓咔嚓苞谷穗子被掰断的声音。
时不时爽朗笑声传来:“得亏今年是个丰收年啊。”
如若不然,刚遇地震,再面对贫瘠的收获,将是致命的打击。
在凌江省居住四五